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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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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沈从南刚从书包里取出保温盒,外面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南哥,我。”是许静和。

沈从南挑了挑眉,两腿一蹬,坐在了堆在一边的一张桌子上。

许静和推门进来,“我看阮恬回教室了。就来看看你。”

沈从南半低着头,打开了保温盒。清淡的粥香扑鼻而来,沈从南滚了滚喉结,“静和。以后我的事你别瞎掺和。”

许静和脸僵了下,故作镇定,“南哥,你这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李振的缘故你要欺负她,还是因为我的缘故你要欺负她,反正以后不许再欺负她。”

许静和见沈从南挑明了说,也撕破了脸,“呵,那我要是还欺负呢!”

沈从南掀了掀眼皮,“哦,那我帮她欺负回来。”

许静和眉眼一横,气得从地上就近抓了个排球就往沈从南身上砸:“沈从南你这个混蛋!”

沈从南神情慵懒,也没打算好她计较。他伸长了手,将粥送远了点,自己侧着身子,用背脊挡住了排球。排球应声滚落,沈从南看了眼保温盒里的粥。

一点都没洒。

他不自觉扯了扯嘴角。

许静和见他护着那粥,怒意如水高船长,愈发凶狠,“沈从南。你等着,我要告诉景阿姨,你早恋!”

沈从南闻言,满不在意地笑了笑,“我妈那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天盼着我出道呢,要是我说我谈了恋爱才出道,我妈还巴不得我早恋呢。”

许静和被沈从南气得浑身发颤,她随意又捡了个球,朝沈从南砸。

沈从南还是跟原来一样,没躲,只护着那粥了。他将保温盒放下,两手反支在课桌上,晃着双腿,散漫道,“给你砸两下,是因为你是我妈朋友的女儿。”

许静和神情羞恼:“……”

沈从南:“行了,回去吧。我一早上没吃东西就来学校了。饿得慌。”

沈从南大喇喇地单手拎着阮恬的书包进教室的时候,早自习刚结束,教室里正在换座位。

第一组换到第四组,第二组换到第一组,以此排序。

沈从南的位置,他同桌已经帮着他换好了。

高三的生活千篇一律,又压力大,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成为同学们茶前饭后、课余时间的八卦。

沈从南上回在班里帮阮恬挣回面子,证明阮恬没偷钱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今早又这么一出,这一会见到沈从南背着阮恬的书包回来,同学们都纷纷开始调侃。

“他们是不是一对啊。我看沈从南对阮恬很不一般诶。”

“是啊。刚刚阮恬回来的时候,脸超级红的,一点也不像是被沈从南‘教育’过,感觉像是羞的呢!”

“怪不得阮恬成绩变差,原来是因为谈了这么个十天里有八天不在学校的人。”

“……”

沈从南听到这些流言,跟个没事人似的,走到姚芳芳的座位边,朝坐在里面座位,埋着头写物理作业的阮恬喊,“喂,小短腿!”

阮恬没理他。

沈从南笑了,“我喊你呢!小短腿。”

姚芳芳看了眼沈从南,又看了眼阮恬,最终还是拽了下阮恬的衣服,“阮恬,沈从南好像在喊你。”

阮恬被姚芳芳拽了下,笔头歪了歪,在作业本上划细细的一条黑线。

她闷着声音,“我叫阮恬。”

沈从南给面子地应,“哦。”

阮恬真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这么逗她,但怕他接着这么闹下去没玩没了,于是问,“找我什么事。”

沈从南将书包总肩膀上摘下来,“小短腿。你的书包。”

阮恬没抬头,伸手去拿书包:“……”

沈从南看见阮恬被自己整的无话可说那样子,忍不住就哈哈笑了。他将书包往回挪了挪,“小短腿,没想到你除了腿短,手也不太长。”

阮恬放下笔,半直起身子,伸长了手要去够书包。脸上又气又恼的表情仿佛在说:妈的智障!

