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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掉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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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涟体内的药已完全发作出来,此时他双目紧闭着,意识不清,脸颊红的像是灼.烧起来,额间渗出细细密密的薄汗。

男人下意识地咬着薄唇,仍有细碎的声音从口中溢出。

白九呼出一口气,小声说:“祁玉郎君,今儿个得罪了,你看什么都没命重要对吧,何况你不过是万人尝的花魁,吃亏的可是我啊。”

做完心理建设,白九有些微颤着伸出手,解开男子腰间的玉带,她内心颤了颤,移开目光,准备按着曾经了解的程序进行纾解运动,只是想着容易做起来难。

白九自个儿也跟着火烧火燎起来,胸腔里头怦怦直跳。

此处省略一百万个字。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九已然从最初的羞涩害臊,变成了此时的麻木麻木麻木。

手上没完没了的重复动作,委实酸得要命,她还有伤呢,真是不容易。

白九有点儿无聊地看着风涟,虽然闭着眸子,可也能感受到男人的快意。

只是这特么到底要多久?而且,你能不能别哼哼了……

却看见男人的睫毛突然颤动了下,浅褐色的眸子缓缓睁开,眼中尚未聚焦,白九吓得手下的动作猛得一紧,而后……

这种时候醒来,也实在是太吓人了,白九缩在一旁,等着男人的暴怒。

风涟目光迷离,带着轻喘,眉眼间还有着餍足。

他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待看清面前的女子,有一刻的迷茫,然后便看见了自己身下的名场面。

风涟:“??????”

“…………”

“!!!!!”

白九看着清醒过来的男人,其实内心还是有些纳闷的,怎么提前醒来了呢?这不是被抓包了么。

她赶紧缩回手,将手背在身后,怕男人一个不高兴又乱用一阳指,赶忙解释:“我……我可以解释的,我就是……就是想和小玉玉打个招呼。”

打个……招呼。

男人眉间紧紧拧起,脸颊愈发的红艳了,好似有一团火在脑海中灼烧,他扯着被子将自己盖好,像是怒极了,对着白九喊道:“滚。”

想着风涟没有第一时间弄死自己,又是锦鲤日,白九大着胆子把上官慕慕下药的事儿说了一通,“所以,你该谢谢我救了你呀。”

女人眼神明亮,一点儿也没有尴尬,倒像是等待夸奖的孩子。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羞耻心,而且她到底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了?为什么会这样。

风涟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透露出狠辣,强压抑怒气咬着牙说:“我说了让你滚,给我滚!”

白九“啧”了一声,撇撇嘴,对救命恩人就这态度?老娘还不伺候了。

说到底她也有点委屈,自己手还酸着呢,一只手受伤,全靠了另一只手了呢。

女人带着一点儿哭腔,超凶地说:“走走走,我还不想待了呢。”

狠话放完,白九走到门口,然后就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对着门发起了呆。

风涟抬起眸子,眼神暴戾,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她碎尸万段般。

女人无奈,指了指门:“锁,锁着的。”

她卷曲着的手上粘着的东西提醒风涟刚才到底经历了什么,他的尊严被这女人握在了手里。

在他还算顺遂的一生中从未想过会有今天这一幕,终于忍无可忍,一抬手,“轰”的一声,大门碎得四分五裂。

他委实想将这女人随着门一块给处理了,但是想到还要从她身上得到回异世的东西,到底是冷静了下来。

白九在一旁狂吞口水,差一点,就差一点这四分五裂的就是自己了啊啊啊啊。

女人一步两步挪到门口,不敢回头疯狂向外跑去。

旺盛的求生欲让她跑出了一百八十迈。

而屋里的风涟药效刚过,头仍有些发胀,手脚也不大使得上力,他磨蹭着将自己收拾妥当。

男人静坐着,嘴唇抿紧,只一手上不停揉着腕间的铃铛。

但即使这样他亦是没办法静下心来,从心底无法接受发生了如此荒唐的事儿。

他想杀人,想将白九剁碎了埋在土里,还有上官慕慕,每次一见着这孩子就没有好事。

“咦,主子的门怎么了?”龙木端着食盒看着破碎的门进了屋,“主子吃点儿东西吧。”

风涟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像是失了魂儿。

元柔跟着走近,拉了拉龙木的衣袖,“又怎么了?”

