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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因为我想娶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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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 符我栀拎着两杯加冰奶茶,在腾盛楼下碰见了危愿情小朋友。

危愿情刚从出租车上下来,手里拉着一个陌生的男孩子, 比她矮一点, 容貌同她有七八分相似, 穿着背带裤,戴着一顶白色的鸭舌帽。

“栀子姐!”

离老远, 危愿情认出了符我栀, 高兴地拉着那个小男孩跑了过来。

符我栀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 目光落到那小男孩身上。

粉雕玉琢的小孩子, 年纪应该在十岁左右, 整体五官和危玩像极了,除了那双眼睛。

危玩的是桃花眼, 小男孩则是普通的大眼睛,瞳仁极黑极大,显得可爱且精神。

“这是我弟弟,危寄盼, 栀子姐你叫他盼盼就好了,我们都这么叫。”她说着,拉拉寄盼的手,“盼盼, 叫姐姐,哥哥超级喜欢栀子姐姐的。”

寄盼眨了下眼睛,拽着危愿情袖子, 看起来有些害羞,糯糯地说:“姐姐好。”

符我栀感觉心脏瞬间中了一箭,简直要被他萌化,连忙说:“你好你好……你们要不要喝奶茶?焦糖布丁的。”

寄盼眼睛亮了起来,看起来很想喝,但他害羞,不好意思要,只是抬头期盼地望着姐姐。

危愿情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但她没要,只让寄盼拿了一杯。

“栀子姐,你也是来看哥哥的嘛?”她插上吸管,将奶茶递给寄盼。

符我栀点了下头:“你们也是来找他的?”

“嗯,爸爸妈妈去老宅了,我就带盼盼一起来了。”

“那正好,一起上去吧?”

……

危玩许久之前就承接了老夫人手里的股份,这次是以股东的身份回来腾盛处理事情的,这段时间总在开会,不晓得在搞些什么大事。

符我栀不太懂这方面,便也没有多问。

前台认识危愿情和危寄盼两位爷,恭恭敬敬把他们一路送到待客室。

危玩还没开完会,符我栀便和危愿情留在待客室闲聊,寄盼捧着奶茶,乖乖巧巧地坐在沙发上嘬奶茶,偶尔扑闪着大眼睛看看危愿情,然后再扭头看看符我栀。

符我栀给危寄盼地那杯放了珍珠,也加了糖,原本是她的口味,恰好危寄盼也喜欢。

忽然,一颗珍珠卡在他喉咙,他呛着了,红着眼咳嗽起来。

符我栀和危愿情吓得连忙去拍他后背,过了会儿他咽下珍珠,可怜兮兮地小声说“对不起”。

符我栀细心给他擦眼泪,揉揉他脑袋。

危玩推门进来时,他们仨正肩并肩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危寄盼坐中间,符我栀和危愿情一人一边。

寄盼打游戏特别厉害,符我栀和危愿情负责给他鼓掌,三人合作无间,相当开心。

听见动静,三人齐刷刷抬起头来朝门口看。

危玩进门的动作略微一顿,莫名觉得那三人看起来宛如三只大型宠物,忍俊不禁。

加冰奶茶里的冰早已融化,危玩只喝了一口便放下了,转头同危愿情说了两句。

危寄盼从他进来后就直勾勾盯着他,手机游戏的人物被杀死,他依然毫无知觉。

见危玩只和危愿情说话,他眼神暗淡,抓着手机揉啊揉,低头不说话。

忽而头上一重。

符我栀抬着下巴朝危玩那边努嘴,凑到他耳边用气声说:“你哥哥刚才看你呢,你不去和他说话吗?”

危寄盼迟疑地看他:“哥哥……在看我吗?”

符我栀笑:“当然,你低头当然看不见啦。”

她不知道危玩同这两姐弟之间存在什么隔阂,但她看得出来,危愿情和危寄盼很喜欢危玩,寄盼想和他说说话,却碍于什么,总是不敢靠近他。

在符我栀的鼓励下,危寄盼终于抬起了脑袋,红着脸,鼓着勇气喊出一句:“哥哥!”

