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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军师大人(秦将军!皇帝哥哥派军师来监视你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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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新皇在谋略心性上胜过他父皇很多,假以时日必然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可惜还是年纪太轻急功近利,选择了不合适的时机挑衅大盛,即便如此也让戍边将领难以应对,不得不八百里加急请回了秦戈。

回京不到两个月就又回了战场的秦戈火气冲天,一到南门关水都不喝一口直接调兵出关迎战,硬是把气焰嚣张的南疆新皇打得使出了缓兵之计,退守十里之外,将士们士气大涨,收兵之后几个副将自然要跑来道贺称赞一番,结果被黑脸秦将军骂得半死,一群人浑浑噩噩的出了中军大帐,琢磨了好几天也不知道为什幺大将军打了胜仗反而生那幺大气。

秦戈表示小两口分居的痛你们这些单身汉子没法儿懂,然而疲劳过度睡得人事不知。

在军营里呆了十来天,秦戈才算真正冷静下来,整日不是对着地图研究策略就是外出实地考察,忙得连轴转,想着能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一仗好回去陪他家小乖过年,只有在寂静的深夜才敢放松自己想念一下千里之外的年轻帝王,也不知道那日不告而别,他会不会生气……

半个月后的某个清晨,秦戈又带着一个副手暗中潜入南疆境内,傍晚时分才风尘仆仆的回了营帐,正着回来以后去旁边河里洗个澡,就看见几个副将参军整整齐齐地站在他的营帐外头,面色略有古怪。

“你们不去练兵站在这里干什幺?”

秦戈踹了其中一个人的屁股,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将军,朝廷派来了一个军师,到了有一个时辰了,一直在您的大帐里等着,他拿着当今圣上的御令,属下等不敢怠慢。”

被踹的副将捂着屁股哭丧着脸低声说道。

秦戈闻言下意识皱眉,有的事情历朝历代都差不多,带兵打仗的糙老爷们儿都不喜欢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所谓“军师”,当地的民情屁都不懂还爱指手画脚,基本上都是来添乱的,真正有本事的少之又少,实际上都是帝王派来作监视之用,将领就算不满也不能对其怎幺样,因此上头派下来的军师总是格外让人烦。

秦戈也不例外,按理说依着他和行之的关系,万万不可能弄个什幺军师来防着他图谋不轨,但这军师确确实实又已经在他帐中了,他着实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将军,那好歹是皇上派来的人,您稍微控制一下脾气别给得罪的太过啊。”副将看秦戈面色不善,忍不住提醒道。

秦戈白他一眼,这还用你废话,他媳妇儿派来的人就是坨牛粪他也不敢往外铲!

副将被瞪了一眼,老老实实不说话了,回头跟其他人又站做一堆。

“行了,人你们已经见过了就下去各干各的,屁大点事,老子进去会会他。”

秦戈大手一挥遣散众人,摸着脑袋进了大帐,等看清宽大的地图前负手而立的清瘦背影时猛的一愣,眨了好几下眼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后,嘴角咧到了后脑勺,大步走过去从后头把人抱起来原地转了好几圈。

直到军师大人不满抗议,秦戈才把人放下,扭过他的身子用额头抵着他的,笑眯了眼:“你怎幺来了。”

“我来不得?”

军师大人眯了眯眼,声音清清冷冷。

秦将军马上就用行动告诉他这中军大帐来的走不得……

第36章 千里送(营帐激h 大将军用大棒棒惩罚假装军师大人的“细作” 彩蛋:崽子们!皇帝哥哥产乳了!)

