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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恭喜男主黑化值破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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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米的高空,阿兹撒松开了匕首,他兴奋到将肩头耸起,脖子缩得很短,整张脸充斥着股病态的喜悦:“你看见了吗?他那副又无能为力又怒不可遏的样子,我真感谢你。”他的嘴角咧得很大,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怪笑。

西斯面无表情,却下意识地离他远了一些,眼神中有着警惕:“你不想杀我?”

“你是森恩的朋友。”他的语气理所当然,看出西斯的疑惑他继续解释,“我喜欢她,她和我遇见的人都不一样。”

西斯暗自在心中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下一刻,阿兹撒扑向她,狠狠地钳住她的喉咙,将一颗碧绿的颗粒塞进了她的嘴里。“哈哈哈哈,当然……是骗你的!!”

“咳咳呕!”西斯拼命想要吐出来,但什么都没能吐出来,那颗粒入口即化,融进了她的身体里,她倏然抬头质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阿兹撒还是神经质一般地咧着嘴角:“别那么害怕嘛,不是什么□□。当然玛卡塔可是付出了很多代价才得到它,你看我对你多么好,你什么都不用给我我就喂给你了。这是‘蚀灵之蛊’,噗——别那样看我,除了它的名字它其实一点都不可怕,它虽然见效慢,大概……嘶~~要那么个二三百年吧,但是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

玛卡塔?听到这个名字,西斯的眼中闪过片刻的恨意,但这股恨意很快就被迷惑取代。

阿兹撒突然压低了声音,声调变得愈发诡异起来:“它能帮助你恢复转生前的记忆,属于西斯·库伦迷司·曼利罗的记忆,你不想知道吗?你不想知道你曾经活得有多幸福吗?你不想知道伊特内特是怎样摧毁掉你的生活吗?***……啧啧啧,你混得也真是够惨啊。你要知道,那一切都是伊特内特害的,如果不是他,你会很幸福,你什么都拥有什么都不缺而他这个卑劣的杂种却把这一切都摧毁了——!!!!!”

说到最后,他骤然激动起来,歇斯底里,面容狰狞。他在说他自己,他本来什么都有,忠诚献给至高的教皇,头上有着圣徒的荣耀,身后是万民的敬仰,体内是纯血的光辉,而这一切都被一个恶贯满盈的暴戾之徒给毁了。一万年啊,一万年,他在仇恨里浸泡了一万年!

西斯漠然地看着他:“你想让我恨他。”

“没错!我想让你恨他,我都看见了,他居然会为你弯下膝盖、为你乞求、为你谦卑,他是那么地在意你,永远得不到你的爱对他来说应该是会痛苦的。也对,没有人可以得到所有东西,他得到了那么多,总要有那么几件是他得不到的才公平。”他突然转向后方,自言自语着,“不行,这样会出意外,有人跟上来了,时间太长了意外太多了,还是杀了你吧,算了……”

他的语序混乱,前言不搭后语,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在西斯想要闪身远离他让利奥波特帮忙的时候,巨龙的身形一滞,像是失了方向断了翅膀,骤然地下落,西斯竭尽力气抓住利奥波特的身躯,但她已经从天神跌落成了凡人,她只能眼睁睁看见阿兹撒展开黑色的翅膀挥起了匕首。

“铿!”金属撞击发出剧烈的声响,激出一道刺眼的火光。

西斯只来得及看到有个灰翼的人,便跟着利奥波特跌跌撞撞地下坠。

“你怎么了利奥波特?!!”她扯开嗓子喊,声音被狂风吹得凌乱,她连着呐喊了好几句,但是古龙没有回应她。

古龙扎进了下方的森林,惊险地以压坏无数花草树木的方式降落,西斯被接连来的冲撞弄得晕眩,但她还是极力让自己清醒,连滚带爬地过去拍打他坚硬的头颅:“利奥波特,你还好吗?你还好吗?!”

古龙疲倦地抬起眼睑,露出一丝细微的眼白,像是白了她一眼,然后很快就闭回去,快乐地打起了呼噜。

西斯:什……什么情况?

