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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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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查到的是,小暴君乃先皇幺子,从小到大锦衣玉食,被先皇宠着长大。

宠到什么程度呢,宠到甚至一度有传言,太子之位都要易位。

这种情形下,哪儿来的喝多了药?

见多了皇室内里的腌臜事,一个朦胧的念头浮上来,沉砚神色不明,将视线落在对面那人身上。

小暴君还在努力吃饭,低着头,纤细白皙的颈脖仿佛一掐即断。

本朝以玄色为尊,小暴君平日里衣衫也多为玄色,可凭心而论,这颜色一点都不适合小暴君。

冷冷沉沉的。

刚穿进话本还没见着小暴君时,沉砚真的以为这又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皇帝。

后来见了几回,他又觉得小暴君或许只是被宠坏了性子,现实到底和话本有所不同。

直到今天,他才恍然觉得。

这哪里是被宠坏了性子。

这分明是被宠傻了脑子。

哪有皇帝能这么大大咧咧孤身一人,毫无防备地就住进权臣府上的?

他要是有点别的心思,小暴君现在就能尸骨无存,明天龙椅就能易主。

丝毫不知自己刀尖口捡回一条命的小暴君如释重负地一推空碗:我吃完了!

沉砚回神,看着谢容毫不遮掩的喜滋滋表情,长睫微微一颤。

这样的傻子,他倒要看看,能活到什么时候。

条件有限,古代的夜间生活总是比较无聊。

平时在宫里,这时候谢容会懒洋洋摊在软榻上看看书,偶尔兴起就画几笔画简笔画,努力找点乐子。

不过他今晚吃撑了,不太想坐下来,于是在院子里背着手溜溜达达地转圈消食。

院子里只点了一盏灯,光线昏暗,谢容毫不在意。

从小经历使然,他的性子还挺敏感的,对别人的善意和恶意都格外敏锐。

宫里的人虽然时刻表示出对他很恭敬的模样,但他们隐藏在眼底深处的厌恶和害怕,还是被谢容捕捉到了。

尽管知道这是原身的原因,谢容仍觉得难受。

毕竟现在驾驭着这具躯体、承载着这些目光的人是他。

他本担心沉砚府上的人也会这样,结果相府上的人居然少的可怜。

还真是出乎意料。

谢容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也对沉砚的日常生活有点好奇起来。

二十五岁,搁在古代,可能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

就算是现代,也该有女朋友了。

可沉砚仍旧单身至少在外人眼里是单身。

这么清心寡欲?不会在府上偷偷的金屋藏娇了吧?

两个各怀心思,谁也没透露给对方知晓。

歇过了一会,沉砚带谢容去看他歇息的房间。

按道理,谢容该被安置在招待客人的厢房。

然而相府很久没有客人留住,虽然下人也会定期去清理打扫,但一时半会的,房间里难免有股久无人居的阴冷气。

于是沉砚命人将他居处院落的主屋收拾了出来。

其实这是原身住的地方,不过沉砚在穿来的当天晚上,就搬去了西侧的厢屋住。

这间主屋反倒是闲置了。

谢容不知这许多,不过他将自己定义成相府客人,哪里有客人来将主人卧室占了的。

他将头摇成了拨浪鼓状:不必,随意一间屋便可。

他执意如此,沉砚想了想,没强求,将主屋东侧的屋分给他。

谢容有点犹豫,虽说他勇敢地进了相府,但和沉砚住的如此接近,还是有点怂。

他琢磨着偌大相府,总该有特意招待客人住的地方,结果刚试探了两句,就被沉砚一句府上人少,住得近方便照应为由,驳了回来。

也、也行吧,好歹两间屋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呢。

谢容没奈何,只能接受了这个安排。

今天梨园惊变一场,谢容费了些心神,吃饱喝足后,很快就倦了。

沐浴洗漱过后,他穿着件纯白里衣,随意披着外衫,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往自己屋里走。

走到半路上遇见了也准备去耳房的沉砚,谢容和他打了个招呼,莫名有种回到大学宿舍、和舍友们一个等一个洗澡的感觉。

谢容一下子心情好了起来,愉快地和沉砚道了再见,就脚步轻快地回了屋。

沉砚没太懂方才还有些严肃的小暴君这会儿怎么又高兴起来了,他站在原地,目送谢容回了屋关上了门,才转身进了耳房。

是夜,月明星稀。

谢容所在的东厢房安静一片,屋里烛火暗淡。

想来已经睡下了。

沉砚还没睡。

他甚至还没回屋。

他正在书房里,随手翻阅着许多写满秘密的纸卷。

在书案前方,一个黑衣人恭敬垂首,沉声禀报:梨园看着寻常,可那梨园之主似与各方都有牵连,属下尚未能查清其中关系

他将桩桩件件消息都禀报上来。

沉砚听了一会,突兀地打断了他:今日戏子刺杀陛下,你们事先可有得到什么消息?