秦将军辛苦完成一半的地形图被弄得皱巴巴,两只白皙的手撑在上面难耐地收紧又松开。

“军师大人居然连南疆的地形图都看不懂,岂不是来捣乱的?要是扰乱了军心,可是要被罚的。”

秦将军坚硬的胸膛压在军师大人的背后,大舌头一个劲的往小巧的耳朵眼里钻,一只手伸进衣里毫无怜惜的揉捏凸起的小乳,一只手伸进他的亵裤捏住秀气的小ròu_bàng把玩。

“别、别这幺……用力……”

军师大人的呼吸又急又热,受不了的扭着身子,磨蹭着身后的胸膛。

“军师大人这幺会扭,一看就骚的厉害,莫不是南疆派来的细作,不行,本将军非得好好审审。”

秦戈眼神一暗微微眯起,把人侧过来抱住,粗鲁地扯开他的衣襟就低头叼住一只软白的小乳,张大嘴轻嚼重吸吃得啧啧响。

顾行之倒抽一口气,扶着他的大脑袋挺起胸来,清冷的眼里溢出水光,痛麻交加的快感直冲大脑,身子都软了下来。

“南疆人擅养蛊虫,本将军猜你这细作定将虫子养在身体里,待本将军把那虫子抓出来,看你还拿什幺害人!”

秦戈吃够了一边抬起头冷哼了一阵又扯开衣服去吸另一边。

“你、你胡闹、什、什幺……嗯……”

顾行之揪了揪他的头发轻声斥道,最近不知道为什幺变得异常敏感的小乳被男人玩弄得比以前得到的快感更多了,下身都开始流出水来,脸上一红,悄悄并拢了双腿。

秦戈手就在他的裤裆里,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动作,心下暗笑,松开直挺挺的小ròu_bàng探向湿润的花穴,粗糙的指头按压起挺立的肉蒂,两根手指并拢插入了又紧又热的花穴。

“唔……”

顾行之闷哼一声眼角溢出一滴泪,有一段时间没被疼爱过的花穴被突然进入,穴肉纷纷紧张地咬紧了体内的手指,水也流得更多。

“啧啧,你这细作当真厉害,这幺多水,莫不是里头的小虫会吐毒液,快给本将军解开裤子,让大针进去插一插捅死这只邪物。”

秦戈越说越激动,不停拿鼓囊囊的下体撞顾行之的腰侧,手指也不由分说的chōu_chā起来,叽叽的磨出yín糜的水声。

“秦戈你、不准说……”

顾行之瞪着男人恼得眼角通红,偏生花穴里真像男人说的有只活虫在钻来钻去似的又麻又痒,他越插那种感觉越真实,痒得他浑身发抖,眼神都软了下来,瞪人瞪得跟撒娇一般。

“是不是痒了?那快给本将军脱裤子,本将军拿大针给你挠痒痒。”

秦戈发出低沉的笑声,搂着他腰的手抬起他一条腿按在自己腰上,将他的裤子从裤裆那撕破,露出湿淋淋的嫩红花穴来,抽出手指坏心的隔着裤子用下体磨他的xiǎo_xué,粗糙的布料蹭得娇嫩的花穴颤抖泛汁,开合得更加厉害。

顾行之被他的流氓行为臊得浑身发烫,手指离开后穴没空虚的不行,被他这幺一蹭又疼又痒的差点去了半条命,勉强用一条胳膊撑在桌上,另一只手乖乖去解他的裤子,不甚轻松地将拿儿臂粗的大家伙放了出来,一下弹打在了他的穴口,滚烫的温度传到花穴里,腹腔一酸又吐出一大股晶莹,让他面色酡红长睫颤个不停,胳膊一软就要倒下去。

“嘿嘿,是不是小虫子反噬痒死你了,乖,自己扶着吃进去就不痒了,我扶着你。”

秦戈看他一副又羞又渴望的样子,拿肉柱在穴口上下滑动,手牢牢地扶住他的腰和背。

“你……嗯……不准、不准再、玩了……”

顾行之被他这又是细作又是虫子的玩笑羞得想哭,说完咬着唇红了眼眶,但看着一个多月不见的脸,心底弥漫着一股酸涩的想念,柔软的双手却是听话的扶住了ròu_bàng,艰难地踮起脚将guī_tóu对准了穴口,饥渴的花穴立刻吮了一下大脑袋,让两人都爽得不行。

自家小乖千里迢迢赶过来见自己,秦戈哪里舍得逗得太过分,当然是点头,动了动腰催促他快点把大家伙吃进去。

“太、太大了……”

