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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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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选之日上殿的秀女已是经过多番考验,择其家世、相貌、才德千挑万选而后才留下的,因此,朱祚所需要做的仅仅是挑选出其中合心意的女子给予封号,再择其贤良,赐婚給其余皇家子弟。

当然,选秀要考虑的因素实在繁多,也不能尽合朱祚心意,例如,堂下那位现下最为得意的李琬,他便是情愿,也要高高兴兴地接纳她,并册封为婕妤,李家的面子,他不能不给,李家的算盘,他看破,却不能说破。

李琬初初入宫便受封婕妤,一时之间,风光无限,堂上众人都对她眼红不已,李琬也自是充满得意,还冲着李琰的方向投去一个挑衅般的眼神,李琰看到也不做反应,只暗自冷笑一声,手捧香茗,兀自饮茶。

而宁潇如却是没有李琰那般能忍的,殿选还未结束,宁潇如就借口暑热,匆匆请辞,走时脸色实在是不好看,等出了文颂轩,宁潇如才铁青着脸色,恶狠狠地说道:“哼,又来个李家人,真是讨厌至极!”

“娘娘慎言。”侍女真儿立即开口劝道。

“行了,行了,”宁潇如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本宫知道!”

对于李家这种只会送女儿进宫的行为,宁潇如是相当不齿的,当初她母家试图送她庶妹入太子府邸,她以自身性命相逼才劝得母亲改变主意,其实,也并非是她心生妒忌,只是2,她一直觉得,以后院女眷来巩固前朝恩宠的法子实在是有失大体,她向来厌恶如此。

不过陛下就在殿内,无论李家是何等作为,终究还是陛下允许的,容不得她有任何的怨怼之言,但李琬初初入宫便受封婕妤,实在是让人心里不舒坦,她可不是贤妃,能那般大度容人。

“哼!李琰,且让你再得意两日!”

其实宁潇如此话却是说错了,李琰一丁点儿的得意都没有,先前在人前她一直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等回到寝宫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将先前积攒的怒气统统发泄了出来。

半晌过后,河溪才小心翼翼地着人将李琰打碎的两套紫玉茶具,三只青花瓷瓶,两只汝窑瓷花瓶,散了一地的羊脂白玉棋子,以及缺了一角的小桌给收拾出去。

“娘娘,莫气坏了身子。”青云进殿柔声劝道。

“是啊,娘娘,”河溪也帮腔道,“事情已成定局,不过这琬姑娘好歹也是咱们自家人,您犯不着动这么大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生气?你们觉得我是为了李琬生气?”李琰将散落下来的几缕发丝拢到耳后,“她倒是还不值得!”

河溪和青云面面相觑,四目茫然。

“我是气朱祚啊!”李琰怒声说道。

“娘娘慎言!”河溪大吃一惊,立即开口劝道,而青云此时也立即挥手示意殿内的宫婢太监们退下。

李琰看着这二人大惊小怪的举动,满不在意地摇摇头,她一时又觉口渴,手刚伸到桌边,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屋内的茶具都被自己摔了,她收回手,讪讪地摸了摸鼻尖。

河溪见此,立即走到门口吩咐宫婢沏茶,然后又走到李琰身边劝道:“娘娘,您方才的话,可再也说不得。”

李琰淡淡地看了河溪一眼:“没什么说不得的,便是叫他听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河溪见李琰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急匆匆地又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李琰一个眼神制止。

“再说,我还巴不得他听见!”

“娘娘!”

“哼,他不要以为心里想的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是想打我的脸……”

话音未落,便听得敲门之声,青云上前开门,原来是宫婢沏好了茶,奉上前来,青云接过托盘,走到李琰面前,为她倒了一杯茶水。

“娘娘,此话何解?”河溪不解地问道,“琬姑娘终归是咱们李家的人,应该是莫大的荣耀才是。”

“李家的荣耀,与本宫何干,”李琰语气冰冷,“大家都以为他与我势同水火是介怀当年太后和李家干预后位之事,我也不过是受害者,可如今,李琬一进宫就受此恩宠,不就是为了告诉李家,他朱祚并不记恨李家,而是介意我李琰吗!”