龙木用气声说:“我哪儿知道?你跟主子说些什么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元柔点点头,突然一拍额头,“主子,我想起来昨夜想说什么了,主子是否记得曾找人绣过一幅画?”

风涟盯着腕间的铃铛,清清冷冷的“嗯”了一声。

他曾经将少年身上的胎记绣出来,这副刺绣现在仍在他怀里藏着。

元柔顿了顿,接着说:“主子可知道有多神奇,我昨晚给白九姑娘清洗时发现她手臂上也有个同这幅画一模一样的胎记呢。”

风涟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她,手撑着桌子起身,“你说什么!?说清楚。”

元柔一愣,说得不够清楚吗?“主子不记得了吗?就是那个像猫的图案。”说着她还跟着比划:“就是这么大,火红色的,白九姑娘手臂上也有呢,分毫不差。”

风涟只觉得耳中突然“轰隆”一声,一下子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他跌坐在椅子上。

除了认路,元柔对物件的记忆力很好,她不会记错的。

白九同少年的面容几乎一样,同样的甜软梨涡,害怕飞蛾以及嗜甜,还有那相同的童年,原来不止是相似,她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明明已经如此明显了,他却一直误以为当年的人是个少年,再加上白九性子实在变化太大,居然一直也没有发现。

为什么她会从异世来到这里?

是为我么?

我从不信天意不跪佛主,我以为自己是被神灵抛弃的人,可原来天意早已将你送到我身边。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风涟重复着这句话,捂着脸低低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响,肩膀都止不住地抖动着。

他忍不住回想起两人相遇的经历,女人那原本让他不屑的浪荡模样也变得可爱起来,刚才两人发生的事好似也变成了情趣。

白九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打破了他所有的认知,莽撞地挤进他的生活,让他心动,他以为自己背叛了初心,可原来不是这样的,他会再次被这个人吸引本就是注定。

风涟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多半都是清冷的,只有在国主同凤君面前才会显出乖巧的一面,其余时候他都是骄傲的,可这样一个人如今却笑得像是个傻子。

这副模样着实有些怪异,元柔同龙木对视一眼,做出了防御姿态,主子这样可不像是神志清醒着。

自从风涟的魂魄从异世回来,他还从来没有这样放肆大笑过。

“她在哪?”风涟抬起头来盯着元柔,眼中有劫后余生的狂喜。

元柔愣愣地说:“白九姑娘在自己屋里。”

“好。”要去找她,现在就要见到她。

风涟撑着还有些软绵的身体,跌跌撞撞向外走去,碰到了家具,瓷瓶碎了一地,可他好似毫无所觉,只想去到那个人身边。

龙木忍不住扶着他,“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想起刚离开的上官慕慕,龙木咋舌,“不会是小殿下又贪玩笑使了软骨散吧,她居然有胆儿对殿下动手?”

风涟嘴角勾起,眼中仿佛闪着光:“替我给上官慕慕备份礼,还有上官幽,也给她备一份,要贵重些,就说是谢礼。”

突然觉得那个熊孩子也可爱了几分呢。

龙木咋舌,主子恐怕真的糊涂了,他一向来同上官幽不大对付,两人好像是冤家总是吵吵闹闹的,居然要送礼给她?还是谢礼?小殿下到底做了什么啊。

“对了,”风涟转过头去看着元柔,“白九身上胎记的事不得外泄。”

元柔点点头,“属下明白。”

此时的白九正在屋里清洗纤纤玉手,她搓着手指,叹出一口气。

它们已经不纯洁了,它们被玷污了!!

罪魁祸首的男人还同她置气,我图什么啊!!

而且,白九看着的一张笺纸,是上官慕慕留下的,上头歪七扭八地写了几个字:“白九姐姐我走了,加油鸭~”

鸭你妹鸭!

越想越气,明明自个儿是做好事,搞得好像占了风涟多大便宜似的。

他可是早就不清白的花魁了,有什么比命重要的么?

可转念一想,对女尊男做了这档子事儿,是不是该负个责娶了他?那他情郎可怎么办?