沈从南敏捷地往后一退。

阮恬还是没拿到书包。

阮恬看沈从南幸灾乐祸那样子,马上放弃拿书包,坐回了位置。

沈从南这人就是那种你越急他就越来劲的,见阮恬不搭理他了,也就消停了。他把书包送回阮恬的桌子,“谢谢阮同学今天不向老师打报告之恩。”

阮恬刚拿起的笔,又顿了下。

所以——

沈从南从教室整那么一出,是为了把早自修上那个避|孕|套的事情全都揽到他身上去。

阮恬心里软了一下。

高三的课业重,一眨眼一上午的课就结束了,同学们三三两两结队去吃午饭。

阮恬准备找周念念去食堂吃饭,才忽然想起,沈从南好像这上午好像都没怎么找她说话。

阮恬回头看了眼,发现沈从南和他同桌吴军不知何时换了位置,他争两手叠着,侧着脸,趴在桌子上睡觉。

离得近,看得仔细了,才发现他眼底染着一片青灰。

怕是昨天本来就有点感冒,又因为联系不到她,所以没睡好吧。

忽然,沈从南闭着眼,薄薄一笑。

阮恬一懵,以为他是做梦了,没想到沈从南却开了口,“小短腿。”

声音透着几分清冽和愉悦。

阮恬顿时耷了眉眼。敢情他睡觉是装的?

沈从南仿佛看透她心思似的,“哪装了?我昨天一晚都没怎么睡好不好?”

阮恬被他这么一怼,瞬间说不上话了。

沈从南刚睡醒,脸上还蒙则一层慵懒,“短腿,”他这回连“小”字也省了,叫的也发顺溜,“刚就想问你了,你换洗发水了!”

阮恬心跳漏了个节拍,“你怎么知道?”

沈从南嘚瑟地扬了扬眉。

他伸手,趁着阮恬没反应过来,轻轻拽掉了她的帮发带。

乌黑的头发像从天而泻的一溪流水,阮恬回头抓了把自己的头发,另一只手要去拿回自己的绑发带:“喂!”

沈从南咧着嘴笑,“发质不错啊。”他把绑发带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还是以前的洗发水好。”

阮恬摊手:“……还我。”

“叫声南哥。”

沈从南眼睛亮晶晶,一看就知道又玩到兴头上了。

阮恬这回倒是顺了沈从南的意,笑着跟他闹,“……南哥,把东西还我。”

沈从南乐了,“这个就留给我了。你一个女生,应该有很多这样的橡皮筋。”

阮恬:“……”

她有是还有,但是为什么他拿她的东西这么理直气壮?

但阮恬也没再要回来。

正巧这会儿周念念过来,她上下打量了沈从南,再略微担心地看着阮恬,“恬恬,吃饭去了。”

阮恬从口袋里找了个新的橡皮筋绑了马尾,朝周念念点点头,“嗯。一起吃饭去。”她站起身,又转过脸看沈从南,“你记得吃饭。”

沈从南继续趴在课桌上,抬了抬眼皮,“哦。”

“实在困,就回家睡觉。”

沈从南彻底睁开眼,“不。我要跟你一起回家。”

阮恬:“……”

那不是要跟她一块住校了?

阮恬跟着周念念一起出了教室,周念念马上把一肚子疑惑倾泻了出来,“今天早上到底什么情况啊。你和沈从南又是什么情况啊。感觉他看你的眼神不一般啊!”

阮恬思忖了片刻,还是决定不将家里的事告诉周念念,只说了沈从南:“上回不是告诉你,那个问我是不是第一次请人吃外卖吗?”

周念念难以置信,“那个人是沈从南?!”

阮恬点点头。

阮恬回教室的时候,教室里还没几个人,沈从南正在和江易一起吃外卖。

江易占了沈从南同桌吴军的座,见了阮恬,跟个弥勒佛地笑,“哟,嫂子吃饭回来了。”

阮恬手里拎着个小卖部的袋子,闻言愣了下,朝江易挤出了一抹笑,然后斜了眼沈从南,没有说话。

沈从南乐滋滋的,也没说话。

江易笑得更欢了,“哈哈哈,南哥你这回栽了。我喊了声嫂子,嫂子第一时间瞪了你一眼。嫂子,以后南哥就交给你多□□□□了啊。”

沈从南看了阮恬手里的塑料袋,“给我买了吃的?担心我饿?”

阮恬一脸镇定地摇摇头,“不是。下午作业多,我怕我自己饿。”

沈从南也不戳穿她,只跟个求投食的哈士奇似的,看着阮恬,“这外卖不好吃,没吃饱。我感觉我下午也会饿。”

阮恬淡淡看了他一眼,将手里的外卖袋子拎给他,“吃吧。我其实也不是很饿。”

江易在一边看的一愣一愣的,看到最后,捧腹大笑。

他在那边学着沈从南刚刚说的那句“这外卖不好吃,没吃饱,我感觉我下去也会饿”,学完了,还补充,“哎呀呀,我也好想有人给我送零食哦。”

阮恬坐回座位:“……”

沈从南翻着袋子里的零食,“……”

没人理江易。

学习的时间总是特别快,转眼又是周五。

阮恬收拾好了东西,打算跟周念念一起回家。周念念却看了眼坐在最后排虎视眈眈的沈从南,“今天我就自己回去了。”

阮恬:“……”

周念念用唇语:“我不想做电灯泡啊!”

