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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行贿+字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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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蛇者说》《陋室铭》《乌衣巷》、韩愈的《师说》集体加入了太学下辖的幼龄课程之中。

刘秀大为赞赏陋室铭,甚至抄了一篇想方设法送给孔子。他对此也有些郁闷, 同样的诸子百家, 始皇帝逼的韩非子不敢出门, 惠帝至今不信服墨家,却和墨子关系不错——只有想学本事时才去跟着墨子吃苦, 平常就优哉游哉的做自己喜欢的小物件,那座小桌屏就是他的作品,缝隙中有暗记。好像人人都心愿得偿, 而自己呢!孔夫子不仅屡次拒绝来太学授课的邀请, 更是书信全无。

这让他不得不考虑自己唯一的小缺点, 准是因为郭圣通啊!这件事饱受诟病他也知道,迄今为止一直在寻找能打动孔子的东西。

幸好地府不崇尚儒学, 否则作为太学祭酒, 却不能迎请儒家领袖, 天下师表来太学讲课, 显得私德有亏似得。

孔子亲手摘抄了‘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八个字, 依然没有往墙上挂字画的习惯, 写在扇子上又有些自夸, 就卷卷卷起来放在旁边。

看这位国子祭酒实在是执着, 只好提笔回信:地府曾经纯朴, 现在微微改变,不需要我。人间需要改变,我的思想全部留了下去, 但我对他们的胡乱臆测无能为力。

刘秀趁机约稿:请写文批判之,以正视听。

孔子:能明辨是非的人,自然可以。不能的人,只会怀疑这是否为孔子所撰写,是否假托古人。

刘秀:我,汉光武帝可以证明。

孔子:朽木不可雕。

刘秀:先生若肯广纳门徒,难道如今没有比得上七十二贤人的么?

孔子:有许多良臣,不需我教。

的确有很多他很欣赏,很优秀的人才,但是那些人已是饱读诗书,经验丰富,如果孔子要收他为门生,对方自然愿意,但是他又没什么能教给一个成熟老辣的魂魄,何必贪图虚名。学生是为了跟随老师学习,不是为了给双方脸上贴金。天下英才,不是尽出我门下。

很快刘秀就发现,扶苏的贫穷源自买矿石,刘盈的贫穷源自做手工买材料,刘骜之贫穷源自于娇妻花钱买诗,刘裕的贫穷源自花钱社交,而自己的贫穷来自于……请管仲带信真的很贵很贵吖!

管仲不缺钱,之前一直都免费给他们带信,不是所有的事都当生意做。

他只是在今天第三次收到信时,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便宜的跑腿,或是可以差遣的邻居老大爷。“很多钱和很多尊重,才配得上我们三方的身份。”

刘秀深深赞同这件事,也觉得请管仲来带信却不做酬谢不合适:“恨不能以千金相酬,但我的俸禄不够了。” 还不想动用储蓄,储蓄本身也不多,他虽然不算大手大脚,但给优秀的学生奖赏时从不吝啬。

管仲想了想:“不如这样,只要你肯在我的酒楼办谢师宴,最后考试时用我的笔,我可以多帮你带信。”

刘秀正要答应,又觉得这未必是优惠。现在的谢师宴就在太学里摆,学生煮自己种的米做粥,加点学生自己晒的肉干,非常淳朴非常原教旨。

他刚离开不到两里地,两个赫赫有名的大商人闪出来堵住了他的去路:“祭酒哪里去?”“这里有黄金千镒,请祭酒笑纳,做书信之资。”

刘秀哑然,想不到这两件事如此值钱,更想不到我作为皇帝也会被贿赂,真有点心动!难怪那么多官员都变成贪官,行贿的人不仅无孔不入,还很贴心呢。婉拒了二人,直奔阎君殿:“诸位阎君,哦你也在?”

刘庄在他一进来就侧身避开:“我没休息。”

二人尽力保持阎君的父亲是谁这个小秘密。

刘秀叹息道:“今天有人向我行贿。”

你的老父亲差点晚节不保!如果不是想到为人师表,如果不是想到还有很多人想要我这个位置,我真就……我平时可不喜欢找儿子帮忙。

一听这话大家都来了兴趣,阎君们纷纷询问:“什么人?”

“想把儿子送进太学里?”