未曾。这像是随意而起的刺杀。黑衣人道,陛下的护卫们在刚进梨园不久就被药晕了,下药的是其中一个护卫,属下悄悄将他劫走了,没让梁总管他们带走。

只是那护卫当即服了毒,如今半死不活,一句话都不肯说。

沉砚慢条斯理地将看完的密信在烛火上点燃,丢到一旁炭盆里,看着它们逐渐被火光吞噬,剩下灰烬一片。

他抬眸,眸光里毫无感情,俊美的面容在明灭火光里显得冰冷非常:不肯开口?

他轻描淡写:那杀了吧。别死的太容易了,让他知道,这世间有人是他轻易碰不得的。

黑衣人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旋即飞快低头,掩饰了这点失态。

他恭敬应是,正准备退下,足尖刚一动,又听见沉砚淡声吩咐:以后与陛下有关的消息,无论轻重,第一时间送至我手上。再使人暗中跟着,别让人近了陛下的身。

这回黑衣人的错愕是再没忍住,他停顿了一瞬,定了定神,才再次道了声遵命。

然后衣袂翻飞,从大敞的窗户里跃了出去。

书房里恢复寂静。

只有修长指尖拆看书信的声音。

沉砚三两下将剩余的信件看完,吹熄了蜡烛,离开了书房,准备回屋睡觉去。

手刚碰上房门,他心念一动,转头看了眼谢容所在的东厢房。

恰好看见那屋里微弱的灯光晃了晃,旋即熄灭。

今日梁庸平曾反复叮嘱,说陛下极度怕黑,夜里必须点着明亮烛火才能睡着,不然会半夜惊醒,再不能入眠。

沉砚眉心蹙了蹙,毫不迟疑地转身走了过去。

他睡觉时,向来不喜欢有下人留在近处,小暴君似乎也不太喜欢,所以今夜并无人在屋外守值。

沉砚轻轻叩了叩门:公子,我来给你续烛火。

等了片刻,没等到谢容回应,大概还睡着。

沉砚正打算做件好事,悄悄进去替他换根新烛,结果门刚推开一点点,就听见好一声闷响。

噗通。

沉砚心下一紧,顾不上放缓动作,一把将门推开,一步跨入。

今夜月近盈满,月光澄澈明亮,门一开,就尽数涌入屋内,照亮了原本漆黑的屋内。

沉砚一眼就看见了发出动静的人。

只着薄薄单衣的小暴君拥着锦被,跌坐在地上,神色茫然,好像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听见门响声,他迟钝偏过头来,眼底朦朦胧胧的,呆呆地啊了一声。

看起来傻得要命。

作者有话要说:沉小砚(心里):好傻的松茸,嫌弃jpg,看他能活几集好了。

沉小砚(手上):悄悄把松茸藏进兜兜里。

小声比比,松茸才不傻。

(明天周一4.6请假一天顺大纲和存稿,周二晚正常更新orz)

给大家康康雪豹豹和松茸茸!想看这样的松茸嘛,大家看我就发不看我就自己偷偷吸松茸!_(:3」∠)_

*

山里刚落完一场大雪,四处覆白。

四肢修长一看就充满力量的雪豹用爪子扒开积雪,露出了里头一只小松茸。

松茸小小的,还不到他半个爪子大,白嫩嫩的,头顶淡黑一片,看起来就很好吃。

饥饿的雪豹低头,轻轻舔了一口。

他舌尖温热,熟睡中的小松茸一下被舔醒了,一睁眼看见雪豹,吓得哇的一声尖叫,叫声又细又奶,慌里慌张的:啊啊啊别吃我!

小松茸几乎要抖出幻影,雪豹皱了皱眉头,陈铺直叙:我饿了,要吃东西。

不过这松茸也太小了,吃起来还不够塞牙缝。

于是雪豹沉吟了一下,低头将松茸叼了起来:我还是把你带回去养胖胖一些再吃吧。

第14章

沉砚动作一顿,有些沉默。

这是睡着睡着滚下来了?

这么大的床榻也能掉落下来,这人是属猴的吗,睡觉还要翻跟斗?

