“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口含灯泡的男子扒着医生的肩膀,嘴里发出了这样的声响。刘长青fù_nǚ二人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对方。医生转过身,看着他。伸手推了推眼镜的镜框,随即叹出一口气来。“你别比比了,先给着小姑娘治好,然后我再给你把灯泡取出来。”“唔唔!唔唔唔唔!!”“你急什么,你个大老爷们还能有小姑娘重要?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了。”“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难受一会更好,看你下次还干不干这没脑子的事了。”“”“”fù_nǚ二人沉默了下来,刘夏芝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眼前正在进行交流的医生与患者。年纪还小的她,一时间净忘记了手指上的伤痛。微微昂着头看向了父亲。疑惑,在这一刻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张开嘴,向父亲询问道。“爸爸”哽咽了几下。“他他们在说什么啊”“我也不知道。”应了一声,刘长青看着眼前还在交流的二人。眉头皱起。“话说这人一直唔唔唔的,医生是怎么听懂的?”“他经常干这蠢事。”医生的目光从眼前口含灯泡男子的身上移开,看向了fù_nǚ二人,并解释道。“今天还算好的,只是灯泡塞嘴里了,上星期他闲的没事用502胶水粘嘴巴我才给他弄好不到一个星期,他又塞了个灯泡。”“啊?”听到医生的回复,刘长青显然是惊呆了,充满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口含灯泡的男子。他是脑残吗?听到医生这么形容自己,男子显然很不乐意,顿时眼睛瞪大了许多,双手不停的扑腾着,一会指指天,一会指指地的,似乎想要表达什么,但以刘长青的智商显然还没能达到对方所处的境界。一脸懵逼的他,只是看到对方做着如同神经病一般的动作。不知所云。相反,医生和对方显然是一个层次的人。他不仅听懂的对方的意思,还一脸淡然的给出了建议。“下次在做实验的时候,麻烦你考虑一下安全性在实施,不然就算是朋友,我也会考虑把你送进精神病院的。”“唔唔唔!!”“好了,你先自己待会。”医生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随后对着刘长青fù_nǚ二人说了一句跟我来随后便朝着里屋走了过去。看到医生的这一举动,刘长青牵着女儿的手,稍微绕开了这个精神状况有些不太正常的男子,跟随着医生的身后走了过去。并没有花费太久的时间,女儿的伤口便被对方处理好了。为了确保伤口不被二次污染,他还贴心的给夏芝贴了一块创可贴。女儿的伤并不严重。虽然在来的路上,她哭声凄凉,仿佛疼得要命一般,但实际上只是受了一点点的小伤,如若是普通人可能就直接用清水重新一下便当做无事发生,但身为父亲刘长青考虑到的点就多了许多。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给女儿来了一针。在刘夏芝这个年纪的孩子,对打针都有着一定的抗拒,在听到要打针后,她便一直抱着父亲不肯撒手一直还大喊着不要。一开始刘长青还好言相劝,劝说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也不奏效,女儿反而像是蹬鼻子上脸,更加抗拒起来。没有办法。最后还是刘长青主动出击,按住了她,才得以让治疗继续进行下去。等一切都结束后,刘长青付完钱后便准备带着女儿离开。正要出门时又见到了那名口含灯泡的男子。相比较刚刚,他的情绪似乎稳定了许多。正一个人呆呆的站在窗口,不知道在看着什么东西。fù_nǚ二人望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刘长青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有些不太寻常。这个疑点出现在他脑袋里的那一刻,便挥之不去。牵着女儿的手,站在门口的他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忽然,他意识到。这个人不会真的脑子有问题吧??意识到这一点后,刘长青反应了过来,来不及与医生告别便急急忙忙的拉着女儿开门走了出去。伴随着fù_nǚ二人离开后,门被关上的动静。医生也从里屋走了出来,站在了口含灯泡男子的身旁。顺着对方目光看向的地方望着。沉寂下来。时间仿佛如同静止了一般。两个男人肩并肩,望着窗外的景色。良久之后医生才开口问道。“你在看什么。”“唔唔”“树叶?”“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你在数这棵树有多少片树叶?”听到好友给出的回答,医生的脸色有了些许变化。望向对方的眼中,此刻也充斥着复杂。就这样盯了许久,他最终下定了决心。转身朝着办公桌的方向走去,伸手将自己的手机拿了起来,拨打了精神病院的电话。接通后,开口说道。“喂,你好,是精神病院吗,我这里有一名患者。”“唔唔唔唔唔唔!!!!”到家后,fù_nǚ二人乘坐电梯回家。电梯内。刘长青望着女儿将贴有创可贴的手指凑到嘴边,不停的吹着气,看着她这一举动,身为父亲的他有些不太理解。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吹吹就不痛了别人告诉我的。”“谁这么喜欢胡扯”“叮咚。”话音刚落,电梯便抵达了目的地,fù_nǚ二人也顺势离开了电梯,到达了自家门前,刘长青掏出钥匙将门打开。听到开门的动静,安苑瑶也从卧室中走了出来。连忙凑上前看着刘夏芝的手指,当看到只是贴了个创可贴后,一直提着的那颗心也随之落了下来。“太好了我,我刚刚都要吓死了”双手捧着女儿的小脸,安苑瑶看向自己的丈夫。“不能养甲鱼了,太危险了”“嗯,确实危险。”应了一声,刘长青换好了室内拖鞋,迈动步伐越过了母女二人,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几秒之后,他捏着鳖壳走了出来。朝着厨房的位置走去。口中还念叨着。“作为咬了我宝贝疙瘩的惩罚今天就把它吃了吧。”说完,眯着眼望向女儿。笑着问道。“夏芝,你没意见吧。”“我”望着父亲,刘夏芝有些犹豫。目光看向他手中的那只老鳖,毕竟有着好几天的相处,她们两个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建立起了友谊。虽然它咬了自己,但是看着父亲手中的老鳖,这几天与老鳖玩耍的记忆如同电影片段一般,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刘夏芝最终还是不忍心。开口求情道。“爸爸它是我的朋”“红烧。”“好的!!”刘夏芝喜欢红烧。那样很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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