“太学有教无类,入门容易,多笨的笨蛋才得靠行贿进去?如果是这样的人,即便是读书也是个笨蛋啊。”

前因后果简略一说,这两个商人当然罚不了,情愿给太学捐款能算什么罪名?本来就有很多学子事业有成后回来为太学做些什么,譬如在长长的外墙上题字,给喜欢的先生送小礼物。

“何必请管子代劳。画中山就在隔壁,给祭酒预备桌椅笔墨纸砚。”

就让刘秀坐在画像外边,写纸条往画里塞。

以前没有聊上时不能这么干,那叫骚扰,现在认识了,有书信往来,自然可以。

……

长恨歌然广为传唱,但没加入教科书。对这首诗反应最强的是帝镇,是李隆基。

刘彻:“虽然知道诗人喜欢化用……但头一句为什么要写汉皇重色思倾国?”我隐约感觉他在针对我,虽然这事儿说的是李隆基,但倾国又倾城的是李夫人啊。

刘邦:“为了押韵。想那么多干什么,徒劳无功。”

“高祖,你说这话合适吗?”就好像你想的事比我少似得,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在家琢磨事儿。

刘邦差点臭骂他,差点的原因是这孙子把手搭在剑上:“你们少想点事,老子就轻省了。”

那边皇帝们人手一份《长恨歌》,看的冷笑连连,一边看一边瞅着在远处摘花戴的杨玉环,还有正在大土堆上犯愁的李隆基。

窦惠:“哼,让他修座假山,修的像个坟。”

李妙儿好奇的说:“我真没见过人间的坟茔什么样。就这样吗?”

武则天点点头:“再大十倍就是昭陵的样子,拍的广润整齐些,就是汉墓,再小一些就是陪葬王公的样子。”

“这假山实在不行就这样吧,多种些树也好看,本来我们就是鬼,我一直都以为会住在昭陵里。”长孙皇后如是说:“假山都要和奇石相配,到现在去哪儿找奇石呢。”

武曌无可奈何:“那还差地宫呢。我倒是不指望他能修造出丛林峻岭,只是不能让他闲着。”显而易见,李隆基如果闲下来,大概会找事儿而不是安分守己,那么他会对谁找事儿?当然是我啊!

李隆基死活不肯下来,被曾祖父爬到山上去硬扯了下来:“看过长恨歌么?”

“……看过了。”

“有何感想?”

李隆基:总有刁民想害朕。有完没完了,这事儿本来要过去,为什么又翻出来。

但话不能这么说,他现在学会了自保的话术:“白居易的诗才上佳,写的情真意切,仿佛身临其境(就跟他看见过似得,他看见过啥啊)。只可惜那句‘天上人间会相见’是假,‘此恨绵绵无绝期’才是真。 ”

刘邦信步溜达过来:“比起白居易,他弟弟的《天地阴阳交‘又欠’大乐赋》更佳。”

皇帝们虽然没看过这本没能在书馆正式出售、只由人私下传抄,口口相传,并配以图册的书,却听名字也大概能知道这是什么内容。

几个单身多年的皇帝,如李旦,差点询问该去哪里才能弄到。

祖宗们把诗又看了看,越看越气:“李隆基,好好修你的假山,现在像个坟似得,连山陵都算不上,干什么什么不认真,就歌舞认真!”

李隆基暗暗的瞪了一眼李诵,他的混蛋儿子竟然任由这首诗传遍天下,难道就不为祖宗遮掩吗!

李诵不觉得有什么,这都是大实话,又没瞎编排什么。

正在这时,人间梨园子弟又给祖师爷奉上一些祭祀的大梨,如今梨园不复存在,伎乐舞者优伶也不复当年的优越,无不思念唐明皇。

接二两三的被几个梨子砸头,李隆基气呼呼的走了。

刘邦忽然深感怅然:“以前我们的祭品多到吃不过来,用来搭建高塔做游戏。让卫子夫一车车的拉走,换做新酒运回来。”

唐朝的祭祀其实也很多。

李世民沉吟道:“我胃口真好。”

唐朝的皇帝们都不怎么挑食,胃口都很好,吃嘛嘛香,他不仅能吃掉祭品,还能再买点肉回来烤着吃。看小说时还能再吃点零食。

等到四下无人时,李旦,李隆基,李亨三人先后偷偷找到汉高祖,想看那个名字听起来就色色的辞赋。

没多久,到了休假时,李弘肩上扛着、背上背着、手里拎着一个坛子,被镇外的团花锦簇拦住了,花枝繁茂却也是荆棘丛生,只好大喊:“阿耶!娘!我回不去了!”

“好孩子你这是买了多少东西呀。”

“弘儿。”

“快卸下来。”

“到外面停下,回来叫人去帮忙啊。你这小笨蛋。”

李治感动坏了,出去给他引路,带进来。

拆开包裹,送给高祖的一对刺绣皮护手和皮靴,送给太穆皇后的波斯弯刀,送给太宗的绿蚁酒(不是人间那种浊酒,而是加了绿色草药酿造的酒,疏肝理气),送给文德皇后的超好看羽毛裙,送给父亲的一件锦袍,送给母亲锦袍同款衣料做的裙子,还给李旦带了《李娃传》《章台柳传》《霍小玉传》《莺莺传》等小说还有和一大罐特产糖果。

对后辈们说:“别的背不动了,给你们压祟钱。”

李豫&李倓:“哦好。”

这是精心准备的礼物,人人都满意。

李旦抱着竹编的罐子,罐子里是用油纸包的糖。(*^▽^*):“哥哥还给我带糖吃?”有点好笑。

武曌在旁边翻小说。翻了半天,发现现在的文人都一个套路,风尘女子和文人,风尘女子和贵公子,区别只在于结局是团圆还是美人死。文人的创作能力急速下降,远不如李公佐的《南柯太守传》、《谢小娥传》。

兄弟俩手拉手溜到旁边去低声说话。李弘:“旦,你这些年可还好?”

