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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求亲+震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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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年郭圣通说,自从有儒家之后, 再也不会有上阵带兵打仗的后妃, 并且指天画地的发誓, 如果有,她就去求亲!

郭圣通相信绝不会有这种人, 怎么可能会有呢?三纲五常都有了,内外有别,皇后妃子出宫溜达一次都不容易, 怎么可能上阵打仗!结果就有了毛皇后, 符登领兵出征时敢让她统领一万兵马, 而且是对她的能力和为人放心,等到毛皇后力竭被杀的消息传到地府之后几年, 忽然有人想起老师、东家说过这话, 到处一问, 别人也想起来了。

学生弟子和门客们有男有女, 有人已经成婚两三次,也有死后至今未婚的, 一听说这事, 都在夏侯徽的带领下跑来起哄。

“老师您说到做到。”

“对啊, 您当年可是对着阎君发誓。”远程的, 阎君不知道这事。

“一言既出如白染皂。”

“以毛皇后的能力, 您去求亲要是成功了利多弊少,要是不成也可以请她来加入我们,现在世道这么乱, 增添勇士对我们好处颇多。”

到处游荡的鬼魂多了很多,她们的牧场和农田都有点不安全……反正需要招募家丁。牧场太偏僻了,一旦被这些人入侵,派人去报官回来时那牛羊都被吃光了。之前缴税时格外问过,城里城外的犯罪很容易被巡查的鬼卒发现,远一些的地方除非恶意滔天,大部分小的械斗和盗窃会被忽视,得去报官。

郭圣通听这帮人说的都很有道理,无可逃避,跑过来找老师抱怨。进了蜃楼地狱中,见到老师在和健壮有力的孟光掰手腕。

孟光原本是校尉,但打人时总是下不去手,她是富户女子,是文人的妻子,可没经历战争。虽然力气很大却不够果断,就被人取而代之,正好可以安心照顾丈夫。今日被请来做客,喝着酒就开始掰手腕,她还挺高兴:“狱尉如此苗条,竟然这样有力气。”

吕雉笑道:“机缘巧合罢了。”安安静静的汲取阴气当然有力气:“你如今赋闲在家,没有什么打算么?”

孟光真没有打算,和丈夫有饭吃就都满足了,既然可以给人打短工为生,对现在的生活更是无比满意,非但衣食无忧还有自己的宅地。她当年三十岁没出嫁,只想嫁给英俊又才华横溢的(男神)梁鸿,如今梁鸿的样貌恢复成年轻的样子,多么快乐。听他说话听不够,看他写的文章和他的样貌也看不够。

“我喜欢照料丈夫的一日三餐,为他研墨,为他制衣裳。粱郎穿葛衣和丝衣时判若两人,葛衣布巾俊秀疏朗,仍比别人显贵,人皆称赞的嵇康卫玠也比不上他。穿丝衣时,看起来有些俗气的可爱。”

吕雉:我瞅着不如嵇康好看,卫玠长得好就是太瘦了。“是呢,样貌人品都好。”

郭圣通:什么叫俗气的可爱?“你们是佳偶天成。”

郎君负责才貌,你负责欣赏他的才貌,梁鸿的确是个好男人,在一群薄情男女之中尤为可贵。

孟光不好意思的嘿嘿乐,对面这俩人都是点头之交,也知道她们俩一个再婚一个至今孤身一人,处于道德考量就别再说自己活得有多幸福:“你这里花开的真好,还有鱼。”

吕雉看了看湖里的带鱼,这鱼也挺神奇的,到现在还没发现自己已经死了,换到湖里之后每天游来游去,单纯又快乐:“我这地狱也算独此一份,地府中的花好养活,怎么种都行。现在市面上新胭脂你们用了么?段巧笑做的,米粉、胡粉掺入葵花子汁,做成紫粉,抹起来特别白,还比铅华自然些。最近又研究着做胭脂,用朱砂和一种红花草,做出来红艳艳的,调淡了是橙红色。”

涂在嘴唇上她觉得特别闪耀,有种异样情调,去给丈夫看,他说‘你吃了橘子皮么?’

