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意外到来了。
尉迟小小竟然与权萧然打了个平手。
“告诉我!是你进步了!不是我退步对不对?”尉迟小小气喘吁吁的倒在床上,说道。
权萧然眸中闪过一抹心疼,但嘴上还是轻快的答道:”那是!本王是谁?打遍天下无敌手,进步速度直逼火箭的好吧?”
尉迟小小噗嗤一笑,说道:“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不自恋会死么?”
“自恋?我不过是据实相告罢了!”
“权萧然,这么装逼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不止不痛,还生龙活虎的呢!不信你摸!”权萧然说着,将尉迟小小的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
“滚滚滚!”尉迟小小翻了个大白眼。
被权萧然这么一打岔,打平手的不安果然被驱散了很多。
尉迟小小眯着眸子看着权萧然,得亏她双商在线,要是换了旁人,估计都无法察觉到他的用心良苦。
困意一阵阵袭来,尉迟小小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去眯会儿!”
权萧然点了点头。
尉迟小小离开没多久,白泽兰又来了。
自从白泽兰病好之后,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愈发缠着权萧然了。
权萧然本能的想要将白泽兰赶出去,否则若是被小小瞧见了,指不定要怎么吃醋呢!
想到这里,权萧然突然顿了一下,一个不成形的计划渐渐浮上心头,是不是与尉迟小小划清了关系,就能保护她呢?
待到他处理好了一切,在把她接回来?
权萧然眸中陡然迸发出一丝亮光,对手太强大,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唯一能保护尉迟小小的办法,他不得不做。
破天荒的,权萧然并没有将白泽兰赶出去,还任由她为自己捏肩倒茶,侍候在他左右。
这一惊人的转变让白泽兰惊喜不已,只道是如颜如意所说,权萧然终于意识到了她的好,开始注意她了。
接下来的这几日。
对于颜如意的示好,权萧然并未拒绝。
府中隐隐有了传言,下人纷纷在背地里嚼舌根:“侧王妃看来是渐渐失宠了,王妃到底是王妃,始终是这王府的主子!”
这传言除了整日嗜睡的尉迟小小之外,几乎全府上下无一不知。
白芷与小茹也不例外,但她们却坚信这只是无稽之谈,无非是王妃放出来迷惑众人的谎话罢了。
眼看着尉迟小小愈发嗜睡,权萧然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只能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楚离身上。
那镯子他已经处理掉了,但尉迟小小阴气已经入体,并非是摘下镯子便可解决的。
终于楚离来了。
尉迟小小得知楚离进京的消息,强撑着身子,与权萧然一同去为他接风。
此刻,楚离正等候在火锅店中,打量着周遭新奇的一切,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弧度,到底是小小的店铺,与她这个人一般,很是新奇。
“行了,别笑了!”神医坐在对面,将碗筷敲得乒乓作响:“你说你,既然如此思念她,何不早些进京寻她!要是她嫁了人,看你小子怎么办!”
“师父!”楚离无奈的喊道,忍不住抱怨道:“徒儿好不容易才能同小小见上一面,您非得跟来!”
“怎么?为师来看看徒媳妇不行么?”神医闻言,将手中的筷子重重一放,瞪着楚离。
“行行行!您说的都对!”楚离只好作罢。
尉迟小小与权萧然熟门熟路的走到了二人面前。
“楚离大哥!”尉迟小小眉开眼笑望着眼前成熟不少的楚离笑道。
说罢,又转头看向了神医:“老东西,你怎么也来了?”
“嘿,你这个臭丫头,怎么目无尊卑!你方才叫老夫什么?”神医闻言,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尉迟小小:“……”这是她在背地里给神医取的绰号,刚刚一不留神就喊出来了tot
“我刚有说什么嘛?神医大大您一定是听错了!”尉迟小小变脸比翻书还快,立马规规矩矩的说道。
“哼!你这个死丫头!”神医这才冷哼一声坐了下去。
“他……?”楚离指了指尉迟小小身后的权萧然。
实在是不解,当初尉迟小小就将这个痴傻的表哥带在身边,如今怎么还是一同出现?
而且……据他观察,这权萧然,只怕已经不在痴傻了。
“忘了介绍,他是我相公权萧然,你们见过的!”尉迟小小吐了吐舌头,说道。
“什么?”楚离还没说话,神医已经大吼一声站了起来。
尉迟小小:“……”
“他是我相公啊!怎么了?”这神医反应未免也太过度了吧?
“不行,老夫不许!你是我内定的徒媳妇,怎么能嫁人呢?再说了,他不是个傻子么?”
尉迟小小:“……”妈个鸡的!什么时候内定的?她怎么不知道?还有,谁特么是傻子?她家权萧然是宇宙中最机智的人好么?
权萧然闻言,危险的眯了眯眸子,若非他有求于人,今日定不会放过这个出言不逊的‘神医’!
神医说的这样直接,让楚离难免尴尬。数日来的期待在方才一瞬间……破灭了!
他没想到,小小竟已经嫁做人妇,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但出于涵养,楚离还是开口问道:“不知小小唤我进京所谓何事?”
尉迟小小摸了摸鼻子,说道:“近些日子我时常觉得嗜睡乏累,郎中诊断过说是阴气入体,阴阳失衡,我不太懂,特地请你来看看。”
说完这话,尉迟小小都觉得心虚不已,她与楚离关系尴尬……
也是她太大意了,竟然忘了楚离倾心与她,早知道……就不听权萧然的写信让楚离进京了。
这可倒好……只能硬着头皮说出目的了。
尉迟小小话音刚落,神医锐利的眸子随即投视过来,在看到尉迟小小之后,眸中快速闪过一抹吃惊,转瞬消失不见。
只是明显有了心事,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楚离闻言,刚要开口,便见神医恢复了状态,吵嚷着站了起来:“不管!你又不是我徒媳妇,有病找郎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