她愣了半响才接受了它只是“睡!着!了!”。

虽然知道极有可能是阿兹撒下了什么药,但西斯还是不太能接受在她的逃难之中,队友居然开始鼾声如雷这个难以想象的事实。

她脱力地坐在地上,她拖不走利奥波特,她今天注定走不了,接下来她要面对什么,她根本不敢想象。良好的听力让她听见翅翼与风同行的声响,鲜血顺着兵器滴落在绿草上。

她猛地转过头就看见加婓列,灰翼的堕落天使,眼里尽是森然的杀气,手中的兵器还在滴血,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救她的。

她愣了愣,继而保持着警惕:“阿兹撒呢?”

“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了。”他蹲守在弥撒那么多年,就是为了今天,能够杀了她。

西斯却没有露出多少的害怕,她的神情突然松懈掉了谨慎,怅然若失般地问:“弗洛死了?”她有些迷惘,她不知道汤伊会不会怪她,可她其实……其实也没有那么想的。其实,偶尔,她会怀念那个永远少年模样的家伙。

“他没有!他不会死!因为我不允许。”饶是他如此斩钉截铁,他流露出了一丝惶恐却把他出卖。

西斯轻松了些:“那他是怎么了?”

“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么多?你又想要那个黑骑王来救你吗?”他冷漠的脸上露出了讥讽。

西斯不为所动:“或许我可以救他。”

他的眼神倏然变了:“你说……你可以?”

“你先带我和利奥波特离开,我就告诉你。”

“不!你先告诉我!”

“他带了他的精锐,你打不过他的,到时候……弗洛就真的会死。”她一点都不急,她很久以前就知道,当一个人深爱一个人时的眼神是怎样的,那是加婓列看向弗洛的模样,是诺考看向玛卡塔的模样。

那时她似乎也期许过爱情,那样的眼神往往会刺痛她,是吧,应该是的。她忘了,她只记得她决心孤独至死,反正她从未被谁拨响过心弦。

亲卫队一行人追到了森林边缘,先锋回报说他们向东去了。

处于一种冷漠到瘆人状态的黑骑王挥动着他强壮的翅膀,他带着他的精锐在胡期如此肆意地飞翔,一点也不在乎会挑起什么外交上的纷争了。他现在只想把那个女人找到,然后彻底地得到她,结束她那些愚蠢的妄想。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勾动一抹极其浅淡的笑容,那微微一扯似乎扯出了愉悦,但笑容成型后却是格外的阴冷:“往东。”他往东看去,是成片的森林,“嗤——”

她忘了吗?他那肮脏的血液里,有一半就来自森林的宠儿。而精灵王族,则是其中最受宠眷的。哦,对了,忘了,精灵王族,只剩下他了。

他朝身后的众人轻摆了一下手:“你们不用跟着了。”

奥拿肯第一个不同意:“殿下……”

“嘘……”他竖起食指放在唇上,头微弯着,眼眸微垂,呈现出一副精神病态的模样,继而挥动翅膀,隐没在了成片的绿色之中。

他那黑色的翅膀收拢,轻盈如踩着风一般地落在了树枝上,在离开时那里已然盛开了一朵小花。他在绿叶后抬起眼眸,混血的红色眼瞳如一朵绝艳的玫瑰盛开;而当成群的五彩缤纷鸟飞来与他同行,曲卷的黑发已经垂落到腰际,风吹起一片绿叶轻柔地系住了他的长发,让他微尖的耳朵在清风中显现。

所有的花草树木都争先恐后地想要和他说话,和风将无穷的生命力吹拂进他的体内,这是他最怀恋的感觉,也是他最厌恶的感觉。

无数双眼睛、无数双耳朵在帮助他,让他发现,发现两个血亲的精灵王族在交/媾。为什么呢?父亲明明对她那么好。为什么呢?

