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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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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钩走进饭店大堂,一眼就看到越光坐在休息区,旁边还放了个圣诞节风格的纸袋,他的表情看起来很焦急,一直在左右观望。

吴钩的嘴角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

自从他下山到现在,时问已经过了三天。

离家出走的头一天,越光的来电差点把他的手机打爆了,他照张燕铎说的不接听不回打,后来来电就不多了,让他几乎怀疑张燕铎是不是在耍自己,现在他有点理解张燕铎的话了。

―─想钓大鱼,就要沉得住气,放心吧,你就是诱饵,鱼会主动找你的。

现在鱼这不是来找他了嘛。

装做看不见装做看不见装做看不见。

吴钩自己给自己催眠,压低上翘的嘴角,换成扑克脸,大踏步从休息区走过去。

他才不担心越光看不到他呢,因为他的穿著太显眼了。

粉红色套头衫,豆绿色牛仔裤,蓝白相问的运动鞋,帽子是黄白两色的,在冬季里这种打扮的人不多,更何况他脖子上还挂着大大的单眼相机。

果然往前走没多久,越光就在身后叫他了。

「吴钩!」

吴钩当没听到,进了电梯,越光追着他冲进电梯,又叫:「吴钩。」

吴钩仰头看天花板,这时又有人想进电梯,而且人还不少,吴钩不高兴了,手一指他们,喝道:「下一架。」

声音冷冽,那几个人吓到了,等他们回过神,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吴钩按了楼层键,越光在旁边看他,说:「你瘦了,这两天没好好吃饭吧。」

「干我们这行的,三餐不定很正常,不过这家饭店的厨艺不错,」他迎着越光的目光看过去,挑衅地说:「比你好!」

越光垂下眼帘不说话,看着他的模样,吴钩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张燕铎交代他说越光吃软不吃硬,所以要懂得适时地装可怜,引发对方的护犊跟怜爱,可他就是忍不住。

他只好亡羊补牢,在嘴里小声咕哝。

「其实……也没那么差,疙瘩汤挺好喝的。」

「对不起。」

「啊?」

「林小姐都跟我说了,她跟议员的事是真的,议员说他跟妻子只是政治联姻,他最爱的人是林小姐,所以林小姐也很痛苦,她真心爱对方,但又不想当第三者,当她父母提出相亲,她就答应了,原本是想通过相亲来逃避,但闹出这么一出,她就索性跟父母都坦白了,她父母气得要死,不过她倒是想通了,跟我说对不起,她还是喜欢那个议员,她要勇敢去抓住自己的幸福。」

居然是真爱!

吴钩震惊了,怎么想也想不通漂亮又年轻的林小姐是怎么看上那位长相不佳身材走形的地中海大叔的……

他嘟嚷道:「我很庆幸自己只是精神病。」

「也许在旁人看来她的行为很傻,不过那是她选择的路,旁人没必要去干涉,她还让我转告说谢谢你。」

「谢我?」

「如果不是你,她到现在也没勇气把真相说出来,也许说出来,今后不一定会更好,但不说只会更糟糕,至少她现在心情变轻松了。」

吴钩在楼层键上乱按一气,发泄不满,冷笑说:「喔我懂了,你听了她的解释,才相信我没骗人,所以才来找我的对不对?」

「不是,我知道你不会骗人,虽然你有时候比较偏激,但那种事不会乱说,你最多是跟人家说我摸完尸体不洗手。」

听越光说得可怜兮兮的,吴钩笑了。

「我只是想试探她一下嘛――如果有人没有因为你摸完尸体不洗手而讨厌你,那这个人就是最适合你的人。」

「正常人都不会那样想的。」

「我又不正常。」

吴钩脱口而出,越光惊讶地看他,他把头撇开,装做没事人似的吹口哨。

越光上前握住他的手,难得他这么主动,吴钩挺开心的,就没挣脱,谁知越光接着说:「该你道歉了。」

「我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

「你一声不响就离家出走。」

「一,我没有一声不响,我留纸条了;二,我不是离家出走,我是真的要离开,反正我以前也是一个人!」

手指被握得更紧了,越光用力一定很大,如果吴钩的痛觉神经有感觉的话,他猜自己的手指现在一定很痛。

「我联络过张燕铎,是他告诉我你住这里的。」

「嗯哼!」

「他跟我说你从小就是一个人,常年被压榨训练,心理受创很大,加上头部又受过重伤,所以有强烈的不安全感,有时候你并不想那样做,只是控制不了自己,你也很痛苦,让我体谅你。」