不巧,孟光从来不化妆,郭圣通近些年也不化妆。俩人就静静的听她说。两人倒是能聊一聊畜牧业与炖菜羹的关系。

过一会就聊不下去了,孟光要了两只白菊花,拿回去插花瓶看着玩。

郭圣通抓着老师的袖子:“老师!她们逼我去向毛皇后提亲!”

吕雉当初也听过她的豪言壮语,郭圣通不提这事还好,提起来就让她也兴奋:“你去呀!大凡皇后能有几个活的幸福?生前不能也不敢,死后必然有所动摇……不过这毛氏到未必。她既然能带兵,必受信任,和丈夫的关系不会差。”

郭圣通:“出尔反尔会降低威信,她不答应虽然好,我却说不出口。”跑去和一个不认识的年轻女人提亲,那不就是耍流氓吗?要说和她约架,那成,这个不行,太难以启齿。

吕雉笑着伸手摸她头发:“你怎么糊涂了,准是死的太久。地府的婚事是自己去当面讲,人间的风俗还是派人去提亲,谁叫的最欢,你就让她去负责此事。哎,我这些年还没问你,你服劳役了么?”

“老师英明!我本打算拿税抵劳役,不同意,又想派人代为服劳役,他们也不同意。只好去做事。我藏拙,只做了文吏,搬运整理卷宗。。。夏侯徽最热心此事,我都被她说动心了,这要是,她要是把毛氏也给说动心了可怎么办呢?”

吕雉大笑:“说不准你见了她就要爱上她呢。”

郭圣通脸上红透了:“老师,您别笑了,我至今见了多少美人?身边女多男少,我何曾爱上过谁?”

“唉,此言差矣,你忘了我见犹怜的典故?桓温整天忙的不见人,他那妻妾整日把臂同游,地府的壮丽景色被她们看遍了。司马氏倒是好运,桓温过去不敢纳妾,李氏是第一个,她持刀想杀,见了面又不忍心下手,如今竟逍遥快活起来。”

这次提亲果然毫无疑问的被拒绝了。

毛皇后没骂人,对于地府女女可以成婚有些疑惑,还有点不好意思:“我们夫妻恩爱,不打算分离。再等几十年等他来了,还是要团圆呢。礼物拿回去,请回,不必有此妄想。”

夏侯徽:“一点薄礼不必如此,我家老师仰慕毛皇后骁勇善战,就算提亲不成,也可以交个朋友。”

毛皇后叹了口气,凑近屏障对她小声说:“兵败被擒,怎敢言骁勇。”

“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都知道是符登指挥失策。历史上被擒的勇将起码能凑够两只手的数目,你不要妄自菲薄。”

向寡妇提亲并非侮辱,有道是一家女百家求,有人去彬彬有礼的提亲,这不丢人,反而显得被提亲的人很好。

次年,毛皇后的丈夫符登兵败被杀,秦(前秦)又灭了一次,也死下来了,倒是夫妻团圆。

团圆了也不快乐,符登恼怒且烦躁,苻坚没法理直气壮的骂他,气氛很压抑。

司马家全体:嘻嘻嘻。

夏侯徽为之惋惜,暗恨自己当时在忙,想起来时晚了。

经历六个皇帝,三次垂帘听政,前前后后四十多年的褚蒜子退居深宫颐养天年,才八年就死了,下来和丈夫以及关系并不算太和睦的侄子、堂弟团聚,听说有人敢向皇后提亲之后震惊了好一会,嗯,她听说毛皇后敢亲自上阵打仗时也惊的够呛。分属敌国的两名皇后虽然同在小帝镇,却互不来往。

褚蒜子:“司马曜和司马道子互相扶持,从王氏手中抢回了一些权力,重新提拔了寒门子弟,我看他必能一统天下。”