他以为自己声音很大,听在别人耳朵里,却细若蚊讷。

沉默。

没有得到回应的危寄盼失望地垂下了脑袋,想哭。

从很久以前,哥哥就不喜欢他,有时候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然而这次,被浓浓的失望压垮了肩膀的他却听见了出乎意料的回应。

“奶茶好喝?”危玩随意地说。

危寄盼猛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哥哥?”

危玩大概不是很习惯和弟弟说话,稍微侧了侧头。

他很多年没有如此亲近弟妹了,只是这次,有些事必须得慢慢解决了。

危愿情和危寄盼感觉到了他今日对他们态度的微妙改变,以往他恨不得离他们八百米远,今天却愿意主动和他们说话了,这是多么伟大的进步。

两姐弟硬是缠着他不放,连午饭也厚着脸皮要跟去蹭蹭。

符我栀倒是挺欢迎的,倒是危玩,他似乎有所顾虑,没有立刻答应。

危愿情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当即拍拍胸脯道:“哥哥你放心,上次我从h市回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遇到一点点不好的事情!我来之前偷偷给奶奶打了电话,奶奶让我们放心找你玩儿,不会有事的!”

危寄盼跟着用力点头,脑袋上的鸭舌帽压住眼睛,他连忙伸手拨开,奶声奶气地说:“姐姐说的都是真的,奶奶同意了的。”

见危玩仍旧没有松口,符我栀悄悄戳了戳他后背。

“只是吃顿饭而已,你在担心什么?”

危玩看她一眼,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偏头,正好瞧见危愿情和危寄盼两人充满祈求的双眼,沉默。

他压着眼皮,轻轻看向符我栀,不知道在沉吟什么。

她扬眉,意思是:“你看我干什么?”

他微微叹气,心想有些事的确应该先从这里开始改变。

四人便一同去吃了顿午饭。

之后没多久,危玩便将危愿情和危寄盼送回了家,他和符我栀坐在车里,目送那俩孩子进门,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下车。

俩孩子走几步回头挥挥手,走到别墅门口,有人从里面迎出来,带着他们进了大门。

过了会儿,危愿情和危寄盼不知道为什么又跑了出来,一路跑到车前拍车窗,两人脸蛋红彤彤的,有什么话想说。

他们俩小,脑袋伸不到车窗口,危玩便打开车门,危寄盼凑了过来,趁他不注意,在他侧脸啵了一口。

“妈妈说,喜欢一个人就要给他亲亲,”危寄盼吸着鼻子,带着鼻音,认真地说,“哥哥,盼盼特别喜欢你,所以,哥哥以后也可以喜欢盼盼吗?”

危玩愣住。

危愿情拉着危寄盼的手,小脸严肃,一字一顿地说:“哥哥,现在已经二十一世纪了,已经不流行封建迷信了,我从来没有相信过别人说的那些话,所以你也不要相信别人,他们都对你不好,都不想让你开心,他们的话才是骗人的。”

……

危玩亲眼看着他们进门,等他们很久没再出来,他才重新启动车子离开。

他们三人相处模式非常奇怪,符我栀能看得出来,危玩蛮喜欢这对弟弟妹妹,只是不知道出于何种顾虑而不太情愿靠近他们,反倒是弟弟妹妹,什么也不怕,鼓足勇气就往前冲。

危愿情说的那些话让她有些在意,或许那就是危玩故意疏远他们的原因。

危玩没有告诉过她这些事,她也不知道该不该直接问,虽然两人关系已经足够亲近了,但,不论多么亲密,情侣双方总该有自己的秘密。

既然危玩不打算说,她暂时也不去问,等日后有机会了,再问吧。

……

危玩将车停在一处僻静的地方,一路上话不怎么多,熄了引擎后,他脸上才略显出几分烦躁,手指拨弄了一下车抽屉,竟然翻出来一包开封的香烟,还体贴地备有打火机一枚。

他看起来想抽烟,但符我栀知道他没有烟瘾,她先他一步抽掉香烟和打火机,不容置喙说:“在车里不要随便抽烟。”