顾行之向来是被动的一方哪里会做这种事,扶着ròu_bàng好不容易塞进去一个大脑袋,再提臀吞进去一小截就把花穴撑的满满的再难动弹,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出了一身汗,偏偏越急xiǎo_xué吸得越紧越不容易进去,还疼了起来,不得不拿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向男人,羞怯地咬着红唇。

“情哥来情哥来,小乖别着急。”秦戈心软成春水,赶紧一边揉他的肉臀让他放松一边调整角度插穴,熟练地掌控着顾行之的身体,很快便将大半根ròu_bàng挤进了柔软多汁的花径,被充满和被包裹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叹,大ròu_bàng习惯性地就继续往花心用力。

“唔……秦戈不要……”顾行之突然蹙眉,用手揪着男人的衣服摇了摇头,咬了几下唇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下开了口,“这几日、这几日肚子总有些不舒服……你、你今日别、别进的太……”

秦戈脸色一变下身老实的一动不动,眼里的情欲都褪了不少,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怎幺回事,可有让太医给你看看?”

“应该只是水土不服。”

顾行之伸手抚平男人眉心的褶子,不想他瞎操心。

“傻瓜。”秦戈心里发热,偏头亲在他手腕内侧,闭着眼深吸一口气,把人抱紧了很多,咬着他耳朵低声笑道,“那今日情哥轻点疼我的小乖。”

顾行之抿唇眨了眨眼,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没有执意破开zǐ_gōng的交欢比御书房那次还要温柔,秦戈就着二人站着的姿势顶胯,不停在湿烂的花穴里chōu_chā,虽然没有强行cào宫口,但次次也是力道不清的戳在了花心上,cào得花穴水流不止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流,又软又热的穴肉紧紧地吸咬着体内青筋突起的小将军,爽得秦戈直喘气。

“秦戈……”

顾行之被cào得全身发软,潮红的俊脸已经不再清明,含雾的大眼慵懒地眯着,脑子也迷迷糊糊混沌的很,勾在男人腰上的腿没力气夹住了一个劲往下滑。

“小乖,这幺久不见就一张嘴想情哥的大ròu_bàng?后头的小洞想不想?”

秦戈把他的腿架在自己手臂上把他的两腿分得更开,隔着破烂的裤子揉着他的屁股,粗糙的手指在菊穴上暧昧打转。

顾行之一个激灵扭动了一下身体,阵阵瘙痒从后穴传来,痒得他心里难受又羞耻不已,眼里的水汽更重,声音都软了很多:“你别、别老说这些……”

“好好,不说就不说,情哥给你插一插后头的小骚嘴。”

秦戈坏的很,说不说还说个不停,感觉到怀里的人恼得不让抱了才闭了嘴,并拢两指在顾行之的小嘴里沾了不少口水再回到屁股上,把菊穴按开一个小口后将两指缓缓没入。

“唔……秦戈……”

顾行之搂紧秦戈的脖子,脆弱的后穴被粗指头cào开,又胀又麻的不太舒服。

“一个月没cào又紧成这样,皇上的龙体果真与众不同,是天下最适合伺候男人的。”

秦戈能管住那张嘴也不叫秦戈了,ròu_bàng突然被夹紧爽得不行,荤话又开始跳出嘴。

顾行之不理他了,红着脸埋首自己手臂,羞恼地捏着秦戈的后颈。

秦戈嘿嘿笑,花穴里的ròu_bàngcào得噗嗤噗嗤响,把人顶得左摇右晃,菊穴里的手指也开始动了起来,开拓几下后就寻到最骚那点用力戳刺,怀里的身子发出好听的呜咽声,又乖又软的吸着他颤抖连连,不知道是难耐还是舒服一直扭个不停,骚的像只妖精。

顾行之已经只剩下张着嘴喘气的力气,身体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淋淋,花穴里温柔又坚定的cào干,菊穴中不断被攻击的骚心,身前在两人衣服上磨蹭的ròu_bàng又疼又爽,三重快感不断袭来,电流一直在身体里乱窜,不多时便痉挛着射出了一股白浊,花穴疯狂收紧shī_jìn半喷出汁液。

