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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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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秋雨一阵凉, 今年的冬似乎来得比往年都要早。才至十月, 不得不穿上厚重的夹袄,而这接连几日的小雨更是在天地间铺上一层淡淡的寒霜。

午后,南阳大街行人寥寥,偶有几人, 也是撑着伞匆匆而过。

顺兴酒楼二楼,临窗而坐的是两位年轻人。一样俊朗的面容、一样翩翩有礼的姿态, 旁的几桌, 眼神忍不住就往他们身上瞟。

有人识得, 有一男子是肖家大公子肖瀚。肖瀚名声在外, 温文如玉的性子与博览五车的学识最为人乐道, 不甚稀奇。倒是肖瀚对面的那男人,引得旁人窃窃私语。

且不说出众的相貌, 便只是瞧上一眼, 就能看出他华贵儒雅的气质。

不多时,有脚步声“咚咚咚”地顺着木质楼梯而来,却是顺兴酒楼的店小二。

店小二肩上披着白毛巾, 手上稳稳当当地端着几道菜肴, 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朗声道:“肖公子久等嘞,佳肴到咯。”

一边吆喝着, 一边将一道道的菜肴放到桌上。

“西湖醋鱼、东坡肉、清炖蟹粉狮子头,还有本店最最出名的小笼包,请两位公子慢用。”

一旁, 墨言书瞧着一桌的江南特色佳肴,但笑不语。待店小二走后,肖湛方才取过一旁的一小坛酒,给墨言书的杯里斟满,言笑晏晏道:“墨公子喝惯京城的长春露,再来尝尝我们江南的女儿红。”

墨公子这称呼原是不得体的,但墨言书此次来南阳镇并不想过于声张,便让肖瀚唤自己墨公子。几日叫下来,如今肖瀚倒也叫的适应。

墨言书捻杯轻酌,笑道:“在京时有耳闻女儿红,今日有幸尝得一口,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肖瀚一笑,未置可否。墨言书来南阳镇几日,因着连绵细雨一直未曾逛过。在肖府,肖廷枫怕墨言书不习惯江南饮食,嘱咐后厨做的都是京城的菜肴,今日倒是第一次吃到地道的江南菜。

他夹了块东坡肉,放入嘴里。软而不烂、肥而不腻,区区一家偏远小镇的酒楼,做的菜肴倒是丝毫不比京城的酒楼差。

窗外是细雨,滴落在宽阔的南阳河里,时有一片乌篷悠然而过。河对岸,有商户、也有普通人家,偶有笑声传到这处。放眼望去,烟雨蒙蒙的江南美景尽收眼底。

若非此来是带着任务,墨言书真想在此住上个一年半载。他感叹道:“此时却羡闲人醉,五马无由入酒家。醉吟先生所言非虚啊。”

肖瀚见他如此,笑着抿了口酒,只道:“可惜如今入了秋冬,若在早春,长江三鲜那才是真正的美味。”

墨言书笑道:“不妨事,早春时节再来便是。”

推杯换盏间,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全然不顾旁人投来的眼神。又一杯女儿红下肚,墨言书的指尖捻着杯脚,晃了一晃,漫不经心问道:“听肖伯父说,前两日小少爷身子不适,今日可有好些?”

到底是将话题落到了肖湛身上。

打从墨言书约他,肖瀚已经猜到几分。他虽不知墨言书因何而来南阳镇,但从父亲的只字片语中猜到了一二。

只是他不明白,从未出过南阳镇的二弟,怎的会招惹到墨言书这样的人。不过父亲嘱咐过,倘若墨言书提起肖湛,少说为妙。故而他只是笑了下,敷衍道:“看过大夫,说是着了凉,吃几服药便能好,肖瀚在此替二弟谢墨公子关心。”

“应该的。”墨言书呷了口酒,转而问道:“前两日我见到小少爷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怎的一转眼便着了凉?”

