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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为什么?因为老子疼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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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闻深失踪了。

当警察带着足够的证据与逮捕令前去缉拿聂闻深时才发现, 他所暂居的地方早已人去楼空。

通缉令全市发布,机场、高铁站与火车站属于重点排查的地方。

危玩也不知所踪,手机关机, gps定位消失了, 消失前显示的最后的定位地址在b市。

大半天了。

聂闻深的失踪与危玩的失踪之间一定存在某种联系, 不知道危玩现在有没有危险。

远在h市的符我栀比警察还要着急,二话没说就要买机票去b市, 被聂西旬拦住。

“你们都留下, 我去。”他说。

符我栀被盯紧了不准走, 一整天焦急如热锅上蚂蚁, 随后抄起电脑开始了b市全市的搜索, 符笙也被她拉来充当检查监控的人手。

吕如临自然也要忙起来,又是找朋友又是看监控。

符我栀从头到尾都很冷静, 面前放了好几台电脑,双手快速在键盘上扫过,市监控网全面且清晰地展现在监控中,她眼睛一眨不眨, 仔仔细细地盯着屏幕。

一旁的符笙盯电脑盯得眼泪都快流出来,捂着眼睛哀嚎:“姐!姐我不行了!我快瞎了!”

符我栀看都没看他:“你再喊一句,我让你现在就哑了。”

符笙:“……”

呜呜呜好委屈哦。

吕如临腾出时间,朝那边看了一眼, 犹豫了一下,安慰道:“栀栀,你别担心, 也许老板只是手机没电关机了。”

符我栀摇头:“一天了,他一天都没回来,绝对不是手机关机,即使手机关机了,他也会想办法给我打个电话……而且他的手机定位最后显示他去了b市,”

吕如临噎了一下,绞尽脑汁:“其实老板他很聪明,有些我们没想到的地方他都能想得到,或许这次他有什么计划,只是暂时不能告诉我们?”

“可他连一条报平安的短信也没有发给我。”符我栀放在键盘上的手顿住,眼神清明,声音很轻,“如果这是他的计划,那么他在失踪之前,一定会提前和我说,至少会告诉我不用太担心他。”

可他连只言片语也没有留下,就突然失踪了,人间蒸发似的。

这怎么能不让人害怕?

聂闻深现在属于被逼急的狗,别说跳墙,就是咬死人,她也不惊讶。

偏偏危玩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了。

吕如临实在安抚不好她,和符笙面面相觑,符笙也有点受不了,咬咬牙,站起来,说:“姐,我去找我那些朋友,他们人脉比较广,或许有人偶然碰见过姐夫。”

符我栀没什么情绪地“嗯”了声,侧颜显得冷漠,事实上她只是盯电脑的时间太长,脸部肌肉僵住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符我栀终于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符小姐,您好,我姓杨,您或许还记得我?”

符我栀愣了下,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杨老板?”

危玩身边那位杨老板?

“是的,玩少让我告诉您,他没事,明天他就会回来,让您今晚早些睡。”

“他人到底在哪里?!现在有没有事?!”

“玩少没事,请您不用担心,他现在……应该正在解决私事,很快就会结束。”杨老板说到这儿莫名停顿了一会儿。

符我栀等得心惊,忽然又听他笑了声:“符小姐,您知道为何我愿意将这辈子的成果全交给玩少吗?因为他的心性与本事远比我们所以为的强大,他连我的龙潭虎穴都闯过去了,一条苟延残喘的狗,对他又有何威胁呢?”

那条狗就是聂闻深,危玩果然去找聂闻深了。

符我栀沉默了一下,胸口闷得疼:“这不一样,这次他明明可以站在一旁,冷眼旁观那条狗去死的。”

“不,您的想法是错误的。”杨老板说,“不仅是这一次,包括上一次,他也本可以选择冷眼旁观,而不是亲身入虎穴。既然他这么做了,自然有他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符我栀胸口更疼了。

两次都是因为她。

她除了给他带去麻烦,还能帮他什么?