现在人间还有两家秦国(后秦、西秦),四个燕国和两个凉国,以及一支独大的晋国。

唯一不变的是莫高窟还在继续修建,占领那个地方的皇帝不论是谁,都觉得应该修。

扶苏拿着地图研究了半天:“阿盈,你说是我越来越懒吗?我不想记录燕国历史和燕国的皇帝。不想写了,赶紧一统天下吧,谁家都行。”他原本精心绘制每个朝代的地图,并且每逢大战和大变革就重新绘制一遍。也记录人间的历史,这是父亲原先爱做的事,在帝镇中一直坚持在做,现在虽然离开了帝镇,还在坚持,但现在遇到慕容家真的烦了。

每个慕容燕国,每段时期,都在内斗,政变,篡位。记录这些根本没有意义,也不需要分析,现在简直回到了春秋战国时期,不,春秋战国时期还比这时候好一些。我记这些东西干什么……现在熟练到能徒手绘制地图,但不值得。

刘盈正趴在桌子上搭建他新买的一套木塔模型——就是匠作监里的人做来卖给他的。全部是严丝合缝的榫卯结构,七层高,除了瓦片是直接雕在木板上之外,剩下的步骤全都能插拔。里面也有拇指指节大小的小铜佛,七层的六角宝塔,每一面塔的门窗都能开合,里面就有一尊佛。听说是按照人间一座什么塔的造型做的,颇有特色。

扶苏认真反思了一会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拿金桔丢过去敲他后背:“阿盈,别玩了,过来看看正经事。”

刘盈慢吞吞的转过身:“各个地狱都有收入,就连母亲那里也有人高价买花,我也想做点什么。”俸禄根本不够花,住在城里便于买东西又不用每天被墨子扣住,花销剧增。每天出去吃顿饭,逛逛街,看见可怜人施舍两把钱,买点好木料、人间的祭祀下来的奇怪水果、和奇石异香、丝绸字画,没钱了。好几个月连着扶苏哥哥的俸禄一起花光,这样可不好。在这么花下去,就得去找母亲要钱或是变卖自己的陪葬品……太丢脸啦!

在学着给自己赚钱。思考现在信佛的人这么多,我要是卖佛塔会赚很多钱吧?这样很好做。卖成品还是卖组装的?不知道阎君会不会禁佛?

扶苏漫不经心的研究这堆死了的和活着的慕容:“花我的,钱留着也没有用。”

“你要是缺钱了呢?”刘盈叹气的加上塔尖:“我生前不过是有些酗酒,花不了多少粮食,死后,一开始也很节俭,怎么到现在越花越多了。”前两天买的玉石花了半个月的俸禄,有点贵了。

“那时候自己酿酒自己喝,还有祭品贴补,自然多。”现在的俸禄不少,那也没多到皇帝的祭品那么多。而且花钱更容易了。扶苏想了想:“你若缺钱,不如做一个机关木人拿去卖,或是攻城器械,我认识那些人都很想买。”

“那不行,我亲手做的东西,怎么能卖给别人?”谁知道他们拿回去会不会珍惜,那都是我的心血。

“阿盈,你亲手做的东西,被你自己生气踩碎好几件。”

刘盈有些生气,迄今为止他做的东西成百上千,从来都是用在自己家,父亲的机关木人,母亲的妆奁首饰盒,扶苏哥哥放满架子的军事器械模型,拿给阎君看的建筑模型,给夫子帮忙做的大型机关,从来不卖:“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你见过谁让自己妻子养蚕织布然后拿去卖?”

说完之后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好像……女人们养蚕织布就算为了卖钱啊。

扶苏笑而不语,招招手。

刘盈假装自己啥也没说,凑过去看了看:“这块的皇帝不过平平,倒是大臣们更值得一写。王家笃信道教,这几代子孙名字里都带有‘之’字,排辈奇怪,也叫人不好记。”

俩人探讨了一会佛教传入中国带来的影响,以及莫高窟究竟有什么意义。

西域传进来的壁画风格虽然好看,未免劳民伤财,还不如修造宫殿彰显大国气象。

凉国当年开始修建莫高窟,然后呢,凉了。

聊佛教就得说起道教,聊来聊去:“去看看那挪到百里之外的作坊?”

