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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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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朝代被远方表亲萧衍覆灭,改国号为梁。萧道成再没笑过一次, 虽然该种地还是种地, 该读书读书, 和镇中居民下棋的爱好也不耽误。

对自己的子孙,放荡如萧昭业、嗜杀如萧鸾萧宝卷父子, 都披枷带锁的搁在旁边。

虽然萧宝卷也有在皇宫里做小买卖的爱好,他的人品却不如刘义符,刘义符只是荒唐不问朝政, 萧宝卷却深得父亲的教诲, 很想把朝廷功臣全都杀掉, 把皇帝的权柄肆意挥霍在花费钱财和拆毁百姓房屋取乐上。

萧宝卷为了再见不到潘玉儿和妹妹山阴公主而痛苦不已,这份痛苦远胜过被祖先当做囚犯关押在小屋中的耻辱, 见不到潘玉儿, 他现在虽然不再结巴, 却依然少言寡语。自己住的不好不要紧, 听说潘玉儿要被萧衍赐给某将军为妾,宁死不从, 最终被缢死, 就哭的全镇人都要他闭嘴那么大声。

萧道成的情况多么令人心酸, 枷锁都是要来的旧物件——之前锁刘彧用的, 直接拿过来了。

说来好笑, 两人一个宋明帝,一个齐明帝,干的都是自毁前程的事, 得到了一样的谥号,在死后用了用一个木枷。

围观群众发现这点之后,在旁边欢快的弹唱歌舞。鼓瑟和笛子合作,还有歌喉婉转的皇帝在唱歌:“人世间的缘分啊~”

跳舞的光棍皇帝们愉快的扭动肩膀:“嘿!”

“宫殿换了个君王~”

整齐的甩袖子:“哈!”

“君王全都死了~”

俯身鞠躬,同时向前踢腿。“呜~啦啦~死啦死啦~”

“生同殿,死同枷!咦呀咦呀呦!”

“咦呀咦呀呦~哈!”

刚死下来的元宏目瞪口呆,看着熟悉的父亲和变得非常美貌的祖母,拼命眨眼睛,又看向祖先们,一生改革又南征北战,他头一次露出这样迷茫的神色:“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他们在唱什么?他们想干什么?”

谁都知道这群人在庆祝元宏死了,又因为不想开战,就用这种方法暗暗的恶心人。

“都是些没出息的皇帝。”

冯有说:“你还记得那一年嘛,我们和群臣百官、蕃国使者、诸方渠帅行幸方山,在灵泉池设酒宴。我令众人各自表演当地舞乐以助酒兴。你翩翩起舞,群臣相和为我上寿。”

太后快乐的唱歌,元宏也随之和声,宴席上几十人都跟着高唱,史官们应该都记下来了。

“我当然记得,我常常怀念那一日的光景。”元宏:“太后,他们现在这是为什么??”

冯有摸摸他的头,淡淡的说:“他们的国家已经覆灭,被软禁在此处,进退两难,全靠冥府君王不记得他们来苟延残喘,昏君们大多下了地狱,像他们这样的也大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见你少年英武,南征北战,仁爱又宽厚,没有肆意妄为的后患,你一个人,活过了整个齐国七个皇帝,就暗暗的记恨你。”

元宏结合当前背景,勉强理解了这里的情况。想自己活过齐国这一点实在是好笑,不是我寿命长,寿享三十三岁,是他们七个皇帝才坚持了三十年,显得我真长寿。

拓跋珪问:“你先后立了两名冯后,是否手铸金人?”我拿到了册封皇后的祭文,但没看见铸造金人的结果。

元宏不想说这件事,假托是因为汉化,就取消了这种占卜方式。以前最喜欢的丰润让自己非常非常失望,除了排挤和隔离其他后妃之外,还逼迫公主嫁人,甚至诅咒朕。至于和高菩萨那件事,一点都不想说,已命人将她殉葬,以免……

拓跋弘:“你的后宫不睦?”

元宏淡淡的转移话题:“妇人总要拈酸吃醋,帝王家也无可避免。我遗命嫔以下的后妃都可以改嫁。”反正不熟,又没生孩子。

其他人对此更是无所谓,贞操或是礼法对于皇帝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国家稳定。

拓跋焘还是对与自己的灭佛事业被他们全盘推翻感到耿耿于怀。

先抓着元宏盘问政治体制和各级官员,元宏常年在外征战,册封皇后都是临时抽空回家,最后几年打仗忙的就连皇后与人私通都不知道。被问时,常常不太清楚:“是元恪监国。”

拓跋珪不满道:“冯有当年悉知这些事,说起来头头是道。”

没过数日,人间的鬼卒抓住了一个愤怒的近乎疯狂的曼妙少妇,二十多岁的年纪,穿着昭仪的礼服,身材婀娜多姿,容貌娇艳脱俗,神色有些杂乱崩溃却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把鬼卒们当做普通的兵卒,颐指气使:“我要见皇帝!他绝不会杀我!是他们矫诏杀我!我死了吗?我是不是死了?”

