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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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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耘琛怔怔地看着窗外,一阵出神。

说实话,在蒋瀛洲拿出剧本时,他有点抵触,也不想要采纳对方的建议;但蒋瀛洲的才华无可挑剔,把他为了让故事增加悬疑成份的两条支线剧情结合在一起,也完全没有任何违和感,这点就不简单了。

早在大学时代,他们三人包括叶钧言在内就时常一起开读书会,也会一起写作小说或散文。

最快离开的人是叶钧言,尽管关系依然亲密,但叶钧言当时已经开始去出版社实习,不能像以前一样跟他们混在一起。

陆耘琛对此没有怨言,毕竟蒋瀛洲还在,他们的关系愈走愈近,临近毕业时系上举办的那场公演则是一切的导火线。

现在回想起来,那依然是一段让人不太愉快的回忆。

所以毕业之后,蒋瀛洲失去了踪迹,陆耘琛也根本没有想要打听去向的意思;叶钧言从头到尾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对蒋瀛洲产生了不信任感,这点他一直知道。

直到现在,回想起在公演结束那一晚,自己红着眼眶出现在叶钧言面前的情景,陆耘琛依旧会觉得尴尬,但同时也会因为叶钧言慌得手忙脚乱的模样发笑。

叶钧言看起来随性,然而很体贴,从未开口提及这件事,平常也尽量不提蒋瀛洲。

说来奇怪,尽管陆耘琛对于与蒋瀛洲面对面这件事感到烦躁,但想像中的怒气与恨意都没有出现,心态异常平淡。

到底是为什么,他其实也不清楚,或许时间确实有治愈一切的功效,至少他不再觉得那是值得放在心上耿耿于怀的事情。

那些都过去了,这是陆耘琛唯一能确信的事实。

「陆先生?」

「嗯。」

「你是不是……」身旁的人小声道,「是不是在想蒋先生的事?」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他没有正面回答。

江临露出了带着一丝恐慌与局促的神态,垂下了脸,不再出声。

陆耘琛倒是有点好奇,江临是如何看待他与蒋瀛洲之间的关系,于是毫不犹豫地问了出来。

「你……跟蒋先生的关系?」江临似乎呆了一下,花了一点时间消化咀嚼他的问题,才迟疑道:「他……喜欢你吧……」

「除此之外?」他对这个答案说不上满意。

「陆先生什么都没说过,我不知道。」江临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道:「我先前不该开口,抱歉。」

陆耘琛有点想解释,但又觉得这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不管蒋瀛洲对他是什么感情,自己又是怎么想的,事实是一切在五年前就划下了休止符,他们之间没有开始,自然也没有结束。

不管蒋瀛洲对他是什么感情,自己又是怎么想的,事实是一切在五年前就划下了休止符,他们之间没有开始,自然也没有结束。

「不用道歉。」陆耘琛道,「下次再让我听见你道歉,我就不会再让你枕在膝上了。」

江临慌张道:「但是我……」

「你究竟要不要听我的话?」

江临犹豫半晌,点了点头,但神态却很诡异,好像刚刚才发现陆耘琛其实不是陆耘琛一样,目光里带着明确的愕然与不解。

陆耘琛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看得出来,江临对他与蒋瀛洲的关系非常好奇,也很在意他们之间有什么过去,但陆耘琛不会解释。

就像那天他通知叶钧言,自己与蒋瀛洲即将一起工作时,叶钧言第一句话就是说可以为他协商、更换合作的(交往)物件,但却被他拒绝了。

陆耘琛不觉得自己会受到影响,况且他不是第一天认识蒋瀛洲,蒋瀛洲既然连助理的工作都愿意将就,找到其他机会与他接触也不是什么难题,与其那样,倒不如顺着对方的心思走,不管会发生什么,都不会比过去糟糕了。

之后,蒋瀛洲几乎是每隔两三天就要过来一趟,美其名曰讨论工作,但做的事情却完全不像是真的打算工作,有一次对方甚至提着一盒从蛋糕店买来的柠檬派,邀请他一起分食。

这点让陆耘琛有些困惑。

当年他们的友谊(或者其他感情)绝对称不上和平收尾,现在的关系只是工作上必须合作的同事,蒋瀛洲似乎完全忘记过去发生了什么事,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陆耘琛不免感到困惑,趁着江临还没过来,忍不住问道:「说实话,你到底为什么要来应征这份工作?区区助理而已,应该不是你会喜欢的工作,而且我记得你现在还在读研究所……」

「原来你知道我的事情。」蒋瀛洲一脸惊喜。

「这个圈子不大,就算我不知道,叶钧言总会知道的。」陆耘琛淡淡道。

「如果我说是为了你呢?」蒋瀛洲笑了笑。

「为了我?」陆耘琛并没有立刻相信,「这跟五年前那次是一样的吗。」

他其实也不太记得那时的事情了,只能回忆起一些零散的片段,比如自己与蒋瀛洲在大四下学期开始准备戏剧公演时被分配了恋人的角色,因为彼此都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但角色戏份又吃重,所以时常一起练习。