危玩只好遗憾地收回了手,把抽屉合上。

下一秒,有根烟尾却伸到了他面前,他听见她绷着声音,勉为其难地补充:“不过,你要是心情实在不好,偶尔抽一根也没什么。”

他看着那根烟,过了会儿,反倒笑了,指尖压着烟尾将烟推了回去,嗓音沙沙的。

“不用了,我没有抽烟的习惯。”

“话说回来,你会抽烟吗?”符我栀松了口气,把烟放了回去。

“会。”危玩放松地靠着车背,眼睛望着车顶,他似乎在回忆,嗓音悠长,“高中时和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混过一段时间,被带着抽过一段时间,后来觉得没意思,抽完身上味道也难闻,晚上睡觉更睡不安稳,就戒了。”

难得听见他主动提起过去,还是高中的故事,符我栀提起些兴趣。

“高中么?你高中在哪个学校上的?”

“h市三中。”他说,“一个三流学校,我自己选的学校。”

“哦。”符我栀点点头,“我知道三中,我当时读的八中,经常听同学说三中有个帅哥,我们班当时还有几个女生翘课跑去三中看那帅哥打球。”

当时班里的人都喊他玩少,她没听过他全名,也没在意,她们学校那会儿也有个顶尖的校草,郁却,正好和危玩还是好友。

说起来,这一切倒是缘分。

他笑着睨她:“承认我长得好看了?”

“我从来没否认过好吗?”符我栀翻了个白眼。

“那倒是。”他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手痒,伸过去揉了揉她脑袋,“还想听什么?我都和你说。”

这就是打算和她坦白过去了。

符我栀迟疑了一下,想起当初听见的一些传闻,蹙着眉尖,语气危险地问:“我听说你高中时经常和女生出去开房?有时候一夜不归?”

危玩:“……”

“的确有过几次。”他强调,“但不是别人想的那样,开房的房间里面有好几个人,只是打牌而已,你知道,未成年聚众赌博比较危险,开房只是掩人耳目。”

符我栀呵呵两声:“看不出来你赌瘾挺大?”

“……”危玩无话可说,“现在已经戒了,当时没有人生目标,家里也没人在意我的死活,就随便混混日子去了。”

符我栀却从他那一堆话里挑出了重点,偏头看了他一眼,不太确定地问:“你家里人……当时不管你吗?”

她大学才认识的他,经常听外人说他如何如何,家里背景如何如何,便以为他也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

可听他语气,事实倒并非如此。

危玩姿态随意地给了她一个正确答案:“四岁以前一群人巴不得管着我,四岁以后不仅没人管我,更没人愿意亲近我。”

“为什么?”她坐直身体,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身体语言第一时间标明她的不开心,她愿意亲近他。

他垂眼瞧着她的手,短促地笑了声,反手握住,力道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因为那年有个世外高人刚好路过我家门口,疯疯癫癫地说我是一条孤煞命,谁亲近我谁倒霉。”

“你家里人信了?”

符我栀感到不可思议,那个什么世外高人不就是胡扯的吗?都二十一世纪了,谁还信这套封建迷信?

危玩早就习惯了,嗤了声:“当时确实没人信,过了没多久,家里的人陆陆续续出了一些意外,不伤及性命,可一次比一次严重,公司的损失也越来越多,后来有人想起来那个疯癫的老头子给我批的命,都有些将信将疑。”

什么鬼!

这种事难道不是巧合吗?

凭什么把责任都推到他一个四岁的孩子身上?

就因为一个疯老头子说的那种胡话?

符我栀张口欲言,被他按住嘴唇。

他凑过去,隔着手指,亲了她一下,额头蹭蹭她额头,安慰她。

“别骂人,小仙女形象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她气呼呼地说,伸手抱他,“以后谁再说你孤煞命,我保证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他!”

“如果人家说的是真的怎么办?”

“怎么可能!”