不对呀,对象是花魁应当没事儿吧?

正想着,门被人重重推开了,风涟逆着光站在门外,眼神炙热浓烈,有着毫不掩饰的爱意。

白九揉了揉眸子,看错了吧?这目光不是应当是恨意么。

想到风涟毁天灭地的本事,她本能的瑟缩,咬了咬唇,“你……你不要过来。”

风涟拖着步子走近,心中宛若神祗般存在的人此刻就在眼前。

他再也无法压抑心中汹涌的情绪,扯着女人的手臂,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他的力道极重,仿佛要将面前的女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与他的骨肉相融,此生再不分开。

亲昵又放肆。

“我已找到办法回去,怎么你自己来了呢?”男人低低的声音传来。

而状况外的白九:“……”卧槽胸被挤的好痛,大胸的烦恼。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呼吸不过来了,天呐好像要窒息了。

“我会护你此生安好。”

“……”他到底想干嘛啊,是不是要憋死我?

风涟感受到怀里女人的挣扎,松开她,抬手点了点女人的鼻尖,笑着说:“调皮。”

调皮你妹啊,你这滤镜一百八十米厚啊。

白九重重地喘了口气,还好还好,活过来了。

她擦拭了下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又退后一些问:“玉郎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风涟捏着她的手,同她一起坐在榻上,极度炙热的目光将她困住。

他想告诉她自己是那只同她生活了十年的波斯猫,他想说自己很想念她,每日每夜都在想,但是不能,他不想做宠物,他想做她的男人。

风涟浅笑着说:“没怎么,只是高兴。”

“咳咳咳。”白九瞪大了眼睛,莫名其妙的高兴什么?难道刚才自己让他爽到了?

这不刚还想杀了自己的模样,突然又搂又抱,不能转变这么快叭?

她习惯性看了眼好感度,火红色的好感度正在疯狂乱跳,最后停在了“999”。

然后,好感度显示的地方像是核.弹爆炸一样,还升起一朵蘑菇云,最后一片空白。

白九伸手虚空摸了两下,什么情况,好感度设备出错爆炸了?这三无产品关键时刻怎能掉链子。

若是渣女系统在这就会回答她:大boss好感度已刷满,加分899,达成“爱你爱到杀死你”成就,这是庆祝烟花,之后只要阻止他黑化并且完成他的心愿就可以攻略成功了哟。

可惜系统不在。

所以,白九想当然认为是设备出了错,不过没关系她还有丰富的御男经验,肉眼就可以判断风涟对她的感觉。

风涟一直把玩着她的手,低垂着眸子看着这双手,曾经的少年手上生活的痕迹纵横交错,还有一个个的茧,可现在她的手光滑如玉,透着几分润,但是那些痕迹却刻在了心上。

当时她住在狭小的仓库里,屋子很小,她只得将猫藏在柜子里,从来不让猫离开房间,若是被人发现恐怕也养不成了。

所以风涟只看过她满身的伤痕,还有伤痕下那颗血淋淋的心,却并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无论如何一个孩童每日受到这样的虐待却能心有阳光,总是不容易的。

可白九现在表面安好,却在心口筑起了一堵墙,那个破碎不堪的灵魂藏在了里面。

风涟想敲碎这堵墙,将她护在自己怀里,宠着爱着一生。

你说你没有心,无妨,我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分你一半。

而此时白九想的是:花魁果然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一直摸着我罪恶的手,想必是要剁了我的手指。

刚还给她一个窒息的抱抱,就是要让自己麻痹大意。

白九眯着眼,审视着面前的男人,两人距离近了甚至能听见他不规律的脉搏和心跳。

看叭,心跳这么快一定是心虚了。

“玉郎啊,刚才的事儿我已经解释过了,咱们翻篇了成吗?”