李旦摸着哥哥的手,感觉哥哥还是那么温柔:“很好呀,平时给子孙们调节矛盾,遇到长辈发难时带着他们逃跑。李倓的性子直率。”

我可是非常清醒,不拿自己当回事的。贤哥和显哥把王位和太子之位看的太尊贵了,也是大臣们天天在他耳朵边上叨叨‘太子是天下未来的主宰’、‘太子是国之储君’、‘太子又尊贵又重要是国家的未来’,话虽然没错,太子信了之后趾高气昂就完了。

做人儿子有个最优秀的品质,写做孝,读作怂。

“你呢?”

李弘微微叹了口气:“我也很好。只是……有些事和我想的不一样。单凭言语教化不行。”有很多事如果大家都配合,互相为了对方好,真的很好。但有些人就是损人不利己,他在做一件事之前,甚至没有考虑过国、家、自己能否获利,只要能给对方添堵就去做了。

这件事实在是给判官添堵。

他见到了很多匪夷所思的恶事,一边被恶心愤怒弄的嘤嘤嘤的哭一边尽力按律判清楚。

李治神出鬼没的搂住儿子:“可怜啊我的弘儿,不知道你哭成什么样了。知道太宗不久前带人把郭昕抢了回来吗?”

“阿耶,我听说了这件事。太宗英武骁勇,身先士卒,令猛将折服。”

李治有点遗憾:“我没赶上。”又一次被压住了。

李弘虽然是个著名的乖儿子,还是想说,阿耶你对自己的估计……换种说法,您对危险的估计稍微有点低。

李世民倒了一壶酒放在小火炉上温着,舒舒服服的等着妻子换新裙子出来欣赏。

羽毛裙子很适合她。

雪白,毛茸茸的东西和美人非常相衬。

又询问李弘这些羽毛从何处来,显然这不是谁陪葬的旧衣服,地府又没有鸟。

李弘答道:“这不是真正的羽毛,是石中羽。阴山中有一种特殊的石头,敲碎时里面有一缕缕像白羽毛的东西,因其无用,一直都没有人开采。”

会用羽毛做衣服穿的美妇人如果还是自由的,也不会去阴山背后散步。能开采到石料的人只觉得这种羽毛脆弱易断,搓绳子不如棉麻,既不能织布又不能吃,引火连普通的草都不如,至多能攒多点做个毛掸子,可是在阴山背后挖石头的人,又有谁有这份闲心去攒羽毛做掸子?

武曌丢给他一个‘你很机智’的眼神。

至于其他人,则都是很羡慕。

李豫李适纷纷许诺自己的娇妻,等以后也给她们弄一件,这好像不难。

李弘沉吟了一会,如实说了:“伯父承乾在这件事中出力甚多,他现在就在阴山背后看管罪鬼,这主意是我想的,羽毛是他凑的。他没什么话让我带给祖父母,还特意叮嘱我不要说。”

众人纷纷陷入沉默,李世民脸色微变,默然喝酒,长孙无病微微叹了口气,感觉这件裙子似乎变得沉重了。也不知道李承乾是在利用他,还是的确不想让他说。

欢乐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凝滞了。

李旦小心翼翼的过来打岔:“难得哥哥回来一趟,你的宅地现在被那两个女人占着,和我一起住吧。看看我的麦子种的怎么样。”

李治眉头微挑,如果是大哥继位,就不会有媚娘什么事,也就不会有李旦,更不会有李隆基……这种想法虽然有点蠢,却要小心规避,不能让阿耶心里有这种想法。“当初帝王家事,又权势干扰,又被天命干扰,大哥也跟我说过,他是一时糊涂。前段时间我和大哥见面,他还谈起李旦不容易。”

李旦刚揪着哥哥想要溜走,没揪动,只好自行撤退。刚撤退到一半,忽然听见自己被点名,心里一突。

李渊问:“旦儿怎么不容易了?”死掉了三个哥哥最终离奇的继位,不会再有谁像他一样,靠着哥哥各自意外去世而登基。

李治笑嘻嘻的说:“在这镇子里,除了我之外,别人谁不是有一个皇帝爹爹就为之焦头烂额,惶惶不安,李旦不一样。”

