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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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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卖到雁山村的,他有自己的家庭,他肯定是想回去了。

姜杜白沉默了,半晌,才点头道:“我以后要离开雁山村,去a市。”

段真脸上露出一丝难过,他没想过这么久远的事情,也没有想过离开家。

雁山村是他的家,但他在家里却不快乐,那又为什么要在家里呢?

段真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他想的很深,很久,把之前从来没有正视过的嘲笑,鄙视,厌恶与惧怕拿到眼前一点点掰碎,然后用他的小脑瓜去剖析。

后山危险,因为有伤人的野猪,它们还会破坏村里人的住宅,可是比起每次狩猎野猪,段真更害怕一个人到山下来。

小孩在思考,姜杜白也在沉默,心里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明白杨家痛失幼儿的悲伤,但天灾人祸不应该归咎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身上,而其他盲目相信的人,对他们来说,怕是不知道那些无足轻重的东西,也会压垮另一个人的脊梁。

“我没有想过,但是我也想离开这里。”

段真擦干眼泪:“我要打很多野物,攒很多钱,然后带着爸爸一起离开。”

还有小叔叔,段真在心里补充道,但是他没敢说出口,他害怕姜杜白会拒绝他,因为他那么不讨人喜欢。

练了一下午字,姜杜白让段真休息一下,他见过许多小孩子年纪轻轻就成了近视眼,所以劳逸结合还是很必要的。

晚上要住在段老头家,所以段真想要现在回家一趟,他还惦记着给小叔叔做帽子。

姜杜白点头:“我和你一起去。”之前的感觉好像凭空消失,小叔叔又变成了那个笑起来很温和的小叔叔,“实话说,我还从来没有去过后山呢。”

他有些跃跃欲试,村里人把后山传的凶险至极,好比是传说中的魑魅魍魉,尤其爱吃不听话的小孩子。

当然凶险是有的,但姜杜白毕竟是大人,没有被村里老人训小孩的话给唬住,更何况段真父子俩在后山生活了九年之久,早就说明了问题。

雪化的差不多,小孩走在前面,姜杜白跟在后面,上山前段真跟他说要拿斗笠,当时没怎么在意,结果越往上爬,树木就越多,太阳的光线几乎照不到地上,但是树枝上的积雪却都融化了,时不时滴下来豆大的水,落到脖子里,冰凉刺骨!

走了半小时,两人翻过山头,姜杜白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房子,外围是粗壮的树桩,彼此距离很近,充当了栅栏。

怪不得晚上可以相安无事,心里暗自感叹,屋子虽然不像山下村里人家一样有石墙,但这种防御木桩做的非常结实,抵御野猪肯定是绰绰有余。

段真小跑着过去开门,院子不大,只有五六平米,里面扯了一条麻绳,上面挂着腊肉,外围用网子笼罩住,姜杜白指了指上面的一只麻雀:“网子是黏的?”

“嗯,”小孩点点头,“是我爸从镇上买回来的,家里经常没人,不这样做腊肉就要被吃掉了。”段真把黏在网上的麻雀抓到手里,“烤麻雀好吃!”

国/家/扶/贫没有惠及这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除了有几家人养着鸡,一年里吃过的肉食都是雁山上打的野物。

而且一半以上都是用粮食和段林交换的。

进了屋子,姜杜白再一次感受到了地方的狭小,他随意看了几眼就收回视线,安静地坐在一旁等着段真拿东西。

墙上挂着很多剥好鞣制的动物皮,段真踩着小板凳把其中一张白色的兔子皮拿了下来。

姜杜白上前主动把小孩手里的针线和兔子皮接过来,然后问道:“还有什么要拿的吗?”

段真摇摇头,两人准备关门离开,突然小孩子啊了一声,“小叔叔,等等我,我还有一件东西。”说着就从尚未关闭的房门中间钻了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

姜杜白往他背后看了看,没看见拿的东西,有些奇怪地问道:“没拿?”

所以他跑进去是干什么呢?

小孩拍拍口袋,冲他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拿了!”

“那我们下山吧,”姜杜白一哂,伸出手摸了摸小孩的头,两人相携离开。

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时重力往下,身体容易失去平衡,好在两个小孩也不着急,回去的时候一边走一边聊着天,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山下,而且只花了二十分钟。

天气实在冷,两人也不在外面继续逗留,从村东直接往村西家里走去。

路上碰见了村长和段大柱,还有一群村里的青壮年,原来是有一段山路崩塌,大家一早就扛着家伙去修路了。

感觉身边的小孩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姜杜白连忙问:“路是什么时候塌的,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幸好发现的早,今儿个早上有人去镇上,就发现那一片土有点松,怕出事,这不大家赶快去修了嘛!”