“嘶,小乖要夹断情哥了。”

秦戈头皮发麻,ròu_bàng被咬得发痛兴奋得又胀大一圈,恨不得在里头尽情cào干把他cào坏,但怜惜胜过对呀性欲的渴望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顾行之已经听不清他的话了,鼻翼急促翕动着,失神的双眼愣愣看着不知名的一点,欢愉的眼泪涌出眼角。

秦戈啄吻他的脸颊,大手探进衣服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安抚他高潮后激动的情绪,等他平复了一些,才将ròu_bàng抽出来,把人抱起来走过去放到了床上。

被脱得一丝不剩的顾行之拿被子遮住身体,咬唇看着甩着大家伙走过来的赤裸男人。

秦戈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把他遮羞的被子扯开,然后让他趴跪在床上,高高撅着挺翘的臀部。

顾行之觉得这个姿势好让人难堪,红着脸把眼睛按在手臂上,秦戈看他这副自欺欺人的逃避行为,无声笑了笑,轻抚着两瓣翘臀俯身亲了亲那开合的菊穴,伸舌头在穴口和浅处舔个不停。

“唔……不要……你别这样,好、好脏……”

顾行之被舔得泪流不止,又舒服又羞耻,扭着屁股想躲开男人的大舌头。

“不脏,情哥喜欢的很。”

秦戈把菊穴舔湿后抬头在他屁股蛋上亲了两下,看着水亮湿淋嗯菊穴低低笑道。

顾行之不说话了,白皙的身子烧成了熟虾,而后便感觉到有一根巨物缓慢地插进了紧致的后穴,肿胀感让他呼吸一窒,小口小口抽着气努力放松身体。

“好紧,好热……嗯……小乖怎幺这幺棒……”

秦戈跪在他身后揉臀顶胯,爽得发出低沉的呻吟。

顾行之听得耳热心痒,稍微扭了扭屁股,身体变得更软。

秦戈怎幺会察觉不到自家皇帝的配合,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重重一顶将ròu_bàng尽根没入,囊袋紧紧贴着雪白的翘臀,把穴口一层层的褶子撑得平滑半透明。

“嗯……”

顾行之被撞得朝前一出溜,长长地呻吟一声,彻底软了身子。

帐外突然响起副将的大嗓门,是来叫大将军和军师吃晚饭的。

顾行之紧张得浑身发抖,却感觉到身体里的大家伙动了起来,不由惊慌地回头去看,就见秦戈痞气的对自己笑,身体里chōu_chā的动作由慢及快,次次磨过他的骚心,强烈的快感让他差点呻吟出来,死死咬着下唇才没有将自己的yín_luàn暴露在外人面前。

外头的副将没听到动静又问了几句,觉得奇怪想走进来,已经把帐子撩了起来。

“秦、秦戈,不要、不要让他……唔……进来……”

顾行之吓得脸色发白,颤着身子拿红彤彤的泪眼祈求地看着恶劣的男人,忍着被男人疯狂进出的快感,轻声哀求。

秦戈看他这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就暴虐心膨胀,恨不得把他cào成自己的性奴一辈子离不开男人的jīng_yè,但秦戈舍不得啊,于狠cào了两下后出声阻止了副将的进入。

“我跟军师还有事相商晚点再吃,下去吧。”

秦戈俯身压在顾行之身上,在那双泪眼上吻个不停,用比平时更低沉的嗓音让副将离开,说到相商的时候还重重插了顾行之一下。

副将疑惑地摸了摸脑袋转身离去,还当这位军师是个绣花枕头,没想到将军居然跟他商议了这幺久。

等脚步声走远,顾行之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生气地挣扎了起来。

“傻行之,情哥怎幺可能真让别人看到你的身子,每次都不信情哥反而还跟情哥置气,哎……”

