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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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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一声。

班里所有的omega以及唯一的alpha都一脸惊悚看着被顾子濯一脚劈成两半的讲桌。

老师,“......”

等烟散去后,老师恭恭敬敬把顾子濯请下台,期间再也没找他互动过了。

顾少爷也图个清净。

他重新入座的时候,前后左右的omega各个用胆怯地眼神看着他,连呼吸都屏住了。

缓过神的知秋,慰问道:“您......没事吧?有没有哪受伤?”

顾少爷耸耸肩道:“没事。”

终于等到下课时间,顾子濯从教室里走出来深呼了口气。

钟泽言说的太对了,他不适合做演员。

太娘们唧唧了,不适合顾爷。

去给钟哥好好道个歉,回去重新选个爷们点的专业。

“三少,到饭点了要不要一起去食堂吃炸串?”谨遵家主的话照顾三少的知秋,从教室里追出来朝顾子濯询问道。

顾少爷听到炸串的时候,一下子止步看向知秋。

明人不说暗话,他想吃。

兜里还有六十。

想着这是钟泽言的学校,价格应该不便宜。

顾少爷问道:“贵吗?”

“不贵,二十够吃饱了,”知秋跟顾子濯说着又道,“老师说家主在实验室里,一时半会不会出来,那个地方除了研发部的都进不去,不如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流食饱的快也饿的快,他下午没有吃甜品垫垫肚子,是有点饿了。

于是,嘴馋的顾少爷跟着去了。

他没蹭知秋的,是他请知秋吃。

学校的饭堂确实良心,不管荤素一币两串,六十买到了130串。

多出来的10串是食堂阿姨送的。

顾少爷端着满满一盆跟知秋坐在角落里。

知秋有点心疼钱,“这么多,不吃完就浪费了。”

顾子濯咬了口烤翅,满不在乎回道:“吃不完没事,晚点喂到猪嘴里,猪吃了长大了又回到我们嘴里了,不算浪费。”

逻辑鬼才给小知秋灌输理念,诱哄道:“快吃吧。”

知秋嗯了一声,然后指着一条横幅对顾子濯说道:“三少。”

顾少爷朝那块横幅看去,上面写着:浪费可耻,自觉打包。

顾子濯,“.....吃剩下的,我给钟泽言带过去。”

处理的办法这不就有了?

知秋面色有点纠结,让家主吃他们剩下东西,是不是有点......

身处实验室的钟泽言,在听到校长说到饭点后,想起某个小东西应该在等自己。

钟泽言道:“今天就到这,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两个人,后天让他们来钟家一趟。”

“好,他们能得到家主赏识,是他们修来的福分。”高峰一口答应。

钟泽言淡淡点头,“今晚我做东,你们也正好见见子濯,帮我看看他更适合学哪个专业。”

整个学校都是钟家的,钟泽言完全没必要做这么多,但他还是做了。

几个负责人听到这话,心里多少有点数了。

高峰回道:“这......家主有什么事您吩咐一声就好,我们哪有幸跟您同桌吃饭。”

客套话钟泽言听多了也逆耳,“教室在哪?”

高峰将笑收了收,回道:“我带您去。”

浩浩荡荡二十几人从实验室里走出来,半路碰上个拦路的。

“校长,不好了。”

高峰给报坏消息的人打眼色,“李主任,家主在这,什么好不好的。”

“食堂那边有人打群架,伤了十来个孩子,救护车都来了,”李主任顿了顿又道,“家主夫人也在里头。”

钟泽言原本想趁机犒劳一下愿意来上学的小兔崽子,带他去吃顿好的。

没成想到会发生这事。

让钟万过来带这些负责人去吃饭,钟泽言来校长的引路下来到医务室。

在一群伤患当中找到了坐在病床上的兔崽子。

钟泽言真的头疼。

这还没进来正式上课,架已经打上了!

他还是低估了顾子濯惹事生非的能力。

校长想陪同进来,被钟泽言拦在门口,钟泽言独自走进来,走向顾子濯的那张病床。

还不知道钟泽言到这的顾少爷背对着门口,从桌上抽了张纸巾递给哭哭啼啼的知秋小美人。

明明受伤的是他,他还没哭呢,知秋怎么就哭上了。

顾少爷哄美人道:“别哭了,我又没什么事。”

知秋抬眼看到顾子濯脸上的伤,眼睛里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冒出来,“都是我不好,家主知道了一定会怪我的。”

顾少爷真心觉得这事跟知秋没什么关系,是他打的架,知秋从始至终没掺和进来过。

“动手打人的是我,跟你没关系,你放心,钟泽言肯定不会怪你的。”顾子濯安慰知秋道。

反正他隔三差五打架,钟泽言也知道他什么料子,大不了挨钟泽言一顿骂,又不是没被骂过,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好了。

水做的知秋小美人垂着头回道:“不是的,如果不是我,您也不会......”

顾少爷抚摸着小美人的脑袋,“我也好久没打架了,这不过个瘾嘛,真的跟你没关系,我纯属手痒了。”

钟泽言走到他身后有一会儿了,兔崽子到现在还没发现。

钟泽言看着头抬起来的知秋,朝顾子濯开口道:“手痒了怎么不跟我说?”

顾子濯闻声向后看去。

嘴角边挂了彩的顾少爷人一哆嗦,很快就站好,还把知秋护在身后,“你怎么来了?”

钟泽言一手抬起他下巴,不给他乱动的机会,左右看了看,问一边的医生道:“怎么样?”

“轻微擦伤,不碍事的。”医生小心翼翼回道。

钟泽言手放在顾少爷伤处的同时,顾子濯疼地抽了声气。

“家主,都是我不好,是因为我三少才......”

截下知秋的话,顾少爷把责任揽下道:“我看他们不爽,他们也看我不爽,就打一架分个输赢。”

“闭嘴。”钟泽言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样看着他。

顾少爷努了努嘴,闭就闭。

松开不安分的兔崽子,钟泽言朝知情者问道:“怎么回事?”

“三少和他们起了争执,三少打伤了十二个人。”目击的证人回话道。

换句话说就是,十二个人打不过顾子濯一个,被反打成现在这副歪瓜裂枣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先骂两句不安分的兔崽子。

钟泽言朝他开口道:“道歉。”

“凭什么?”顾少爷不服气,怎么都成,道歉不成,“你要骂就骂,随便你。”

钟泽言质问道:“你打人还有理?”

“谁让他们嘴不干净。”大家都一个年纪,谁还比谁高贵?

“顾子濯,你是个omega。”

“爷知道。”

“再顶嘴试试。”

“......”

钟泽言再次重申道:“去道歉。”

“家主,三少是为帮我出气才打的架,您要怪就怪我吧,”知秋眼看家主误会三少了,急忙出声把真相告诉家主,“是知秋不好。”

钟泽言一记冷眼,把知秋吓闭嘴了。

“苗苗,道歉。”钟泽言仍然耐心教他做事。

他才不肯道歉。

凭什么道歉,是他们嘴脏先合伙欺负知秋骂知秋的。

做错事说错话,顾少爷教训他们怎么着了?