不错不错,没白交张燕铎这个朋友……啊不,应该说他那一万美金没白花。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我觉得有不安全感的那个人是我,吴钩,你要找我很简单,可是你走了,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你没有家,没有朋友,我怕哪天你又走了,连张燕铎都不知道的话,我该怎么去找你。」

「不是有手机嘛。」

「打你手机你接了吗?你明知我急着找你还一直无视,你就是故意的,想让我担心!」

吴钩心虚了,越光没说错,他就是在赌气――别人让他不开心,他也会让对方不开心,没有例外,哪怕对方是越光。

「你如果不在意我的话,我想让你担心也做不到啊。」他小小声地说。

「我怎么可能不在意你?母亲过世的那段日子,是你一直陪着我的,没有你,我很难一个人走出来,我没有喜欢尸体,而是除了解剖尸体外,我没有其他喜欢做的事情。」

「提问――去游乐园跟解剖尸体,你选哪个?」

「当然是解剖尸体,不过……」看看吴钩,越光说;「如果是你约我的话,我选游乐园。」

「嘿嘿……」

扑克脸板不住了,吴钩两边的嘴角翘起来,越光看到他这模样,总算松了口气,说:「以后别再一声不响就离开了,如果要离开,你早该在伤好之后就走的,在我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后你再走掉,我很不适应。」

「你家老头子现在拚了命的带你去相亲,等你找了女朋友,习惯了新生活,弟弟是谁大概早就忘脑后了。」

「要忘记你很难的,毕竟常常自翎自己是精神病患的人不多,而且……我又不喜欢那些相亲对象,都是有目的的,面对她们,我宁可去解剖尸体。」

吴钩被逗乐了,上下打量越光。

越光衣着简单,但他体型很好,戴着无框眼镜,有种斯斯文文的书卷气。

这种类型的男人肯定很受女人喜欢,但奇怪的是跟他认识这么久,吴钩没见过他跟女性有过多的接触,男人……好像也不多,他接触最多的大概就是尸体了。

吴钩觉得自己不能跟尸体吃醋,他的精神病没有严重到那个程度。

他好奇地问:「你以前是不是感情上受过什么伤害?」

「伤害?」

「比如被女人……或者男人骗钱骗色啥的?」

「当然没有,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你这人看起来不是很聪明。」

「吴钩!」

哥哥生气了,吴钩吐吐舌头不说话,越光拍拍他的头,说:「我只是单纯觉得没必要,跟你在一起就挺开心的……等等,这电梯是不是坏了,怎么这么久都没到。」

「是啊,是不是坏了呢,大概是坏了吧。」

吴钩又在楼层键上按了几下,一直停在某一楼层的电梯这才开始往上升。

看他的表情跟动作,越光明白了――又是他搞的鬼。

「你呀……」

越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了人,看吴钩小可磷的模样,又狠不下心来骂他,最后只好以叹气作为结束。

两人回到吴钩的客房,吴钩进去第一件事就是把背包放下,拉开夹层的拉链,猪先生早在里面待不住了,拉链拉到一半,牠就硬是用头顶开,跳了出来。

「你不会是带着小猫去挖新闻吧?」

「我有照顾好牠的,你看牠的腿,差不多快好了,而且我把牠训练得很听话。」

吴钩抓了把猫零食丢进小碗里,猪先生本来都跑远了,又掉头跑回来,吴钩吹了声口哨,牠就地转了两个圈,这才低头吃东西。

小猫活泼可爱,两天不见,牠好像长大了不少,脑袋越发圆滚滚的,跟吴钩刚带回家时相比,简直可以说是两只猫。

越光笑了,说:「你是个很有爱心的人。」

吴钩一下下摸着小猫的脑袋,说:「你是唯一这样说的人。」

「不,喜欢小动物的人,心都很善良。」

「真的?」

「是的,否则小猫不会这么亲近你。」

「牠不叫小猫,牠叫猪先生,你看牠吃东西就像猪。」

「跟你一样,很可爱。」

越光摘下吴钩的帽子,揉揉他的头发,吴钩稍微瞇起眼一副享受的样子,这样子简直就是跟猪先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越光看得心动,这几天的担心牵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怜惜,慢慢凑上前,正想做更亲密的动作,吴钩突然惊醒了,睁大眼睛。