“哪里没什么意思,地府的松脂不够多,种的松树才长了十多年,雄黄又有些少,他们正在寻找雄黄矿。”

刘盈目前属于墨子的机关木匠小组,不需要关注雄黄矿,关注雄黄矿的只有画师和爆竹作坊,还有地府的炼丹爱好者们:“雄黄矿耗尽了?”

“那也未必。”扶苏非常谨慎保守的告诉他:“只是目前开采的一个矿耗尽了,最近在寻找的时候找到了铅矿、铜矿、铁矿、银矿、还有煤。”

刘盈捻着小小的金桔:“就是没找到雄黄?”

“对。”

“那回去看看阿嫣吧,上次见她是两个月前啦。她总不愿意搬出来,要是嫌我们这里嘈杂,嫌家中空旷无人,可以去蜃楼住嘛,那里风景独好。他们现在被关了禁闭,出不来,阿嫣会觉得很烦吧。”

这个建议好,试图保持儿女双全状态的扶苏欣然应允,拎起之前买的一包身毒风(印度风)肋侍菩萨同款璎珞,一包茶叶,还有两把肉串,乘船回家。

帝镇的禁闭尚未结束,欢歌舞蹈也没有结束。

曹叡抓着郭皇后的袖子:“弹一曲嘛~弹一曲好不好?”这和他生前一样,只不过生前抓着太后的袖子要她弹琵琶时,被大臣喷了一顿,只得悻悻作罢,现在不仅没有人说他,还有其他人起哄。

“来呀~”

“好啊。”

“就是嘛,不能我们跳舞给你看,你什么都不干。”

郭皇后心说:我的琵琶弹的还行,但只有赵皇后的舞能与之媲美,汉景帝你跳舞就是挥挥袖子伸伸脚,转圈圈,你自己倒是高兴,别人看着没什么。

赵飞燕正试图给自己满脑袋的头发全都分成一缕一缕,拧成佛像上的螺髻样子,以便跳她新编排的一段臆想中的印度舞。虽然没听过印度的音乐,也没见过印度服装,也不看佛经,但她觉得她可以。一

拍巴掌:“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你的螺钿琵琶是摆设呢。来嘛,笙管笛箫我都有,就缺琵琶。嗯哼~生前哪能想到有这么多皇帝会为我伴奏,我可真是艳福无边。”

她这些年成语水平没有进步,学了一些,却又开始乱用。

一个纤细美艳泼辣的年轻女人,不论说什么都是赏心悦目。

曹操、曹丕也要她弹:“久不闻魏乐。”

“不必害羞拘束,左邻右舍都是熟人。”

郭氏沉吟了好一会:“并非我故意推托,实在是许久不练,早已生疏了,容我练习几日。”

扶苏和刘盈下船走进帝镇时,忽然听见竹林中一阵快而不乱的琵琶声,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弹拨自如。扶苏:“胡人不分男女,都喜欢在马上弹琵琶。”

“他们闲的开始自力更生了,我有些想念刘欣。”想念他的嘴欠,想念他挨揍的样子。

扶苏对此不置可否,现在有工作多充实,比过去看刘欣闹事快乐的多。

琵琶声过去,看到刘邦家里还在蹴鞠,皇帝们彻底敞开了,一个个赤膊上阵,只穿着绔,互相冲撞。皇后们在旁边美滋滋的看着,觉得自己的丈夫除了稳重威严之外多了些激情。

曹叡被一个健壮的胖子毫不留情的挤开,差点摔倒,纤细的美少年就是在体型面积上吃亏。

二人看了一会,悄无声息的进了宅子,找到张嫣。小姑娘正在入静,现在的样貌是十几岁的样子,格外清幽雅丽,粉面桃腮,格外的优美动人。头发简简单单的绾了一个垂髻,穿了一件赫赫生辉的银白色锦衣,也不知道衣服和人哪一个更白。

扶苏要伸手拍她的手,叫醒她。

刘盈把璎珞搁在桌子上,手里的羊肉串……像一束花一样插在花瓶里:“且慢!咱们把阿嫣悄悄搬走怎么样?带她去蜃楼,看看她过多久才有反应。”

扶苏想也不想:“不好,突然醒过来一看换了地方,小姑娘会害怕。万一她拿起金砖招呼过来呢?”

