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尉迟小小躺在,听着外头沙沙的风声,迟迟不肯入睡,不知为何,总觉得……她好像能等到白无常。
所以,当白无常真的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尉迟小小整个人都是震惊的……天啦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电感应?
白无常刚一出现就面色不善的盯着尉迟小小。
“这是哪?你为什么会在这儿?那天那个男人是谁?”
尉迟小小:“……”男人?什么男人?
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这是拓跋族,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儿?那就说来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白无常不满的瞥了尉迟小小一眼,最后那个问题才是重点好么?
尉迟小小:“……”白了他一眼后,便将事情的经过简要的说明了一番。
“所以那个男人是拓跋乌恩?”白无常逼近尉迟小小,似要探个究竟。
“对啊!啊,不对!到底是哪个男人啊?”尉迟小小都被白无常给搞糊涂了。
“那醉酒,将你抱回帐内的人。”
尉迟小小噗嗤一声笑了,总算明白了白无常的面色不善,究竟来源于何处。
“那就是个哥们儿,你至于么?这点醋都吃?”尉迟小小好笑的看着白无常,说道。
“姑且信你一次吧!”白无常看尉迟小小神色无疑,直接躺在了她身边,将人圈在怀中:“说说吧!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我不是说过了么?”尉迟小小不明所以的问道。
“我刚没听清楚。”白无常一脸的理直气壮。
“什么没听清?是没心思听清吧?”尉迟小小成功被这样傲娇的白无常取悦,眯着眸子问道。
“智障,快说!”白无常‘嘭’的一个爆栗击在尉迟小小头上。
尉迟小小:“……”qaq
怀抱着尉迟小小,白无常心中总算安定了下来,他与小小人鬼殊途,又无实际确立关系。实在担心小小遇上更好的人,而……
想到此处,白无常将尉迟小小搂的更紧了一些。
尉迟小小顿了一下,瞥了白无常一眼,继续说道。
说完后,白无常不满的说道:“皇上让你来你就来么?你脑子被狗吃了?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尉迟小小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气势汹汹的说道:“你不知道么?我脑子都被你吃了。”
白无常:“……”
成功将白无常怼到无言以对,尉迟小小只觉得自己简直牛逼到不行。
“智障!”嗤笑一声,白无常重新将尉迟小小拉进怀里。
“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可以回归本身了。”说完这话,白无常嘴角噙起一丝笑意,以后终于可以把这个小妮子绑在身边了。
“真的?”尉迟小小激动的看向白无常,幸福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她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本来想让你为我护法的,结果你跑这儿来了。”说罢,哀怨的瞥了尉迟小小一眼。
尉迟小小:“……”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不止不能为你护法,你回归本身之后,是堂堂八王爷……我若想近你的身,实在不是一件易事。”说到最后,尉迟小小有些落寞。
当初她就该想到这点的,眼下还真有些骑虎难下了。
她来到拓跋族是有圣旨在身,无诏不得进京。一旦回到京城,那便是抗旨不尊,诛九族的大罪……
若是隐姓埋名回京……必须避开一些人的眼目,永远不能活在明面上。且……绝不能回王府,否则,王府那两个妻妾,还不得立刻将她告到皇上那里去?
这样一想,尉迟小小更觉得烦心不已。
白无常闻言,陷入了沉思,尉迟小小所言,的确是个不容忽视的大问题。
该如何堂堂正正的回京呢?依照皇上的性子,他并不认为他去向皇上请旨能行得通。
尉迟小小哀怨的望着白无常:“都怪你,怎么不早点回归本身呢?”
“小智障,还好意思说?”白无常瞥了尉迟小小一眼。
“你才智障,你难道不知道本小小有多机智么?”尉迟小小华丽丽的炸毛了。叔可忍,婶儿绝不能忍。
“我想到了!”白无常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尉迟小小的手按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尉迟小小的手被钳制住,完全动弹不得,没好气的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你已被拓跋王册立公主对么?”
“对啊!我都和你说两次了,你是不是傻?”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不怼回去简直不是她风格。
“那你去向拓跋王求一道旨意,以拓跋公主的身份,送你进京与八王爷和亲,你觉得呢?”白无常没功夫兜圈子,一口气全说了出来。
尉迟小小眨了眨眸子,这……貌似,大概,可能,也许是个不错的方法。
尉迟小小虽没说话,但神情已经出卖了她,白无常得意的眯着眸子说道:“怎么样?小智障,真正机智的人是我吧?”
尉迟小小嘴角牵起四十五度:“哇哦,那你好哦,要不要举高高?再来个亲亲?”
白无常作势轻咳两声:“举高高就算了,亲亲嘛……我倒是可以勉强接受。”
尉迟小小嘴角持续牵起四十五度角:“那我拿小拳拳捶你胸口好嘛?”
白无常一时之间,没看出尉迟小小的套路,欣然点头之后……果真收到了尉迟小小砸向胸口的‘小拳拳’。
尉迟小小这一拳蕴含了内力,下手快准狠,一点都没留手。
“卧槽!你谋杀亲夫啊??”白无常吃痛,瞪着眸子盯着尉迟小小。
“你自己要求的,怪我咯?”尉迟小小扬了扬‘小拳拳’。
白无常:“……”
眸光闪了闪:“看来不收拾你!”说罢,欺身压了上去。
“卧槽,你干嘛?我跟你讲,你要做一只有道德的鬼……”尉迟小小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自己要求的,怪我咯?”白无常学着尉迟小小的口气,十分欠扁的说道。
“我什么时候要求了?你别不讲理!阿西……,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么?我……我怕痒!”尉迟小小告饶道。
而毡帐外面,一片寂静,任凭帐内如何,也没有半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