「我不会道歉的!」

他说得很大声,越光一时问没反应过来。

「什么道歉?」

「就是你刚才让我道歉那事,我知道我不该在公共场合不给你面子,但是看到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不开心,你骗我说家里有事,其实是去相亲,我更不开心,就算那女人没外遇,我也会找各种理由搅黄的,我没错,都是你们的错!」

――吴钩这人吧,心底还是挺好的,就是有时候有点中二,觉得大人的世界都是虚伪的、现实的,中二这病得治,你可以表面附和他,让他觉得你是他这边的,这样你就可以适当地开导他,调整他的三观,他喜欢你,所以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同意的。

这是他打电话询问张燕铎吴钩的下落时,张燕铎跟他说的一段话,他觉得说得很有道理,吴钩有点小孩子性情,虽然喜怒无常,但很真实,比那些抱有企图接近他的女人都真实的多。

他正色说:「我没骗你,我父亲打电话跟我说他身体不好,谁知只是想让我回去相亲,林小姐的父亲跟我父亲是生意伙伴,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巩固自己的事业。」

「喔。」

这一点吴钩早就猜到了,但猜到归猜到,心里还是不舒服,低声说:「不管怎么说,你让我不开心了,我没有痛觉神经,可是那天你冲我发脾气,我心很痛,以前从没有过的……」

「吴钩!」

越光原本还想照张燕铎说的找些说辞开导他,但这句话冷不丁戳到了他的心房,看着吴钩,这两天吴钩没吃好睡好,好像瘦了,这模样让越光越发觉得他很可磷,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好不容易有了个家,自己还不问青红皂白就训斥他。

他揉揉吴钩的头发,说:「对不起,以后都不会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有骗过你吗?」

吴钩咧嘴笑了,眼睛微微瞇起来,跟躺在一边晒肚皮的猫咪极度相似,这次越光没忍住,凑上前吻住了他的眼帘。

吴钩一愣,睁大了眼睛,越光发现自己的唐突,急忙退开,正要开口道歉,吴钩伸手抓住他的衣服,问:「哥哥,你想上我吗?」

「啊?」

越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吴钩一推,他身后就是大床,直接跌到了床上,吴钩跟着上床,跨坐在他身上,笑咪咪地看他。

「我在问――你想跟我做爱吗?想跟我永远在一起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外套脱下来,又拽住越光的衣服,将拉链一拉到底,越光呆住了,躺在床上任由他的摆布。

吴钩又去解他的腰带,说:「我不要当你的弟弟,我要当你的情人,就像关琥跟张燕铎那样,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我不在意外界说什么的。」

