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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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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知道什么。」陆耘琛喝了一口水,淡淡道。

江临靠在他身边,想了想,「我要想一下。」

陆耘琛没有再问,放下了水杯。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做出了什么不合常理的决定,然而一时之间又弄不懂自己错在哪里,江临锁上房门时,回头望着他的视线就像猎人盯着势在必得的猎物,那一瞬间,他的心脏一紧,随即隐隐颤栗。

倒不是说他在期待什么,但是彼此地位调转对陆耘琛而言,也是相当稀少的体验。

习惯了仰视着他的江临之后,陆耘琛这时才发觉,江临不如他想像的……安分。刚才那个小孩子般的恶作剧就是最好的证据。

这种感觉非常新鲜。陆耘琛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沉溺在这种相处模式中。

「你想被进入吗?」江临出声了。

陆耘琛微怔,摇了摇头,「没想过。」

「也没有试过?」

「嗯。」

陆耘琛有点好奇,江临这样问,是否别有用心,然而江临没有问,仿佛是知道了答案就不再对这件事感兴趣。

「你想上我吗?」他不禁说道。

江临摇了摇头。

陆耘琛对此倒是不意外。他可以从江临的反应看出来,相较于刺激前方,江临明显更喜欢被进入,不只一次在被插入的情况下高潮,会为此断断续续地呻吟。

在床上来说,江临是喜欢被掌控的一方。

对方所有的行为都在表明这件事,但陆耘琛仍有几分难以言说的疑虑。

「现在时间还早,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江临突然道。

陆耘琛摇了摇头,没找到答案。

虽说现在自己被困在江临家中,但因为房子够大,加上江临的表哥不曾踏入客房,所以他的存在一直都没有被发现。

一般而言,他应该为待在陌生的地方感到焦躁,但却没有这种感觉。

江临紧紧贴着他,目光在不远处的墙上游移,似乎在思索什么;明明什么事都没做,气氛也不会显得特别僵硬或者说尴尬。

对方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所谓的爱吗?

陆耘琛思考着这个问题,却得不到答案。

要说他想跟江临发展出什么关系,似乎也不是那么一回事,然而跟江临在一起时很轻松,是心态上的轻松感,他很难解释那是什么。

江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

陆耘琛回过神来,感觉手上一痛,这才开口道:「江临?」

对方舔了舔唇,似乎对刚才突然咬了他的事情一点都没放在心上,陆耘琛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样真像监禁。」

「什么?」他差点以为那是幻听。

「你不能离开这里,而我可以。」江临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划过留在他手臂上的齿痕,「食物、饮水,还有你需要的各种东西,都只能依靠我得到。如果把你的眼睛蒙起来,就算是处于卧室里,你也还是需要我的帮助才能行动。」

陆耘琛不禁咽了口唾沫。

「可以吗?」江临仰望着他的目光温和无害,似乎不觉得自己说了多奇怪的话。

他没有立刻给出回应。

然而江临已经打开了柜子,从里头翻出一副眼罩,尽管没有答应,但在江临的手放到他眼前,替他戴上眼罩时,陆耘琛也并未拒绝。

他想知道江临到底想做什么。

这大概就是他为什么明知江临或许跟一般人有一点不一样,却还是放任对方留在自己身边的原因。

江临总是用那种灼热的目光瞧着他,除了作为粉丝的倾慕崇拜之外,也将他当成爱慕的(交往)物件,或许江临自己都不知道这一点,只在偶尔言行间泄漏一点蛛丝马迹,但陆耘琛依旧看得出来。

「这样会不舒服吗?」

陆耘琛摇了摇头。

眼前一片黑暗,他只能靠着感觉辨认自己在哪里。

他依旧维持靠在床头的姿势,然而失去视力后,卧室里的声响变得清晰,他能听到江临与自己的呼吸声。

「你想对我做什么。」陆耘琛不禁问道。

江临没有说话。

感觉到有东西碰到自己脸颊的瞬间,陆耘琛颤了一下,江临的手指有点冰凉,在他脸上划过后,又停了下来,抚摸他的脸颊,那种漫不经心的碰触方式就像是在玩弄宠物一样。

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陆耘琛不免有点紧张,然而江临的手在他胸膛停下时,陆耘琛几乎是松了口气。