说完,就风一阵地遛远了。

沈从南将书包斜跨在肩上,从座位上起来,“走了。”

阮恬刚要背上书包,书包就被沈从南一手轻松地临走了。阮恬讷了下,半垂了脑袋,“那走吧。”

走了两步,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那天,就是下大雨的那天。我和周念念说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在外面?”

沈从南抿着唇,视线平视前方,“好汉不提当年勇。”

阮恬被他这句话逗乐了,“我出教室的时候还看见地上的烟头了。只是没想到是你。”

沈从南看她弯成新月状的眉眼,嘴角微勾:“……”

走出了校园,沈从南忽然问,“喂,小短腿!”

“嗯?”

“手冷不冷?”

“还好。”

“你应该说冷。”

“手还挺冷的。”

沈从南抿着唇笑,将阮恬的手牵着一同塞进自己的口袋,“这样有没有暖一点?”

阮恬低了脑袋:“还好吧。”

“你应该说很暖。”

“我现在手很暖。”

阮恬说完,自己也没绷住,银铃般轻笑。

她偷偷看了眼沈从南。

却正好对上了沈从南慌促移开目光的半张脸。

她重复:“沈从南,我现在手很暖。”

沈从南没说话,甚至不敢看阮恬。

他虽然是风华正好的好青年,但到底血气方刚,不一定把持得住。

又走了一段路。阮恬先找了个话题——

“沈从南。”

“嗯?”

“你以后还考大学吗?”

“考。你考哪里,我就去那儿挑一个大学上。”

“你将来长大打算干嘛?”

“你呢?你打算干嘛?”

“明明是我先问你的。你先说。”

“不知道。但我妈盼了十八年,就想让我出道给她演电视剧看。不上学的有几天我会去专门的老师那里学点应试艺考的东西。”

“……”

“你呢?”

“我也不知道。我想以后能自己养活自己。越快越好。”

静了静。

沈从南停下脚步,“那你好好准备考试。考一个好的大学。我跟着你去那个城市,找其他的大学上。”

阮恬低着头:“好。”

“我不管在哪都会混得开,不用担心我跟着你去上大学就会显得我很委屈。”

阮恬有些想笑:“好。”

“嗯。”

“家里再遇到什么事,第一时间报警和给我打电话。如果今晚还拿不到手机,我送你一部。”

阮恬刚想拒绝。

沈从南:“不是免费的。我懂,你肯定觉得太贵重。到时候等暑假了,你每天给我煮饭当保姆来抵债。”末了,他补充:“不许拒绝!”

阮恬:“……那我要回家了。”

临到小区门口,沈从南扯着她的手,不肯放,“我感觉你家里真的不安全。要不你直接跟我住?”

这想法有点惊世骇俗,阮恬当即拒绝:“不行!”

沈从南撇撇嘴,“我只是说说。”

阮恬知道沈从南是担心自己,忍不住宽慰他,“今天跟你在一起,回来得迟。我妈已经回家了。方顺他不敢对我怎么样的。明后天我都会早点儿去图书馆,再到我妈回来了我再回家去。”

“……”沈从南,“那你随时都要跟我保持联系。找不到手机,就先用电脑。明天我有其他艺术课,后天我去图书馆找你。”

阮恬朝他笑,“好!”

就在阮恬刚和沈从南分道扬镳的时候,初春的天,忽然下起了雨。

密密匝匝地,往人身上砸。

沈从南走了没两步,忽然就听后面追过来的跑步声。

他回了头,看见阮恬背着笨重的书包,朝他奔来,一直跑到了他的身前。

阮恬从书包里找出一把伞,递给他:“给你。”

沈从南没接:“那你呢?”

“我马上就到家了。不用伞。”

“……”

阮恬拍了拍书包,“而且我还有一把。”

沈从南迟疑了一下,接过伞,“所以,你带了两把伞。”

“嗯。”

“其中一把是给我带的?”