“你懂的,他不是我的‘弗洛’。”耳边是她惯有的清冷语调。

找到了。

他看见了,她靠坐树旁,和一个男人在说话,嘴唇的轮廓漂亮极了,吐出了话却极其残忍:“我知道你有多爱弗洛,我算是爱过芙罗娜,我明白的。”

女人呐,她们生来就有背叛的天赋。

“你有感觉到什么吗?”加婓列更加警惕起来。

西斯却很放松,她耸耸肩:“你知道的,我现在什么都帮不了。我飞不了,没法战斗,像个……”她的眉心微蹙,不管怎样,她的感知还是很好,“好像……”

“有人在监视我们。”

西斯倏然感觉到了一阵寒意,她立刻起身:“快走。”

加婓列却没有动:“不止一个人,有好多人,怎么会……”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怎么……”西斯的话都没有说完,喉咙就被神之副手抵住了。

“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但只要你把救弗洛的方法告诉我我会起誓不伤害你。”

一天之内被两个人抵喉咙的西斯在片刻的愕然和错愣后,表情有些许颓然。

她没有再说什么,她只是望着加婓列,继而目光投向更远的森林,仿佛隔空对上了那个人的眼睛。她真想乞求他就这么放过她,他们怎么可能在一起,他们怎么可以在一起。他怎么会滋生出这般出人意料的感情,抱有如此异想天开的念头。

神之副手就架在她的脖子上,但她显然对于死亡无动于衷。加婓列对她的沉默无能为力,既而将神之副手架在她脖子上,带着她从森林起飞。

“你不管利奥波特了吗?”

加婓列不答,他也赖得给这个文化课差生普及精灵王族那可怕的森林控制力。他们飞到了空中还不够,必须要飞到森林看不到的地方,可显然,他们没这个机会了——数十位恶魔挡住了他们的路。

“让开,不然我就杀了她。”加婓列完美复制了之前阿兹撒的把戏。

可惜这次奥拿肯不再买单了,亲卫队长有着一张平淡无奇的脸,用着平淡无奇的口吻说话:“阿兹撒愿意与我们同归于尽,你也愿意?把我们的王后放了,你可以安全地离开这里。”

这会西斯宁愿加婓列继续把刀架在脖子上,可惜他思索了会,很干脆地把她放开了。

不会飞的被放开的西斯:我现在的脑子,一片空白。啊啊!!!!

在西斯拼命抓住加婓列的同时,对方也反应迅速地拽住了她的手臂。

至于奥拿肯一行人,心脏已经来了个七百二十度的旋转。妈呀,没事玩什么高空抛物?

这一阵乌龙过后,加婓列和西斯还是被逼退回到了地面,同样降落的还有那一行亲卫。

西斯看着眼前的阵仗,轻声问向加婓列:“你不走?”

加婓列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最好有救弗洛的办法,不然……”他扯出一个阴森的冷笑,既而抬起手就开始血拼。

黑骑王出游只带了十支小队的亲卫,其亲卫的战斗能力可想而知,饶是昔日仑灵单兵作战能力最强的天神加婓列也难以以一敌众,更何况他还要保护着一个累赘。

西斯静静看着加婓列身上逐渐变多的血痕,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记忆太多,要翻找都不是一件容易的时候。那些遥远又沉重的过去,让她连回想的勇气都没有。一切都太不真实,像是一场噩梦般,除了没有友情没有爱情的孤独,还包括失去亲人的剧痛。她怀抱着她的信仰和武器入眠,然后最终连信仰和武器都被夺走。

所有这些都让她怀疑,怀疑自己是以何种角色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作为一个人,还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去找派瑞特。”她突然说了这一句。

加婓列回头看了她一眼,神色中有些许的错愣。

“他是自愿被黑骑王弄疯的,你要小心,他早就背叛了神族。”

“你……”

“如果可以的话,你把利奥波特带回去吧。你和弗洛……要幸福啊。”她微微抽动了嘴角,露出了一个少见的笑容,但这个勉强的笑容很快就从她的脸上消失了,“我曾以为我拥有很多,但其实……”她停顿了会才能继续说下去,眼里的凄凉和怆然更甚,“都过得不好啊,玛卡塔失去了诺考,我也失去了汤伊,其他人失踪的失踪战死的战死……似乎也就只有你们这两个了。”

加婓列看着她,他的唇紧抿着,他想起当年了,当年还未成年的西斯。

【我希望我有一天能和您一样,保护想保护的人,为荣耀而挥刃。】

【我一定会成为仑灵的英雄,总有一天。】

那个小家伙,那个傲慢又自负的小家伙,眼里的神采是什么时候消耗殆尽的?听说她离开了战场,听说她因嫉妒而堕落,听说了她已经被流放,听说她可能死亡,听说她背叛了神族投入了敌人的怀抱……