“翻篇?”男人抬起眸子凝视着她,眼中有着偏执,“白九姑娘毁我清白,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可能翻篇的,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我只能绑在一块儿,让我好好疼爱你,但是他不敢说,还不到时候,会吓坏白九这只小狐狸的。

风涟没忘记白九曾经警告过自己不能爱上她,从她一贯的表现来看,若自己这时表达爱意,她会逃走的。

逃走怎么可以?就算是用链子锁着,她也只能在自己身边。

男人的眼神逐渐yín阴鸷起来。

白九瞧着他这模样,猛地缩回手,“那祁玉郎君要如何?”然后小声嘀咕:“而且你早就没有清白了呐。”

若是以前她这副模样风涟多少会有些不屑,可现在只觉得可爱。

女人那双眸子里藏着最纯粹的美,还有能让他燃烧的光。

风涟轻轻一笑,“先记着,日后让你补偿。”

女人抬起头,狐疑地问:“就这样?”难道不是要断个小手指之类的?

“嗯。”男人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温柔又眷恋,目光中印着女人的颜。

曾经把你放在心尖上,现在终于可以捧在手心上了。

他想要她妩媚的眸子里只有他,想要亲吻她的梨涡,想要同她沉沦。

没关系,小九儿,我们可以慢慢来,你终将是我的。

看着风涟浅褐色眸子因为爱意而显得灼热万分,白九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白九:我觉得这肯定是花魁的一场阴谋,可是我找不到证据。

风涟很自然的替她解围:“饿了吗?想吃什么?”

白九的确饿了,脱口而出:“甜汤面。”

“好,我给你去做。”

可以让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走了,白九眼睛亮晶晶:“好的呀。”

“小九儿。”

“嗯。”等等,这什么称呼?白九嘴角一抽:“嗯?”

风涟突然笑了,笑得温润如玉:“日后若是有何要求,只需好好说话便可,不用撒娇的。”

白九:“……”谁特么撒娇了!

风涟揉了揉她的发顶,起身离开。

白九看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小嘴,小声说:“请继续你的表演。”

男人离开的脚步一顿。

“哈哈哈。”白九大笑起来,笑完了她又沉默了。

当初风涟在黑风寨使大招时她不怕,就算是同小玉玉打招呼的时候她也是不怕的,但是被风涟这莫名巧妙的一出,让她打心眼里有些怂,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潜意识里有个答案,风涟爱上她了,但是可能吗?那个总是冷着脸,时常说着她恶劣又浪荡,而且还是个基佬的男人,会爱上她?

在现实世界里,那些男人若是动了真情,她能一眼看出来,此后便会远离。

可如今的风涟像是变脸一般,她还真有点吃不准。

没关系,可以试探一下,而且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找到大boss,苏之恒已经排除了,那么接下来就要找到花弄影。

可是此人离开皇宫后就行踪不定,只有他身边的江笑知道他在哪里,人海茫茫要如何寻找呢?

白九抿了抿唇,趴在桌上唉声叹气,只得走一步算一步吧。

没多久,又听见开门声。

风涟端着面站在门外,不似以往的冷漠,男人眼角眉梢带着笑。

白九微微眯了眯眼,只觉得他此刻像是明媚的阳光,能够照进人心里的那种。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居然觉得花魁那个冷美人像阳光?

风涟将碗放在她面前,眼中有着讨好:“小九儿试试看。”

白九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别这么叫?”

风涟笑:“小九儿多亲切,不可以吗?”

男人抬起眸子,眼中居然藏着几分委屈,像是大龄奶狗。

噗通噗通。

白九心跳砰砰响,救命啊,这家伙儿学会装可怜了。

她有些不自在点点头,“成,成吧。”

“快尝尝,我做的。”眼中分明有一丝期待。

白九拿着筷子看着眼前一坨奇怪的白色东西,“这是什么?”

“甜汤面。”

“你以前煮过面么?”

风涟有些尴尬地揉了揉鼻尖,“很糟糕吗?我让人再去做一份。”

“算了”白九摆了摆手,用筷子戳起面团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味儿也是怪怪的。

白九想着刚好可以试探下这人对她的容忍度。

她筷子一搁,鄙视地看着风涟,“难吃死了。”

可想象中的冷嘲热讽并没有出现,风涟只默默地端起碗,笑着说:“是吧,日后我同龙木学下厨,会有进步的。”

男人嘴角的弧度很微妙,是发自内心的笑,不大爱笑的男人一笑起来瞬间像是雪化云开,有细碎的光从他眼中散出,美好的让人移不开眼。

白九瞬间被勾去了三魂七魄,满脑子都是他的笑靥,倾国倾城。

风涟见着她失神的模样,笑容又荡漾开来,“好看?”