刘盈后怕的擦了把冷汗,是哦,这已经不是能逗着玩的小丫头了。

张嫣慢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别怕,碰我时我就醒过来了。你们都不忙么?”

扶苏摸摸她的头:“再忙也能抽空回来看看孩子,你长大了。怎么?有喜欢的人?”

张嫣:我是说刘盈号称很忙,还有时间捉弄我?无所谓了。“一个人住,长大一些安全。”

扶苏席地而坐:“我记得你好像从来不去蜃楼地狱,刚建设好叫你去看看,你去过一次,后来这些年再不肯去。夫人没劝你搬过去么?那里不好吗?”

张嫣答道:“你们感觉不到?那里……满是痛苦的气息。”她还能隐隐约约听到无数鬼魂的呐喊哭泣声,还有那些受苦受罪的鬼魂所散发出的浓浓仇恨、敌意。那些花木比人间的更繁盛艳丽,正是在这种怪异气息的滋养下。她还能感受到这些鬼魂发誓,一旦逃出生天,就要用最残酷暴烈的手段折磨这些可恶的女人和狱卒。不知道为什么,蜃楼地狱中的鬼魂的怨念比肉店地狱的更高。

或许是因为肉店地狱那些罪鬼怨恨的是花钱的客人,而蜃楼地狱中所有的怨念都凝结在吕雉身上。

扶苏和刘盈面面相觑,根本感觉不到啊,就觉得花好看,饼好吃,去的时候自己带上酒肉。可能这就是差距吧。

“带了些肉串和茶叶。”

“这是新买的小首饰。”

张嫣试了试层层叠叠的璎珞,搭在肩膀上,挺好看。只不过菩萨是直接光膀子穿璎珞,她穿在锦衣外头,抻了抻锦衣的袖子:“张春华最近有些怪怪的。”

扶苏:“嗯,先不要管她,当今的皇后之中,褚蒜子算是优秀的,只是生性恬淡退让,夫人为此惋惜。烤肉串吧,阿盈去看看存着的酒坏没坏。”张春华嘛,自从那次司马懿告状之后,他就觉得这女人并不可靠,很有可能知情不报,在之后由于父亲的报复,他们祖孙四人都出去‘工作’了,张春华的两个儿子也在其列,她肯定会恨自己。

刘盈先弄了一桶水,准备在误喝酸酒之后洗舌头用。封存了十多年的酒坛子搬出来,拍开封泥闻了闻,(⊙o⊙)?酒呢?酒怎么不见了?又开下一个,咳咳咳咳酸了,闻着就酸了!再开了几个都是这样,直到最后一个,噢,哦吼,居然很香?

……

地府中人都在等晋国皇帝统一天下,他拥有淝水之战的胜利,虽然有点沉湎酒色,趁着王羲之王献之都死了尽力排挤王谢两家,和自己提拔上来的司马道子互相斗争,还宠信尼姑妙支音听凭其收受贿赂影响朝政……但司马家的确是最有可能统一天下的人。

最有趣的是,王猛的孙子王镇恶也投靠了西晋,看来他在乱臣贼子和敌国之间做出了选择。

又是漫长的几年加班,由于司马曜和司马道子的酗酒人尽皆知,阎君们感觉情况不太好。酒有微毒,喝多了令人浑噩、不饮酒时也头晕目眩,并且离不开酒。

璧上的水晶龙玦闪烁起来。

现在的晋国皇帝司马曜被他的宠妃捂死了。

阎君:“……”

“带他过来,皇帝被杀的遇刺的不少,头一次听说被捂死。”

“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宠妃,是司马道子送去的奸细么?”

“难道是为家族报仇?”

“这比他乱吃丹药把自己毒死的亲戚(司马丕)还可笑啊。”

“咱们问死者,凶手为什么要杀他,这是不是有点好笑?”

“谁还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仇人?”

嬴政扶着桌子起身:“诸位陛下,我要休息一天。”这也太蠢了,不想说什么,也不想见到这个笨蛋。最近见了太多的蠢货,我得去看几个聪明人缓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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