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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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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深刚要骂一句废话,转念又想到韩将宗,停顿一下才说:不住。

家仆点头躬腰欲退,又转脚回来:那是要住平日的卧居吗?

本来是要住的,他平日虽然晚归,但是却从来都不外宿。家仆特意一问,他便也特意想了想,这一想,就不可自抑的想起来亥时将有事。

有大事。

韩将宗叫他亥时留门。

两个成年人,一个给另一个留着门,那接下来势必会在深夜□□处一室,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骆深无声的深吸一口气,刚要答允,但是又想起来白日里同江天的一通分析。

韩将宗恐怕喜欢单纯难搞的,若是一约就应,是不是显得太容易上手了?

他越想越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外头顶上皓月当空,月光幽微发出寒冷的光,院内灯笼火热、石樽中炭火烧的噼啪作响,笼罩的周围景物一片暖烘烘的。

一冷一暖自空中交会,形成一圈模糊不清的雾蒙蒙灰沉沉的哑光色,正打在三层高的吊脚茶楼底部。

骆深垂眼看了一会儿那明暗相接处,心中想法隐隐约约浮出水面:韩将宗怕不是在试探我吧?

若是应约,那就成了胡乱瞎搞的人。

可若是不应不能不应,他当时已经默认了。

骆深望了一眼外头的天,什么时辰了?

家仆即刻答道:再有半个时辰,就亥时了。

约好的时间近在眼前,骆深一时心乱如麻。

下头场台收拾的七七八八,零散两三个家仆在做最后的规整。

片刻的沉默后,他站起身来,声音叫寒夜染的有些模糊不清:牡丹楼还有些事务,我去处理一下。今晚不回来睡了。

迎风阁。

韩将宗将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又找出一件干净衣裳来换上,最后照着铜镜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

去找少爷吗?刘副将道。

韩将宗戴上香囊腰配,清爽宜人的点了点头。

刘副将长长哦一声,不怎么高兴的祝贺:祝你们今夜做一个好梦。

韩将宗:谢谢。

刘副将一句话都不想再多说,看着他整理,撇了撇嘴:还等你吃早饭吗?

韩将宗转身看了看后头,铜镜角度不对照不全面,他上前扶了几次才算收拾妥当:我操劳一夜,将他睡服了,想必他会管我一顿早饭。

刘副将还在想吃个早饭还要说服,反应过来他说的应当是睡服的意思,更加无语了。

韩将宗最后又整理了一下袖口,神清气爽的往外走去,刘副将追了两步,扒着门高声问:明天有出门的公务吗?

韩将宗已经走远了。

晨起终于风平了,昨夜狂风大作似乎是一场噩梦。但是遍地碎叶却昭示着那不是梦。

静的如诗如画的小院幽深安宁,刘副将起了个大早,在这画中练拳。

正出着汗,正北那房门自内向外打开了,韩将宗从里头走了出来。

刘副将拳也不打了,立刻疑惑的哎唷了一声:将军你怎么在这里?不是

韩将宗上前同他一道打拳,示意他做好防守。

二人你来我往过了几招,韩将宗只闷着不出声。

?刘副将挨了一会儿打,歪着脖子问:需要感情大师为你开解一下吗?

他一分神,腿上立刻挨了一脚,诶!

认真些。韩将宗道。

刘副将只得认真的挨他的揍。

一炷香后,韩将宗终于做了个收势的动作,刘副将立刻去搓被打的浑身痛痒的肉皮。

昨晚,我去后头那楼里找他,他不在。韩将宗终于开了嘴。

然后呢?

揪了个小奴,说是去了牡丹楼。韩将宗扯着棉布巾擦脸上的汗,眉间微微鞠着一道褶,看起来有些疑惑和不爽:我又去了牡丹楼,骆深摆了一桌子菜。我跟他说亥时的事情,他还疑惑的反问我什么将军约我是因为没有吃好,想着同我再一起吃一些夜宵吗。不知道是真不明白我的意思,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跟我这儿装良家妇女呢。

韩将宗冷笑一声,恰逢骆家送来了早饭。

他叫添了一壶酒,坐在桌前拿起酒壶倒满一杯,扬手灌了下去。

刘副将坐他对面吃了一口菜,回想之前战场的艰苦生活来,心酸的险些流泪。

你难过什么?韩将宗看了他一眼,问。

刘副将:呜呜呜呜太好吃了,我不想回军营去了呜呜呜呜

韩将宗看着他,又想起来昨日他策划失败的事情,气愤难平的批评: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刘副将也不是第一天挨骂,高高兴兴的应了。

他心满意足吃着饭,见韩将宗倒酒,便伸手同他一碰。一壶酒眨眼间见了底,他把自己手中这一杯让出去,韩将宗一并喝了。

刘副将拿着筷子,点了点面前的菜:别光顾着喝啊,吃点菜。

韩将宗站起身,饱了。

刘副将以为他着急出去找骆深,就点点头:你走吧。

去哪?