危玩搂紧她,感觉到她呼吸萦绕在他耳畔,心里痒痒,燥郁全被她一个小动作赶跑了,开始笑。

“我还没有说完,你还想听么?”

符我栀动作一顿,咬牙切齿:“听!”

听完才能把那些嫌弃过他的人记进小本本里,她可小气了,记仇记得贼厉害。

危玩只是笑,笑够了,才缓了缓声音,松开她,一只手捏着她手心,一手搭在方向盘上,继续回忆。

“其实我父母当时也不信那种话,大伯和大伯母将信将疑,而祖父是唯一坚定相信我不祥的人,或许是他们那一辈比较相信一套,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说法。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所有人都不得不信。”

“祖父那时想把我送出国,不让我接触家里人,我父母拦不住他,祖母才不得不出面,将我接去,单独抚养我。祖父是入赘的危家,祖母当年很爱他,后来祖父慢慢接管了腾盛,祖母便渐渐不问事了,我懂事时她已经单独搬去了老宅的后院。”

“将我接走后,祖父和祖母的关系愈发不融洽,祖母便搬出老宅,和我一同住在大王园里,顾叔和付姨都是祖母身边的老人,我从小就是他们照料的。”

“自从我搬出老宅,家里人再也没有遇见那些奇奇怪怪的意外,父母也不得不相信那个疯老头子说的话,我也记不清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来看我了。”

说到这,危玩语气不明地笑了声,不知道是在笑谁,听的人心里特别难受。

符我栀握紧他的手,紧了又紧,像是在说“我相信你,我以后天天看着你”。

危玩其实已经不太在意那些了,这么多年早习惯了,不过被她心疼的感觉还不赖。

“我六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我选择了自愿出国。”

符我栀手指一动,下意识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才是重点。

不知为何,她忽然不想让他继续揭伤疤了,可忍了忍之后,她终归是没阻止他。

危玩语气平淡地陈述:“那年,大王园发生了一场火灾,半个园子被烧成了灰。当时顾叔和付姨刚好请假回了老家,大王园只有祖母一人,她被困在里面,等了很久才被人救出来。她的双腿被烧断的房梁压住了,被救出来后两条腿彻底废了,只能坐轮椅。那之后,她再也站不起来。”

他讲述得格外平静,好像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已不在意当年的痛了。

可任谁亲耳听见他的讲述,都不会认为他心中的伤早已痊愈。

他只是假装无事,假装过得很好,让许多人都看不透他,更看不透他究竟哪里会疼。

难怪,难怪她第一次去大王园,就看见那件木屋门口的扶栏上刻着一层奇怪的灰色痕迹,当时她就觉得那像是被火烧过的痕迹,只是不确定,后来只当那是一种风格独特的装饰。

却不曾想,原来那都是真的。

车窗外偶尔走过两人,拎着两大袋子零食,边走边笑,一人说要打一下午游戏,一人说别忘了带带我。

“这场火灾让所有人都相信了疯老头的话,他们认为我该死,仍然是祖母拼命保下了我,不顾众人反对硬是将我送去意大利,交给她最信任的陆翡照顾。祖母资助过陆姨念书,陆姨念着她的恩情,照顾了我很多年。”

“之后不过两年,父母生下了危愿情,又过了两年,危寄盼也出生了。从名字你应该也能听出来他们两姐弟对我父母来说有多重要。之前和你说我不喜欢我原先那个名字,是真的不喜欢。远方和朝阳,希望和光明,对我来说不是祝福,而是一种嘲讽和负担,因此,成年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改名。”

之后还有一些小事,比如说,危愿情每次来见他,回家后总会遇到一些有的没的意外,就连他大堂哥,危典,那次找过他麻烦回去后,也遭遇了一起交通事故。

符我栀不知道该说什么,握着他的手都没用,有些情绪根本无法用简单的碰触来传达。

所以他后来才变得那么厌世,成天和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块儿,迷失自我,只是因为他自己也讨厌自己。

一个连自己都无法喜欢的人,该如何让别人喜欢自己?