顾子濯回道:“歉我不会道,非要逼我,你还不如打死我。”

眼看着钟泽言高举起来的手,顾子濯也没松一口气,“打啊。”

门口的校长看到这一幕,连忙跑进来劝道:“家主,小孩子打架您没必要动真。”

钟泽言不打他,但也看不惯他,他不碍钟泽言眼了。

顾子濯看向屋子里这帮等着看自己笑话的手下败将,“再让老子看到你们做这种事,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说完,顾子濯推开钟泽言跑走了。

钟泽言站在原地,拳头重重垂落在床尾的扶手上。

吓地一屋子人气都不敢喘一声。

半晌,钟泽言开口道:“高校长,通知他们的家长,关于顾子濯的所作所为,钟家会给予一定的补偿。”

高峰满口答应,“好好好,您放心。”

“你接见的时候,务必通知钟万,我会亲自过来面谈。”钟泽言话里藏的意思,相信高峰能听懂。

高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明白,我一定会告知家主的。”

有脑子的很快反应过来钟家主这是什么意思。

躺在顾子濯病床旁边的学生,率先开口认错道:“钟家主是我们不对在先,是我们嫉妒知秋,顾少只是看不过去我们的做法,我知道错了,我求求您,我家不用赔偿的!”

小犊子打了就是打了,动手就是错,钟泽言不是个不讲理的人,该有的态度他都会给,但他钟泽言的人,也不是谁都能得罪的,“钟家,从不推卸责任。”

一屋子伤兵的事处理好了,钟泽言快步追出去。

顾子濯身上没钱,性子又倔,要是跑了,找回来很麻烦。

最后钟泽言在保安室里,见到了不情不愿的苗苗。

钟泽言走到他面前,“起来。”

顾子濯把帽子戴上,遮住整张脸不去见钟泽言。

钟泽言把他脑袋上的帽子摘下来。

他又把帽子戴上。

就这么来来回回他戴,钟泽言给他取下,最后上升到他直接打钟泽言的手。

顾子濯道:“钟泽言你烦不烦?”

“不是挺有义气的?当英雄?”

“不关你事。”

保安室里的保镖被钟泽言赶出去了,这里就他们两个,有些道理钟泽言希望他能懂,“你先动手打人,还打伤这么多,他们要起诉你是要被拘留的知道吗?”

“我又不怕。”十天后又是一条好汉。

钟泽言知道他是个莽夫,“他们骂知秋你就打,除了打架没别的本事?”

“他们打知秋了。”是他们先对知秋动手,他才一个个打过去的。

钟泽言道:“那要是我打了知秋,你也打我?”

“打不过。”他心里有点数的,顶多咒钟泽言不举。

“欺软怕硬。”

顾子濯扫开钟泽言的手,“别摸我头。”

钟泽言,“我要打你委屈了?”

“没有。”他郁闷,但不是因为钟泽言。

看来小犊子还是懂事的,钟泽言颇为欣慰,又问道:“苗苗,为什么不跑了?”

想着小犊子对自己是信任的钟泽言,在听到顾子濯的回话后,恨不得打死他。

“你找特-种-兵当学校保安,我怎么跑?”

他刚爬上支架就被逮下来了,郁闷死苗苗了。

☆、第 34 章

一个小时前, 他还当着几百人面干趴一群,成功英雄救美帮知秋出气。

打完架的那会儿,顾爷一个眼神就能吓走一片。

他要带知秋离开那, 余下围观的人自觉让出条道给他, 让顾爷好走。

别提多有面子。

可就刚刚, 他爬支架被保安一招制伏,还被学校的学生看到了。

竖立起来没多久的猛男形象, 在他还没正式进来读书就崩塌了。

换谁不郁闷?

不仅没跑掉, 还被这帮纡尊降贵来做门卫的大神关在保安室里, 等钟泽言来带他走, 才会放了他。

苗苗理直气壮的回答, 让钟泽言的手忍不住地发痒想活络筋骨。

一点也不懂审时度势,说话从不顾忌前后, 钟泽言是不是该夸他一句,苗苗是个真实的好孩子。

钟泽言安排他们做保安,自然有钟泽言的理由,跟兔崽子说了兔崽子也不会听, 索性不直面去回他。

既然他要做个纯爷们,那钟泽言也不必哄他。

钟泽言道:“起来。”

不听王八念经。

苗苗把帽子拉更低了。

不仅这样,两只手还扒着椅子边,人就跟被胶水黏在凳子上一样, 打死不起。

钟泽言深呼一口气,被兔崽子忤逆到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把钳制住兔崽子的后颈, 就跟拎鸡崽子一样,把他拎起来。

钟泽言看他还拎着板凳,屁股紧贴凳面,“像什么样!”

“这是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让跟自己怄气的顾子濯不自禁抬起头看向门口。

一身银白色西装的顾爵一手提着精致的食盒,一手整理了下胸口的钻石胸针,将仪态收拾好了,走向苗苗。

顾爵将食盒找个地方放下,上前稍用点力把苗苗手里的板凳拿下来,随后站在苗苗身边向钟泽言询问道:“泽言,苗苗惹你生气了?”

找人找到学校这里,全靠知秋的那通求救电话。

发生了什么顾爵都清楚,顾爵握住钟泽言捏苗苗脖子的手腕,一点一点把自己所知道的告知道:“事我都听说了,苗苗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是他们欺负知秋,苗苗看不过去才动的手。”

顾爵进来后,顾子濯没有再跟钟泽言呛声了。

不知道钟泽言借他身体对顾家放了很多狠话的顾子濯,用往常跟顾爵相处的方式叫道:“哥。”

顾爵微微一怔,因为从车祸后,苗苗再没这么叫过他。

想起钟驰接风宴上苗苗对顾家绝情的态度,顾爵发现自己已经琢磨不透弟弟的想法了。

没有因为前头发生的事让顾爵对苗苗的态度变差,顾爵将他头上的帽子摘下,手在苗苗的头上抚摸了几下,“哥知道,我们苗苗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从顾爵进来,钟泽言就一直盯着他看。

钟泽言想知道顾爵大老远来一趟,是为了什么。

碍于眼下发生的事,让钟泽言暂且将猜疑的心思收了收,扯过兔崽子的手,将他的脑袋从顾爵手里讨过来,就像刚刚苗苗护知秋那样,钟泽言把他藏到身后。

钟泽言平视顾爵道:“顾总,这是我钟家的私事。”

“苗苗是我弟弟,做哥哥的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受委屈。”顾爵缓缓收回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别于身后跟回话道。

顾家大少的学识不在钟泽言之下,所以犯用错字词这等低端的错,钟泽言凝神道:“委屈?”

这话从亲眼目睹苗苗多年被顾正均毒打的顾爵嘴里说出来,颇为讽刺。

顾爵听出钟泽言话里的嘲讽之意,自知理亏将语气放轻了些,“他受伤了。”

“医生已经看过,上点药就好。”药膏就躺在钟泽言口袋里,等回到房间钟泽言会给他上。

察觉到敌意的顾爵,“苗苗怕疼,上药的时候要哄着点。”

钟泽言回道:“自会。”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保安室里□□味逐渐弥漫,离他们最近的顾子濯也闻到了。

没等顾少爷反应过来,他两腿突然悬空,下意识地搂住钟泽言的脖子怕掉下去。

钟泽言瞥了眼顾爵带来的食盒,在怀里的人挣扎之际,托着苗苗腿的手向上挪了两寸,带有威胁之意的声音响起,“别动。”

他真的没动了。

顾子濯紧绷着身子,“放我下来!”