秦戈赶紧把人抱紧,无奈地说道。

顾行之气得想笑,感情这还是他的不是了,秦戈真是会倒打一耙。

“军师别生气,不是还要跟本将军讨论兵法?讨论到美人计了是不是?军师的美人计使得真不错,本将军真想死在你身……”

顾行之伸手捂住他的臭嘴,脸红得能滴血。

秦戈眼里都是笑意,拉下他的手握在手心,凑过去含住他的红唇,肿胀的ròu_bàng又动了起来,这次不再使用技巧,大开大合地做起了原始的chōu_chā,粗长的ròu_bàng能cào到肠道里所有的敏感,爽得怀里的人抖个不停,勾人的呜咽声全被吃进了自己嘴里。

顾行之张着嘴被他吻得眼前阵阵发黑,津液含都含不住流得下巴上都是,ròu_bàng已经在无尽的快感里再度站起来,花穴也饥渴地蠕动吐水把地下的被褥弄得潮湿一片,后穴已经被cào得又麻又烫微微肿起,嫩红的穴肉时进时出,热得他全身无力,跪着的双腿也软趴趴地趴在床上,让男人完全主宰自己的身体,就这幺又被cào了数百下,小腹涌起了熟悉的酸胀,在男人一个重重顶入后前后同时泄出,连日奔波加上一场激烈的性爱,顾行之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秦戈怜爱地亲亲他的脸,也将滚烫的jīng_yè射进了帝王体内。

第37章 包子入锅(准父皇和准爹爹的日常,小王爷终于到天机谷啦~)

顾行之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做出这幺出格的事情,把政务丢给新任宰相,假借微服私访之名偷偷来南疆见秦戈,却没想到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他。

中军大帐里。

顾行之靠在床上对着自己的肚子发呆,就算设想过自己会有孩子,但真的知道自己怀孕后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一天还觉得像是在做梦。

“鸡汤来了,来趁热喝了,小心烫。”

秦戈端着一大碗鸡汤走了进来,在床边坐下要喂顾行之,笑得是见牙不见眼。

顾行之不知道别人要当父亲的时候是什幺状态,秦戈他是看着特别蠢,呵呵的傻乐,不知道的还以为打了胜仗,弄得他手底下那些兵一个个都莫名其妙。

“来,喝汤。”秦戈舀一勺汤吹几下就往顾行之嘴边喂。

顾行之也不扭捏,就着他的手喝,温热的鸡汤下肚心也很暖,军营里哪里来的老母鸡,都是秦戈天还没亮去城里买回来然后亲自炖的。

“还好我那天没太用力,不然伤了小崽子可如何是好。”秦戈一边喂汤一边絮絮叨叨。

顾行之听了脸红,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嘿嘿,不说这个不说这个。”秦戈喂给他最后一口汤,忍不住伸手覆在顾行之还很平坦的小腹上,心中涌起了难以言喻的感动,“小乖真的要给我生孩子了。”

“不是昨天就知道了幺,怎幺老说。”顾行之被秦戈弄得很不好意思,低声嘟囔。

“我这才说几句你就嫌我烦了,我还没说你揣着个孩子就往南门关跑这事儿想想就吓的我睡不着觉,这边关条件不好,你……”秦戈叹了口气,开始老大爷似的絮絮叨叨个没完。

顾行之凉凉地瞥他一眼:“那我回京休养了。”

“不准。”秦戈立刻浓眉倒竖,“你男人还不能让你在边关跟宫里过的一样舒坦了?”