小帝镇的中的皇后大多曾经受宠,后来又被冷落……大部分皇帝变心的速度比她们死的要快。她们也大多不愿意再去见皇帝,争宠不成容易自讨羞辱,亦或是冷下心肠觉得皇帝在死后也只会和宠妃与舞姬寻欢作乐,没有自己什么事。当然了,有几人因为受冷落而杀宫女泄愤,现在被丢到地狱里了。

建康的城隍第一次遇到有皇后竟然要去见皇帝,而且是被勒令赐死殉葬之后,还要去找他。看她现在的样子,大概是要报复。

自是阴兵护送,反正冯润最终好不了。

冯润一路上悲愤不已,直到看到地面上有一个有着彩虹房顶的大圆屋才稍微被转移了注意力,这圆形的屋顶上闪烁着微光,瓦当上尽是‘鞠躬尽瘁’一类激励的话,墙壁上看不清楚,似乎彩绘了许多的小动物。

辟雍是尊儒学、行典礼的大礼堂,标准的辟雍应该是外圆内方,台基坐落在一片正圆形的池水中,方形的台基上搭着四四方方的高大殿堂,四面有四条小桥。以此形状,暗和天圆地方之意。

地府为了区别于这不是尊儒学的地方,不仅把红墙碧瓦改成了彩虹色的琉璃瓦和七彩彩绘相结合,还因为眼神不好把‘校址圆形’看成了是一座圆形的大房子。

又有一片茂盛的群山,山前是高大的森林,参天大树上攀着一个男人,他穿着浅色的裤子,非常显眼,矫健的肌肉在攀爬树枝时尽显无疑,这极大的缓解了丰润的神经。

刘裕从这棵树上,一跃跳到对面的树上,抓住树干爬了上去。

藏爱亲:“啊!不要了!!你小心啊!下来吧!!”

刘裕还是拿到了风筝,把风筝线系了个结,斜挎在身上,抱着高大笔直的杉树树干,轻飘飘的顺了下去。

其他来摘蘑菇的人们为他成功落地而鼓掌。

虽然不知道这夫妻二人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在树林里放风筝,看他们在风筝刮在树梢能顺利取回来,就知道了,这是艺高人胆大。

刘秀和阴丽华也在凑热闹似得过来摘蘑菇,阴丽华不会,他小时候倒是学过,拿着篮子把看起来不太好看的蘑菇摘了半框,其中主要是香菇和竹荪。

阴丽华:“这个好看。”

刘秀看了看,的确好看,洁白且亭亭玉立:“这个不行,我听说有人吃这种蘑菇吃死过。”

不远处有个农夫搭腔:“是,俺就是吃这个蘑菇吃死的。知道有毒,没法子,年景太难了。”

跟过来的刘懿迅速丢掉手里的蘑菇,在树上使劲擦手:“哇!!太可怕了!”

在这巨大的树林里,足有几千人在捡蘑菇、摘野果、挖地里的东西。

蘑菇不需要种植,野果子只要有一点种子掉在地上,就能自行生根发芽,还有很多植物会在地下蹿根,当年种下一颗,过三十年就到处都是。

刘秀又拔了半框艾叶,还有野香草和甘草,阴丽华也已摘了一小把鲜花,以菊花为主,别有野趣。

菊花这种东西不用管,插地上一支,过些年能长成一大片。

二人满载而归,刘懿也吃浆果吃的满嘴紫红,回家去被人按着头洗脸。

“别人摘了就吃,你就跟着学?我这些年都算是白教了!”

二人现在不住在帝镇中,搬了出来,在辟雍后面的一片住宅之中。有鬼卒抱着箱子,按照门牌号找过来,敲开门一看:“刘城隍派俺来送东西。”

阴丽华接了进来,给了一把赏钱打发走鬼差,打开木盒一看,里面是一套还散发着新墨香气的书:“又是《齐民要术》。咱们那会也有农书,只是不如这书上的详尽。”

刘秀不满:“我会种地,不用人教。”

“你可不会做奶酪、酱菜、水引(面条)和炒菜呀。哦,这是庄儿送来的,叫我选容易的做给你吃,不会做的就出去买。”

冯润到小帝镇时,飞快的跑了进去,头发上垂着的红丝带飘在空中,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昭仪华美的礼服分外动人。

元宏本来在跟着父亲学习简单的耕种,忽然听见一声娇咤:“元宏!”