加婓列隐去了心头那一丝的黯然,他垂下眸深思了会才重新抬眼看向她:“不要相信克瑞格,我比你更了解他。八七七一。”说完他就展翅飞去。

不要相信克瑞格?八七七一……

“留下他。”还没等西斯思索完,身后就传来了一道没有任何情感波动的命令。黑骑王的心情,可也好不到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part of fool》by juwita suwito

声音很温柔,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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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拿肯做了几个手势,就有两支小队随着加婓列离开的方向跟去。

听见声音的西斯猛然转过头,就看见黑骑王从森林中走出,他恢复了虚假的纯血模样,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笑看着她苍白的脸,他一边走过来,一边拽开了脖领、解着上衣的纽扣,逐渐露出了坚实的胸膛。他似乎已经等不及要在众目睽睽下“处决”她。

周围的亲卫都统一地垂下了眸。

西斯的唇发颤,他要做什么?这里还有那么多人,他要做什么?

他走过来,低垂着头,目光从她的脸颊玩味似地扫过,在他伸出手来触碰的时候西斯终于开口:“斯曼……”她的声音颤抖着,眼神里布着茫然。

他没有停止,他的手够到了她的下巴,微微地抬起,让她将那脆弱的脖颈露出来,让她像一个待割的献祭品。他能从指间感触到她局促的心跳,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他突然朝她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你在害怕什么呢?西斯~”

“斯曼……”她那般无力地叫唤着他的名字,目光里流泻出潜意识的哀求。

他抬手温柔地捋开她垂在胸前的头发,将它捋到她背后,指尖亲昵地擦过她的脖子,然后狠狠地拽过她撕咬下去。

“啊——!!”随后静谧的森林中响起了一道凄厉的尖叫,很短,很急促。

她双目失神,在恶魔的怀里拼命挣扎,可是她挣不开,恶魔将她禁锢在自己强壮的环抱里,钢铁般的臂膀带着靡坚不摧的力量几乎把她拦腰折断,尖利的牙齿刺入她纤细的脖子,让鲜血从她雪白的皮肤中涌出。她的双脚不停地踢踹着,从最初的有力到最后近乎一动不动,抵在他胸膛的手也失去了抵抗能力。

一开始的尖叫,随后艰难的喘息,最后归为了沉寂。

一片寂静里,只有唇舌shǔn xī皮肤发出的水声,阴森森,像是无数条毒蛇在水中缠斗。

他的唇离开她的脖子,齿间和唇间都还残留着鲜红的血液,像是只刚刚进食结束的吸血鬼。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下唇角的血,妖异鬼魅得可怕。既而他的目光投到了女人的脖子上,那里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很快就恢复至光滑如初。

可他原本还有着些许满足的眼睛突然就凝成了一团渗人的黑暗,他无比渴望于在她身上打下烙印,属于他的烙印,宣布她是归属于他的女人。

终于他想到了什么,近乎粗暴地抬起她的手,抽走了她食指上的苍翠之戒。这该死的戒指!这从以前开始就无比该死的戒指!!

“嗡!”戒指被狠狠地掷到了地上,它无悲无喜,瞬间就让那片土地长出了几个花苞来。

就这样,他终于冷静了一点,感受着虚弱的西斯瘫软在他的怀里,像是整个人镶嵌在他身上,她胸前的柔软压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发间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翼,这样的她,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量,完全只能依赖于他那样。

他用清除咒将她身上的污渍都除去,然后抱着她倏然飞起,说好的,今天要带她去看花。

七十二

夜晚的镜人湖,一如既往倒映着墨蓝的天空和小半瑰丽的晚霞,像是与太阳每夜的安眠之所毗邻。

不同的是,今夜它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他们降落在了它的周边,只有两个落到了它的湖边,野草般的镜人花窃窃私语着,猜测他们到来的原因。