钟泽言要这么带他出去,那真的是颜面无存了!

顾爵看到这一幕,出声制止道:“泽言。”

“我的人,我想怎么,就怎么。”钟泽言并不喜欢顾爵在他面前的这副态度。

因为在顾家亲眼看到的一切,让他对顾爵太过失望。

钟泽言一手按住他乱动的脑袋,有意无意将顾子濯后颈被咬破的地方暴露在空中。

发现钟泽言用意的顾子濯反手捂住自己的后颈。

殊不知这动作,将他被标记的事暴露的更彻底了。

向顾爵宣告顾子濯的所属权后,钟泽言本想放下要面子的苗苗,让苗苗自己走出去,钟泽言再带他去吃顿好的,慰劳一下受委屈的人。

但当他察觉到怀里的人在低声抽泣后,止停了上面的想法。

奶犊子......

似乎在哭。

除了醉酒和没有意识的发情期,钟泽言从没见过他哭。

奶犊子经常把“弱者才会哭”这句话挂在嘴边,他不是个爱哭的人。

顾爵见到这一幕,“苗苗。”

钟泽言没有放下他,而是低声问道:“怎么了?”

顾子濯没有吭声,咬着下唇不肯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哭声。

被钟泽言睡了标记了他可以做到不哭不闹,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唯独钟泽言要把他被咬的脖子给别人看这一件事,他忍不住。

他不想哭,就是突然泪腺发达了。

钟泽言的羞辱,让他特别委屈。

小犊子突然的转变,让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的钟家主,一时之间迷茫了,“苗苗,怎么了?”

不想被看笑话,顾子濯扯谎道:“嘴疼。”

钟泽言把他放下,要去看他嘴角的伤,但却被顾子濯推开了。

了解弟弟性格的顾爵出声道:“泽言,苗苗他......”

没给顾爵说完话的机会,钟泽言道:“出去。”

顾爵没有走,“泽言。”

钟泽言冷眼看向顾爵,不容他质疑道:“出去。”

钟泽言的语气大有顾爵不走,他会让顾家付出代价的意思在。

顾爵有事要找弟弟,见状只好先退出保安室,等苗苗心情平复了再说事。

“还疼吗?”钟泽言就站在他面前,又想抬起他的脸看。

不爽钟泽言这种唯我独尊的脾气,受了委屈的人一脚踢在钟泽言小腿上。

一个球鞋脚印刻在钟泽言昂贵的西装裤上。

钟泽言皱了皱眉,没跟他计较,又问了遍,“还疼不疼?”

又一脚踢在钟泽言的腿上。

“再踹。”

踹就踹,顾少爷没含糊再一脚踢在钟泽言腿上。

钟泽言威胁道:“信不信我把你腿打断?”

听完这句话后,他没再踹钟泽言了。

就在钟泽言打算蹲下身好好跟他谈谈的时候,只见苗苗脱了鞋子一脚踩在钟泽言的脚上。

钟泽言顺势将他那只脱下来的鞋拿起来扔的远远的。

说巧不巧扔在顾爵带来的食盒上面。

鞋子被扔远了,顾子濯没多想,想去捡过来。

钟泽言没给他这机会,把他摁在板凳上,仔细敲了敲嘴角的伤,“去医院拍个片子。”

他不想去。

钟泽言拽他,他跟钟泽言僵持着。

钟泽言道:“生我的气?”

顾少爷泪腺没那么发达了,吸了口气回道:“不是。”

趁他分心,钟泽言捏了把他鼻子,在顾子濯嫌弃的眼神下,开口道:“整个t国也就你敢嫌弃我。”

用力擦干净鼻子上钟泽言留下的蹄花印记,顾子濯瞥过头去。

小犊子的做法在钟泽言意料之中,钟泽言也不在意,“先回我一个问题。”

“凭什么?”他就不回。

钟泽言自顾自问道:“如果站在你面前的是顾正均,你还敢踹吗?”

这话问的令他难受。

想踹,但老爷子的保镖不是吃素的。

钟泽言也料他不敢,钟泽言提醒道:“我比顾正均更危险,知道吗?”

得罪顾正均在t国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得罪了他钟泽言,那便是永无翻身之地。

话都铺垫好了,下面该是重头戏了。

钟泽言开口道:“胆子这么小,吃点苦头就认怂,还敢在我头上撒野,是不是吃定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顾子濯没有想那么多过。

敢踹钟泽言,也是因为他踹过好几次,把钟泽言踹的鼻青脸肿也没见钟泽言怎么过。

然后他心里堵,就踹了。

钟泽言道:“知道为什么我会纵着你吗?”

“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人,让你很难堪吗?”

钟泽言说话突然温柔起来,让顾子濯很不适应。

他就是因为钟泽言的做法生气的。

他把生气的原因告诉钟泽言了,“我是猛男。”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了脑袋有点晕乎,今天就更三千(别打我!!)

下章剧透:大哥家主争风吃醋讨好苗苗!

☆、第 35 章

猛男, 就是纯爷们。

爷们都是有血性的,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自己。

他不喜欢被人摆布。

尤其是像钟泽言刚刚做的那样, 让他以被标记的状态出现在人前, 这会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伤害。

钟泽言是对他很好, 他能体会的到,但是这种带有征服性的好, 他不想要。

他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

但当他生钟泽言气的时候, 钟泽言放低身段来关心他, 耐心跟他说话。

他喜欢有人关心自己的感觉, 就慢慢地感觉钟泽言也不是那么坏。

既然钟泽言能知错就改, 他也给钟泽言一个机会,“你跟我道歉。”

没琢磨透小犊子那句猛男包括哪些方面的钟泽言, 还在尝试去分析这两个字的含义。

却不想,听到这么一句让他啼笑皆非的话。

被气哭了的是苗苗,现在又大方给钟泽言承认过错机会的也是苗苗。

到底还小。

钟泽言失笑在他脑袋上摸了摸,“好了, 带你去吃好吃的。”

打掉钟泽言不诚心的手,猛男不接受糊弄,“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这就凶上了。

钟泽言轻抬眉梢,看向坚持要自己道歉的苗苗。

还从没有人敢这么要求过钟泽言。

这小东西记仇能力一等一, 钟泽言想起门外的顾爵。

事情都是因顾爵而起的,钟泽言朝顾子濯开口道:“要不要我把他眼睛挖了,送给你当赔礼?”

一眼看穿钟泽言是在错开话题的顾子濯, 想出声数落钟泽言,不想刚刚哭的太过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打嗝。

钟泽言就跟变戏法一样拿出一瓶温度适中的牛奶,帮他开了瓶盖递到他面前。

喝下去止嗝没那么快见效,顾子濯打着奶嗝简短回道:“你挖。”

他就不信钟泽言真能挖顾爵的眼睛,再怎么说顾家也是上流社会的一支,钟泽言要整顾家容易,公然残伤世家少主难度还是不小的。

之所以这么问,钟泽言也存了点私心,想看看这顾爵在苗苗心里地位如何。

苗苗的回答让钟泽言颇为满意,“挖了不会心疼?”