那双手在解开衬衣的扣子,然而动作不疾不徐,陆耘琛能感觉到自己激烈的心跳。

江临替他脱下上衣,长裤与内裤,然后就没有动静了。

室内不冷不热,浑身赤裸也不会感到不舒服,然而陆耘琛更想知道江临打算做什么。他一开始以为江临会吻他或挑逗他,可是没有,江临就只是把他的衣物剥干净,然后就把他放着不管了。

但他知道江临没有离开,床的承重没有变化,也没有任何移动时发出的声音。

「江临。」陆耘琛下意识道。

对方还是没有说话。

陆耘琛忽然明白,对方是在看他的身体,那样大费周章地脱去他身上所有衣物,就是为了这个,从头到尾一语不发,也是因为正瞧着他的身体。

双眼被紧紧蒙住,他根本不知道江临是用什么目光瞧着自己,但在古怪的寂静之下,他感觉有些干渴。

「江临……我想喝水。」陆耘琛试探地开口。

有什么东西被递到唇边,他微微张口,触感却不是想像中的水杯,而是另一个人的嘴唇。

……江临在喂他喝水,用嘴。

陆耘琛愣了愣,一些水从嘴角流下,然而江临就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替他擦拭了嘴边的水痕,接着又再次喂他喝水,反复几次后才停下。

他实在很难理解自己现在的状况。

江临没有绑住他的双手,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拿下眼罩,脱离这个莫名其妙的处境,然而也正是因为这一点,陆耘琛才没有任何行动。

只要拿下眼罩,起身离开,不管江临要做什么都不可能如愿;尽管心里这么想着,但陆耘琛却还是有几分好奇:他想知道江临提出这种要求是为了什么目的。

绝不是性,那永远不会是他们之间的问题,然而浑身衣物被褪下,一丝不挂,连饮水都要经由江临才能实行,这已经不太像是打发日常时间的消遣。

陆耘琛原本是想表达自己的些许歉意才答应的,毕竟江临当时反应不同寻常,明显对于弄湿床单的事情很介意;然而现在看来,或许这个结果才是江临想要的也说不定。

江临没有说,但陆耘琛知道对方乐在其中。

「陆先生。」

「嗯。」

「你会怕吗?」

陆耘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道:「你想做什么让我觉得害怕的事情吗?」

「不是。」

对话中断了片刻,过了一会才听江临道:「你的头发变长了。」

这个话题有点出乎意料,陆耘琛想了想,这几个月他忙于工作,几乎都忘了打理自己的外表,头发长了也还未去修剪。

「我帮你剪短一点。」那只手在他后颈上碰了碰,似乎抓住了一绺发尾,仔细地查看着。

陆耘琛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对方很快拿来了剪刀,对他道:「别动,小心受伤。」

然后他就感觉到剪刀微微冰冷的前端无意间碰到自己的触感,凉而硬,但江临的动作很小心,剪头发时弄出的声音也不频繁,大概只是替他修修发尾而已。

陆耘琛其实也知道,江临帮不帮他剪头发不是问题,江临或许是想要一些他们之间还未做过的事。

所以江临蒙住了他的双眼,享有他全部的注意力,甚至进一步提出这种要求。

「剪好了。」

背上有些痒,大概是头发,江临很快就取了湿面巾替他擦拭残留碎发的背脊与颈项,陆耘琛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感觉长度上毫无变化。

「做这件事有意思吗?」他不禁问道。

过了一会,江临才道:「嗯。」

陆耘琛可以理解,但终究不会感同身受。

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久了之后,竟也慢慢习惯了现在的处境,好像看不到也没关系,反正江临一直在他身旁,要对方做什么都可以。

除去一直赤身裸体跟被蒙着双眼之外,这天就像是无所事事的悠闲下午,晚餐时陆耘琛独自待在卧室里,半小时后,江临才带着食物回来。

因为看不见,就连晚餐也是江临亲手喂食,温热的披萨被撕成适合入口的大小,被江临塞入他口中,或许是因为饿了,披萨尝起来相当美味。等到食欲被满足,江临收拾了餐盘,依旧没有替他将眼罩取下。