白九喃喃:“很美。”

风涟又笑,他自小知道自己长得好,但从没有像今日这样感谢自己的皮囊。

你喜欢吗?喜欢就好。

这男人今儿个真是不对劲啊,白九回过神来,伸手在风涟面前晃了晃,“玉郎,如果你被附身了就想办法眨一下左眼,我会找人救你。”

风涟轻轻握了握在自个儿面前乱晃的小手,又松开,“小九儿误会了,我也不是知恩不报的人,此前你舍了性命救我,今日又……”说到这儿男人耳根泛上了淡红,“总归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只想待你好些,你莫要多想。”

白九狐疑地看着他:“只是如此?”

风涟敛去眼底的爱意,“我已有心上人,小九儿不是知晓吗?”

“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公子?”

男人握了握拳:“是。”

依着白九对男人的了解,面前这个人对她应当有着别的感情,但是这儿是女尊国,而且花魁喜欢的又是同性,难免在行为上对异性会随意些。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么?

风涟感受到白九审视的眼神,他起身说:“我再命人去准备些吃的。”

“等一下,”白九叫住他,“若要报恩也不是没有办法。”

其实这恩白九受之有愧,野狼那一次她只是不想风涟在她面前爆体而亡,而纾解那次,在女尊国算是她侵犯了男人,但既然人家这么说了,她也想要实现一直以来的愿望。

“小九儿想要什么?”

“听闻祁玉郎君嗓音动人犹如天籁,若你想报恩便唱一小曲儿如何?”

风涟抚了抚额,唱曲是祁玉会的,他真不会。

但是身为一国皇子,他在幼时也是学过鸾琴的,“今日嗓子有些不适,不如我给小九儿弹奏一曲如何?”

“也成吧,但是你总是穿黑色衣服,死气沉沉我不喜欢,我要你换上红衣,描上妆,并当众出演,怎样?”白九笑得眉眼弯弯。

原书中的凤君曾着了桃花妆,眉心描了红,演奏一曲凤求凰,她读到这段时便想亲眼见识下这女尊男的魅。

对比男主,风涟的五官更为深邃,若是上了妆想必是更加妩媚,女装大佬,要的要的。

风涟听到这话默默闭了闭眼,“我并无胭脂水粉。”

“这儿可是藏花阁,这么多男子里随便借点儿,玉郎说想报恩,这么容易的事儿都不答应我吗?”

女人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等着他掉进陷阱。

风涟叹口气,“那便依你。”

他甘愿跳下任何陷阱,哪怕要了性命。

白九鼓掌:“哇,哦。”

对白九来说只是让花魁上妆演出罢了,这应当也是他一直来就做的,并不觉得有多难。

但是对风涟来说则不同了。

先不提他身份尊贵根本无需在女子面前卖弄才艺,光是要在众人面前演出这一点儿,让一向来高傲的他都无法接受。

但是白九想看,能怎么办?惯着呗。

只要能在我身边,让我屠尽天下人都可以,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

晚上,闵阁主设宴款待众人,说是众人也不过就是白九他们四个,其他男子也不方便同来。

他现已知晓风涟的身份,但也跟着其他人一起瞒着白九。

虽然有些不解,但闵然到底也不是多事之人,何况是涉及皇家,只是在态度上更为恭敬些。

风涟去准备等会儿的演出,其他人在一起饮酒,白九有伤只得喝起了茶。

龙木盯着闵然,目光冷冷如有实质,闵然好脾气地对着他笑笑,并不大介意。

元柔则是完全相反,温柔地看着闵阁主,女儿家心思完全写在了脸上。

白九自然也看出来了,她在元柔耳畔轻声说:“喜欢便追求呗。”

这儿可是女尊国,女子主动些也正常。

元柔拿着酒杯饮了口酒,“我们这种身份到死也得不了自由,终身得伺候在主子身边,何必害了人?”

白九咋舌,这花魁的侍从还是终身制的?