找少爷去啊。

韩将宗站在桌前不知在想什么,闻言吐出两个字:不去。

这倒奇了。

刘副将心想这种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刻竟然还坐得住,不知道趁热打铁吗?

韩将宗自去洗漱写奏折,竟然真的坐得住。

但是刘副将已经坐不住了。

将军是有什么计划吗?他凑上前问。

韩将宗写着奏折,头也不抬的说:你最近气运背,不能告诉你。

你不要找借口,这就不是你伤心难过的那会儿了!刘副将搬来椅子坐在桌旁,看架势轻易不肯罢了。

韩将宗写完奏折,找信封装好,然后送去驿站,又找来朝中历年拨到洛阳的款项来看。

刘副将撇着嘴时不时看一眼他,蚊子似的在他身边说话打转。

终于,韩将宗实在烦了,才朝他勾了勾手指。

刘副将连忙笑着凑过去。

韩将宗身正体直端坐在太师椅上,粗粗一看是个人。但是脸上表情却如同看到耗子的老猫,不着急一口吞下,反倒悠哉闲哉的逗弄着玩。

十分不怀好意。

他日日得去钱庄取现银,路线只有一条。

妙啊刘副将双目一亮,点着头想了片刻:今天去偶遇吗?

韩将宗摇了摇头,唇角仍旧存着成竹于胸的笑意。

看上去十分欠抽。

他将手中书扔在桌子上,终于装不下去了:之前的计划没成,但是想法仍是个好想法,还得顺着那条路继续走。

刘副将深以为然跟着点头。

韩将宗:我每日早起半个时辰,就等在他必经之路上守株待兔。

刘副将整个人都要趴在桌子上,神秘兮兮问:怎么待?

练拳。还要脱了衣裳练。

韩将宗浑厚声音压的低,浑身都透露出胜券在握四个字:让他好好看看我这身材。他既好男色,想必有这个好赖眼光。

刘副将瞪大眼睛看着他,觉得这似乎又是一出美男心计。

不,是美男身计。

他既存了勾搭我的心思,等亲眼见了我威武矫健的身姿,必然忍不住主动找我说话。届时我再顺水推舟,同他好好说道清楚。

韩将宗犹自眯起眼,比之刚刚多了些咬牙切齿的感觉:等让我攥在手里,看我怎么把他收拾服帖。

刘副将眼角抽了抽,觉得他仿佛拿错了话本,把自己当成了话本中娇美小娘子引诱正直夫君的小娘子。

还当的十分坦然。

清晨阁前小院存了些雾气,西边天空月亮消散只留下一个残影,东边的地平线上隐约偏亮一点。

骆深刚回家,看了一会儿天边景色,又要往外走。

佟兴捧着斗篷披在他身上:少爷去哪里呀?

他闻言收回视线:套车,去洛龙区的钱庄。

这会儿正是冷的时候,天都没有大亮呢。佟兴跟在他后头,哆哆嗦嗦抄着手:吃过早饭再去不成吗?

骆深看了他一眼。

佟兴穿的倒是不薄,但是这会儿正是冷的时候,激的他声音都跟着发抖。

骆深解下斗篷,给他裹在身上,坚定道:早去早回,现在就去。

迎风阁。

韩将宗耳朵听着外头动静,手里拿着拨款报表,半天也不翻动一夜。

刘副将冲进门中,气喘吁吁道:少爷出门了!