处于黑暗中,对于时间的流逝难以想像,陆耘琛有种这种生活过了很久的错觉,然而错觉只是错觉,毫无意义可言。

「你要让我戴着眼罩到什么时候。」他终于问出口。

「到明天早上。可以吗?」江临态度平静。

陆耘琛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这个答案。

结果之后洗澡时也完全由江临一手包办,被仔细地清洗身体各处角落,尽管陆耘琛不会觉得羞耻,但也同样感觉到某种异样的滋味。

身体被擦干,头发也被人用吹风机吹干,陆耘琛忽然觉得自己就像被豢养的宠物一样,除了接受主人的一应照料,其他什么都不必做。

江临短暂地离开了片刻,大概是去淋浴,浴室里的水声过了一段不长的时间就停下了。

对方安静地爬上床,来到他身边,跨坐在他身上,陆耘琛忽然明白接下来会是什么了。这有点出乎意料,他原以为江临很介意早上的事情,现在看来,似乎也未必是那样。

江临或许是趁着在浴室里时做好了准备,在低头将他双腿间的器官舔硬之后,便挪动身躯调整姿势,慢慢将他纳入体内。

谁都没有说话,性器被紧紧绞住的感觉令陆耘琛不禁喘息,他情不自禁地挺了一下腰往上顶入,身上的人忽然就趴到他的胸前,仿佛浑身瘫软。

江临的呻吟声很细微,大概是有在忍住声音,避免被家人听见。

尽管知道应该谨慎,然而陆耘琛配合深入对方躯体时,却完全放了这件事,江临紊乱急促的喘息声与呻吟声混在一起,容纳他的部位也十分紧绷。

「江临?」他轻声道,「痛吗?」

「我没事。」江临似乎这时才慢慢适应了被插入的感觉,终于开始晃动腰部,主动吞吐着他的性器。

陆耘琛躺在床上,有些想摘下眼罩看对方是什么神情,但却忍住了。

江临在这方面一直都是个好学生,不仅举一反三,而且擅长学以致用,陆耘琛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被温暖狭窄的甬道紧紧绞着,而江临的喘息声愈来愈急,似乎十分激动。

过了片刻,几道体液就溅在他腹部上,陆耘琛用手指碰了碰,发觉那些体液比想像中还稀薄一些,然而跟他想的不同,江临的动作似乎有点焦躁,陆耘琛明白理由,所以并没有开口询问,而是伸手扣住了对方腰部,开始往上顶弄。

江临低着头,似乎是勉强忍着声音,但每每被他贯穿时,身躯就会传来一阵深受刺激的颤抖,一度甚至在没有射精的情况下高潮。

中途发生了一件事,陆耘琛的手机响了。

他停下动作,要江临替他取来手机,然而江临却久久没有动作,就在陆耘琛考虑要不要将眼罩摘下时,一个冰凉的硬物贴到他颊侧与耳际。

电话是叶钧言打来的,陆耘琛的某部作品入围某个大众文学奖项,叶钧言对此相当高兴,受到奖项认可不是小事。

他们聊了一会,然而下身突然被绞住,陆耘琛呼吸一紧,感觉到江临依旧替他拿着手机,却用身体不断诱惑他,性器被那样有意无意地需索撩拨,情欲高涨也是理所当然的结局,但江临对目前的成果明显不满足,甚至加强了动作。

陆耘琛不得不与叶钧言道别,确认江临挂了电话后,本想说些什么,然而对方的动作让他失去理性思考的能力。

仿佛纠缠着他一般,仿佛打从心底渴望着他……

陆耘琛的下身愈发胀痛。

说实话,他对于泄欲本身没有十分强烈的执着,只是下半身还硬着,多少有点难受,虽然还在持续顶弄,但猜测或者说想像江临的反应比性爱本身更让他感兴趣。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早已足够熟悉,陆耘琛知道摩擦哪里会让江临哭着射出来,只是顾忌着场合与江临的家人,在刺激对方时也不免手下留情。

「等、等一下……」

大概是难以忍受,江临终于发出了声音。

「很痛吗?」

「不是……」对方顿了顿,「轻一点。」

「为什么?」

陆耘琛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他想了想,继续像之前一样进入对方,甚至故意加重了力道,江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时不时闷哼,直到确认对方又一次高潮,陆耘琛这才在几次凌乱的抽送下射精,将稠白的体液全数留在对方身体里。

江临趴在他身上,除了鼻息急促之外,也仍在微微颤抖着。

陆耘琛知道对方还沉浸在快感中,并没有动作,甚至也没有将性器抽出,江临喘息着,身体时而紧绷时而放松,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像是已经失去所有气力一般趴在他身上,甚至也没有让相连的躯体分开。