她目光带着些怜悯,原来元柔是签了卖身契的可怜女子呐。

真·化雪国身居高位的第一护卫元柔:“???”

白九转身又用手肘撞了撞龙木:“别瞪了,再瞪能瞪出花来?”

龙木委屈地撇撇嘴,把粘在闵然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白九姑娘你说实话,我同他谁更好看。”

白九咽了口唾沫,这可难倒她了,尚未回答,元柔清清冷冷地声音传来:“珍珠同鱼目的区别。”

龙木一拍桌子,“柔柔,我们的友谊到此为止了。”

元柔冷哼一声,根本不搭理他。

小甜甜望了望天,“我有点想念彤彤了。”

白九乐了,“那你当时不原谅她?”

龙木唉声叹气。

此时,房门打开,身着火红衣袍的男子站在屋外,他的眉心一点红,微微上挑的眼尾处也描了些淡粉,整个人显得艳绝无比。

他捧着鸾琴缓缓进屋,视线始终看向那个扰了他心神的女子。

白九亦是回望过去,这一眼,她看到了世上最美的风情,多一分便太媚,少一分又太淡,恰到好处的妖,男人嘴角的弧度又带着那么点邪魅。

像是修炼成精的妖精。

白九捂着心口,只觉得心头乱跳,果然原书诚不欺我也,着了妆的男子谁能扛得住?

男人从她眼中看到了他所期望的惊喜,唇角的弧度微微加深,将鸾琴放下,手指拨弄上去。

而龙木同元柔已然呆滞,他们看到了什么?风涟世子化妆了?风涟世子化着妆拿着鸾琴?风涟世子化着妆拿着鸾琴要亲自演奏?

恐怖如斯……

两个刚绝交的小伙伴又很有默契地靠近彼此,共同看了看天,这天恐怕是快塌了。

风涟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他们,只一味看着白九,纤长地手指拨弄琴弦,悠扬的琴声传出。

他许久不抚琴,动作有些生疏,可到底是情真意切,弹出了别样的风情,犹如情人间的低语,诉说心中深情。

白九想着这美手果然适合弹奏,她此刻只想化身琴弦,被他拨弄,在他掌下舞蹈。

想到这儿白九使劲掐了掐掌心,魔怔了吧,怎么如此猥琐。

一曲终了,回味无穷。

风涟是一秒都不想多待,转身便离开换装。

白九第一次体会到女尊男的媚态,心心念念地下次要让风涟给她舞一段儿。

风涟再回来的时候,龙木和元柔还未回过神来,只目光呆滞地喝着酒。

而闵然正笑着对白九敬酒,白九以茶代酒同他碰杯。

风涟眼睁睁看着闵然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白九握着酒杯的手。

男人眉心一蹙,浅褐色眸子里酝酿着一股子可怕的戾气。

他几步走上前去,一把抓着白九的手腕将她拉起。

白九正专注同闵然说着话,一时没防备,被风涟带着一个趔趄。

女人睁着水盈的眸子,满脸迷惑地看着他。

大佬,你又要做什么?

风涟收起眼中的怒意,轻轻放开她的手,白皙俊美的脸上攀上一抹温和的笑:“小九儿手脏了,去洗一洗吧。”

白九无语地举起手翻转看了看,果然有一点灰,这男人火眼金睛吧,这么远都能看到脏东西?

她随手搓掉了,“这就好了,不用洗。”

风涟却没这么轻易放过她,伸手握着她的指尖放在鼻尖嗅了嗅:“有臭味,得洗。”

“啊?”天生爱干净的小仙女儿白九怎么可能是臭的?

她抬起手自己闻了闻,“没有呀,香喷喷。”

风涟此时已命人端来了水盆,“有,很脏,快洗吧。”

他伸手将白九的衣袖卷起,拉着她的手放在盆里,帮她轻柔地搓着,十指偶尔纠缠,带起酥酥麻麻的痒。

白九不自在地缩回,“已经干净了。”

风涟又取出的白布,像是夫郎在伺候妻主一般,温柔地替她擦拭,从未伺候过人的风涟世子做起这些来倒是无微不至。

一旁的元柔和龙木双双抖了起来,这不正常啊。

而闵然却低着头好似在思索什么,他抬起眸子便对上了风涟的视线。

男人眯起的眼里有杀意,闵然万般无奈地笑了笑,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对白九也毫无企图啊。

可是不过一日时间,风涟对白九的占有欲怎么强到如此恐怖的程度了?