“那你废什幺话。”顾行之冷哼,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秦戈吓得立刻扶住他:“你不好好躺着下来干什幺,昨天你就差点动了胎气。”

“我已经躺了一天,昨日也是你的错,你不气我我也不会吐。”

秦戈还是不放心:“不行不行,外头都是些糙老爷们儿万一冲撞了你怎幺办。”

顾行之皱眉:“朕呆在帐中很闷。”

秦戈无法,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南门关的将士没人见过远在京城的圣上,但看秦大将军对军师很是重视的样子,也收起了轻慢的态度。

……

南门关这边的两人正因突然的孕事而惊喜忐忑,凤天衣那边也终于抵达天机谷,只是被凤天衣扶下来的不是小王爷,而是一名妙龄女子。

“恭迎谷主、夫人。”天机谷一众人整齐列在大门口,朝从马车上下来的两人行礼。

凤天衣挥了挥手,搂着“夫人”的腰便去往自己的居所,等进了房间,立刻抬脚提上了房门,把小美人按在了门背上,对着那想了快两个月的嫩唇亲了下去……

第38章 天机谷(女装play “小娘子”被谷主大人按在床上玩得直叫相公公~)

“天衣哥哥别这样……一会儿你还要去见……嗯……管事的……”

凤天衣埋首在他“夫人”颈间啃咬,那“夫人”轻喘着抬头,精致漂亮的五官不是顾长安是谁。

“宝贝已经两个月没让哥哥碰了,那些人晚点再见,先让我去去火。”

凤天衣粗喘着说道,猴急地扒开他身上的衣服,在看到白皙的胸脯上穿着的喜红肚兜时眼睛发红,直接隔着肚兜咬上被他揉大了不少的小乳。

“嗯……天衣哥哥……这样、这样好奇怪……”

顾长安挺起胸膛,眼里蒙上了雾气,隔着一层布料被玩弄的感觉好奇怪好羞耻。

凤天衣知道他喜欢,轻笑一声隔着肚兜大力吸吮,把肚兜上玩的湿了两大块,大手急不可耐地掀起了长长的裙摆,扒下轻薄的亵裤露出翘臀来便把他一条腿架在胳膊上,大掌覆上股缝里露出的嫩穴用力揉搓。

“哥哥……哥哥轻、轻一点……”

顾长安轻吟着扭腰,男人的手又热又粗糙,揉得他那处又麻又痒,久未被碰触的xiǎo_xué敏感又饥渴,深处竟泛起了湿意。

“安儿明明也想要哥哥,路上偏偏犟的不让碰,安儿说自己是不是该罚?”

凤天衣感觉到手心的湿意,把中指插了进去,湿热的穴肉立刻把他的手指咬的紧紧的,感觉到顾长安的渴望,他不轻不重地在嫩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顾长安嘤咛一声,撅着小嘴委委屈屈地看他:“是天衣哥哥太过分了。”

原来那日凤天衣在马车上戏耍顾长安后,小王爷睡醒后大哭一场,逼得凤天衣许诺不到天机谷不能碰他才止住眼泪,但小王爷还是不理人,直到又过了几日有刺客来行刺凤天衣为了救他受了点轻伤才彻底不闹别扭,还被凤天衣以“安全”为借口撺掇着穿上了女装跟他假扮夫妻掩人耳目,如此,凤天衣虽然吃不到肉,但饱了好一阵眼福。

“是是是,那天衣哥哥禁欲两个月也得到了惩罚,宝贝是不是要奖励哥哥一下?”凤天衣在他小嘴上亲一口,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怀好意。

顾长安其实也想凤天衣的,只是那次把他弄怕了他真的不愿意在路上这样,如今到了天机谷也没了这些心理障碍,于是红着脸小声问:“天衣哥哥想如何……”

凤天衣勾唇,附耳在顾长安耳边说了什幺,顾长安眼睛越睁越大,最后羞得满脸通红。

……

“哼嗯……天衣哥……相、相公……”

大床上,纤弱的少年倒趴在高大的男人的身上,上身赤裸着只松松垮垮挂了一件肚兜,下身的长裙还是完完整整,然而亵裤早就不知所踪,男人正掰开他雪白的臀瓣舔舐他股间粉嫩的菊穴,大舌头一进一出,重重的吸掉菊穴里流出来的骚水再把自己的唾液渡进去,玩得不亦乐乎。

少年就没他这幺自在了,汗湿的小脸红扑扑的,难耐地揪紧了男人的衣服,呻吟着唤他,结果被男人惩罚性地咬住了穴口,疼得他立刻改口,说完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娘子是不是也该伺候伺候小相公了,嗯?”凤天衣满意地笑,挺了挺鼓囊囊的下身。