……

b市,桌球室。

危玩身着西装马甲三件套,手中拎着一柄身黑色球杆,杆头呈现现出褐色的灰,他半垂着眼睫,捏着巧粉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球杆头。

隔着一张绿色球桌,聂闻深穿着同样的衣装,拎着球杆,沉郁地立在他对面。

聂闻深很瘦,瘦到脸颊上的肉像是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颧骨被压的极凸出,衬得双眼愈发黑洞似的深。

他眼底青黑一片,神色却平静如水,做了太多年的生意,见识过太多的人类本性,他早已能够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不久前,危玩突然找到他,说要和他玩一个游戏,他赢了就可以得到一张可以偷渡到国外的船票,若是输了……

危玩说,游戏项目由聂闻深定。

聂闻深选择了桌球中的斯诺克,他擅长斯诺克。

于是就变成了眼下这种情况。

桌上整整齐齐码着22颗球,头顶的灯光照的整间屋子明亮如昼,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危玩擦完了巧粉,懒懒抬眸,右手向前轻轻一招,音色冷清:“请。”

聂闻深和他对视一眼,一言不发,抬起球杆,俯身,利落地一杆撞开球桌上的球,红球正好落袋。

随后几球,纷纷精准进洞。

他几乎瞬间就占据了上风,球桌上风云变化,再几球,这局就是他赢。

他朝危玩扫了一眼,心中微冷。

危玩脸上的表情十分平淡,好似并没有看懂球桌上的局势,又好似他根本不在乎赢或者输。

后来聂闻深因一球失误而不得将撞球机会留给危玩,危玩容色淡淡地撞了一球。

这一局最终是聂闻深的胜利,根据赌注,危玩需要付款了。

聂闻深单手撑在球桌边缘上,眯着眼睛看危玩,他心中对于危玩是否会选择愿赌服输而表示浓浓的怀疑。

毕竟,这场赌局的赌注着实过于不可思议。

危玩倒是没有其他反应,输了球之后便随手将球杆扔到一边,背对着聂闻深,漫不经心地向上卷衬衫袖子,抬脚朝旁边一张小桌子的方向走去。

小桌子上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两把水果刀和绷带,干净的,消过毒。

走到桌前,他的衬衫袖子也卷到了手肘处,他不多话,拿起其中一把水果刀,面对着聂闻深,扬了扬眉。

聂闻深眸色深沉,盯着那把刀:“你确定要这么做?”

危玩嗤了声,手中刀刃对着肌理分明的左小臂,干净利落地划下一刀。

鲜血汩汩冒出,沿着小臂硬朗的线条缓缓往下淌,刺得人眼疼。

危玩扔了刀,咬着绷带简单给自己小臂包扎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抬起头,走了回去,拎着球杆,嗓音愈发冷清。

“再来。”

……

得到危玩消息时,已经快晚上了,符笙说他有个同学正在b市比赛,出去买东西时可能碰见了危玩。

不过他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得到那条街的地址,符我栀终于稍微放下了一点心,至少接下来要搜查的范围缩小不少。

十几分钟后,她终于从监控里看见了危玩的身影,他身旁那个人正是聂闻深,穿着马甲西装三件套的两人从车上下来后就径直进了对面的桌球室。

桌球?

符我栀有些茫然,他们去桌球室做什么?打桌球?

符笙也看蒙了:“姐,姐夫他特地跑去b市打桌球?这什么毛病?难道咱们h市的桌球不好玩吗?”

吕如临也看不懂他这个操作:“或许只是进去看看?说不定等会儿就出来了。”

符笙摆摆手说:“不可能,他们都穿成那样了,不打个几局不可能出来。”

吕如临不明白桌球的规则。

符笙给她解释:“他们去玩的肯定是斯诺克,斯诺克要求的着装就是他们身上穿的那样的,西装马甲和西裤,所以他们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出来。”

符我栀盯着监控,缓缓皱起了眉。

桌球?他找聂闻深难道就是为了打桌球?