转头过去一看,是那令自己又爱又恨的皇后。

冯有刚要说话,忽然觉得情况不对,不论是皇帝还是皇后,他们的表情都非常诡异古怪。像是夫妻,又像是仇人。皇帝真是一片深情,当年她的四个侄女之中,冯润先入宫,本来要册立为皇后,她忽然生了病,只好被送回娘家养病,在此期间立了她妹妹做皇后。自己一直担心她的病症会传给皇帝,始终不让她入宫,没想到自己死后元宏还是没有忘记她,把她接进宫中,立为昭仪,又立为皇后。如此深恩厚爱,怎么会赐死?怎么会这样怨恨?

“是他们矫诏吗?是他们矫诏还是陛下要赐死我?”冯润急切的朝前走了几步,现在的服饰和汉代不同,上臂处的袖口收紧一些,到手肘处突然变大垂成琵琶形,甩动时极富韵味:“陛下,元宏,你说话啊。”

元宏淡淡的放下锄头,站了起来:“你随我来。”

冯润却又踟蹰不敢上前。

冯有上前推了她一下:“你愣着做什么?”就刚见面的时候才能解释。

冯润大叫:“鬼啊啊啊!太后你不是死了吗?”

拓跋濬:“噗。”憋不住憋不住,太可笑了。

冯太后差点被蠢侄女气着,我的确是死了,这女人口口声声说着她自己被赐死,难道就不知道她自己也死了?

元宏又从屋里走出来,捉住冯润的手臂扯她进屋。

远处有几个人喊:“不要了就给我!”

“谁有空闲的皇后借我一夜。”

报应就在眼下,几人被两箭钉在墙上。边上剥毛豆的、闲聊的、下围棋的人任凭羽箭在身边飞过,不闻不问,甚至没有半点反应。

被钉在墙上的人也不是很介意,闪了一下没闪开是自己的问题。把自己从箭上顺下去,拔出箭来扔在自己的箭筒里。

元宏看父祖为自己处理了麻烦,感激的低了低头,推着冯润进屋去了。

冯润忽然又觉得害怕,掩面哭泣:“陛下答应过不杀我。。。我不曾诅咒你,自那事之后,我已经洗心革面……”她膝行上前,抱住元宏的双膝。

这次没有被推开。生前被皇帝问罪之前,被宦官搜身三遍才放进去。在那之后,皇帝不再与她同床共枕。

元宏伸手抚摸她那柔顺乌黑秀美的长发,轻轻叹了口气:“朕不怪你。”不就是背着朕和医官高菩萨私通,想逼着我的小妹妹嫁给你弟弟,参与废太子,还巫蛊诅咒朕吗?这些事,如果朕活着,你不必为此而死。“我杀你不是为了这些事。”

元宏分外坦诚,直接对她实话实说:“元恪心软,深受汉学影响,这固然好,可是他无法压制太后。”你只看到文明太后有男宠,却看不到太后从不因私情提拔男宠,亲近的都是才德出众的人(她睡的人可比你选的质量好,李冲可是国之重臣,我也倚重他),太后也对这些人赏罚分明,承宠的只赏赐金钱,只有有功的才授官职提拔爵禄。你若成了太后,只能学她肆意招募男宠,却管理不好。我能杀你,我的太子无法杀你。我焉能留一个隐患,留一个既不贤德聪慧,也不俭朴贞洁的太后给我的国家和我的儿子?

冯润满脸迷茫,听不太懂:“你,你疑心我会在你死后,继续与人私通?”

贴在门口听了半天的冯太后倒吸一口凉气,和丈夫互换了一个眼神,都很震惊。[丈夫还活着,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如此受宠,居然敢……真是可恨!]

[冯家这是什么家风?]

元宏:“我要杜绝太后干政。”

“你恨我的姑姑文明太后?”冯润感觉自己是被连累的。

“你太蠢了。你只能做皇后,不能做太后。你的姿色比太后不差分毫,却满脑子的情爱权势,分毫不懂治国。”

“我为什么要懂治国啊。”

元宏简直要怀疑自己了,我当年究竟为什么喜欢她?是因为她娇美动人,多才多艺,她怎么会这也蠢呢?

其实冯润不蠢,她宁愿接受自己是因为和高菩萨私通而被杀,而不是因为丈夫临死前想起这女人留着是国家之祸——杀掉她!