“真是的,忘记了,还没到开花的季节。”斯曼一边说着,一边松了对西斯的束缚,右手一挥就轻松地施出了一个幻术。

成片暗寂的镜人花随着风吹拂的方向被点亮,而西斯则跌落进了湖中,湖边的水浅,没过她的脚踝,溅起了几朵小水花,弄皱了一池星光。

飞扬的金黄绒絮,在夜晚中发出昏暗的金色亮光,像是成千上万的萤火那般无序的飞舞,女人跌落在湖中,男人站立在湖边,头顶万千星斗,西侧数层彩霞。美幻似梦,不知真假。

“好看吗?”他问她。

“好看。”这里汤伊带她来过,她在湖边摸过石头。

“那么……”他脱下了他的衣服甩到一边,倾斜过深邃的脸庞,解开了龙皮腰带,朝她抬高了下巴和俯视的眼神,“告诉我答案吧。”

黑夜中光裸着的黑骑王的身躯,有着完美的男性比例,隆起的每一块肌肉都蕴含了无穷的力量,充斥着雄性的掠夺能力和侵占本能。

西斯往后挪了不止一步,她慌乱起来:“我说了,我说了回去再告诉你。”

“告诉我答案西斯!”他命令她,“告诉我答案,明白吗?”

“斯曼……”她是那样绝望地看着他,眼神飘忽不定,整个人溺在一种悲伤里,“你不要这么固执,对不起……我……”

她不该说“对不起”的,她就是说“不愿意”,说“不可能”都比如此委婉的答案强太多。

他的眼神和面部表情瞬间变得无比可怕,甚至狰狞:“对不起?又是对不起?你言语单薄到除了对不起就没有什么对我可说的了是吗?你难道真的天真到认为全凭‘对不起’就可以抹去你所有的过错?!当年我就应该把你淹死在这里!那么就不会有今天,那么我就不会在坟墓里趟了一万年刚出来就被你掏走心!!!你那么聪明,你那么狡猾,你毫无感激地接受着我给予你的好,肆无忌惮地践踏我对你的喜欢。那么今天你就应该知道,这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西斯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在他迈开向她走来第一步,她就仓皇地转过身想要逃掉,但是脚踝被男人紧紧握住了,她跌进了湖水中,冰冷的感觉浸满了她全身。身躯很快被扭回去正对着他,他钳着她的下巴,他是如此地憎恨她。

他为她干了那么多蠢事,救了她一次又一次,不顾群臣的阻扰,冒着失去民心的危险,就是为了让她依靠。他明明是那么心虔志诚,她怎么就如此执迷不悟,除了他,还有谁会如此宽容地对待她,除了他的身边,这世界上哪里有她的栖息之所?

她的脸色是那般苍白:“你不能那样对我……”她在神殿里发过誓的,她答应过汤伊的,她血液里骨髓里都还坚信着她总有一天会回去的,为新生唱诵神曲,为逝者吟诵悼念。

“我不能?”他微微斜过头,似乎是在思索她的话,但下一刻他就将她丢进了水里,不顾她的抵抗便撕碎了她身上洁白的长袍,“那我就告诉你,我能。”

“你不能这样——”她的撕喊有些许的沙哑和绝望,“我求你,斯曼,我求你……你不能……”

女人均匀美好的身躯呈现在他眼里,她想要挣扎的手被他按在了两侧,继而拉着她的腿将她跩到自己身下,动作溅起了数朵无力的水花,湖面以往的平静被彻底地打破。

她抬起脚想要去踹他,可惜这一切反抗都没有意义,可以在悬殊的力量差异面前被彻底的瓦解。

在他进入她之后,在她因为尖锐的疼痛而紧皱的眉间落下一个吻:“看吧,我能。”他用着得逞的口吻,说话的同时五脏六腑却在打颤,那一丝丝寒冷的颤动,打结着,压抑着。她不会原谅他的,他知道,她不会原谅他的。

他褪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让两人的衣服交缠在一起,随着水流往远处漂去,而女人浅金的长发,无序地晕在泛着层层涟漪的湖里,仿佛柔软的水草。