“废话少说,道歉。”不再打嗝的顾子濯直入正题,不接受任何忽悠。

钟泽言没给人低过头,道歉这种事从无前例。

宠归宠,不能太过。

钟泽言换个法子来弥补他想要的,“要不要面子?”

“要。”爷们道上混,争的就是一口气。

如果钟泽言有读心术,听的到苗苗的心声,一定毫不犹豫收回上头的话。

钟泽言要的是家主夫人,不是地痞小流氓。

可惜,钟泽言没这种特异功能。

钟泽言道:“我给你。”

学校晚课时间快要到了,外出吃饭的学子三三两两回来,必经的地方就是保安室。

保安室四周透明,钟泽言站在这里面已经引来多数人的围观。

在围观者的惊呼声中,钟泽言拿起顾子濯的那只球鞋,蹲下身帮他把鞋穿好。

打好绳结,钟泽言轻拍两下他的脚踝,“好了。”

“钟泽言,你打的是死结。”煞风景的声音在钟泽言耳边响起。

头一回给人穿鞋的钟家主,在嫌弃声中嘴角抽了抽。

苗苗又告诉他一件事,“我三天没洗脚了。”

这是真的,他躺了三天,懒得洗。

一惯有洁癖的钟泽言,尽量不让自己的神情看上去不那么吓人,“闭嘴。”

一直在关心保安室里动静的顾爵,在看到弟弟脸色有所好转后,进来关切问道:“苗苗,没事了吧?”

钟泽言说一句顶三句的人,对上顾爵就格外的温顺。

钟泽言手搭在苗苗的腿上借力起身,不忘掐一把没心没肺的家伙。

顾爵朝顾子濯微微一笑,随后开口道:“泽言,我想问你借苗苗半天,不知道方不方便?”

钟泽言断不可能让顾子濯跟他走,顾家要杀顾子濯的事钟泽言还没忘,等钟万找到那两个被顾正均送出国的保镖,就是钟泽言跟顾家算账之时。

在他昏迷醒来后,钟泽言跟他说过大哥来找过自己,当时他就表明了态度他不想见,当做大哥又是来接他回顾家的,顾子濯一口拒绝道:“我不想回顾家。”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回绝顾爵的时候,自己下意识揪住了钟泽言的衣摆。

钟泽言注意到他的动作。

作为顾子濯的负责人,他拥有绝对的决策权,“他明天要上学,今晚要早睡。”

“不是带你回家,”顾爵解释道,“你要上学,没有代步工具不方便,哥带你去买辆新的。”

“车钟家有的是。”钟泽言毫不夸张的说,只要苗苗想要,苗苗一天换一辆开都不是问题。

“苗苗的性格我清楚,他不会拿你的。”这也是顾爵喜欢这个弟弟的原因之一。

如顾爵所说,钟泽言给的卡,顾子濯一分钱都没动过。

钟泽言给的零花钱现金,他一分也没拿过。

但是车,他不止开过,还把钟泽言的顶级豪车转手送人了......

怎么说弟弟都在钟泽言手上,顾爵不得不放低姿态,“就是买辆车而已,没别的意思。”

兜里没钱的苗苗松开钟泽言的衣摆,朝顾爵出声道:“哥,我还要衣服。”

顾爵应声道:“换季了,是该多买点新衣服,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买。”

钟泽言出声打断顾爵的美好幻想,“我带你去。”

泽言管苗苗管的很严,几乎不让外界的人接触,顾爵先行退让一步道:“不如一起吧?”

这个提议似乎说动了钟泽言,“先去医院。”

就这样,顾少爷左边跟着钟泽言,右边跟着顾总从学校出来进到医院里。

许家的医院优先为顾子濯服务,许家主亲自替顾子濯拍片看伤,最后确定只是擦伤后,钟泽言才肯带他去商场。

顾子濯喜欢跑车,顾爵首先提议就是看超跑。

“上学不适合开超跑,换辆正常的。”钟泽言不反对买,但不能作为主代步工具。

这是只野豹子,喜欢玩刺激的东西,学校又是车流严重堵塞的地方,要是碰上雨天,路面湿滑摩擦系数减小,很有可能发生事故。

顾爵也不在意这些,“那就买两辆。”

经理亲自过来接待,听到这话后立马来了精神,殷勤伺候这位顾家万千宠爱在一身的贵客,“三少不如看看这几辆我们的最新款?”

顾子濯走到哪身后的两个人皆寸步不离跟着,“我能自己逛吗?”

经理闻声为难地看向两尊大佛,“钟家主、顾总这......”

钟泽言给他自己的空间,转头进了贵宾室休息。

顾爵也嘱咐了苗苗几句后,跟着进去了。

“有没有保值一点的车?”

没想到含金汤匙出生的顾子濯会问出这句话,经理想着可能有钱人的思维不是他能懂的,回道:“如果您想看保值的,您跟我到这边来。”

“不要超跑,就普普通通能开上路,价格越高越好。”顾子濯事先说明道。

最后一句让经理笑咧开嘴,“有,您想要什么样的,我们都能为您办到。”

半个小时后。

商谈完的钟泽言和顾爵出来看顾子濯选的车。

是一辆白色的车,外观很酷炫但不是超跑。

顾爵开口道:“怎么就一辆?再挑辆超跑。”

跟顾爵的反应不同,钟泽言拿出钱包将卡递给经理,“这里所有的超跑新款所有色系都来一辆。”

“好,谢谢钟家主看重。”经理颤抖着手去接那张卡号为0001的银行卡。

几十辆豪车一次性付清,那提成也不是笔小数目!

顾子濯在经理接过卡的同时出声道:“我不要。”

“哥,你给我买。”顾子濯朝顾爵开口道。

顾爵听后看了眼身边的钟泽言,点头付钱道:“刷我的。”

经理有点糊涂,“那这......”

顾爵道:“照钟家主说的提车,写我弟弟的名字。”

驴脾气的人再次开口道:“我就要那辆,其他不要。”

顾爵,“苗苗?”

钟泽言也闻声看向耍脾气的小犊子,不是太懂小崽子想做什么。

顾爵没辙,只好遂他心意朝经理说道:“照我弟弟说的来吧。”

天价提成瞬间砍掉几十倍,经理心里起起伏伏落差大到一时间转换不过来,顶着一张欲哭无泪的脸,把顾家小祖宗带去签合同。

所有流程都办好了,经理在上头签字的时候,被上头的签名弄懵了。

经理指着白知秋三个字,询问道:“三少,这名字?”

“就这个名字。”他没写错。

车买完了,他又被带去买了好多东西。

多到钟泽言和顾爵人手二三十个购物袋。

有一件事,顾爵不是很明白,“苗苗你所有衣服报小一个码,等做出来了不合身怎么办?”

两手空空的顾少爷回话道:“我减肥。”

顾爵没有看破苗苗的动机,钟泽言不然。

从苗苗开口跟顾爵要衣服开始,钟泽言就察觉到不对劲,所以才会同意顾爵的提议,钟泽言想看看苗苗想玩什么花样。

那辆白色的车,已经暴露了苗苗的想法。

小豹子野的很,对白色不是很感冒,又指定让顾爵付钱,钟泽言大致能猜出他要车的意图。

衣服的尺寸报小了,不是因为要减肥,而是这些东西都是苗苗帮知秋向顾爵讨的。

钟泽言没想到,小奶豹还有这么体贴的一面。

跟钟泽言料想的一样,和顾爵分开后,奶豹子就想找借口回钟家了。

拿苗苗爱睡懒觉的事当借口,钟泽言故意否决,“明天你爬的起来?”