两个小孩松了口气。

等他们走远了,才有人问:“那不是段二爷家的小子吗,怎么跟那孩子在一起?”

“怕是不知道吧,真是的,不好好在山上待着!”

“哎!段强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今天这事情不也是段林告诉咱们的嘛!”

“你不在意怎么也不见你和他们来往?”被叫做段强的男人嗤笑道,“我不是狠心,家里要是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怕,可我不还有老婆孩子嘛!当年那事难道有假?杨家那闺女,刚出生的时候有多好,自从那天过后没死也得了怪病!”

众人不说话了,过了很久,才有人语气不足地反对:“杨家的闺女看起来和咱们没啥差别,指不定是薛秀菊那娘们瞎说。”

男人瞪了说话的人一眼,他长得五大三粗,这一下更是凶神恶煞:“哪有做妈的编排自己闺女?我看杨家闺女肯定得病了,要不然薛秀菊也不会说春花被他们家给毁了!”

“天啊……”同行的大老爷们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开始议论,村长重重咳了一声:“行了行了,忙活了一天,还不都赶快回家抱娃。”

“哈哈哈……村长说的对,这大冷天的,还是家里的炕暖和,咱们就都散了吧。”

这段谈话来的快去的也快,早早离开的姜杜白和段真显然无从得知,此刻,他们正被人拦在路中间,看着对方耍猴般的“表演”,姜杜白心里无奈望天。

家长找上门

“你怎么又下山了?”杨土趾高气扬地盯着段真,颇有些就是不识抬举的蔑视,“你应该永远待在后山,我们村里不欢迎你!”

熊孩子就是有这样的能力,让人第一次见面就想打他。

姜杜白觉得这孩子真是被惯坏了,他怕小孩被欺负地委屈,不放心侧头看了一眼,没想到段真鸟都没鸟对方,而是拉了拉他的袖口:“小叔叔,我们赶快回去吧。”

见他脸色还是和之前一样,是真的不把杨土的挑衅放在心上,姜杜白这才放下心来,他笑了笑:“嗯,走吧。”

“哎!你们——”杨土哪想到两人不仅不理他,眼下更是准备直接走,只好大声向姜杜白告状,“大宝你不要和他玩,谁和他玩谁就倒霉!”

话音刚落,一道阴冷的目光就狠狠盯上了杨土,仿佛深冬里刺骨的寒风,以至于小胖墩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然而他刚刚感觉到不对劲,寻着视线看过去时,却只看到了低着头的段真。

抓着袖口的手紧紧收拢,姜杜白甚至感觉到了疼痛,他猜想,自己的手腕很可能被小家伙给攥得发紫了。

他只好把小孩的手慢慢掰开。

段真脸上露出一丝慌乱,抓着的最后一根稻草轰然倒塌,他嘴唇发白,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姜杜白的脸色。

只剩下头脑中火山喷发似的爆裂声。

小叔叔讨厌他了,他想。

心里压上了一块石头,怎么也喘不上气来,只能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直到有一张温暖的手,紧紧握住了自己。

段真红着眼眶不可置信地看向姜杜白,他的小叔叔,亲手把他从火海里救了出来。

“怎么哭了?”

姜杜白伸出另一只手抹去段真的眼泪,他看向杨土,语气难得生硬起来:“这种话你再说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然后他回过头,看着小孩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道:“你不会害我倒霉的,小真很棒,小叔叔很喜欢你。”

雁山村的夜晚,有时候会看到很多明亮的星星,它们彼此之间,有的靠得很近,有的却靠得很远,段真感受着握住自己的手,明明不比自己的手大,却软软的,热得仿佛像一团火。

之前遥不可及的距离,此刻却紧紧靠在一起。

“我……也喜欢小叔叔。”

段真小声地说。

然后他被姜杜白牵着手,一起往家里走去,而继续咋呼的杨土,则被他悄悄记在了心里。

爸爸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总有一天,他会让杨土为今天的事情而后悔。

杨土被两人落了面子,又不敢当面反抗,只能口上咋呼几句无痛无痒的骂人话,然后转身逃跑似地返了回去。

连最开始出门的目的都忘记了。

院子里杨春花在扫地,手上的竹笤帚比她都高,看见自己的弟弟跑得飞快,不放心地提醒道:“土子小心点。”

“关你屁事!”

薛秀菊坐在炉子跟前喝水,整张大脸都埋进水缸里,哼哧哼哧像老牛饮水。

听见院子里的动静,知道是自己的小儿子回来了,果然没一会儿屋里的门就被打开,杨土满脸怒气地走进来,薛秀菊疑惑:“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找小虎玩吗?”

“玩什么玩,不去了!”杨土把门用力一摔,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多么愤怒。

“哎呦,这是咋了我的儿,”薛秀菊一看这还得了,赶紧把手上的缸子放下,“快跟妈说说,这是哪个小兔崽子欺负你了?”