闵然不明白两人之前发生了什么,但也并不想打探,只想着日后得离白九远一些,不然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白九姑娘洗好了么?让我也洗洗吧。”龙木抖完了将袖子卷起,想把爪子放下去。

风涟一下抓着他的手,冷漠地说:“脏了。”

龙木大咧咧地说:“我不嫌白九姑娘洗过的水脏。”

风涟嗤笑着说:“水嫌你脏。”

龙木震惊地抬起头来,“主子,你太……”

“太什么?”

“太英明了,我怎么可以玷污了白九姑娘洗过的水?”小甜甜求生欲爆棚。

白九无语地推了推风涟:“差不多得了啊。”

一旁的闵然扶额,不过是一盆水,也太夸张了吧。

作为藏花阁副阁主,上头还有一个不管事儿的阁主,他坚定了日后不能得罪白九的想法。

期间白九插科打诨地问了不少花弄影的事,在风涟冷嗖嗖的目光中,闵然都敷衍了过去。

热热闹闹的宴席结束,众人回屋歇息。

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花弄影,白九决定在藏花阁多住几日,说不定有其他人能联系到阁主。

若实在不行就得去找传说中的青池雨了。原书中他和花弄影关系很好,说不定他能知晓花阁主的下落。

白九躺在床上回顾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感觉自己到这个世界才没多久,可已然经历了不少事。

不知何时才能回去,在那个世界里她没有什么留念,唯一的好友便是自己的助理了,想起那个胆小柔弱的姑娘,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她也同自己一样是个颜狗,若她来了看到风涟一定会挪不动脚步。

想起风涟,她又觉得似有一团棉花堵在自己的胸口,男人的变化是突然间的,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总觉得这男人好像在认真地调戏她,但是也没有什么证据,可若说只是报恩,风涟不像这样的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不过他的改变还是让白九很舒心,现在这个男人对自己容忍度颇高,自己的生命安全可算是有了保障,能有个好gay蜜也不错。

因着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也确实是累了,想着想着她不自觉陷入梦中。

女人睡得正沉,雕花木门“咯吱”一声被打开。

风涟身着寝衣站在屋外。

他今日知晓了这些事,一直被心事所扰,从来都规律睡眠的他却无论怎样也无法入睡。

他总想着有一日可以回去寻找少年,所以一直很爱惜自己的身体。

除了得到阵法那一日陷入的“虚弱期”,他都不曾受过伤。

那一日他从一道家高人处得了一稀世阵法,阵法名为鬼门阵,需用异世之人的心头血并辅以成千上万的生人之魂方能开启,阵法启动后便能打开通往异世之门。

要取人生魂毕竟是过于残暴的禁忌之术,风涟从得到阵法之日起,也受到了诅咒,每日有一阵子不能行动。

但他从未后悔,只要能回去,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而白九出现时最重要的一环也解决了,只要她心甘情愿奉献心头血,便可成功。

所以他虽然对白九十分不喜,却也勉强留在她身边,也算是变相的保护她。取心头血的过程有青池雨在,也并不会要她性命。

可如今这些都不需要了,他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眼前。

床上的女人不知梦到什么睡得不是很安稳,翻身时小巧玲珑的脚露在了被子外头。

风涟轻声走上前,不自禁伸手握着女人的脚。

很奇妙的感觉,一向来不怎么看得上眼的女人,居然便是心中那高洁的少年,这下握在手中的脚趾都突然变得可爱。

只是这些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失去阳光只剩下阴霾,挥霍着自己仅剩的热情。

他记得少年总是带着纯粹的笑容,不像如今带着面具的模样,外表在笑,其实心里头不知道有多厌恶自己。

他轻轻摩擦着女人的脚趾,浅褐色的眸子幽深起来。

没有关系,如今你已有了我。

月色下。

身着白色亵衣的男子墨发披肩,轻柔地握着熟睡中女人的玉足,微微俯身,吻在了她的脚尖。

卑微又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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