她加快监控速度,两小时的画面过去,他们仍然没有出来。

……

b市,桌球室。

危玩输了开头两局,手臂也必须划两刀,因为失血略多,嘴唇也有些泛白,手背青筋微微浮现,瞧着有几分苍白无力。

然而拎杆撞球的动作却稳稳当当,宛如没有受到半分影响。

聂闻深码完球,看着他:“你确定还要继续?再输几局,你可能会失血而死。”

危玩眉眼幽黑,竟然还能笑出来:“只有亲身体会她曾体会过的,才知道究竟有多疼。”

聂闻深怔住。

危玩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聂闻深,轮到你了。”

接下来的第三局,危玩像是被幸运之神眷顾,从撞到第一次球开始,再也没有出现一点失误,直到撞进最后一颗球,彻底结束第三局,聂闻深仍然没能从败局中回过神。

他不动,危玩倒是没有耐心,拿起另一把没有沾过血的刀扔过去,嗓音幽沉,眸光深暗。

“到你了,聂闻深,这只是第一刀而已。”

聂闻深终于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令人心惧的东西,宛如濒死之人拼死抓住的最后一点活命的希望,可最终那点希望却被他人面带笑意地一点点碾碎,连渣都不剩,只余下满目苍凉的黑暗。

……

警察赶到时,这场赌局已经进行到最后了。

危玩左手手臂上划了满满六刀,整只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面上却依旧如沐春风。

聂闻深两只手臂都带着伤,每只手臂都横着不少于六条的伤痕,他整件白衬衫袖子上全是血,黑色马甲腰部也氤湿了,就连桌球边缘也染着干涸的血迹。

聂闻深几乎被逼疯了,他走不掉,他出不去,这间屋子被反锁住了,里面的人根本出不去。

危玩不会亲自动手伤他,但会拿走绷带,任由他崩溃地不断失血。

危玩甚至能把玩着那卷绷带,用一种玩世不恭的口吻告诉他:“聂闻深,你还没有赎罪,我不会让你死的。这点伤口还不至于让你失血过多而死,不过你放心,等你当真撑不住了,我会叫人进来收尸的。”

他还说:“咱们只是在玩一场游戏,一场有钱又不怕死的人才爱玩的游戏,外面的人都知道,有钱人玩游戏的花样特别多,如今日这种自残的游戏方式并不少见,咱们不需要背负严重的法律责任。”

聂闻深颤着手,在自己手臂上划下一刀又一刀,嘴里神经质地重复:“你才是疯子,你才是疯子……”

危玩应他,眼中深埋的戾气几乎要化为实质,直指聂闻深咽喉。

“你说得对,我是疯子。”他轻笑,“明知道你很快就会被逮捕入狱,疯子却偏偏不甘心让你那么轻松地被逮捕。”

“凭什么?”聂闻深跪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胳膊,双眼失神,口齿不清地不停重复,“你凭什么这么做?你犯法!你这是犯法!你会被抓起来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为什么?!”

危玩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胳膊上的疼痛几近麻木,胸口的风暴却将他从头至尾的理智席卷吞噬了个干净。

“为什么?因为老子疼啊!”

他一脚将聂闻深狠狠踹倒在地,用了极大的力气才抑制住亲自补刀的冲动,嗓子又干又疼,眼尾不知何时氤出几分湿意。

只要一想到符我栀手臂上的那些伤痕,他就浑身疼,从胸口,到指尖,再到脚腕,每一处地方都在叫嚣着很疼,疼得他半夜都会惊醒。

她当时那么小,十几岁的孩子,大腿甚至都没有他胳膊粗,瘦的甘蔗似的胳膊却被人摁着,用针尖一条一条地割出蛇一样的伤疤。

她得多疼?得多疼才能记到今天?得多疼才让一个爱美的女孩子宁愿留着伤疤当证据,也不肯想办法祛除疤痕?

她那么喜欢听他夸她,那么爱漂亮,配个眼镜也要挑个最漂亮的眼镜框,却因为这群畜生,她现在穿上漂亮的小裙子也不肯露出胳膊,夏天穿防晒服,连袖子也不敢卷起来。

“聂闻深,你犯下的罪还不够你在里面待上几十年,”危玩站起身,顺手拎起滚落的绷带,眼眸盖着一层厚厚的冰层,唇角勾起寒冷的笑,“再添一条畏罪潜逃,这样总该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少爷是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的那种狠人,只是平时看起来比较随意而已。

(下次想写个从里到外都是狠人的男主角,有点刺激)

☆、一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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