更加恼火的事,李家已经快要放弃自己了,朱祚的举动无非是告诉李家,此人无用,可以弃之。

“这……”河溪一时词穷,半晌才说道,“陛下也许未有此意,也许……也许是您想多了……”

“我想多了?”李琰反问道,然后又冷笑一声说道,“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册封李琬为婕妤,他对李琬的厌恶之心怕是不下于我。”

听的李琰如是说,河溪一时之间便真也找不到话来安慰她,殿内一时陷入了沉默。

李琰这时才拿起桌上的茶水,慢慢地饮,茶香浓烈,香气扑鼻,不过李琰却是没心情品鉴,再好的差,在此刻的她眼里,也于白水无异。

半晌,门口又想起敲门声,同时伴有宫女温柔的声音:“禀皇后娘娘,尚宫局陈尚寝求见。”

今日选秀结束,各秀女也正式地入主宫廷,今日陛下招谁侍寝,可是宫中一件大事,怕是各宫都在关注,陈尚寝怕也是特意来禀报这事,不过李琰现下可没心思搭理她,只示意河溪前去。

一会儿河溪匆匆返回,脸色不太好看。

“谁?”李琰抿了一口茶水,淡淡地问道。

河溪难以启齿,半晌才为难地说:“是……李婕妤。”

经过短暂的沉默,李琰猛地将手中的茶杯砸向地面,一时之间,瓷片飞溅,滚烫的茶水溅到李琰的脸上,不过她却是毫无察觉......

而另一方贤妃听闻这个消息,却是心情极好,她放下手中的书卷,微笑着问道:“消息可当真?”

“娘娘,千真万确,陈尚寝已去向坤宁宫复命。”侍女如意回道,说罢,她又忿忿不平地说道,“这下皇后娘娘又该得意了!”

贤妃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难测的笑容:“得意?李家姊妹不睦,殿上没见着?你觉得李琰会得意?”

“就算皇后娘娘嫉妒,那反正都是一家人,李家也着实该得意一阵子了。”如意嘟着嘴,不悦地说。

“哼!”贤妃冷哼一声,拿起桌上的书卷,随意地翻页,状若无意地说道,“那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说罢,贤妃便将注意都放在了手中的书卷上,只留身边的如意略微诧异地看着她。

其实贤妃的话来得无根无据,令人捉摸不透。

在这后宫,要说得意二字,莫过于现在的长芳宫的婕妤李氏,不仅初入宫闱受封婕妤,自侍寝之后更是赏赐不断,惹得阖宫眼红,乃是当之无愧的后宫第一得意人。

后宫前朝向来息息相关,后宫之中,李氏太后乃陛下亲母,自是不必说,这李氏姐妹,一个占着名位,一个占着恩宠,而前朝,李掖更可谓是权势滔天,门庭显赫若此,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朝堂后宫之事,球辞自认为看得也算聪明,不过如今朱祚这番举动,秋辞却是不太看得的明白,她知道朱祚不喜李琰当然不仅仅是因为性格原因,更是太后当年之举,以及她背后李家,可如今这般......

难道,帝后不和的原因真的只如表面所见,与前朝无关?

对于秋辞的疑问,沈正钦到底也没给出个合理的答案,只淡淡看了她一眼,说道:“做好自己分内之事,莫管闲事。”

秋辞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当初调她到陛下身边,不正是为打探前朝之事?

沈正钦见她这副表情,便知她心中所想,他继而解释道:“李家的事,你、我都管不着,可明白?”

秋辞颔首,温顺地答道:“奴婢明白。”

沈正钦知道她是个懂得分寸之人,也便不再多说,只问道:“你说陛下前几日曾入夜召见大臣?”

“是,但究竟所为何事,奴婢也不清楚,当晚我不当值,只听说好像是沈老将军。”秋辞答道。

“沈家人?”沈正钦微微皱了皱眉,半晌又舒展眉头,说道,“嗯,我知道了。”

秋辞还想说些什么,便听得前方有声音传来:“奴才参见钱公公。”

“狗奴才,挡在这里做什么!”

秋辞诧异地看向沈正钦,沈正钦充她扬扬头,秋辞即可会意地躲到亭子外地灌木之后,秋辞刚刚藏好,钱真的身影便出现在视线之中。

钱真故作吃惊地对沈正钦说道:“哦沈公公,你怎在此?”

“呵!”沈正钦轻笑一声,说道“本督缘何在此好像与钱公公无甚关联吧!”

“欸,沈公公此言差矣。”钱真笑呵呵地说道,“同僚多年,我这不过也是关心沈公公罢了。”

“关心?”