阮恬抬眼看他,“嗯。给你的。新买的。现在两把都是黑伞了。”阮恬说着说着,脸颊奇异地飘了红,“以后我只会给你送伞的。很晚了我要回家!”

阮恬说的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打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地说完了,就落荒而逃了。

阮恬回到家,家里没开灯,又拉着窗帘,整个屋子都显得格外昏暗。

阮恬站在玄关口,后退了一步,迟疑了一下,轻喊了一声,“妈?”

没有声音。

阮恬抓住了门把,马上打算逃走。

“恬恬。”是阮舒的声音,平静又死寂。

阮恬又往回走了走,再次喊,“妈。”

阮舒从阮恬的房间里出来,一步步朝玄关口的阮恬走,“恬恬。你帮妈妈一个忙好不好?”

光线暗,但是阮恬还是看清了阮舒身上斑斑点点的血渍,像一朵朵从玫瑰花瓣,杂乱地粘附在阮舒的衣服上、裸|露的脖子上、双手上。

异样的恐惧涌上心头,阮恬再次往后退。身上像上了发条,止不住地颤抖,“妈,你这是怎么了妈?”

阮舒张开了双臂,朝阮恬走着。她像是魔怔了一般,神色越来越癫狂,“恬恬,你在怕什么?妈妈替你把方顺杀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还要害怕?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要强|暴你了!”

阮恬恍若当头棒喝,整个人被怔住。

阮舒趁着阮恬出神的功夫,冲了两步抓住了阮恬,“是我替你杀了他!不然他今天在浴室里,你的房间里装上隐形摄像头,你就会被他全部看光哈哈哈哈!我对他这么好,我对他这么好,做给他最好吃的,给他用最好的,住也住我的房子,什么都不用操心,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他会喜欢上你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你个狗杂种!”

阮舒使劲晃着她的肩膀,像发怒发狂的母狼一样,见谁逮谁,发泄着内心的愤懑与不满:“凭什么!凭什么!他竟敢对你有苟且之心。”阮舒带着血的手轻柔地抚摸着阮恬的脸颊:“所以妈妈替你杀了他,妈妈是不是对你很好?嗯?是不是对你很好?”

阮恬的神经太紧张,紧张得快要麻木了。她打了个冷战,浑身一个机灵。

她有种错觉,阮舒疯了。

她好像也跟着阮舒一起疯了。

阮舒扣着阮恬的双臂,祈求道:“恬恬,妈妈养你这么大不容易。你去帮妈妈自首好不好?你还未成年,杀人不犯法的。你去自首,帮妈妈顶罪好不好?大不了你就告诉警察说是他先对你有苟且之心的……”

阮恬艰难地启口:“我没有杀人,我为什么要自首?我不自首。”

阮舒甩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在了阮恬脸上,“我养你这么多年,现在帮你杀了人,你还要以仇报怨,你有没有良心。”

阮恬咬着下嘴唇,强迫自己不许害怕,“妈妈。你不是为我杀了他,你是因为他不喜欢你了背叛你了你才杀了他。妈妈你忘了,你从小没有给我开过一次家长会,没有告诉我我爸爸是谁,没有教我一点生理知识。你除了生下我,用钱养大了我,你什么教育也没给我。而且就算我去自首,警察还是会查出真相来的。所以,妈妈,我们坦白一点,你去自首吧。说不定还能坦白从宽。”

阮舒气急:“你什么意思?你想让我去坐牢!我花在你身上的钱难道就是理所当然的了!早知道会这样,我还不如直接把你扔在孤儿院里!饿死你冷死你算了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没良心!”

阮舒越说越来气,抄起离身边最近的东西就往阮恬身上砸。

阮恬想跑,却被阮舒抢先一步堵住了门。

阮舒一个扫帚直接往阮恬身上敲,“没良心的东西,良心被狗吃了小畜生!要不是你,我早就嫁人了,我早就过上好日子了!我早就过上好日子了!你个小畜生!小畜生!”

阮舒打得累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阮恬:“好啊,既然你不肯去自首。那你就跟我一块逃吧。”

阮恬左手边的缝针还没拆,原本这些天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但这会儿感觉那扣子似乎又裂开了。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啮噬般的疼。她伏倒在地上,咬了咬牙:“不。我不逃。我才不要跟你走!”

阮舒像潜伏在黑夜,张着血盆大口的兽。她朝着阮恬嘶吼:“你必须跟我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不跟我走,你马上就会去警局把我给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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