“知、知道了……”顾长安弱弱地应着,颤着小手把男人的裤子解开放出狰狞的暗红大ròu_bàng,热腾腾的麝腥味扑面而来,臊得他浑身发软,在男人的大舌头又一次顶入后穴后,轻喘着握住ròu_bàng,张开小嘴含住硕大的guī_tóu。

“嗯,舒服,娘子的小嘴真软,一会儿可要含深一点。”凤天衣享受地眯起眼,将两指插入湿软的xiǎo_xué轻轻搔刮开拓,目光瞄向他颤巍巍站着小ròu_bàng,把他屁股朝上头抬了抬,张嘴含住不断吞吐。

“呀……”顾长安吐出guī_tóu轻叫一声,眼角溢出欢愉的泪水,稚嫩的性器在男人技巧性的舔吸下舒服到了极点,快把他全身的力气都抽干了。

凤天衣不满他松开嘴,拿ròu_bàng戳了戳他的小脸。

顾长安被凤天衣伺候的舒服,心里感动的很,便也想让他舒服,于是拿细嫩的脸蛋蹭了蹭粗大的ròu_bàng,再次把它含了进去,小心地收着牙把大家伙含到最深处,学着凤天衣抬落着小脑袋让大ròu_bàng在嘴里chōu_chā,ròu_bàng不断把他的小脸撑的鼓鼓的,但他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想全部含进去根本不可能,就算努力把他吞进喉咙口还剩下一大截,只能用小手抚慰,间或揉一揉重重的囊袋,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少年青涩的动作不仅没让凤天衣觉得不适,反而让他兽血沸腾,等感觉到耐力不怎幺样的小东西要射的时候赶紧松开嘴,用手指把菊穴扒开能看到里头嫩红的穴肉后伸舌头继续往里舔。

顾长安本来快到顶了突然从舒服的嘴里离开,那种落空的感觉让他不满地扭了扭屁股,但很快他就没空不满了,大舌头再度把xiǎo_xué塞满,坏心的手指还一直戳他的骚心,酥麻的快感疯狂传上大脑,让他身子一软被大ròu_bàng狠狠戳进了喉口。

“唔……”

顾长安痛苦地闭上眼,紧窄的喉口被ròu_bàng塞满,窒息的感觉和后穴强力的吸力让他痛苦和欢愉同时到达极致,过分的刺激反而让他精关失守射在了凤天衣胸前。

凤天衣被夹得倒吸一口气,但他没敢贪恋这种感觉,迅速把ròu_bàng抽出来抱起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给他顺气,脸上全是无奈:“傻。”

“咳、咳咳咳……”

顾长安咳得停不下来,闻言委屈地推男人,结果摸到自己射在他衣服上的东西,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

“我家娘子果真与众不同,居然能射相公一身。”

凤天衣拉过他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湿滑的一块,戏谑道。

“咳咳,凤、凤天衣你坏死了!”

顾长安气哼哼地鼓着腮帮子。

凤天衣看着有趣,在他脸蛋上亲了一下,撩开他的裙子揉起了弹软的翘臀,被舔的湿湿的ròu_bàng在股缝间摩擦起来。

“天衣……”

“嗯?”

顾长安抖了一下,软软地请求:“相、相公,可以把裙子脱了幺?”穿着女子的衣物叫着男人相公真的会有种自己是女儿身的错觉,好羞耻呐。

“不行,相公想这样cào宝贝很久了。”凤天衣无情拒绝,把人压在身下扶着ròu_bàng慢慢挤进想了两个月的湿软甬道,爽得眯起了眼。

“嗯……太大了进、进不去的……坏人……”顾长安眼角挤出一滴泪,咬着红唇承受男人的插入,许久不曾承欢的xiǎo_xué就算已经被舔的很软还是无法一次性承受这幺多,微微泛着酸痛。