“天气转凉,大抵是衣衫穿少了,我那二弟一向恣意惯了。”

“是吗?”墨言书闻言看了眼肖瀚,一笑,眼神却是淡了几分,“听闻那日我离开后,小少爷淋着雨回了偏院,兴许是那时候受的风寒。”他失笑着摇头,“大少爷可得好好说说小少爷,莫要仗着年轻糟践自己的身体。”

彼时,肖瀚正往自己碗里夹一只小笼包,听到墨言书的话,手一顿,表情微僵。墨言书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丝毫不为所动,仍然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你瞧瞧我,比小少爷不过大了五岁,可就经不起瞎折腾了。”

肖瀚到底沉稳,片刻就恢复自若,笑道:“墨公子说笑了,墨公子正值春秋鼎盛之年身子怎的会不好。再者说,我家二弟怎可与墨公子相提并论呢。”

墨言书倒不反驳,一笑置之。而后,他又与肖瀚聊了一会儿。大多时候都是墨言书在问,肖瀚在答。问题的中心始终绕不开肖湛,话里的醉翁之意,便是再蠢的人都听得出来。

等两人走出顺兴酒楼,下了几日的小雨倒是停了。两人道别,各自回去。

肖瀚回府,径自去了肖廷枫的书房,彼时肖廷枫正在处理公务,肖瀚没打扰他,在旁候着。等他处理完手头上的要务,方才给肖廷枫倒了杯茶,两人坐在榻上边饮茶边聊。

肖廷枫长驱直入的问:“墨言书说了些什么?”

“如父亲所料,墨言书的话大多绕着二弟,至于所问之事,倒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肖廷枫点了点头,忽而又叹了口气。肖瀚将肖廷枫的神情收入眼底,沉默了一会儿。

近来每每谈起二弟,父亲都是这般长吁短叹,再联系到行为古怪的墨言书,肖瀚心中的疑惑愈来越大,不安也跟着不断扩散。

隐隐觉得,有什么事在悄然无声地发生,而他却不知。

斟酌片刻,肖瀚终是问出盘绕在心头的疑问:“父亲,墨小侯爷为何要打听二弟?”

肖廷枫抬眸,看了他一眼,沉默了片刻,方沉声道:“他想带湛儿去京城。”

这个答案,让肖瀚微惊。

“去京城?这是为何?”

这一次,肖廷枫沉默的时间更久了,肖瀚见状,心里微沉,那股不安越发的浓厚起来。

其实肖廷枫心知肚明,肖湛的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待到肖湛随墨言书回京城那刻,一切都得摊在太阳底下。可他到底是不愿意,即便面对着亲生儿子,也不愿说出实情。

多一个人知道肖湛的身份,便给带去他多一份危险。

过去几日,只要他一闭眼,脑海里就会闪过那一日的情景。与杨氏满目的泪水与仇恨不同,知晓真相的肖湛镇定的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

唯有煞白的面容与微颤的肩头,出卖了他无可宣泄的情绪。

那一日,他们谈了一整个下午,到最后,杨氏的喉咙都哭的沙哑,而肖湛偏头,只问了他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要瞒着他?为什么陛下要下令抄杨家一家?还是二皇子为何要使计陷害方家?抑或是为什么草草翻案?

肖廷枫说不出一句话,沉默良久。肖湛得不到回应,转身出了书房,步入雨幕中。

杨氏哭肿了双眼,想追出去,被肖廷枫拉住了。良久的沉默,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哑涩,“让他静一静。”

两人站在书房里,杨氏拧着绢帕拭泪,陈华站在廊檐下,三人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渐行渐远的肖湛,谁都没追出去。

肖瀚见肖廷枫陷入沉思,没有刨根究底追问下去。过了会儿,肖廷枫才抬眸,黑沉沉的眸子望着肖瀚:“此事你不要再问,你只需要知晓,无论如何湛儿都是你的二弟。若你将来有幸为官,定要护着湛儿。”

肖瀚愣了下,这话的意思……

肖廷枫见他犹豫,拧眉道:“听到没有?”

肖瀚连忙颔首,恭恭敬敬道:“瀚儿明白。”

得到肖瀚的应答,肖廷枫这才松开眉头。肖瀚不敢细想肖廷枫的言下之意,转而又想起一事,直言正色道:“父亲,我怀疑墨小侯爷在府上安插了人手。”

肖廷枫心中一凛:“此话怎讲?”

于是,肖瀚将下午墨言书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了一遍,末了,颦眉道:“离开肖府他还能知晓府中之事,定是安插了眼线。只是孩儿不明,他明明知晓这么说会暴露,为何还要与我说此事。”

肖廷枫垂眸沉吟片刻,“他想警告我们。”

“警告?”肖瀚一头雾水,肖府与墨家向来没有任何交集,墨小侯爷好端端的为何要这般?难道……也是为了二弟?

