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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岳的圈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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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 相安无事, 房顶上的窟窿也已经堵上。

夏夜虫鸣,晚风带香。

吴姗耘靠在床上酝酿睡意, 忽然一个黑影窜进来,捂住她的嘴, 说:“是我。”一个光溜溜的脑袋在月光下发亮。

她镇静下来,推开明善的手, 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

明善立在窗边,背对着她,月光从他身后照进来,看不清他的脸。

吴姗耘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 本想问他来做什么, 可怕明善本不存坏心, 反被问出恶意, 便说:“你来找鞋子,还是来赔瓦钱?”

明善笑了一声, 说:“我来偷香。”

吴姗耘一惊, 推开明善, 跳下床,转身看清果然是明善, 惊问:“你, 你怎么了?”

她心里害怕起来,这哪里是她印象中那个的明善,深感自己识人不明, 一厢情愿以为他是个老实孩子,却忘了他也是个壮年男人。

明善见她神色,以为她要喊,一步上前,把吴姗耘抱住,紧紧捂住她的嘴,说:“你别叫。我来就是跟你说句话。”

吴姗耘挣不开,只得安静下来,可这是夏日,两人衣衫甚少,贴在一处,吴姗耘能清晰地感受到明善张开的五根手指抓在自己背上,掌心烫人,她越发不敢动弹。

明善鼻尖嗅到吴姗耘身上的幽香,脑子忽然一热,直觉不好,赶紧把人推开。

吴姗耘毫无准备,被他推得坐倒在地。

明善见状,要去扶,却听吴姗耘说:“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叫了。”

明善停住,立在吴姗耘跟前,强忍了片刻,气息有些不稳,说:“你别怕,我来,就想问你一句话。”

他本就高,吴姗耘此时又瘫在地上,需仰头望他。

明善眼见事情没按自己设想的走,而且气氛被自己弄得很尴尬,气氛不对,练好的话没法说,只得一字一字边想边说:“我,我是一路跟你跟过来的。”

吴姗耘垂眸听着,目光一直落在他脚上,若他再上前,她一定大叫。

明善见事态发展成这样,自知再说什么都难以回还,索性叹了口气,放松下来,说:“随你吧。反正我想说的还是说出来,不枉我这一路。”

吴姗耘捕捉到他情绪的变化,抬眼看了他一眼,却发现明善已经转过身,背对她。

只听他说:“我师父说,女人是没有毒牙,但比毒蛇更毒;没有利爪,比猛虎更凶,是祸水。让我离女人远些,尤其是好看又年轻的。”

吴姗耘没料到他大晚上跑来是说这些,一走神,方才惧怕的情绪冲淡了些。

“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跟姑娘好好说过话。所以才被罗含章那小子挤兑了一路!”这话明善说得咬牙切齿,转而解恨道:“不过,我报仇了,狠揍了他一顿。”

说到这里,他竟然自顾自得意地笑起来。

这一笑,浑似个孩子,让吴姗耘大松一口气,歪头看他。

明善似乎在想怎么说好,没头没尾说出一句:“但我觉得师傅说的不对。”

“你这样好,说话也好听,还这样香.....”明善的话断在这里,支支吾吾半天没有下文。

吴姗耘听他说这些,眼波微微一漾,不留神溜了明善一眼。

明善忽然转过身,两步走到她跟前,往地下一坠,竟自然而然盘成了坐禅样,他说:“我,我就是忍不住,想看你,想跟你说话,想亲近你。”

明善终于说完,一双眸子极亮地直视吴珊耘,眼中希冀和欢喜毫无掩藏。

吴姗耘惊呆了。

这一股脑的话砸得她不知所措,只睁大一双眼睛,直愣愣盯着明善,眼见明善眼中与年龄不符的直白和纯善,未经历过拒绝才有他眼中那般鲁莽无畏。

吴姗耘在男女一事上吃过大亏,又见够虚情假意争宠邀功的把戏,已把情字看淡,觉得无非是门当户对各取所需。她已不再相信爱情,但明善这一句话像一记重锤,震动她冰封的心,又像一缕轻飘飘的春风,把冰雪暖化成水。

她不争气地红了眼眶,垂下眼来,佯做四下寻什么。

吴珊耘不敢回答,也不敢回应。她怕伤害这纯净如水的男孩,怕自己接不住这份美好的感情,怕他发现他喜欢的人并不如他想象中那样好。

明善静静地等着。

吴姗耘说:“我,我不够好。”

“不,你很好。”明善认真道。

吴姗耘说:“不,不,我没法,我不能,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泪意莫名其妙往上涌。

明善看着她,略有些疑惑,说:“我就先告诉你,你知道我的意思就行。”他站起身,打开门,月光泻落满身,回头又说:“那,那我走了啊!”