“能。”顾少爷肯定道。

钟泽言又道:“想好读哪个专业了?”

“没有。”他现在还一头雾水。

钟泽言叹了口气,不再提专业的事,大不了明天再腾出一天带他见见那些学科负责人。

坐在车里,钟泽言伸手去触碰他的脸。

顾子濯躲了一下,之后就没再动了。

钟泽言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再一次尝试靠近他。

成功触碰到苗苗的脸后,钟泽言开口问道:“为什么决定原谅我?”

他也不知道。

可能是打心底知道钟泽言就是个目空无人的货色,天性难改,他不跟钟泽言计较。

就像他多次把钟泽言惹到恼羞成怒,钟泽言也不跟他计较一样。

男人嘛,没有一顿饭一瓶酒解决不了的事。

小豹子没有抵抗他,钟泽言继而问道:“苗苗。”

钟泽言非要答案,那他就想一个。

“尊老爱幼。”想了半天,他就想到了这个。

钟家主听完脸都黑了。

关键的是,煞风景的人那张嘴根本就没想吐出什么好话。

掰开钟泽言的手,顾子濯问道:“你摸过我臭袜子,洗过手没?”

“下车睡觉。”被气到心里堵的钟泽言,摘下安全带准备开车门。

顾子濯拉住他了,“钟泽言你一大男人,怎么动不动就生气,是不是纯爷们?”

重新坐回车座上的钟泽言侧头看向嘴巴又开始带刺要挑衅人的苗苗。

“我真的有急事要回钟家一趟,我答应你明天好好读书。”顾子濯向他保证道。

钟泽言一惯觉得毛病出在顾子濯身上,是顾子濯馋人家知秋身子,才天天往知秋身上靠,但现在钟泽言不那么认为了。

顾子濯的耐心从来没那么好过,独独到了知秋就破例。

钟泽言问道:“知秋有那么重要?”

“嗯。”顾子濯点头道。

“哪好?”

“单纯。”他要守护好这个单纯的人,不能让别人欺负了。

钟泽言道:“说实话。”

“他会心疼我。”顾子濯低着头回道。

知秋对他好,所以他也要对知秋好。

一百倍的好回去。

除了他自己,不允许任何人欺负知秋。

顾子濯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的光芒有多好看。

因为这一句,钟泽言带他回家了。

回到钟家,德叔走上来给家主拎包,放好居家鞋。

德叔看向家主身后也拎着大大小小一堆东西的三少,“三少买了这么多?是为上学做准备吗?”

钟泽言解下领带,看了眼一边的人,奚落道:“试听一节课,就把讲台给砸了,哪个学校敢收他?”

德叔瞪大眼睛看向顾子濯,“砸讲台?”

不满钟泽言的数落,顾子濯解释道:“老师让的。”

钟泽言看他还嘴,继续说道:“老师让你踢木板,你踢的是什么?”

踢木板那算什么本事,瞧不起谁呢。

钟泽言不在场根本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作为当事人顾少爷辩解道:“他指的是讲台。”

“让你读法律还真没读错。”钟泽言突然觉得顾正均的决定是对的,苗苗这张嘴不去做律师可惜了。

德叔适当插话道:“还是学法吗?”

“没有,”顾子濯摇了摇头,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德叔,在德叔交给佣人吩咐拿到他房间去的时候,顾子濯开口道,“就放那,我一会要拿走。”

外头已经十二点了,德叔道:“这么晚,三少还不睡?”

“知秋回来了吗?”顾子濯问道。

这个德叔倒不清楚,“我找人去看看。”

佣人去知秋那看情况后,德叔察觉到顾子濯的不对劲,“三少,到家了怎么还不把口罩摘了?”

从医院出来后,他就一直戴着。

听德叔说这个,他就把口罩摘下了。

“这是怎么了?”德叔被他嘴角边的淤青吓了一跳。

钟泽言看他在门口磨蹭半天,替他回道:“打架,被人打的。”

德叔帮他把鞋子脱了,心疼道:“怎么就打起架了?”

“他们欺负人,我看不过。”顾子濯朝德叔解释道,丝毫没有提是为知秋打的架。

德叔年纪大了,免不了唠叨:“看不过也不能自己上啊,您看看您,还疼吗?”

“不疼。”他没那么娇气。

钟泽言大半天时间全花在他身上,有些事还得去处理,就先上楼了,“去完知秋那就回来,好好睡一觉,明天跟我去见校长。”

“家主明天的行程?”德叔多问了句。

钟泽言回来到现在都没看到钟万的身影,想来钟万还在忙。

钟泽言开口道:“推了,明天的会议让钟万去主持。”

“我明白了,家主。”德叔回话道。

换好拖鞋的顾子濯等到去知秋那看情况的佣人回来后,确定知秋还没睡,跟德叔要了推车一路推到知秋别墅前。

顾少爷在门铃上按了两下。

知秋很快就下来开门了,“三少。”

顾少爷把推车里的东西拿了二三十件给知秋,让知秋帮自己一把,把东西全部拿进去。

地方摆了一地的奢侈品。

知秋有点懵,“这是......”

“给你的,明天就穿这个去上课。”这里全都是顶奢最新款,顾少爷倒要看看还有没有人敢说知秋穿的是地摊货,骂知秋也是地摊货。

顾少爷要知秋天天穿名牌,闪死那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知秋怎么说也是混娱乐圈的,就算接触不到,对大牌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这里面随随便便一件衣服拿出来就要五位数。

因为昂贵,知秋更不能收了。

知秋回道:“这个,我不能要。”

“我没花钱。”顾子濯老实巴交告诉他事实。

苗苗是个诚实的好孩子,“都是我大哥买的。”

这么一听,知秋更紧张了,“我不能要,我不是因为这些才跟......”

“我知道,”他知道知秋不贪慕虚荣,“你总要为自己打算打算,喜欢又不能当饭吃,钱才是最真实的。”

说着,他把车钥匙和购车合同一并给知秋了,“拿着。”

“三少,您今天帮我我已经很感激您了,应该是我谢谢您,您这样让我真的......”知秋不敢收这么贵重的礼。

“少废话,”顾爷听不得忤逆之词,“再拒绝我今晚就把你给强--暴了。”

他这话把知秋吓地一哆嗦,看他的眼神都带了几分畏惧。

不过很快,知秋就把眼里的畏惧藏起来了。

因为三少是omega。

三少是好心好意,知秋都了解,知秋开口道:“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这点知秋看错他了。

他要是有那本事,他肯定不放过知秋。

他可以天天躺在知秋身上,听知秋讲故事。

不习惯被人夸的顾少爷,一副凶相道:“你收不收,不收试试!”