越光还是保持同样的姿势不说话,吴钩脸色一沉。

「你不愿意吗?」

「没有,你挺……可爱的。」

「比你那些尸体还可爱吗?」

「比那些尸体还可爱。」

「那不如来解剖我吧。」

吴钩将上衣都脱掉了,露出精干的身躯,他骨架比较小,但常年锻炼下,胸腹肌相当结实,上面刻着大大小小的伤疤,可想而知他曾经过的是多么残酷的生活。

越光感到了心疼,伸手轻轻触摸他的伤疤,肌肉绷得很紧,硬的像是铁板,他问:「是不是很痛?」

「我不记得了,很久以前我的痛觉神经就失灵了,这很重要吗?」

吴钩歪歪头,对于越光这种细腻的表达方式他不是很理解,见他表情纠结,便安慰道:「别在意,失灵是好事,随便戳一刀我都不会痛的,你试试看。」

他探身去拿自己的笔,半路手腕被握住,越光把他带进怀里,说:「以后就让我代替你来感受吧。」

「你说的以后是指多久?」

「一辈子够吗?」

「你说真的?」

越光用力点头,吴钩开心了,再次探身去拿笔,越光抓住他,说:「不用做实验了,我相信你说的话。」

「不是,我是想写合约。」

「合约?」

「跟杂志社他们合作都有合约的,我觉得这样挺好,我们也来一份吧,有合约就有法律保护。」

看他说得认真,越光被逗笑了,按住他的后脑杓让他靠近自己,亲吻着他的唇,说:勿你要是真想要,我们去旅游,顺便在哪个国家登记注册不就行了?」

「唔……有道理。」

其实有没有道理吴钩现在都没脑子去想,因为越光的吻很激烈,他只想着去响应,其他的事……回头再说吧。

两人很快就赤裸相对了,吴钩保持跨坐的姿势,热吻中,他的阳具挺了起来,在越光身上摇晃着腰部,水珠不时地滴到了越光的小腹上,剔透而yín荡。

越光看得心潮澎湃,禁不住伸手握住他的阳具,重重掐了一把,吴钩发觉了他的暴力行为,眼眶红红的看他。

「还敢跟我装委屈,你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为什么划花了我所有的光盘?」

「因为我嫉妒啊。」

想到搞的那些小动作,吴钩噗哧笑了,勾住越光的脖子亲吻他,又舔舐他的喉结、锁骨跟乳头,讨好的行为不言而喻。

越光也不是真的生他的气,难得见他这么乖巧,哪里还舍得再骂他,手掌握住他的阳具悉心抚摸,另一只手掐揉他的臀瓣,那里光滑柔韧,随着他的触摸绷紧看得出他的身体有多敏感。

越光忍不住又是好一阵的搓揉,随后手指滑到他的私处,在要进人时微微犹豫了一下。

吴钩感觉出来了,抬起腰部,主动将那里顶住越光的阳具,又摇晃腰肢,软语说道:「好哥哥,快来干我吧,干死我。」

越光的阳具被私处来回蹭动,又听他说的这些浪声浪语,更觉得热血贲张,要不是顾及吴钩是否承受得住,他早就进人了,斥道;「不要说粗话。」

「我以为你喜欢的,你那些光盘里都是这调调。」

「你怎么能随便翻我的东西?」

越光脸红了,一半是因为隐私被揭穿,一半是情欲激发,吴钩噗哧笑了。

「喔,看我说对了,你明明就是喜欢嘛,真没想到哥哥你床下是斯文绅士,上了床就是斯文败类了。」

他用腿问夹着越光的阳具,腰身摇晃中,越光可以清楚感觉到他大腿根的火热,后庭在收缩,企图将粗壮的阳具完全吞入。

但那里还很滞涩,吴钩跟他一样都是纸上谈兵,虽然语言行为可以模仿,可身体却是最真实的,他在心疼之余又感到满足,以前听到那些所谓的处女情结,他还觉得可笑,此刻却有些懂了。

真正的在乎一个人的时候,恨不得拥有他的全部,他是第一个跟吴钩有关系的人,是占有他的人,他也希望自己是最后一个。

「慢点慢点,这样会受伤的。」

吴钩还想硬来,越光急忙制止他,强行进人的话,吴钩会不舒服,他也会痛,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小盒凡士林,他探手取来,剜了一些涂抹在吴钩的后庭上。

「看不出你是老司机嘛,」看着他的动作,吴钩笑嘻嘻地说:「那是我用来擦手的,这个季节手特别容易干。」

「回头买一大罐给你。」

「擦手又用不了那么多,好哥哥,你是不是想每晚都操我啊,如果真这样想,可以买专用的润滑剂。」

吴钩凑到越光耳边说,火辣辣的荤话,越光的耳根都红了,他将阳具顶住花心,借着手油的润滑一鼓作气地刺人,动作有点粗暴,带了几分惩罚性质的,吴钩发出喘息,眉头轻微皱起,有痛苦也有愉悦,抓住他的胳膊,指甲陷进了他的肌肤里。