“他就是想告诉我们,他对肖府了如指掌。”也想告诉肖廷枫,对于肖湛,他是志在必得。若他们敢将肖湛送走,他们墨家便是掘地三尺,也能把他找出来。

肖瀚还是不明所以,肖廷枫却是不愿再说,摆摆手,只道:“随他去吧。”

肖瀚虽存疑惑,见状倒也不再多问。

……

近来因着肖湛患病,偏院比以往热闹了几分,探望之人络绎不绝。连往常一年都不来一回的大夫人袁氏也来了一趟,送了不少上好的人参鹿茸过来。

更别说杨氏,天天都往偏院跑。

要说肖湛这病,也是蹊跷。淋过雨的第二日,一切都还好好的,可到了第三日却突然咳嗽起来,至晚间,竟发起热来。

这次的发热来的异常凶猛,饶是肖湛这般生龙活虎的人也被打倒了,整整昏迷了一夜。叶落秋吓的差点哭出来,好在大夫诊脉后,只道是一般的伤寒,只要烧退了就不妨事。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大夫开了药方,阿奈随他去抓药。幸而肖湛人虽昏迷,但尚有意识在,阿奈扶着他喂药,也全数喝了下去。

杨氏一反往日里的清冷,全程红着眼睛,直到肖廷枫看不过眼,强拉着她回了正院。临走前,嘱咐叶落秋与阿奈好生照顾肖湛,若有事,定要通知他。

两人应声。

送走杨氏与肖廷枫,阿奈叫叶落秋回房歇息,左右这处有他在出不了事。肖湛的烧未退人未醒,叶落秋哪里能安然就寝,直咬着唇角摇头。

阿奈拗不过她,便不再说什么。

到后来,叶落秋见阿奈手托着下巴,一脸昏昏欲睡,便让他先行去休息。阿奈推辞了两句,末了在叶落秋的劝说下,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吃过药,肖湛的烧仍迟迟未退,叶落秋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换巾帕。四下无人,她的胆子也大了几分,摸了摸肖湛的手,见他手心一片火热,将巾帕过了凉水,为他擦拭散热。

反反复复整夜,直到天光微亮,肖湛身上的热度才褪去。至此,叶落秋吊着的一颗心才算落地。

晨光熹微,一缕缕光亮从窗棂漏进来。叶落秋坐在肖湛榻沿,眼神落在肖湛憔悴的脸上,下意识的握住了他的手。

不似以往那般带着凉意,余热尚在。

她不知道肖湛发生了何事,但无论发生何事,她只想陪着他。只要能在旁照顾他,她便足矣。

正如大夫所言,烧退后,肖湛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杨氏日日都来探望,每次来,肖湛都会遣所有人退下,只留杨氏一人在屋。

大抵是顾及肖湛的身子,每次一盏茶的时间后,杨氏就会离开。

大多时候,肖湛都是面无表情的目送杨氏离开,唯有一次杨氏离去后,叶落秋入内发现肖湛的唇色比以往都白了几分,神色凄怆。

叶落秋担忧的眼神在他身上流连片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径自将汤药递给肖湛。

肖湛见到叶落秋近身,敛去异常的神色,抿着唇,拧眉道,“怎的还有药?”

叶落秋道:“还有最后两贴。”晨间听到肖湛的咳疾还有些多,她思忖着要不要再去抓几服药。这么想着,她也这么说道:“少爷咳疾未愈,我想着是不是——”

话音未落,肖湛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汤药,没好气地哼道:“你什么都别想!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言罢,他拧眉看了眼黑褐色的汤汁。末了,似是下了决心,一闭眼,仰头将汤汁一饮而尽。

脸却皱到一块。

叶落秋见他跟个孩子似的,抿着唇角笑,旋即从旁拿了碟蜜饯,递到肖湛眼前。肖湛捻了两颗,塞入嘴里,口中的苦味方才消散了几分。

叶落秋还在笑着,肖湛见状,挑眉不悦地问:“你笑我?”

叶落秋可不敢承认,忙摇头,眼角的笑意却是显露无疑。肖湛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心里闷闷腹诽,再笑,我就让你尝尝这汤药的滋味!

这么想着,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到她红润的唇上。不过片刻,他便收回眼神,心绪却微乱。

色令智昏,喻子然说的倒是一点不假,肖湛暗自鄙夷自己。

到底年轻力壮,退热后的第五日,肖湛便恢复的差不多了,天气也随之转好。

那日午后,刚食过午膳唐观便来了。这些时日肖湛患病,唐观暂且回了晋城,直到这两日肖廷枫托信给袁世成,才知肖湛已经好的差不多。

两人在书房,唐观考了些平时的功课。不知过了多久,忽闻书房的门被人敲响,随之而来的是阿奈的声音。

“少爷,有贵客到访。”

贵客?肖湛颦了下眉,却听外头有另外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小少爷,是我,墨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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