知秋将车钥匙和合同递还给他道:“三少,我真的不能要。”

“你要不收,我就让钟泽言把你办了。”正好他拿钟泽言的身体调戏过知秋,他就不信知秋不会恐惧。

为了给威胁添点恐怖色彩,顾少爷又道:“钟泽言是个禽-兽,手段特别狠,还会动手打人。”

那十九个巴掌他还记得。

“他还是个变态。”准时蹲点给你上护菊宝。

他躺在床上的那几天知秋来看过他,也知道他被钟泽言搞了。

那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顾少爷转过身,掀起衣服让知秋看还没褪干净的掐痕,“看到了没?我是没关系,但你不一样,你有我大哥。”

知秋被他的举动震惊到了,居然会有omega主动撩衣给人看事后的痕迹......

把知秋不可置信的眼神当做是对他的话信以为真,顾子濯再次说道:“你自己选,是我让钟泽言把你强--暴了,还是收下去睡觉。”

书房里的钟泽言想起苗苗的药,被他放在某个衣袋子里,所以才亲自过来跑一趟拿药。

没成想,能听到这番话。

这回没有低头哭泣的知秋,见到门口出现的人影,立马端端正正站好,“家主。”

顾子濯闻声朝后面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是大杂烩小剧场,参与者是作者君笔下所有的小攻====

1.请说说自家媳妇的优点。

《腹黑》陆萧霖:生生高贵出尘,别谁都冷唯独对朕热情

《独宠》陆念生:书书天真活泼,对朕一心一意

《小马甲》鸿巽:阿离性烈,六界独一无二

《十四年》邵言:林少爷温柔体贴,只爱我一个

《替身》裴简:文清脾气硬,但人很好

最后......

钟泽言:我的够野。

☆、第 36 章

早上九点半。

钟泽言一身正装坐在客厅里, 目光紧盯投影仪。

投影仪里放映的正是钟万在钟氏企业主持会议的画面。

钟万处事作风格有钟泽言的影子,钟泽言小看一会没觉有哪不妥,就让德叔把投影仪关了。

德叔应了声, 随后将手里的茶壶搁放在茶几上, 去拿投影仪的遥控器。

按照家主的吩咐将投影仪收好, 德叔又把今天的报纸送到家主手上。

等家主阅览的差不多了,德叔才开口询问道:“家主, 要先为您备早餐吗?”

钟泽言看了眼表上的时间, 对德叔说道:“去看看醒了没?”

家主口中的“他”, 指的是谁德叔明白。

德叔回话道:“我这就去。”

德叔走远后, 钟泽言放下手里的报纸捏了捏眉心, 试图消除困意。

昨晚兔崽子在他背后诋毁他的话,他一句不漏全听进去了。

思及兔崽子今天还要上课, 钟泽言只是口头警告两句,再把他带回卧室勒令他睡觉,没有别的了。

闹下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为了送兔崽子上学,钟泽言四点半醒来。

只睡了两个小时, 身体难免会撑不住。

五点的时候钟泽言去敲过顾子濯的房门。

答应钟泽言要早起上学的人,在钟泽言的催促声中晕乎乎醒来,不断嚷嚷头疼不舒服。

身体总要比学业重要,钟泽言也就只能由着他睡。

快十点, 睡足八个小时也够了。

钟泽言这才让德叔去催。

房间里还在呼呼大睡的人,被敲门声吵到。

以为又是钟泽言,把被子蒙头上只当自己还没睡醒。

德叔蹑手蹑脚走进来, 探头去看三少的脸。

顾子濯就闭着眼装死。

殊不知姜还是老的辣,德叔光听呼吸声就能判断出他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

德叔围床沿边转了两圈,等到被子里的人熬不住转身了,才开口道:“苗苗,醒了就起吧,家主等你吃早饭呢。”

眼看装不过,他也不挣扎了。

顾子濯开口道:“我困。”

德叔伸了只手进被窝,想去摸摸他的额头,看看是不是昨晚着凉发烧了。

苗苗动也没动,任由德叔测他体温。

德叔感觉苗苗这身体烫的有点不对劲,轻声说道:“苗苗量个体温吧?”

“嗯。”顾少爷眼睛都没睁开,点点头答应。

等德叔走后,床上的懒苗伸了个懒腰坐起身,脑袋左右晃了晃,头疼的感觉逐渐褪去了。

意识逐渐恢复,一个不好的念头在他心中逐渐升起。

昨天钟泽言说看在今天他要上学的份上不跟他计较,可现在他都睡到大中午了。

没有生病还睡懒觉故意放钟泽言鸽子,钟泽言肯定会找他算总账。

就昨天晚上钟泽言扛他回来,他扒着柱子不肯松手时钟泽言的眼神,他现在都还记得。

想了想。

顾子濯掀开被子进到浴室里,拿热毛巾在头和肩膀下敷了会,在德叔进来前回到床上躺好。

钟泽言听说他病了,特地走过来看看。

德叔把体温表给钟泽言道:“家主。”

钟泽言掀了他一角被子,把体温表放在他肩膀下。

随后钟泽言坐在床边手搭在苗苗额头上试了试体温。

苗苗滚烫的额头让钟泽言不禁蹙眉,“让医生过来。”

“不要!”医生过来就穿帮了,有没有生病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钟泽言看向不肯就医的人,刚想说他两句不懂照顾自己,在见到苗苗湿漉漉的头发时打消了念头。

钟家主从不知道,顾子濯还有装病的本事。

没有当场戳破他,钟泽言转身朝德叔吩咐道:“去拿条湿毛巾过来。”

想起浴室里还有温度的热毛巾,顾子濯在德叔进浴室间的时候出声道:“别进去!”

钟泽言眯了眯眼睛,等着他找借口搪塞。

脑袋灵活的苗苗立马想到了好借口,“我......马桶没抽。”

德叔还以为怎么了,听到是这么点小事,笑了笑回道:“我就是伺候家主和您的,这种事应该的。”

顾子濯,“......”

钟泽言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回来,“把体温表给我。”

给之前苗苗偷看了眼体温表上的体温。

38.7°。

还好还好,没有让他失望。

那边的德叔已经进到浴室里,看到洗漱台上还散发着热气的毛巾,心里隐约有了数。

德叔失笑,这个苗苗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在家主面前耍花样。

德叔拿起苗苗用过的毛巾用冷水过一遍,再用温水将毛巾浸湿拿出浴室,走到家主身边递给家主。

等德叔拆穿小犊子把戏的钟泽言迟迟等不来德叔的回话,他倒小瞧了顾子濯,连他钟家的老管家都能收买。

钟泽言接过湿毛巾,另外把体温表递给德叔道:“体温表不准,改量gāng温。”

刚还谢天谢地谢德叔没拆穿自己的顾少爷,听到这句话后,“......”

太羞耻了,他不干。

床上刚还喊着头晕的人,一下子从被子里钻出来,去捡被面上的衣服,一副坚-挺的模样说道:“钟泽言,送我去学校吧。”

“病了就要治。”钟泽言和顾子濯说着话,同时斜眼看向德叔。

这眼神里带有的质疑,让帮苗苗撒谎的德叔,不敢直视家主。

三少可以跟家主玩闹,但他们不行,德叔犯了做下人最忌讳的错误。

德叔垂首道:“是。”

“我不量,我没事。”顾子濯再□□抗道。

甚至连认错的机会钟泽言都没给他,等德叔把新的gāng表拿过来,钟泽言就对他动手了。

面对钟泽言的暴力,顾少爷采取的措施就是用脚踹他。

钟泽言手快抓住他一只好动的脚,“生病了还乱动?”