他斟酌了一下措辞,「你……是不是喜欢……」

「喜欢。」江临的声音明显还浸染着一层情欲,微微沙哑,「那里很大,也很硬……每次进来的时候都……」

陆耘琛微怔,哭笑不得地打断了江临。

「不是那个。我指的是,你对我的……感情。」

那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卧室内的温度如同降到了冰点。

陆耘琛沉默下来,仔细倾听着卧室里的动静。

过了一会,才听见江临的声音:「你想知道什么?喜欢你不是很轻易的事情吗?」

过了一会,才听见江临的声音:「你想知道什么?喜欢你不是很轻易的事情吗?」

陆耘琛忽然有些后悔,不该提起这个话题。

他以为江临不会在意,但那也只是「他以为」而已,江临从来不谈,就已经表明了态度,他实在没有必要更进一步。

「你希望我做什么?对你表白爱意?」

「不是。」他低声道。

对方安静半晌,「要是可以把你留在这里,一切都会比较轻松。」

陆耘琛怔住了。

「就像现在一样蒙住你的双眼,束缚你的双手与双脚……你就不能动了。」江临慢慢道。

那声音很熟悉,跟平常招呼他喝咖啡或提醒他休息的嗓音一模一样,然而陆耘琛却感觉到背脊一阵发寒。

「食水的话我会定期送来给你,这里有卫浴设备,其他东西也一应俱全,只要关了网路,拿走你的手机,你甚至无法跟其他人沟通。」

「江临……」他不禁道。

「除了叶老师之外,大概没有人会发现,或者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江临语气缓慢,「就算他来质问我,我也能说你不在这里,你消失了。当然住在这里太冒险了,或许我们应该换一个宽敞一点的地方,比如卧室与客厅打通的住处……」

陆耘琛终于打断了对方,「江临!」

「这不是你问我的吗?」江临的声音跟往常一样平静。

陆耘琛顿了顿,「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没有必要问我。我不想造成你的困扰。」江临说道,「就算把你留下来也毫无意义,我早就明白了。」

「江临……」

不等陆耘琛说什么,一只手碰到他的脸,眼罩被取下了。

因为一整天都适应了黑暗,陡然接触到光源时,双眼一阵刺痛,陆耘琛用手掩住双目,过了片刻,才慢慢适应了室内的光线。

江临瞧着他,若无其事地道:「陆先生,我骗了你。」

「什么?」他一时还未回过神来,无法解读对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表哥下午就走了,他知道有人在我房间里,所以提前出发。」江临下床,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往浴室走去,「你的衣服在椅子上,一楼没有人,你随时可以离开。」

陆耘琛愣住了,消化着这个资讯,盯着江临步伐微跛踏入浴室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立刻穿好衣服离开,但是想起适才江临那一瞥,他又有些说不出的迟疑;江临可以承受被拒绝,所以现在走开也没关系,理智上可以如此说服自己,但陆耘琛却发现自己并非迫切地想要离开。

刚才那样被剥夺视线与一部分感官的感觉固然让人紧绷,但说实话也有些难以言喻的刺激。

被人束缚、被人约束行为,这是几乎不曾发生在陆耘琛身上的事情。

浴室里水声响起。

陆耘琛支起身躯,看着那扇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了。

江临面无表情,瞧见他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

「陆先生?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

如果自己真的走了,江临或许会很难过。他这样想道,所以也就不急着离开了,倒不是说他有什么舍己为人的念头,不过留下过夜这种近乎举手之劳的事情对他来说也不算过份。

「我……那个……」江临涨红了脸。

「什么?」陆耘琛瞧着对方,感觉自己好像找回了一点相处时的熟悉感,「你希望我走?」

「不是。」江临欲言又止,但却没有说出其他言语,「不、不是……」

陆耘琛隐隐明白了什么。

江临也知道不能继续这样下去,然而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江临对他有仰慕也有恋爱方面的需索,但江临不会开口要求,永远不会。刚刚的那些话已经是最接近江临欲求的表达了,除此之外,他不会听到更多。

「现在很晚了。」陆耘琛道,「我明早再走。」

说完这句话,他起身去沐浴,等到他从浴室里出来时,江临已经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没有出声。

毕竟刚才有过那样的对话,江临不想面对他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陆耘琛在床沿坐下,伸出了手,但在碰到对方之前却停下,收回了手。

不管江临感受到什么,那都与他无关,他不必负责任,也不必当成自己的事情一样操心惦记,要不然实在不合情理。他这样想道。既然不能回应,就不该在意,而江临对这点应该是心知肚明。

他想到这里,抬手关了卧室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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