谢容仍旧还没回过神。

他看着沉砚,迷蒙地眨了眨眼,只以为身在梦中,小声嘟囔了一句:怎么梦见丞相了

沉砚神色微动。

谢容没喊砚之,在睡得不太清醒的时候,他终于将表面上那些仿佛全心全意的亲近都收了起来。

又变回了满是防备和试探的一声丞相。

沉砚反倒觉得有一丝真实。

谢容嘟囔完这一句,就没再理沉砚,慢吞吞地将头转了回去,一边打呵欠一边往床榻上爬。

不过可能是因为这儿的床榻和宫里的高度不同,他睡迷糊了没反应过来,一膝盖磕在床沿边,又是一声闷响。

沉砚看着都替他觉得痛。

谢容第二次跌到地上的时候,终于有点醒神了。

他想起来什么,倏而又回了头,盯着沉砚,皱起了眉。

沉砚还以为他要怪罪自己私自进屋,正打算解释一句,就听见谢容语调幽幽地控诉:平日里就算了,梦里也是这么冷酷无情,都不来扶我一把。

这都没醒?

沉砚对谢容这副睡傻了的模样叹为观止,再次怀疑这人怎么能安然无恙活这么久之余,又觉几分好笑。

他三两步走过去,熟稔地弯腰一抱,将人捞起来。

谢容猝不及防,短促地啊了声,下意识抬手揽住了沉砚的脖子,乌溜溜的眼睛里汪着润润的水光,迷茫倦意终于散了几分,转化成错愕。

沉砚将人抱回了床榻上。

刚被放下,谢容立刻一骨碌往床榻里侧钻,顺便伸手想捞被子,然后他捞了个空。

沉砚默默地将被子捡起来递过去。

谢容抖抖索索地裹好了被子,才谨慎道:丞砚之怎么会在这?

沉砚没马上回答,他分神了一瞬,想起小暴君方才搭在他脖子时,那手冰冰凉凉的

他收回思绪,照现在的情形,还不足以让他太贸然亲近。

沉砚克制有礼地退后一步,温声道:屋里烛火熄了,我担心公子不习惯,来续根新烛。

谢容不疑有他,困意复涌上来,他倦倦地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没太在意:不碍事。

他太困了,含糊说完这一句,眼皮子又耷拉上了,摇摇欲坠。

沉砚眉心几不可见地一动,没再多话,快速换了根新烛点燃。

再转头时,谢容已经卷着被子又睡过去了也不晓得往里挪一下,仍旧睡在床沿边。

小暴君睡颜沉静,过分白皙的面颊在明灭烛光里染了一分暖色,长睫在眼皮下落下晃动的影。

任谁看着,都不会将这人和手握生杀予夺天下大权的皇帝联系起来。

沉砚静静地望了半晌,心说凭谢容这姿势,八成下半夜还要再摔一回。

不过那也和他没关系。

冷酷无情的沉砚坐实了谢容给他的这个形容,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反手掩上门,归还了谢容一室清静。

两刻钟后,沉砚屋里的灯火也灭了。

月色温和,静静流淌。

过了许久,东厢房里,谢容缓缓睁眼。

眸光清澈,不见丝毫睡意。

他翻了个身,往床榻里转了两圈,后背抵在墙壁上,有了些安全感,缩在被子里握紧着的双手才慢慢松开了些。

手心里冰凉一片。

谢容偏头,看着那静静燃烧的蜡烛,仔细回想了一遍方才的表现,确认应该没露出什么破绽来。

他有时候睡熟了喜欢滚来滚去,不小心滚落地上是常有的事。

不过他还没这么缺心眼到能在这么个陌生环境里毫无防备地呼呼大睡。

特别是离沉砚这么近的地方。

沉砚敲第一下门的时候,他就从半睡半醒的状态里清醒过来了。

摸不准沉砚要做什么,他干脆自损八千地摔了一把,将沉砚引进来,勉强争了个主动权。

以沉砚缜密稳重的性子,一定会对他今天突兀的讨好行为有所猜疑。

他得露出一些破绽,让沉砚发现,才能循序渐进地打消沉砚的疑虑。

谢容扁了扁嘴,可他还是低估了沉砚的冷漠,这家伙居然就任由他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坐了这么久。

哼。

困意没了,一时难以入睡。

谢容卷着被子,微微蜷着身,以一种很没安全感的姿势,隐没在烛火照不分明的地方。

还未正式入秋,天气还有些热,被子并不厚,谢容清瘦的脊背隔着薄被抵着墙壁,有些难受。

却也让他更清醒了。

今天这件事,毫无疑问表明了一点。

宫里有人要他命。

最大嫌疑人就是苏秉之。

护卫是苏秉之拨过来的,而除了护卫,他微服出宫的事只有几个人知道苏秉之是其中之一。

谢容去梨园是一时兴起,从相府到梨园不过两刻钟时间。

可他在梨园才听了半阕曲,就被人摸了个准。

要不是沉砚在,他多半就要凉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梁庸平替他查一查苏秉之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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