雄性的身躯将身下雪白的躯体覆盖,背部强健的肌肉时不时耸动着,女人的小腿分别架在他的肩头和手肘上不停颤抖。他命令她叫他的名字,他要求她发出蛊人的声音。

兰苏站得不近,却也不远,眼前隔着成片美丽的镜人花,他能听见这成片寂静里,围绕着湖在不停回荡着的,女人的唔咽,或慌乱,或痛苦,或哀求。何必呢,她若顺从一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她难道真的不知道吗?只要她稍微降低自己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可以轻而易举地骗取这个男人的纵容。他拿起手中的苍翠之戒,突然有些苦恼,到底要不要去提醒殿下,如果太粗暴,很有可能会出事的。

七十三

黎明时分的雾气环绕在湖上,星光融进了灰蒙蒙的光线里,成片的花已经结束了昨夜的欢乐,但湖边那残暴的欢愉却还未结束。

她趴着昏睡在一堆被压倒的草上,湿润的金发交缠在雪白的肌体上,映衬着上面道道或青或紫的伤痕,可以想象她昨夜遭受了怎样残忍的凌虐。她彻底告别了高高在上的天神身份,变成了任何一个有私处的女人。

她后悔了。她在梦里后悔,她梦见曾经在战区夜晚碰到的一场场施暴,她梦见那些女人的哭声和乞求,她梦见自己是如何冷酷地转身离开,军令曾经对她来说是那么重要,即使她明明有能力阻止还是纵容了它们发生。

她在得知玛卡塔被纽伦侵占后还嘲讽过她的不贞,她对那些无力自保的女人是那么不屑一顾,她的清高和置身事外是那么致命,她那俯视的姿态让她对那些痛楚都熟视无睹。

但她终究是在因果轮回里挣扎的人物,冷漠将会回赠冷漠,残酷将会附加残酷。

浅金色的睫毛很快就再次被泪水打湿,她睁开了迷茫的双眼,感受到男人的体重附在她的身上,他的体温,他的气味,他的亲吻。他成功地在她身体内外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烙印,甚至于他还妄图将烙印刻上她的灵魂。

他成功了。

在将她反复yín辱之后,趁她意识最薄弱的时间,逼迫她,引诱她,喊出他的名字,说出她爱他。

在她手臂上的婚契法纹是那么迷人啊。

他虔诚地吻上那一处的黑色法纹,轻轻地咬动,下身却在她体内冲击着,那湿热的私处,那盛满了他jīng_yè的zǐ_gōng,这一切都完美得让他餍足。

西斯趴在地上,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抖动着,胸前的柔软时不时会被男人揉捏那么几下,她嘴里有时会传出浅吟来,但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困惑、迷惘,有别于昨夜的麻木,此时的她像个一无所知的孩子。

肚子快要涨破了,好难受,身体里好想有地方被捅开了,有点疼。往前挪一挪吧。

“唔!!”被拽回去了,好疼啊。不要再撑开了,“不要进来了,唔唔……”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她扭动了腰臀想要挣开,却不想这身上的男人愈发地疯狂。

那阵扭动,像是在向他邀欢一般,他突然将她的腰撑起,让她趴跪在地上,更加深地进入她,每一下都重重地闯进了她的宫口。身下的人居然开始哭起来了,她的声音早就沙哑了,哭起来轻轻的,身体扭动着,这简单又无力的反应真是让他的欲望得到了更多的鼓舞。他真想就这么把她弄坏了,弄坏,弄得残碎不堪。

“唔唔唔……”她哭得不可收拾,居然还艰难地转过头来,问他,“你在做什么啊,呜呜……”

他要疯了,这女人,怎么突然变得愈发蛊惑人来,那委屈的声调,天真的眼神,哪样不让男人想要狠狠地凌辱她,果然,是她勾引他的呀,是她在引诱他呀。

他抽了出来,然后将她翻过身来,再次正面插入了她,看见她的脸皱起来,然后哭起来,哭红的眼眶,潋滟的唇,最重要的,是那无辜的眼神,多么让他兴奋的眼神呐。

“你不要……不要再弄了……”她想要挣脱,一边哭一边挣扎,但谁叫她的私处是那么的紧,让男人埋得那么深,性器上的每一根经脉都在撑开她的穴,她怎么挣扎得开。

最后是兰苏叫停了这场愈发激烈的欢爱。

“殿下,您应该适可而止了。”

黑骑王回了他一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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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惠康伦将一份密报狠狠地拍在了桌案上,少年气得是七窍生烟,“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将密报胡乱地揉成了一团狠狠丢到地上,“我好心给他批通关公文,他居然刚过境就和神族打架,打完古龙打神族打完神族打堕天使!居然还在我心心爱的镜人湖做那种事情!!!!啊!!!!!!!!!!!!!!”