说得好像他不乱动,钟泽言能不给他量gāng温一样。

都是相互的。

钟泽言肯退一步,那就是海阔天空。

“我没病。”他就一提到上学就打不起精神,头也难受腿也没力。

这事没的商量,钟泽言道:“量了再说。”

“我不量gāng温。”被量了,哪还有面子可言!

钟泽言道:“真发烧了就要让医生看。”

“你比我爸都啰嗦。”意桐都没这么唠叨过他。

等到苗苗额头上热毛巾覆盖的热度散去,钟泽言手摁在上面试了试,没有强制要求他量gāng温了。

拿起刚刚他量过的体温表,重新给他量。

钟泽言一记眼神,唬的兔崽子不敢再顶嘴。

“你的说到做到呢?”钟泽言对猛男昨晚的承诺记忆犹新。

他没想逃,就是想到上学身体不听使唤哪都不舒服,“我答应你读书会读的。”

钟泽言语重心长道:“我让你读书是为你好。”

“我知道。”就是他受不了有人这么管着他,他野惯了,老爷子他们从没把他当回事过,现在钟泽言这样他不习惯。

三五分钟后,钟泽言问他要了体温表。

果然没发烧。

看着跟自己玩幼稚把戏的兔崽子,钟泽言警告道:“下次再装病,好好想想今天。”

顾少爷眼珠子转了转,没有回钟泽言话。

还在因昨晚的事对钟泽言有所忌惮的苗苗,开口道:“钟泽言。”

等钟泽言看他了,他继续说道:“我昨天晚上没有故意说你坏话,我就是想让知秋把东西收下。”

这事既然兔崽子提起了,那钟泽言也告诉他一句,“再让我听到一句,就不是临时标记这么简单了,知道吗?”

“你还想上-我?”他听的懂钟泽言的话。

明明顾子濯和知秋读的是同一本教学书,钟泽言特别想知道为什么顾子濯就能被教成这副模样。

没顾子濯这张嘴不敢说的话!

这要换成知秋,听到顾爵说这种话保准脸比柿子还红。

而钟泽言眼前这个,不仅没脸没皮直接说出来,还能带着一种嫌弃的眼神,那眼神就好像是说他技术不行。

钟泽言觉得他这皮是真的痒,“嗯?”

“不行。”那次是意外,后面不可能的。

顾爷只属于自己,只有他嫖别人的份,没有别人嫖他的份。

他这话,钟泽言也就听听。

钟泽言真想要办他,小犊子还真没说“不”的份。

面对这么能闹腾的人,钟家主只能告诉自己,活泼总比死气沉沉要好。

有关顾子濯上学的事,钟泽言今天一定要帮他办妥。

钟家家大业大,钟泽言不可能天天把功夫都留在顾子濯身上,“校长他们快到了,换好衣服下来见见他们。”

兔崽子赖床,那钟泽言就把那些人请过来。

昨天顾子濯去给知秋买这买那提醒了钟泽言,换季了兔崽子衣服也没几件,所以一大清早钟泽言就让人去采购。

现在小崽子醒了,他也好让人送进来。

钟泽言亲眼看着佣人们把买的衣饰布置好,才对床上的顾子濯开口道:“穿学生气点知道吗?”

门被钟泽言关上后,几个送衣服的佣人从衣帽间里拿出几套衣服,询问顾子濯的意思,“三少,您今天想穿哪套?”

顾子濯觉得眼前的佣人很眼生。

他记得钟泽言不用omega佣人的,而他眼前的都是omgea。

其中个子较高的omega是个伶俐的,说明道:“我们是新来的,家主让我们三个照顾您的起居。”

“我不要人照顾。”不过他不介意照顾这三个小美人。

前提是顾爷兜里有钱。

现在顾爷连自己都养不活了。

卑微猛男,身负巨债身无分文。

他没钟泽言那将军脾气,自己能穿衣穿鞋。

不管三个小美人怎么说,他都不需要帮忙,自己给自己穿好衣服,匆匆洗了把脸就往楼下走。

大厅里站了一群人。

校长高峰和教表演的杨老师顾少爷见过,其他的一概不认识。

德叔让佣人给几位老师上茶水和糕点,见到苗苗后上前迎道:“三少,有甜品吃两口吗?”

顾子濯点点头,同时拉住德叔的手臂,“德叔,谢谢您。”

德叔没在钟泽言面前拆穿他,被他连累了,苗苗心里很过意不去。

苗苗跟他保证道:“我去跟钟泽言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怪你的。”

“我没事,”德叔慈祥地笑了笑,“三少,以后啊别跟家主开这种玩笑,家主听说你病了,着急得很吶。”

听德叔这么说,顾子濯看向被簇拥的钟泽言,在钟泽言转身看自己的时候,立马把眼神收回,草草回了句,“喔。”

德叔从最近的佣人手里接过一块甜品送到顾子濯手上,“家主为了你上学的事,一晚上都没睡好,您帮我劝劝他得空休息会。”

“为了我?”他觉得钟泽言是被他气的睡不着可能性更大。

不过......

今早四五点钟泽言就来敲他房门,好像真的是因为他上学。

德叔是过来人,看小辈的心思一抓一个准。德叔凑到苗苗耳边,笑道:“苗苗见到家主是不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不否认,确实说不出。

有时候觉得钟泽言烦,有时候又觉得钟泽言也不是那么坏。

他喜欢德叔,跟自己喜欢的人说话,顾爷不撒谎,“嗯。”

“不讨厌家主了吧?”德叔紧接着问道。

想到刚刚钟泽言要对他gāng--门下手的事,顾子濯摇了摇头,“他还在觊觎我gāng--门。”

德叔,“......”

钟泽言从人群之中走过来,走到顾子濯身边把一个空杯递给德叔,“给三少去热杯牛奶。”

禁酒多日的钟家又有酒了,顾子濯看钟泽言喝酒,那些校长老师也喝酒。

他也嘴馋,“我也要喝酒。”

“没你的份。”钟泽言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他把钟家的酒全部搬去酒庄,防的就是这崽子。

知道那张利嘴里要说什么,钟泽言让他省省反驳的功夫,“凭我是钟家的家主。”

这下他还真没反驳的理由了,“......”

所有人都喝酒,就他一个喝奶,太丢脸了。

餐厅里。

钟泽言坐主位,顾子濯坐在他身边耷拉着脑袋,听校长他们吹捧钟泽言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酒过三巡,高峰适当提及顾子濯学业的事,“不知道子濯同学有什么爱好?”

这个,钟泽言没替他回答,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回答。

抗不过钟泽言,顾子濯开口道:“拳击、跆拳道、柔道、赛车、跳伞、蹦极......”

几个老师听到他这回答,看顾子中的眼神逐渐变了味。

校长等人原以为他是个不服管教的世家纨绔,这么一听都傻眼了。

这......比alpha还要强,这让他们怎么教?

钟泽言听完他说的,在想是不是要夸他一句多才多艺。

要不是见识过苗苗的鬼画符,钟泽言私心想让他去学个画画,混个四年出来算了。

答应钟泽言好好面对学校老师的,他履行诺言继续说道:“t国武术大赛我夺过冠;全球联邦赛车比赛我夺过冠;联邦跳伞比赛我也夺冠了;蹦极的话我跳过北海深渊,独行过黑索亚丛林,我杀过七米长的蟒,肉还挺好吃的。”

高峰敬酒的手有点抖,连酒杯里的酒水都洒出来了。

那些个老师一个个手僵在那,看顾少爷的眼神也逐渐变地恭敬。

北海深渊那个悬崖世界闻名,黑索亚丛林顶级探险家也不敢贸然进去......