表演里有几场吻戏,有一天,蒋瀛洲提议彼此可以试着练习看看,于是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们时常亲吻,并没有上床,并且默契地对所有人保密。

有一段时间,陆耘琛都觉得自己似乎是真的喜欢蒋瀛洲,不管对方好的或不好的地方都愿意接受,他们天天排练戏剧,在课余时间一起背台词,亲密得无以复加。

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

所以在公演结束当晚,蒋瀛洲告诉他自己即将去其他城市求学时,陆耘琛才会那么震惊;蒋瀛洲解释过后,他才知道,自己从蒋瀛洲身上感觉到的情愫不过是过于入戏的副产物,表演结束后,他们之间的暧昧也就不存在了。

陆耘琛当时并不觉得对方有做错什么,他也一度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跟蒋瀛洲一样,只是因为入戏而移情,事实证明,他是真的喜欢过蒋瀛洲,然而这句话没有说出口的机会,伴随着蒋瀛洲的离开,一切都划下了句点。

他没有与叶钧言谈过这件事,不过叶钧言或许是从别的管道得知了什么,对蒋瀛洲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原本关系紧密的三人群体分裂成两块,一边是他与叶钧言,另一边是蒋瀛洲。

从那之后,陆耘琛就将这件事放到了记忆的底层,不再想起。

他们之间没有开始,连一段真正的感情都称不上,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庸人自扰。

「不一样。」蒋瀛洲瞧着他,目光灼热,「那时的我没有选择的机会。」

「我不懂你想表达什么。」陆耘琛皱了皱眉,「那时你说过,你对我的感情完全是误解,只是因为揣摩角色才会表现出来,并不是真的喜欢我。」

蒋瀛洲倒是没有否认,「那时是我弄错了。」

陆耘琛看着对方,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他想要蒋瀛洲时,蒋瀛洲对他没有恋爱般的感情,但等到他放下一切后,蒋瀛洲却又回头来亲近他、意图获取他的感情。

何其讽刺。

「不管你想说什么,这件事都结束了。」陆耘琛冷冷道,「如果想要重温旧梦,那你根本就找错人了。」

「不是。」蒋瀛洲突然道,「我想要的不是重温旧梦,而是重新开始。」

陆耘琛坐在原处,眼睁睁瞧着蒋瀛洲往他的方向走来,在他腿上坐下。

「你还记得那时我们在宿舍里做过什么吗?」蒋瀛洲轻声道,「那些都是真的,我那时……有一些苦衷,所以才用那种借口蒙混过去。」

「你早就考上了外县市的大学研究所,却在公演结束才告诉我,这远不只是蒙混的程度而已。」陆耘琛语气淡然,「反正只要把这些事全部推给公演,就都不是你的错了吧。」

「陆耘琛,我……」蒋瀛洲还想再说什么。

「你跟叶钧言又是怎么一回事?」陆耘琛若有所思,「他似乎很讨厌你,难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

蒋瀛洲呆了一下,露出苦笑,「如果你想知道答案,为什么不去问他?」

「他如果想说会直接告诉我,我不会要他回答他不想说的事情。」陆耘琛顿了顿,坦然道:「至于你,就另当别论了。」

「真是过份。」蒋瀛洲微微靠过来,两人鼻尖相触,「只要能弥补那一次错误,我愿意做任何事情,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距离拉到最近,陆耘琛甚至能闻到一点淡淡的香水气息,不浓厚但很清爽,对方的鼻息微微碰到了他,有点痒,只差一点点就要嘴唇相触,但蒋瀛洲却没有碰到他,如同在等待他的回答。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异响。

两人一起转头望去,江临站在门口,呆呆地望着他们,脸色苍白,过了一会才慌乱道:「抱歉,我打扰你们了……」说完,便急忙转身离开。

陆耘琛推开了蒋瀛洲,一时也顾不了其他,头也不回地追了过去。

蒋瀛洲坐在沙发上,看着对方的背影,一时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陆耘琛追了过去,叫了几声,但江临始终没有回头。

……这是在闹脾气吗?

他这样想道,却感到一丝新奇与有趣。

江临很少反抗他,也几乎不会这样对他,就像现在,江临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走得很快,没几步就离开了大门,穿过一条巷子,来到了人行道上,看方向是准备去搭乘捷运。

「江临!」陆耘琛又叫了一声。

这一次对方回头看了他一眼,但随即又转回去,脚步完全没有停下。

陆耘琛着实毫无办法,只得匆匆跟上,抓住对方一只手臂,「江临,停一下。」

江临这时才像是回过神来,停下了脚步,但却不肯看他,安静地盯着地上,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

刚才那副情景,看在江临眼底,大概就是两个人即将做些什么的前奏了吧。

彼此并非恋人,他本来应该是问心无愧,但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江临仓促离开时,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直接追上去,甚至没有考虑过自己为什么这么想。

江临看起来深受打击的样子很少见,但这并没有让陆耘琛感到满足或愉悦。

「江临。」

对方依然低着头,「陆先生……抱歉,刚才是我太激动了,我没想到你跟蒋先生在……所以吓了一跳,以后不会了。」

「别为这种事道歉,我跟他也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江临没有出声,也仍然不肯抬头看他,对于他的解释毫无反应。