走。韩将宗扔了书,起身往外头。

刘副将跟在他后头,是不是有点早。

是有点早。他刚回来,早饭没吃就去钱庄,也是为了我们的事。韩将宗想了想,转角往厨房走去,你去牵马,我去带个食盒。

韩将宗走了两步停下,转身吩咐他:今天天气也不怎么样,晨起有雾必起大风,你去取个厚斗篷捎着。他娇贵,别再感了风寒。

刘副将看了看自己身上单薄的一层衣衫,又抬头看去。远处的人大步流星头也不回,背影十分冷酷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

往后争取日更。不仅日更,还要时不时加更ovo

第27章

不管洛龙区的钱庄在哪里,只要出城, 只有那一条正经的路可走。

骆深吸取教训, 带了十来人押车一道去取钱。就怕再碰见上回的事情。

毕竟运气可不是时时都有的。

江天得了太守嘱托, 为了感谢救命恩情, 仍旧同他一道去。主要也是为了路过昨日案发地点时询问一下知府案件进度。

他昨天受大惊,晚上又饮了酒,困的昏昏沉沉, 一上车就倒在了厢旁睡觉。

昨天回去又去了哪个粉头窝儿里, 困成这样。骆深踢了踢他,嘲笑道。

江天往旁边躲了躲, 委屈说:爷爷差点抽死我,哪都不敢去了。倒是你,昨天跟将军说什么了?

骆深把昨晚两人对话捡重要的一说,江天立刻精神了:真的!?他抱着胳膊, 撇了撇嘴:就说这韩将军不是什么好人。你看,这就约你上床了。

骆深没来的及说话, 江天赶紧摆摆手:你没答应吧?

没有。骆深温温略笑,桃花眼中盛满了星光:我本躲去了牡丹楼,没想到他又追了出去, 于是我就假意不懂, 摆上一桌夜宵, 邀请他又吃了一顿。

高。本着自己人都是好的道理,江天称赞道:大智若愚我深哥。

骆深:看他心情似乎挺好,由此看来, 果然是喜欢纯情一挂的。

他要求可真好。又要长得好,又要吸引人,还要清纯不做作。江天一边吐槽,一边夸奖骆深:妈呀,也只有我深哥了。

骆深笑骂:滚蛋。

二人有说有笑,不觉什么时间马车便到了昨日出事的地点。

骆深撩开车窗帘看了看。只见那里已经拉好了绳索,几名官差板着脸驻守一旁,碰到路过的人,就将腰间刀拉出来一截。

刀身映着光一闪,把路人吓跑了事。

知府在最里头撅着屁股挑拣一堆破烂木头。

正是昨日从骆家马车上劈下来的。

知府大人。骆深远远喊了一声。

知府眯着眼一看来人,立刻将准备往袖子里塞的漆金铃铛扔在地上。

骆公子来啦!他寒暄着钻过绳索,热络道:我正着找你问些事情呢。

江天跟在骆深后头下了车,探出一颗脑袋来:有事问我不?

知府穿着便服,看起来年轻不少,行事也随意了不少。闻言双眼一亮哎呀一声,惊喜的朝他打招呼:江老弟!

江天嘿嘿一笑,上前拍了拍他肩膀:慎之兄!

这私交显然不是寻常私交,乃是能称兄道弟的至交。

你怎么也来了?知府想了想,问:是陪着骆公子一道来的吗?

江天顿挫的说:昨天,我,才是受害者。你不要搞错了,也在我身上下点功夫吧。

我觉得你是被波及到的。知府看了一眼骆深,骆深赞同的点点头,他才继续道:正经的涡点儿在骆公子这里,你一个捎带上的,问你没什么价值。

江天耸了耸肩,做了个你们请继续的手势。

骆深站在绳索外边,望着被圈起来的残骸和一片深色血迹,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知府同他并排站着,指着那摊血迹道:来人有备而来,若不是碰见拔刀相助的韩将宗,恐怕不会轻易善了。

骆深点点头,转而问:之前盐沙案,有眉目了吗?

王椿咬死不松口,只说是家里穷想着骗点盐吃。我总也不好屈打成招,只能叫家人作保记上档案,往后不可从事官商营生。

知府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可惜了粮食铺中的百余斤盐,骆家这损失也

这是小事情。骆深郑重道谢:有劳大人审问了。

知府觉得当之有愧,摸了摸鼻子尖儿。

骆深主动提起昨日祸事:若说最近得罪过的人,只有靳家。

之前你同他在牡丹楼打架一事,我已经着人问清楚了,也赔他家不少银子知府说着一顿,你是说这事,是靳霄□□,报复你?

骆深沉默片刻,又说:或许不仅因为这个,我家的生意自来就跟他家有些不对付。托大些说,算是方方面面都压制着,只有盐务新下,一时还没有分出个高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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