“后宫的规矩,沈公公还是莫要忘记地好”

沈正钦皱眉看着钱真:“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钱真突然转身看着球辞的方向,“虽说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但是汪华前车之鉴,沈公公还是莫要忘了。”

汪华乃是先帝时权倾一时的大太监,不过后来被人告发与宫女对食,后宫向来严禁此事,当时先帝盛怒,将其逐出宫门,被仇家砍死在长安街头了。想来是钱真消息有误,以为他在此私会宫女,不过沈正钦知道,钱真又怎会好心提醒,不过是威胁罢了。

沈正钦不做辩解,只冷眼看着钱真:“胡言乱语!”

“是不是胡言乱语沈公公自然知道,”钱真看着沈正钦说道,接着,他又微微拱手,敷衍地行礼道,“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便不奉陪了,沈公公请自便。”

秋辞等到钱真走远后,才从灌木丛里出来,她脸色有些尴尬,不过看沈正钦那若无其事的样子,她也不好说什么。

沈正钦见她那副样子,便以为秋辞心中有所忧虑,他开口宽慰道:“放心,依钱真的脾性,若是有证据,早到陛下面前说去了,他不过听了些捕风捉影的话,来威胁我罢了。”

“再是捕风捉影,终归是有人看见了,奴婢下次会更加谨慎些的。”

沈正钦摇摇头:“这是皇宫,你再如何小心,终归免不了被人察觉,倒不如大大方方的,以假乱真。”

“是,奴婢明白。”

“好了,还有何事禀报?”

此话一出,秋辞这次将这几日发生的事一一告诉沈正钦。

言毕,沈正钦点点头,说道:“此事我会处理,时间不早了,你且先回宫。”

“是,奴婢告退。”

秋辞回到院中,正巧碰见阿容上值,同她寒暄几句之后,便径直回了房间休息,也不知怎得,许是因为尴尬,秋辞老是想起钱真说的话,钱真误会她和沈正钦对食自然是无稽之谈,只不过他为何如此沉不住气,听了点风声就急匆匆地来威胁沈正钦,这也实在是反常至极,难道他心里有鬼?

可现在沈正钦手里的案子只有宁王谋反案,其他再没有别的了,那又有什么整的钱真如此心慌呢?

想到这儿,秋辞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喃喃道:“不会吧......”

“宁王谋反案......”

☆、第 三十三 章

对于自己的这个猜测,秋辞也不很确定,想起钱真那富态地宛若地主家的傻儿子般的神态,她潜意识里觉得,谋反这样的事,钱真那样的人是做不来的,要说是沈正钦,都还算是有些道理。

不过,以貌论人确实是不太理智,更何况,钱真是御马监掌印太监,能做到这个份上,根本不可能是什么愚蠢之人,更何况,他能和沈正钦斗那么多年,又怎么会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呢?

她想着,是不是该把这个猜测告诉沈正钦,让他去好好查查,可转念确是一想,当初自己有如今这天,不正是有钱真的原因么,若是钱真倒台,那自己是不是就失去了利用价值。

秋辞躺在床上细细地思索,试图想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不过想了大半夜,倒是越来越糊涂,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反而是自个儿大半夜没睡着,第二日起来精气神眼见着不太好。

陛下卯时起身准备上朝,秋辞过了寅时就必须得起床,算起来,秋辞也不过只睡了一个多时辰,起床时眼睛都还不怎么睁得开,她到院中的打了盆冷水,将头埋进盆里,冰凉的井水刺激着她的皮肤,她瞬间清醒。

等清醒过来后,她才赶紧洗漱穿衣,梳妆绾发,最后再紧赶着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这便该到养心殿当值。

养心殿外灯火已经尽燃,陛下起身,各个宫女太监都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秋辞只朝门口瞥了一眼,见着门口进进出出地,便直接去了茶房。

朱祚的习惯,早起是要饮一杯浓茶的,主要是为了保证自己的清醒,确保在朝会之时有精神。

朱祚今日起晚了,秋辞端着茶水候在殿外时,朱祚还在穿衣,秋辞只好等在殿外。

一会儿,只见小林子端着一盅汤,哭丧着脸走上来,看见秋辞的目光,小林子也苦兮兮地看着他。

“怎么了,”秋辞看了看那汤盅,“这是?”