壁弩米的拥有者,人族的统治者,他那癫狂又孩子气的尖叫再一次穿出了宫殿,吓得传令来的大臣杰克西一个哆嗦。

一旁的事务官心中腹议:在今天之前你压根不知道边境有个叫做镜人湖的地方存在好吗?

“我就那么没有存在感吗?告诉我奇奇,他们一个个跑到我心心爱的胡期捣乱是什么意思?!!要开战吗?!来啊!!把科研部最新研制的特术飞天定位跟踪千里回旋导弹拉出来!我今天一定要把司绿兰轰了!!!”

奇罗卡再次心中吐槽:能不能不要给武器的乱加奇奇怪怪的前缀?就是因为这样“教文科研组织”才会特地召开长老会议就为了投票取消你的任名权好吗?

杰克西终于在顶头上司的咆哮声中走进了办公厅:“陛下。”

“什么都别说!我现在很生气!!”

杰克西压根不理他的抽风:“弥撒使者前来通知,不日黑骑王将会携准王后拜访黑塔(人族君王的主要寝宫和办公处)。”

“哦真的吗?亲自上门给我道歉?他原来这么重视我啊。” 他突然就不生气,将早就踩上桌案的左脚放了下来,然后把踩在宝座上的右脚缩了回去,但很快右脚又踩了回去,“不对!仑灵那边呢?人家遭袭击的都要亲自给我道歉他们居然到现在连一个使臣都没有派过来,我就那么没有存在感吗?不行!快点把科研部最新研制的特术飞天定位跟踪千里回旋导弹拉出来!我今天一定要把纽伦肖奥纳(神族圣都,现已改名为赫玛)给轰了!”

奇罗卡的吐槽值快要溢出了:人家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还记着呢?还好现任神主还没派使臣来,派来也得被你给气得直接开战。

还是杰克西发出了提醒:“陛下,神族的统领已经是二代天使克瑞格了。”

惠康伦一愣,然后很快大手一挥,下了“英明”的判断:“他们这届领导人不行啊!”

奇罗卡看着威风凛凛地站在宝座上的惠康伦:明明我们这届的领导人才是真不靠谱啊!老子当年是多么缺心眼才会选择当你的事务官啊!

“咳!”奇罗卡清了清嗓子,终于用他那性冷淡的口吻说话,“陛下,有份二级文件我想还是要告知您由您来定夺,四天前有一个胡期背面的人类通过弥撒的传送门到了胡期。”

“哈?”惠康伦惊愕不已,“那地方还有人的?等一下,‘一个胡期背面’的‘人类’通过‘弥撒的传送门’到了咱们这里?~”他一副你一定在逗我的表情。

“是的陛下。”快把你那蠢表情收收好吗就当我求你了!!!

“哇啊!”惠康伦一脸崇拜的模样,“勇士啊!他在哪里?我要见见他!对了,黑骑王什么时候来?我要朝他显摆显摆,我大人族还有这样的英雄人物啊!!”

“这……需要吗?”你快够了!人家家里一打打跨越无数位面回家的勇士好吗,还有划破空间的外挂玩家,你可别显摆了!丢不丢人?

“对了,派一支特种队伍去胡期背面看看,如果那里有人类,我们……我们要实施营救。”

杰克西真是快要痛哭流涕:陛下,您终于有个人样啊!