越光托着他的腰动了起来,那里很热,足够挑逗起男人的所有热情,吴钩俯身求吻,他回应了,两人交换热吻,越光问:「撑得住吗?」

「把你榨干了都没问题。」

吴钩满不在乎地跟他调笑,这句话近乎于挑衅,越光加快了速度,掰开他的臀瓣,那话儿在他体内一阵横冲直撞。

吴钩的身体摇晃起来,为了保持平衡,他选择趴伏的姿势,后臀挺起,宛如交欢的猫儿,又伸舌舔动他的胸膛,舌尖软软的,每舔一下,越光就觉得身体像是电流划过,偶尔听到呻吟颤音从他唇边流出,也是软绵绵的若有若无。

这明显是在勾引他,越光觉得心跳更快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吴钩,心头涌起惊喜,手指插人他的秀发中胡乱揉动,又挺动腰腹,将阳具探人他身体更深的位置。

那里紧致而火热,随着他的chōu_chā不时的收缩,阳具感受到压迫的力量――吴钩的身体含住他的东西,不满足他的占有而努力吞噬,像是暗示他还可以插人得更深。

快感从四面八方传达给大脑,越光有些失神,身体被本能操纵,进行最原始的阳具在体内做着活塞运动,单一但又猛烈,吴钩感觉不到疼痛,但他感受到体内火辣辣的肿胀,那是种难以言说的触觉,好像是不适,却是令人销魂蚀骨的不适,激动的脚趾都勾了起来,眼睛情不自禁地红了,他伸出手,手指在越光的身上一阵乱挠,越光吃痛,又是接连几次贯穿,将jīng_yè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吴钩的下体被火热的液体占据了,内壁被无数次摩擦,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再被热流激打,顿时感到整个下腹部都胀热了,股问生理性地痉孪,他搂抱住越光,喘息着射了精。

白浊液体顺着两人相交的部位流到大腿问,黏腻腻的充满了色情感,吴钩却不以为意,还伸舌舔舐越光的胸口,越光下体抽搐,又有一些液体从阳具喷出来。

吴钩微闭双眼,享受着被射人的刺激,他发出呻吟,这才抬高腰身,从阳具的侵犯中脱离出来。

随着肢体的分开,浊液流到了两人的大腿上,越光想拿纸巾擦拭,被吴钩按住,揽住他直接躺到了他身旁,一条腿还特意插在他的腿问,让他感受到强烈的占有欲。

「我今天明白了,没有痛觉神经不妨碍享受到做爱时的快感。」

欢情过后,吴钩的嗓音软腻腻的,越光享受着他的依靠,就听他又说:「如果连做爱都没感觉的话,我大概要出家当和尚了。

越光摸摸他浓密的头发,想象着他光头小和尚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没关系,我陪你一起当和尚。」

「那我们还是一起当个普通人吧,不要扰乱佛门清净了!」

两人相互靠着说笑了一会儿,越光这才起身拿纸巾擦拭,吴钩享受着他的服侍,忽然坐起来,说:「其实……」

他揉揉头发,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越光还以为他不舒服,急忙摸他的额头,问:「是不是头痛?」

吴钩摇摇头,半晌抬头看着他,说:「刚才我很可能杀了你。」

「杀我?为什么?」

「因为是我主动的,我勾引你的时候想,假如你拒绝我,我就杀了你。」

越光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吴钩一摊手,自嘲地说:「你看,我就是这样,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弄到手,如果得不到,我宁可毁了它,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可怕?」

「不是有点,是很可怕。」

吴钩的眼睛瞇了起来,下一秒越光探身抱住了他。

「但要说勾引,也是我勾引你,是我先吻你的。」

吴钩的下巴抵在越光的肩窝上,认真想了想――是这样吗?嗯,好像是的。

「不过我很高兴你把心里话说出来。」

越光的身体很温暖,吴钩犹豫了一下,最后伸出手环抱住他。

「那你不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人人都谈罂粟色变,但善加利用的话,它也是治病良药,任何事情都可以一分为二,你以前是做了很多残忍的事,但是在我认识你之后,你一直都很乖,也在努力融进这个社会,这就足够了。」

吴钩推开他,凝视着他,问:「所以你喜欢我咯?」

「不知道。」

吴钩脸色一沉。

越光认真说:「因为我没喜欢过别人,我不知道喜欢这种感情是怎样的,但我跟你在一起很自在,你不在的时候我很担心,看到你开心我也会很开心,甚至跟你做这种事我也不排斥,这样够了吗?」