“那个扫把星,”杨土一脸愤愤,他觉得刚才自己有些丢人,还被对方给吓得坐在了雪地里,“我才不怕他,有段二阿爷买来的那个大宝,他和山上的扫把星一起打我。”

“这两个小王八蛋子打你?”薛秀菊尖着嗓子,声音提高了八度,“真是能耐啊,咱们雁山村还没有人敢欺负到我薛秀菊头上,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当初就说这买的都是外人,养不熟的白眼狼!土子别怕,妈这就去找你段二阿爷讨个说法!”

山上那个她不敢招惹,段老头可就不怕了。

气势汹汹地摆着架势,薛秀菊出门去讨说法,她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路上有人碰见问她,她就加油添醋一顿编排,没一会儿,几乎附近的人家都知道了“来龙去脉”:段老头买的儿子打了杨土,听说头都打破了!

“没天理了!仗着年纪大就欺负人,没天理了!”

“杨家的,这是咋了?”

“我薛秀菊平日里什么为人大家可都知道,”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可他段老头居然仗着年纪大,让那白眼狼欺负我家儿子,把土子那头打的哦,血哗哗流,哪个父母能不心疼?我看他是老人,没几天日子了才不跟他计较,没想到他还蹬鼻子上脸了啊!”

“哎呦,这么厉害,是不是小孩没说清楚弄错了啊。”围观的邻居一脸唏嘘,两家都是邻居,他们只能多多劝解。

“什么弄错,好你个李寡妇,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话,你见我家土子嘛你就张口,我看你和那老不死是一伙的,就欺负我薛秀菊人老实!”

之前开口劝解的妇女死了丈夫后一直没有再嫁,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很不容易,被薛秀菊没脸地这么一骂,气得身子都在颤抖:“薛大嘴巴你这张嘴臭谁不知道,你不讲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现在又出来咬人了?大家可是小心了,看热闹再被狗咬一口就不好了。”

中年妇女的战斗力也不容小觑,结果就是,刚回到家的姜杜白和段真还不知道被人家长找上门,薛秀菊就和中年妇女就打了起来。

都说女人体力不如男人,但女人与女人的战争却是连男人都感觉害怕,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就这样扭打到了一起,薛秀菊张牙舞爪像疯子一样大喊大叫,把中年妇女祖宗都问候了一遍,然而中年妇女却不管她那一套,直接扯着薛秀菊的头发把她往地上按,顿时薛秀菊就处于了劣势,她平日里不讲理,邻里邻外都得罪了个遍,中年妇女逮住机会,上去就是啪啪几大巴掌,直接把人打懵了。

村里人赶紧上前拉开两人,中年妇女喘着粗气被一个关系好的女人搀扶着,她看着薛秀菊狼狈的样子不禁痛快大笑:“告诉你薛婆娘,以后你再说一句,看我不把你那张臭嘴给撕了!”

薛秀菊脸上被指甲挖了几道口子,刚才的架她是一点好处也没占到,心里恨不得把中年妇女千刀万剐,可是没办法,早有一天她得把人给整死,呸!

门口闹出这么大动静,段老头就是再聋也能听见了,事实上,姜杜白和段真一开始就听见了,不过等到两人打完架,才跟着段老头走出来看热闹。

“唷,这是咋了呀!”

段老头吓了一大跳,怎么这么多人围在他家大门口。

刚刚落了下风的薛秀菊一看人出来了,立马就推开拉她的人:“你个老不死的!终于敢出来了啊!”

“薛家的,你这样称呼我老头是不是太不合适!”刚刚出门就被人骂,饶是段老头这样的好脾气也忍不住要发作了。

“怎么,还不让人说了?”薛秀菊往地下啐了一口,“就是说嘛,这买来的不知根不知底,指不定是个白眼狼,现在倒好了,白眼狼咬了我家土子,我这当妈的还不能找上门讨个说法嘛!”

众人听了也觉得是这个理,帮腔道:“段二爷啊,你家大宝把土子头都打破了,这也太不不像话了!”

“是呀是呀,小孩子打打闹闹还行,哪能这样啊!”

“赶快让大宝给杨家陪个不是,小孩子也是不懂事。”

这些人根本没有人见过杨土,却因为薛秀菊的一句话就相信了,更是反过来纷纷出口讨伐姜杜白。

“小叔叔没有!”段真和姜杜白刚刚从家里出来就听见村民跟风的话。

大家往大门口一看,其中几个人更是表情夸张,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姜杜白皱着眉往小孩身前挡了挡。

他看着不远处张牙舞爪的薛秀菊,心想戏演得真是夸张:“我没有打杨土,既然您说土子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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