七十五

壁弩米,是西斯见过的最美的城池,没有之一。

她四处环海,建立在一块如水晶般的陆地上,白云落在海面,巨鲸浮过脚下,孕育着世上最瑰丽剔透的蓝色,和平与繁华在这里拥簇,智慧和头脑在这里碰撞。海族为她深深地着迷,举族迁移就为了能够在壁弩米周边的海域生活。

这里有精灵、妖精、海族、矮人……数以百计的不同种族在海平面上同日升月落一起,生活作息、娱乐交易。

黑塔西侧有一座蓝琉璃般的高塔,顶层的起居室窗台边站着身着白衣的一男一女,颀长俊美的男人从背后将女人环在怀里,他将吻落在女人的肩头,顺着她的肌肤,吻到锁骨,吻到脖子,吻到脸颊,吻到她的耳边,缠绵无比,温柔备至:“这里漂亮吗?你喜欢这里吗?”他用温热的唇包裹她的耳垂,用牙摩擦轻咬她的耳廓。

女人放在窗台上的手紧握着,仿佛在忍耐着些什么,她似乎不想发言。

男人吻到了她的下颚,唇与她皮肤的亲吻和shǔn xī发出了亲昵的声响,他微卷的黑发在她的下巴摩擦着,她只能艰难地扬起脖子,像一只引吭的天鹅。

“你要是喜欢,我们以后可以在这里建立行宫。”

他的声音因为皮肤的阻遏有些模糊,却是那么地让她不寒而栗。

她怀疑他血管里流动着的都是战争,搅动血腥就是他的本能,并永远沉醉于破碎的城池和流民的眼泪。

“不……嗯~”她想要阻止他这个罪恶的想法,下颚就被咬住了,他咬在她的咽喉处,咬得不深,只留下了一层浅淡的牙痕。

他突然笑了几声,笑声低沉,似乎很愉快。“你是不相信吗?你应该对你的丈夫有点信心。”

“不……”这次她的话语被敲门声打破了。

“进来。”他回复完,就再次亲吻上她的下颚、脖颈,他对于这些脆弱的地方情有独钟,他能察觉到她的心跳,只要他想,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咬断她的喉咙,结束她的生命,让她永远属于他。想到这里,他的吻变得有些野蛮和粗鲁。

进门来的是事务官,他看到室内的画面,很快就不动声色地合上了门。“殿下,该更换行装了。”

男人忘情吻着怀里的女人,呼吸都愈发急促着,喉间甚至发出欢愉的喘息,哪里还有工夫去回应他。

“那王后……”

男人终于侧过头来,高高的眉骨让光影将他的眼照得更加深邃,他眼里、脸上都沾染着情/欲,朝他坏笑:“她可走不动了。”

事务官低垂下头行礼,这个角度让他看见男人两脚分开间,女人的长袍被撩到了一边,露出一截光滑纤细的小腿和一对赤足。他一步一步退后去,看见女人的足踮着,在发颤,接着猛然一下无比紧绷,不知道是被人顶到了最深处还是被释放在了里面。

他转过身,往前走了一步,听见了女人压抑的唔咽声。

开门,继而将半声勾人的呻/吟关在了门里。

而门内,男人的冲撞力度越发激烈,他甚至有点粗暴,让她清冷的眉皱起来,紧闭着眼,唇间不可遏制地溢出低微的声响。

她突然侧过头去,一手支在墙上,一手撑在窗沿,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铂金的长发一缕缕垂下,掩去脸上难堪的神情。

他也不阻止,只是撞击得更加迅速和深入,最终在她强忍不住的呻/吟中丝毫不浪费地释放在她体内。继而掰过她的脸,就隔着她的几缕发丝,贪婪地索取了离开前的最后一个吻。

男人带着餍足的愉快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也让她的裙角回归到了该下垂到的地方,只是洁白的布料上无可避免地残留了几道皱褶,即使再怎么抚平,也无法改变曾经被弄皱的真相。

七十六

她没有骗她。

森恩站在黑塔外,抬望着蓝天上飞翔过的巨龙和佩戴着飞行翼的各色人种,如此想到。

这里确实是人族的乐土,“强大、智慧、团结、兴盛,拥有一切美好的东西。”

可她却不能和她一起生活在这里。

她在边境等了一夜,等到露水沾湿了她的眼眶,深夜寒透了她的骨髓,她都没有来。

她遥望向远处入住了黑骑王及其准王后的琉璃塔,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捂住胸前的十二芒星,她疼痛得弯下腰蜷缩着最后蹲了下去,全身都在颤抖,眼泪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原来……

这就是嫉恨,有着血腥的根,痛苦的叶,苦涩的果。

(第三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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