说完自己的爱好,顾少爷看了眼钟泽言,用眼神告诉钟泽言该说的他都说了。

钟泽言宴请校领导不是让兔崽子吓唬他们的,钟泽言咳了两声示意这帮校领导注意仪态。

高峰拿湿帕擦了擦手上的酒水,尽量挤出一个不失分寸的笑容,“三少真的是英雄出少年啊。”

“是啊是啊。”坐在校长旁边过来凑数的体育专业负责人都不敢大声说话。

在场一片安静,苦了校长高峰。

高峰重组了语言,问道:“那三少有没有什么文静一点的爱好,比如画画啊,音乐之类的?”

顾子濯仔细想了想自己擅长什么文静的东西,“入侵计算机算吗?”

对于自己这个本事,他没参加过什么黑客大赛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过他破解过钟泽言书房那台电脑,这个水平应该算还可以吧。

他这话说出口,他身边的钟泽言这才想起一件事:顾子濯动过他电脑。

钟泽言的电脑里都是机密,就是联邦顶尖的黑客也入侵不了,小犊子却轻易将他电脑打开玩游戏......

高峰敢说,自己会的还不一定有这个omega会的多。

无奈之下,高峰把目光投向负责计算机的老师,“张老师您看?”

被点名的老师开口询问道:“您有破解过哪些?”

“钟家主书房那台电脑。”他给足钟泽言面子了,没当着这些人面大呼小叫钟泽言。

作为计算机专业的张老师,大名鼎鼎的钟氏防御网如雷贯耳,“......”

张老师说话比较直,“我可能教不了这么优秀的学生。”

“三少体验过表演课,不知道三少您对表演怎么看?”面对这个烫手山芋,高峰是不敢接又不能不接。

谁让这是钟家的家主夫人,没人能得罪的起。

见识过三少一脚劈开讲桌的杨老师也是一脸的一言难尽,这种学生到底要怎么教......

看到杨老师,顾子濯就想到护菊宝,一想到护菊宝就想到钟泽言对他gāng--门的觊觎,“我不想上。”

杨老师松了口气,顺着顾子濯的话道:“校长,三少不想上呀。”

“那那音乐,音乐怎么样?”高峰坚持不懈卖力推荐道。

音乐这个东西,其实顾子濯会弹钢琴。

因为三哥喜欢弹钢琴,他被冠上三哥的名字后,顾正均逼他学过。

“拿过r国帝都举办的钢琴大赛一等奖。”不过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校长不提他都忘了自己还会这个。

r国的音乐教学水平世界一流。

高峰听后,“......”

音乐老师听后跟校长的反应截然不同,“我都没能在r国拿过奖。”

钟泽言调查他的时候,只关注到他的身世,没有去观察这些。

小兔崽子也从来没说过。

要不是今天这些老师在场,钟泽言还不知道他有这么多技能傍身。

桌子两排的老师一个接着一个摇头,高峰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怕惹钟家主不快。

苗苗真的不知道该学什么好,索性问钟泽言好了,“你想让我学哪个?”

可别说,这个问题把钟泽言问倒了。

但凡合适的,兔崽子比老师都优秀,这还学什么!

“要不然这样,我把所有学科的书送几本过来,三少看看有哪个您有点兴趣的,咱们再深入了解一下?”高峰擦着额头上的汗同顾三少商量道。

顾少爷等钟泽言的意思。

见钟泽言看自己,让自己回答,顾子濯只好先点头同意,“有组装机甲的吗?”

高峰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组装机甲......

现在没有一国能有这实力。

要是有人能组装研发成功,一定是帝国崛起的一颗新星。

相信钟家主也知道这点,高峰老实回道:“这个,还没有。”

“哦。”顾少爷点点头以示理解。

一顿饭吃下来,没一个人敢小看这位家主夫人,走时没一个不对顾子濯毕恭毕敬的。

还没能决定学科专业的顾子濯看向一直惜字如金的钟泽言,“我没抗拒他们,他们问的我都说了。”

钟泽言还停留在兔崽子说想看组装机甲的书上面。

“对机甲感兴趣?”

顾子濯毫不掩饰自己的喜好,“嗯。”

“为什么?”如果苗苗能说出一个打动他的理由,钟泽言不是不可以考虑带他去见一些东西。

耿直的人理由也比较简单真实,“够中二。”

钟泽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收到读者送的深水有点受宠若惊!

谢谢dl-苹果酸的深水

今天特意请教了基友,说收到深水要加更,所以今晚还有一更,不过更的比较晚

还有就是这本书到完结为止,新章二十四小时内所有留言都会降落红包!

谢谢小阔爱们的支持,以下还是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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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说说媳妇在x事上的态度。

《腹黑》陆萧霖:我死缠烂打,生生还是随便我的

《独宠》陆念生:书书很主动

《小马甲》鸿巽:一月可以有两次

《十四年》邵言:我说了算

《替身》裴简:我说了算

最后......

钟泽言:感觉身体被掏空。

☆、第 37 章

吃饱喝足的顾少爷跟在钟泽言身后, 钟泽言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钟泽言脚步一停,他就开始说情,“钟泽言, 是我逼德叔帮我撒谎的, 你别怪他。”

刚刚经过楼下, 德叔给钟泽言端解酒汤的时候,钟泽言理都不理德叔。

德叔眼里的失落, 他全部都看到了。

顾子濯很喜欢德叔, 知道德叔在乎钟泽言, 趁着钟泽言在书房忙碌的功夫跑下楼把德叔的解酒汤拿上来, 端到钟泽言面前。

“钟......”察觉到自己的态度有问题, 苗苗知错就改道,“钟哥, 你刚喝了不少酒,喝点解酒汤吧。”

还没从见过小犊子这么好声好气的模样,钟泽言倒是想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把苗苗端给自己的解酒汤搁置远远的,钟泽言继续看手里的东西, 不去理会叽叽喳喳的小豹子。

顾子濯站了会,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

钟泽言要看文件那就看,他就坐在这盯着。

盯到钟泽言同意为止。

就这样,顾子濯陪钟泽言看文件陪了一个多小时。

耐心都被老狗比磨光了。

顾子濯伸出一只手去拿钟泽言的文件。

成功把钟泽言的目光吸引过来后, 他又开始求情了,“你别开除德叔好不好?”

他上来的时候都看到佣人给德叔收拾行礼了。

“错了就要罚。”钟泽言借机想告诉这家伙,他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让这家伙以后做事注意点分寸。

顾子濯再重申一遍原因,“是我逼他的,你罚我好了。”

“你怎么逼他的?”钟泽言想听听他怎么说动自己,让自己放过德叔。

顾子濯想了想回道:“我威胁他,他不帮我骗你,我就跟媒体报道他和钟万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钟泽言听后嘴角抽了抽,这确实是兔崽子能干得出来的事。

不接受糊弄的钟泽言,从他手里抢回文件,继续看。

伸手去拿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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