那会儿,所有人都不喜欢他,就连和他血脉相连的亲人也厌弃他,恨不得诅咒他去死。

他走在刀子上,亲人不仅不肯对他伸出援手,反而一个一个伸手把他往刀子里推,刀扎不到自己身上,谁都不嫌疼。

符我栀难受得直吸鼻子,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惨了,可危玩,他……

危玩看她这样,反而想笑,被刀子扎多了,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早就刀枪不入了。

他俯身安慰她,告诉她他早就不在意了,反正别的都是些不重要的人,只要对他来说重要的人不在乎就行。

车里空间太小,符我栀两腿屈起,时间久了,又酸又难受。

她伸了伸腿,伸不直,只能半缩起双腿,爬到座椅上,倾身过去紧紧拥抱他,将他抱进怀里,带着鼻音,重重地告诉他:“我喜欢你,危玩,我喜欢你,也喜欢你这个名字。”

危玩被迫埋进她肩窝,下颌很容易碰着她身体比较敏感的地方,她全身心的注意力全放在心疼上他这件事上,完全没注意到其他。

他唇角绷得死紧,眸子颤着朝一遍移动,努力不让自己去看别的地方。

“栀栀,我说这些并非想讨取你的同情。”

他叹了口气,单手兜住她后肩,偏头轻吻了下她白嫩的颈项。

“我了解你的过去,你自然也有权利知晓我的过去,我不希望你在我这儿受到一点点的委屈。以前不告诉你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这种事,说出来很像我在讨要怜悯。”

当然,还有一点顾虑,他怕说出来之后,她会被他的“孤煞命”吓到。

幸好她没有。

“我不委屈,我只会替你感到委屈。”她扁扁嘴,蹭他,在他耳边软软地问,“那你现在为什么愿意告诉我了?”

“因为我想娶你。”他平静地说。

符我栀险些被喉咙里的一口气呛住。

这这这,这严肃的话题怎么突然跑到千里之外了?

娶、娶她什么的,是不是太早了?

危玩抬手,珍惜地触碰她的侧颈,滑腻而又柔软,稍微用力地吻一下,这上面就会浮现出他喜欢的痕迹。

纤长的指尖柔软地覆盖在她经脉之上,感受到她微弱的脉搏跳动,比一分钟前快,她被吓到了。

“危玩……”

“我不相信疯老头说的那句话,孤煞之命?我不信。”

孤煞命,克一切亲人,包括他未来的妻子。

他若想将符我栀娶回家,有件事必须去做。

“既然这一切并非天意,那就只能是人为。过去没有人脉,我查不到是谁暗中动的手脚,如今有杨老板和哥的帮忙,一年查不出来,那就两年,两年查不出来,那就三年,总有一天,我会找到那个人。”

符我栀抓在他后背的手蓦地一紧,想说什么。

“我……”

“栀栀,我想娶你,想和你结婚,想亲眼看着你为我穿上婚纱。”

他想握住她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将她拥进怀中,听她用带着笑的嗓音软软地喊自己的名字。

他还想一层层剥开她的婚纱,让她颈项里的栀子花香慢慢浸染上他的味道。

他戒指都准备好了,却一直不敢送给她。

他心里确实不相信“孤煞命”那种胡话,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他得想尽办法护她安稳,不能让一点点的风险找上门。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提前根除一切危险因素了。

“危玩……”

“嗯。”

她手心里潮潮的,差点抓不住他后背的衣服,心跳声大得几乎要压过车外的鸟鸣,柔软地身体慢慢垮下,一脑袋扎进他肩窝里,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坚定。

“我要和你一起找出那个人,等找到他,我一定要先揍他一顿,然后拔光他的头发,再往他秃头上涂脱毛膏,让他这辈子都长不出头发!”

“……”危玩突然被她惹笑了,“好,等回去咱们就囤一箱脱毛膏。”

作者有话要说: 幕后黑手心里有一万个mmp想说

今天我完结了吗?

没有。

☆、明天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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