冯有双手交握攥在一起,暗暗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开口为侄女说情,要不然又要牵出自己的旧事。

……

彩虹色的辟雍修了十年,今日正式落成。过些日子或许会有阎君亲临,举行一个小小的仪式,开始正式上课。

但在现在,仪式还没确定好,阎君们各自偷懒休息。熬过了几年昏君之后,现在的梁帝萧衍是个俭朴勤劳仁爱的好皇帝,虽然不知道能持续多久,不过先休息一会就好。

阎君殿中只留下了五位阎君,其他人都走了,各自去选新家的住址,看设计图。山上可以先动工。

没过一会,飞过来一张纸条落在桌子上,纸上墨迹淋漓的写着:[在天池里戏水太快乐了!我要赋诗一首。]

[来呀,趁着今天没事做,来趟浪水]

[泡温泉吃年糕,这阎君还能再当一千年]

[从旁边山峰上跳到天池时不要头朝下,裤子会被水冲跑,切记切记]

[温泉被妇人们霸占了……]

[湖边的吊脚楼应该开始动工。]

吊脚楼的设计是这样的,这座山峰的顶端容有一座天湖,四面自然是山坡,来承载这湖水。用竹木搭起架子,一半入水,搭起一座高临水面的房屋,房屋背依峭壁,设计图上看着非常灵巧,到时候坐在楼中乘风饮酒,会很爽。

几人互相询问:“你会凫水吗?”

“我不太会,应该淹不死。”

“你要是这么说,我也淹不死。”

嬴政:“我会。”

四人大惊:“什么?!!!你怎么会??”

嬴政叹了口气:“邯郸江湖多,我学过。”谁年轻时都争强好胜,别人会的,我必要会。那时候……常和燕太子丹一同凫水。

游水没什么意思,温泉倒是不错。

他虽然没去,吕雉替他去圈地选址盖房子,选了一个不高不矮、距离主峰很近的山峰,圈了十几亩地。想了想,又抹去一半。阎君们要坚持节俭朴素的底线,不要宫女,就算调鬼卒来扫地、花钱雇仆人来打扫也不行,非要自力更生。那就把房子盖小一点,若像昔日的王宫那样大,每日扫落花就要把人累死了。泡在温泉中,指着地图:“暂定在这里,等政哥休息事让他再来看看。”

阎君夫人笑嘻嘻的说:“咱们居住的后宫,管他们什么事?好像一年到头能回家几天似得。你有你的地狱要管,屋子空着也是空着,叫你们俩儿子来住,也让我看看男人。”

众人笑作一团,阎君夫人过去住在丈夫的分管的城池中,和普通人无异,想看什么都行。

吕雉道:“唉,你们已经各自有了宫殿,只有我还没有。”指望阿政修炼出身外化身,坐镇到属于他的城池实在是太难了。现在属于他的城池还被他指派的官员代管,每月汇报情况呢。嬴政没去,她也不好自己过去修一座宫殿,就算是修了,也没有时间去住。

别的阎君夫人都是跟随丈夫的身外化身驻扎的城中,不只有孤单寂寥,阎君一半在都城里忙着,另一半自己城里无事,就可以和夫人恩爱一番。有两位阎君是真忙的冷落夫人,其他人为了不令她难过,就都说自己也很惨淡。

一位太夫人也笑:“我听说有文人要求给夫人上尊号,册为皇后,尊封我为太后。这群人真是喜欢指手画脚。”

“怎么就没有尊我为公主的?我哥哥不常提起我么?”

“按他们说的,没有皇后的得赶紧立后,有皇后的将来还得纳妃,多生孩子。把他们能的,我听说他们打算增添法律,对阎君的宫闱之事指手画脚的人全都拔舌地狱服役。”

“将来你们住在哪儿啊?我还得住在那边儿去,那边他的化身有空,我也好照顾他,要在这里,咱们好聚,他却很是不便。”

“你们说,秦始皇派人去治理他那城池,一样井井有条,他们怎么就不行,非得亲力亲为?”

吕雉笑道:“阿政也想亲自去呢,这些年每次出巡,都去他自己的城池巡视。”我估计,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吧天下分成郡县制之后,每个郡里都有一个他。

……

刘秀捧着最新鲜的《齐民要术》来到殿前:“阎君,我打算将这套书加入课程中,要考试。”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农桑之劳苦!

阎君们还没看过这套书,拿过来分着一人一卷来看:“好书!好书,想不到文人中竟有人摒弃风花雪月,写这些务实的东西?”

“看饿了!”

“工艺倒是不错。”

嬴政正拿着《水经注》看这上面对秦始皇陵选址骊山的点评,心不在焉的有些生气,谁愿意被人点评自己的陵寝?又看了看对各家山陵的评价。

“这书从何处来?”

刘秀答道:“亲人们知道我掌管太学。祖先刘恒、我儿子刘庄、族人刘备各抄了一份送来。这套书,城隍判官们都很喜欢。”种过地的人以此书怀念过去,没种过地的人以此学习。

“好。”阎君们同意增加考试科目,派扈从出去买奶酪吃。写的太好吃了。

又过了几年,萧道成的亲戚萧衍当了几年皇帝,迄今为止是个明君。

元恪取消了不仁不孝的‘子贵母死’政策,气的拓跋珪、拓跋嗣、拓跋焘暴跳如雷:“国家祸事就在眼前!”

拓跋濬却非常支持:“取消的对!”拓跋弘和元宏也是一样大声支持。

矛盾非常激烈,甚至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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