「那如果将来你再遇到同样让你在意的人呢?」

「你是说尸体吗?」

「嘿?」

「除了你,我平时接触得最多的就是尸体,我不喜欢跟人交流,太麻烦又费神,还要揣测对方在想什么,尸体就比人可爱多了,不过没你可爱。」

吴钩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人说可爱,也从来没想过当有人把他跟尸体相比较的时候,他居然还这么开心。

越光这样说,意思就是他心中的等级划分是――吴钩大于尸体大于人。

他喜欢这个划分。

「对了,你离家出走这两天,我跟父亲讲明了,今后不要再搞相亲这种小动作,他表示理解。」

「理解才怪,我太了解这种人了,他绝对会气得要死,说不定回头就剥夺你的遗产继承权了。」

「在他剥夺之前,我已经先开口拒绝了,他的资产跟公司跟我没关系,我有自己的工作,可以养活自己,所以你看,没有女人会对一个穷光蛋垂青的。」

「没钱没关系,我养你!我养你!」

吴钩对越光的家产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在意的是越光这个人,反正钱这种东西,他自己以前混黑道时揽了不少,养一个人一只猫绰绰有余。

「啊,猪先生呢?」

说到猫,吴钩终于想起了他的宠物,趴在床边探头一看,越光带来的礼品袋被猪先生弄开了,里面的东西被拨到地上,牠拱进纸袋里睡得正香。

吴钩用手指戳戳牠的肚子,牠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拿起地上的东西,问越光。

「这是什么?」

「明天就是圣诞节了,这是送你的圣诞礼物。」

原来呕气的这几天,圣诞节已经到了,吴钩对包装华丽的盒子十分感兴趣,刷刷刷撕开了,随口问:「可以打开吗?」

越光看看已经被撕得差不多的盒子,回道:「嗯,看看喜不喜欢。」

盒子打开了,一条大红色围巾露了出来,吴钩拿出来,往脖子上绕了两圈,如果忽略他现在裸体状态的话,这条围巾挺适合他的气质的。

看他眼睛亮晶晶的,来回摆弄着围巾,孩子气十足,越光笑了,问:「喜欢吗?」

「喜欢!谢谢哥!」

吴钩在越光脸上亲了一口,说:「那我也送你一份礼物。」

他把礼品袋提起来,连同里面的猪先生一起递到越光面前。

这次的礼物不是用于解剖,而是把猪先生当成他们家的一份子了。

「圣诞快乐!」

《完》

后记

亲爱的读者们,你们好。

首先,多谢大家在百忙中阅读拙作,希望绝对零度的番外篇可以给大家带来快乐。

这次的番外篇系列包含了两个段落,分别是两对cp的爱情故事,关琥跟老板的那篇比较正经正统,而吴钩钩跟越法医的那篇主要是卖萌搞笑,完全不同风格的两篇文,希望大家在阅读的时候享受到不同的乐趣。

时间过得很快,离绝对零度商业志正文结束转眼就过去了一年,这期间陆续有读者来询问主角们今后的感情走向跟他们的新生活,这就是我写番外篇的初衷,告诉大家他们在解决了各种疑案之后,感情也逐渐步人稳定,也有了各自不同的生活。

在张老板的努力下,关琥终于敞开胸怀勇敢接受他的求爱了,而吴钩因为脑部受损,性格也跟以往有了大幅度的变化,虽然偶尔还是坏坏的,但基本上还是萌萌的一个人,大概正因为这种反差才会激起越光强烈的保护欲吧。

出于篇幅限制,这次只写了两对cp,今后有机会有时问有灵感的话,会考虑写写路小蛮啦萧白夜啦还有关琥跟老板新同居生活的片段!祝愿他们今后的(性)生活和谐美满,查案也好做心理医生也好跑娱乐八卦也好解剖尸体也好,一切都顺顺利利哒(撒花)。

啰啰嗦嗦说了这么多,多谢大家捧场看到最后,以下是小落常出没的地方,大多放一些跟写作和出版有关的消息,如果有时问有兴趣的话,欢迎来一起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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