吴姗耘捂脸扑到地上,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见明善还在门口愣等她回答,只得无奈地抬手,朝他挥一挥,说:“恩,好走。”

“那我走了,你早些歇息。”明善很诚恳地说。

吴姗耘已经彻底笑出来,反而把蓄在眼角的泪挤了出来,用很大力气点头,却支棱耳朵留心听窗外的声响。

一只夏虫忽而嘶鸣,隐约有轻微的脚步声。

吴姗耘趴在地上,越想越想笑,眼前光影一黯,她抬头,却见窗上映出一个黑影,光溜溜的头。

“哪里来的贼和尚!识相的乖乖束手就擒。”静悄悄的夜里,突然一声大喝。

吴姗耘听出这是段侍卫的声音,爬起身冲到门口,只见府中几个心腹侍卫皆亮出身形,守在高低出处。

明善没有回头,但眼风扫到了吴姗耘。他已二话不说跳入院中,正正落在包围圈中心。

吴姗耘刚要说话,被人搭肩拉到一边。

明善环顾四周,把七人看清,而后朝罗含章一笑,面带嘲讽。

罗含章脸上有些挂不住,拔出雁翎刀,这才发现明善竟然两手空空,心头越发恼怒。

明善侧身对着罗含章,冷眼看向他的刀,毫无预兆地猱身上前,直奔罗含章而来。

罗含章对他心中存了几分怯意,看他撇下众人,单单朝自己来,稍愣了一瞬,也就是一呼一吸的片刻,明善已欺到跟前,罗含章心中大怒,手起刀落,锋带杀意。

明善要的就是罗含章心乱,极其敏捷地避开这一刀,竟还微微一笑。

罗含章瞥见这抹笑意,脑子轰一声,从脖子到脸整个红透了,第二刀已出手。

其余人见状皆惊诧,不知围捕何时变成绞杀令。

罗含章一刀势尽,眼见明善已闪到他身侧,趁着这个空隙,明善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伸出一只手,握在了他握刀的手上。

两人错身再分开,在瞬息之间,罗含章站定时手中已没了刀,他错愕了片刻,才转身去看明善。

明善举着罗含章那把雁翎刀上下端看,撇了撇嘴,似乎不甚满意,将就着用了。

其余六人一见此情此景,忍不住面面相觑,暗暗紧张起来。

罗含章大怒之余又惊又惧,原来那日明善竟手下留情,不禁羞愧难当,立在原地难以消化。

明善不管罗含章,往在场六人再看了一圈,认准最先说话的段侍卫,提刀朝段侍卫所在攻去。他的速度太快,两侧人来不及侧应,已被他捉住段侍卫,一对一缠斗起来。

两人离得太近,只见刀光剑影在黑团团的人影中间或闪现,旁边人不敢插手,怕误伤自己人。

段侍卫到底是这伙人中为首的,与明善斗了十来招,众人正要细看,却见战团中一个人以小燕飞的优美姿态横飞出来,而后胸脯着地,手足微翘,动作完美。

众人看清这飞出来的美燕子是段侍卫,心中大震,忍不住再去看他起飞处,已经没了人。

明善不知何时已跃上屋顶,补了段侍卫的空缺,面朝场中人,嘿嘿一笑,面朝吴姗耘定定看了一眼,把雁翎刀一甩,刀朝吴姗耘所在飞去。

离得最近的两人,飞身来救,可刀尖擦着雁翎刀过去,没能挡住。

吴姗耘瞪大眼,直往后退,背后是一堵墙,她心中大喊一声冤枉:真不是我下的套,我也不知情,也被人利用了!

刀锋咄一声钉入木中。

吴姗耘慢慢睁开眼,摸着脖子往旁边一看,却看那刀离自己有一段距离,大松一口气。

刀身微斜,啸声犹在。

一滴血,从刀刃滴落。

裴岳白皙的面皮上,被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血珠凝成,顺着伤口往下滴。

裴岳从袖中掏出帕子,抬手正巧接住一滴血,他用帕子掩住伤口,不理会其他人的询问,从暗处走出,抬头望着明善的方向,若有所思。

明善看清裴岳,目光一凛。

段侍卫爬起身,口中呼哨,一众端弩的兵勇应声而出,把这片战场围得严严实实。

“你这贼,识相的乖乖束手就擒,便饶你小命。”段侍卫喝道。

裴岳上前几步,试探地低喊了一句:“八碗?”。

果然见明善身形一震。

裴岳忙又喊:“裴八碗!”

明善闻言一动,段侍卫却大喊一声:“杀!”

“不!”裴岳忙去拦最近的那个兵勇,却没能够快得过扳动弩机的速度。

他转而去望明善,屋顶上却没了人,明善已快得化作一道黑影,直接从屋顶翻身藏入檐下。

裴岳尚且未来得及松开这口气,只见这边侍卫提刀攻去。他脑中轰然一声,像什么坍塌了,他口中仍不甘心地喊道:“住手!住手!”

但刀光剑影,毫无他置喙之地。

明善已夺下一把刀,故意与侍卫贴得极近,弩-箭不敢射下,但单刀一人,久战必不利。

裴岳左右搜寻,毫无他法,提起一口气,只身朝纷乱战团中闯去。明善错眼瞧见,丢开个人盾,直扑裴岳。

罗含章闪身挡在裴岳面前,被明善一把刀挑开,裴岳直愣愣暴露在前,被明善一把捉住,刀架在裴岳脖子上,裴岳最后这声“住手”才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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