“坤宁宫送来的。”小林子瘪着嘴说,“你说我这么这么倒霉,又叫我给碰上了。”

上几次帮坤宁宫送东西挨了陛下训斥,他现在还有些腿软,这坤宁宫的怎么就专挑他当值的时候来?

“嘘!”秋辞听见他的抱怨,立马说道,“这话说不得。”

“知道了,知道了。”小林子有些不耐烦,“我没说什么。”

秋辞还想说什么,就见着殿门打开,伺候梳洗的宫女成列走出,秋辞知道陛下已经起身,这便提步走进去。

“诶,秋辞……”

小林子叫住秋辞,冲她示意手里端着的汤,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秋辞看着他那样子,笑着摇摇头道:“进来。”

小林子叹了口气,深深呼吸一口,仿佛赴死一般,然后跟着秋辞的脚步进殿。

秋辞上前,福身行礼,然后为朱祚沏了一杯茶。

朱祚打了个哈欠,眼神还颇有些迷离,他摇了摇头,试图清醒些,这才端起茶盅,灌了两口茶,浓茶味苦,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秋辞见杯中茶水少了大半,这又才忙添茶,朱祚端起茶盅,却不急着喝,他端着茶盅,一下一下地吹着袅袅的蒸汽。

朱祚抬起眼眸,无意地看向秋辞,开口道:“怎么?昨儿没睡好?”他抿了一口茶,随意的说道,“瞧你脸色不大好。”

秋辞笑笑,说道:“陛下眼色倒好,奴婢昨儿睡前喝了阿容姐姐一杯茶,好半夜都没睡着。”

听了这话,朱祚笑道:“好丫头,你阿容姐姐倒不该舍你茶喝,惹得你在我面前编排,我待会儿倒是要告诉阿容,这白眼儿狼她白疼了。”

秋辞也故作害怕,顺着朱祚的话说:“奴婢错了,求求陛下,可千万别告诉阿容姐姐。”

秋辞瞅见今早朱祚心情尚佳,便冲小林子使了个眼色,接着对朱祚道:“陛下,您昨晚便没吃些什么东西,待会儿朝会怕是不好受,这儿有盅汤,您先用点儿吧。”

小林子听得秋辞这般说,也忙上前,将那盅汤放在朱祚面前的桌上,退下去时还冲秋辞感激一笑。

朱祚放下茶杯看了看那盅汤,许是真的饿了,朱祚饶有兴致地端起来,试着尝了两口,滋味清淡,鲜香味美确是喝着不错。

用了大半盅,朱祚这才放下汤盅,王德又忙递上锦帕,朱祚擦了擦嘴,随意地说道:“这汤味道确是不错,倒是不像膳房的手艺。”

秋辞笑笑:“陛下说的是,确实不是膳房送来的。”

“哦?我宫里竟还有人有这样的手艺?莫不是你做的?”

“陛下,奴婢哪儿有这样的手艺,”秋辞顿了顿,微微抬头打量着朱祚的神情,观他神色愉悦,心情仍是不错,这才故作自然地开口说道,“这汤是皇后娘娘宫里差人送来的。”

秋辞的话一出口,殿内的人心中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尤其是小林子,想着上次自己为皇后娘娘说话,惹得陛下训斥,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朱祚半晌没说话,秋辞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她心里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自己还是太鲁莽么?

正当秋辞做好心理准备时,朱祚终于开口道:“我说呢,我宫里的人,是没有这样的手艺的。”

秋辞松了一口气,其实不只是秋辞,殿内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秋辞笑道:“陛下您这是哪里话,莫不是嫌弃大家?”

“哪儿能?”朱祚笑道,“我哪里会嫌弃,这话你可别教阿容听到,一会儿又该编排朕了。”

朱祚此话一出,殿内的人都捧场地笑了起来,小林子摸摸头道:“陛下,您这话就说的不是了,阿容姐姐怎会编排您呢,哪次他不是指着奴才的鼻子骂的。”

“那是你该!”

朱祚还想说些什么,王德开口提醒道:“陛下,时辰差不多了。”

朱祚点点头,抓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然后起身便往外走,秋辞等众人随在其后。

朱祚刚走到门口,突然转身对秋辞说道:“坤宁宫这厨子倒是不错,秋辞,你待会儿去给朕要过来。”

秋辞习惯性地福身道:“是。”

等朱祚转身走出殿门,秋辞才反应过来,一时有些发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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