众人开始笑。

“我可怜的旦旦,不仅爹娘都是皇帝,哥哥也是皇帝,侄子(李显子)也是皇帝,妹妹好像也有点想当皇帝。儿子也是皇帝。”

李旦的眼泪掉下来。差点被母亲的娘家侄子弄死,差点被哥哥的倒霉皇后弄死,差点,哦没有,儿子还行。

别人都觉得他不容易,李诵在旁边不觉得如何,作为唐朝当太子时间最长,长达二十五年,差点是当皇帝时间最短的皇帝,他确实在学睿宗的生存之道。

李弘回来呆了一段时间,又满载而归。拿到的赏赐都是金银器皿,祖先们一致认为他现在已经成穷光蛋了。

……

李诵的字写的很好,德宗李适疯狂沉迷于写诗时,每一首都要太子亲笔抄录下来,这倒是从另一方面保证了父子之间能常常见面说话,太子天天给皇帝记录诗作,就不会被怀疑要谋反。

他现在也继续做这件事,安静低调的神似韩愈——韩愈当初作为史官,给李诵记录了《顺宗实录》。

李纯刚即位时励精图治,也在想方设法搞钱养兵,政府筹办了‘飞钱(汇票)’业务。

帝镇中的皇帝们弄清楚使用方法之后 ,只想深究一件事,那就是这件事中朝廷能获利多少,这倒是不怎么伤及百姓,那些能用得上飞钱、不愿意自己扛着钱行路的人必然是大商人,几百贯几千贯才值得一用。普通百姓出门带一两贯钱,往腰里一缠就走了。

商人们省却了一车车运钱的运费,还有路上可能遭遇的血本无归的劫掠。朝廷可以从中抽成,抽的再多也比运费低廉。这倒是一桩巧思!生财有道。

“妙哉!”

……

又有柳公权给人写的祭文烧到阴间,大文豪大书法家给高官写一篇祭文,或是一份墓志铭,可谓一字千金,写一篇就够吃半年的。皇帝要他们去写碑文,如玄秘塔碑、神策军碑,那给的赏赐更多。

如今柳公权声名鹊起,公卿大臣家里老人去世了,一定要请柳公权来书写碑文,如果碑文不是出自柳公权之手,周围的人就认为其子孙不孝。外国使节来唐朝朝拜,有两件事情必须去做的,除了给当朝皇帝进贡,还有就是花钱买柳公权的字。

如果柳公权新写了碑文,工匠还没刻完,文人们就拎着棕刷小桶和白纸卷在旁边跃跃欲试的等着拓印了。

新任大唐顶流柳公权。

一开始是有人拿着自己的祭文反复欣赏,拿出去给朋友看:“你别看他怎么夸赞我,你看这字,筋骨刚健,锐利端正,变化巧妙。是不是很美?我从来没想到过字能写成这样。”

“这话说得的,你看我的祭文,颜鲁公给我写的!”

死者本人拿着自己的祭文反复观看,甚至还临摹下来。

颜真卿听说这件事,也来看了看:“嗯,好。来我抄一份。”他收集临摹了很多优秀的书法作品。

王羲之也看了看,真是风格迥异,一点都不缥缈。

阎君们本来在安静舒服的休息,元和年间唐朝中兴,重用贤良,改革弊政,重用法度,兵强马壮,他们的工作量少多了。

正在这时候,一群公卿来拜见阎君,他们只是言辞恳切的要求一件东西——墓志铭!自己的墓志铭!还有墓碑!

墓志因为是石料,都被自动识别为非陪葬品,木石都被直接排除,要不然汉朝皇帝早就拿到黄杨题凑盖房子了。如今谁都没拿到自己那又大又方重达百斤的墓志。本来也没什么人要这种东西,自己生平怎样,出任过什么职务,爹妈是谁,祖籍何处,生了几个孩子自己都知道。

一旦是书法家写,那就不一样了。

阎君们很淡定:“这个啊,给你们把墓志铭搬来有点难,将来你们走后也不好处理。”

这帮老头竟然当场哭了起来。伤心的就好像被人抢了心爱的玉石。

“阎君慈悲。”

“呜呜呜呜呜”

“我一生清正,死后也无欲无求,只有这一点心愿,请阎君垂怜。”

阎君们互相迷惑的看了看,凡人的行为总是让他们感到迷惑,不认识这些人,大概记得都挺好:“既如此,可以让鬼差带你们去人间拓印自己的墓志铭。如今天下太平,鬼差有空。”

文官们各扛了十斤上好宣纸、揣了几根墨块,打点了鬼差,不仅拓印了自己墓碑墓志,还悄悄的去把别人的和寺庙里的碑文也拓印了一些。

回去时互相感慨:“我死的晚,柳公权的字更好看了。”

“哎,我这篇写的也好,只是溢美之词太多,有点不好意思挂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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