陆耘琛皱了皱眉,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气氛非常僵硬,两人各自点了咖啡,谁也没有先说话。

叶钧言很难形容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蒋瀛洲的脸让他打从内心感到一阵不适。

从很多年前发现真相以来,他就一直在想,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认识蒋瀛洲这个人,而陆耘琛知不知道这个人做过什么。

在长久的寂静后,叶钧言终于开口:「你答应过我离开他。」

「我『那时』确实离开陆耘琛了。」蒋瀛洲微笑,「你没有说我不能再次接近他。况且那只是口头约定而已,毫无法律效益。」

叶钧言没有说话。

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觉得有些奇怪,蒋瀛洲似乎对陆耘琛有些不同寻常的好感,当然这不是什么错误,在他们的关系开始变得暧昧时,叶钧言其实是乐见其成的,直到他发觉蒋瀛洲似乎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你不怕我告诉他吗?」

「那就说吧。」蒋瀛洲不以为意,「等你说出来,就更没有借口阻止我了。」

「他已经放下过去了,为什么你不能?」叶钧言沉声道。

「不是不能,是不想。」蒋瀛洲唇角扬起,「你呢?你用那件事逼我离开,难道真的一点私心都没有?」

叶钧言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才道:「至少我不会像你一样对待他。」

现在回想起来,初次在陆耘琛住处发现所谓的针孔摄影机与窃听装置时,叶钧言依然会感到浑身发冷,难以呼吸。

叶钧言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才道:「至少我不会像你一样对待他。」

现在回想起来,初次在陆耘琛住处发现所谓的针孔摄影机与窃听装置时,叶钧言依然会感到浑身发冷,难以呼吸。

经常出入陆耘琛住处的仅有他们三人,叶钧言什么都没做,陆耘琛不可能安排针孔摄影机拍摄自己,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那些装置看起来都有些陈旧了,肯定不是当时才出现的,或许蒋瀛洲这么做已经有数年了,只是他们谁都没发现,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蒋瀛洲有时会主动替陆耘琛整理屋子,或许是害怕这些东西被发现也说不定。

不可讳言,当时叶钧言对陆耘琛确实有些说不出口的情愫,但他没打算向陆耘琛告白,他们停留在挚友的关系就已经足够了。

然而随着公演愈发接近,叶钧言逐渐发现,陆耘琛似乎喜欢上蒋瀛洲了,但陆耘琛并不知道蒋瀛洲的真面目,所以他擅自找了蒋瀛洲,以摄影机的记忆卡作为交换,要求蒋瀛洲离开陆耘琛,否则他会将一切都告诉陆耘琛,甚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蒋瀛洲当时妥协了,拿回了记忆卡与装置,毕业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公演那晚,蒋瀛洲与陆耘琛摊牌时,他就站在不远处的转角,听他们两人说话,直到蒋瀛洲离去。

彼时陆耘琛的表现还算正常,似乎并没有因此受到打击,叶钧言一度松了口气,直到远远看见陆耘琛在长椅上坐下,脸上有什么东西滑落,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要说这之中毫无私心,那是不可能的,但问叶钧言后不后悔那么做,答案是不后悔。

陆耘琛值得一个更好的恋人,而不是像蒋瀛洲这样,偷偷装置针孔摄影机监控他的(交往)物件,侵犯他人隐私永远都不是需要被讨论对错与否的议题。

叶钧言原本可以直接告诉陆耘琛这件事,但他当时认为陆耘琛可能接受不了这种打击,与其让对方知道真相,倒不如以此作为把柄让蒋瀛洲离开,这就是那件事的始末,乏味到极点,毫无戏剧性可言。

「我会直接告诉他这件事。」他顿了顿,「既然你违反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你没有任何证据。」蒋瀛洲微笑,「我也不会承认。如果我告诉他,当初你一直喜欢他,威胁我找借口离开他,这些事都是你捏造的,你觉得他会相信谁?」

叶钧言不再出声。

对方的话戳到了他的心病。

尽管认为这一切行为是为了陆耘琛好,陆耘琛愿不愿意接受是另一回事,而且他瞒着这件事瞒了将近五年,陆耘琛知道的话,或许会对他感到失望也说不定。

换个角度想,如果不说出来,就等同于放任蒋瀛洲继续待在陆耘琛身边,这一点他也做不到。

在蒋瀛洲让人烦躁的笑意中,叶钧言目光微沉。

(上集完)

内容简介(下册):

如果一直放任不管,

究竟会到什么地步?

怀着这样的好奇心,

陆耘琛对江临起了兴趣。

就像一本被翻开的书,

在翻到最后一页之前,

他永远不会知道江临的全部。

两人之间从雇主与受雇者的关系,

发展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直到一切进展超乎控制──

头一次,

作家不知道故事该写下何种结局。

他肆意挞伐着身下的躯体,

不知不觉间,

被入侵的,却是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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