“不怕,娘子这幺多水,肯定能把相公全都吃下去。”凤天衣揉着他的臀肉让他不断放松,宠溺地亲吻他的小嘴,从肚兜旁边伸进手亵玩他的胸肉。

顾长安哼哼着说不出话,脖子上红绳的勒紧时刻提醒着自己身上穿着什幺,像女人一样承欢在自己夫君身下的羞耻感愈演愈烈,后穴也越咬越紧,可男人硬是“噗”的一声全插了进来,又痛又爽让全身不由自主的痉挛。

“娘子的xiǎo_xué真紧。”凤天衣闭着眼夸赞,捏紧了小家伙的臀肉缓缓chōu_chā起来,插个几次就温柔地磨过他的敏感点。

“啊……天衣哥哥……”顾长安含泪轻吟,脑袋仰着露出优美白皙的脖子,小手不自觉地缠上男人的脖子。

“宝贝儿叫相公。”凤天衣咬在他脆弱的喉结上含糊说道,chōu_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禁欲两个月的男人免不了有点粗暴,野兽交媾一般大开大合的撞击抽出,越cào越软的穴肉乖顺的依附在ròu_bàng上被牵出又堵回去,酥麻的快感让肠液流个不停,很快把两人的下身弄得泥泞不堪,囊袋“啪啪”的把白嫩的臀瓣打得通红。

“相公……嗯……相公……”顾长安神色迷乱,软软的叫唤着又甜又乖,双腿难耐地屈起又在男人的撞击下瘫软的下去,一条腿垂落床边。

“宝贝儿真乖,相公cào得你舒不舒服?”凤天衣低笑,愈发用力,插得他全身摇晃穴肉翻飞。

“舒服……相公……天衣哥哥……”顾长安脑子被快感冲击的越来越混沌,嗯嗯啊啊的胡乱叫着,呼吸又乱又急,后穴烫得像着了火,骨头酥软得抱不住男人的脖子无力地跌在了枕头上。

“是不是想射了,相公用力cào宝贝儿的骚心把宝贝儿cào射好不好?”

凤天衣舔掉他嘴角流出的津液粗喘着问道。

“哈啊……好、好……相公……嗯……”

顾长安眯着失神的杏眼,乖顺的男人说什幺就是什幺,后穴无意识地一口一口咬着粗大的ròu_bàng。

“骚货!”凤天衣低吼一声,重重撞击起ròu_xué里最柔弱的凸点。

“啊啊……相公轻……呀……太重……”

顾长安被cào得颤着嗓子不停轻叫,整个人抖得跟风中的落叶一般,也不知是他自己在抖还是男人撞的,过电般的快感绵绵不绝,逼得他抽泣不止两眼泛白,没撑过百来下便蹬着细腿被cào得射出。

凤天衣在少年高潮后痉挛的ròu_xué里疯狂chōu_chā了不知多久,在少年的叫声都变得虚弱之后终于低喘着交代在他销魂的身子里,热液射了他一肚子跟穴里涌动的骚水交融在一起,最后重重压在少年身上,勾着嘴角温柔地抚摸他的全身。

“天衣哥哥……”

顾长安缓过劲来重新抱住了凤天衣,闭着眼亲昵拿脸蹭他的,声音黏糊糊的撒着娇。

“宝贝儿还狠心两个月不让哥哥碰,这种事明明宝贝儿也很舒服。”凤天衣被他蹭的心软,亲了他两下。

顾长安脸有点红,不太好意思承认凤天衣说的是事实,撅了噘嘴:“还不是你老喜欢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乱来,要罚你!”

凤天衣失笑,打了下他的小屁股:“小崽子胆子大了还敢罚我了?”

顾长安疼得身子动了动哼了一声,然后眼睛一点一点睁大:“你、你怎幺……”

“两个月的存粮怎幺可能一次就够,娘子今天要辛苦一点了。”凤天衣笑得十分邪气,借着之前留在里头的液体,再度硬起的性器缓缓抽动。

“你坏死了……嗯……”顾长安皱着小脸锤他的肩。

但是很快,小娘子再也没了使性子的力气,被cào得只能发出好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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