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小小认真的给靴子做了比对,结果发现靴子与在那处发现的脚印很是相似。
白无常再次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了尉迟小小的房中。
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匆忙间,一天时间竟然又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白无常一脸嫌弃的望着尉迟小小,说道。
尉迟小小愣了下,将手中的靴子放了下来,默了!这是一次有味道的探寻。转头说道:“要你管?”
白无常轻飘飘的落在尉迟小小面前,瞥了那靴子一眼,说道:“你在做什么?”
难得听白无常说了句人话,尉迟小小刚要回答,突然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当即目光灼灼的盯着白无常。
直把白无常看的浑身不自在,才肯作罢。
“你每次这样看着我,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白无常一个哆嗦,从尉迟小小面前离开,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把玩着桌上的杯具。
“说罢!又有什么事求我?反正我也不会答应的!”白无常瞥了尉迟小小一眼,带着几分调笑说道。
尉迟小小本以为有戏,结果听到最后一句,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去,这个辣鸡白无常,就不能看在他们经常‘同床共枕’的份上,帮点小忙么?
虽然她是想要自己查清的,但她不是担心没等她查清就出了大事么?
顿时气急,人家穿越都有金手指跟着,她的呢?
刚穿过来之时,她还道她的金手指是最无敌的,谁知……她金手指的日常就是:对她极尽挖苦贬低之能事!别的忙一点帮不上!这算什么鬼金手指?
每每想到这一点,她就觉得心痛得无法呼吸。
“说啊!”白无常老神在在的等了许久,也未曾听见尉迟小些什么,反倒是看到她一直在出神。
“你不是不帮么?”尉迟小小白了其一眼,只觉得气得肝疼。
“万一我帮呢?”白无常换了个姿势,重新出现在了尉迟小小的面前。
很傻很天真的尉迟小小顿时满心欢喜,以为白无常终于良心发现了,连忙将这两天尉迟府中发生的事都一一告诉了他。
眨巴着双眸道:“作为尊贵的白无常大人,你肯定知道昨夜勾去的魂魄是谁的!以及死因之类的……吧?”
“嗯,这对我来说,不过是动动手指便能查出来的事!”白无常百无聊赖的把玩着尉迟小小乌黑亮丽的长发,极尽慵懒。
尉迟小小:“……”我忍,不就是被玩玩头发么?多大点事?
“那,尊贵的白无常大人能不能动动手指呢?”尉迟小小笑的满面桃花,就差没摇尾巴了。
“不能!”白无常没有一丝犹豫,拒绝的干脆利落。
这下,尉迟小小懵逼了,一度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白无常刚才的意思不是她么?拒绝是什么鬼?
“为什么?”尉迟小小几乎在瞬间就问出了声。
“懒!”白无常答的理所当然又丧心病狂。
尉迟小小捧心,不停的做深呼吸,努力挤出一丝笑意,道:“尊贵的白无常大人,您一定是在开玩笑!”
“没有啊!你不识字么?”白无常眨巴着墨色的双眸,一脸的无辜。
尉迟小小:“……”他是想表达,他已经把懒字写脸上了么?
好气啊!还要努力保持微笑。
“这个理由也太草率了吧!”尉迟小小能容忍白无常搪塞她,但是这个理由……是在挑战她的智商么?
“这样啊!”白无常点了点头,认真的想了许久,一拍脑门,道:“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了?”尉迟小小要是知道白无常之后的话,绝对不会这么脑残的应答。
“天机不可泄露!怎么样?这个理由不草率吧?”白无常努力憋笑,装的一本正经的说道。
尉迟小小:“……”
心累表示,就知道不能对她的金手指抱有一丝的期望……
“你走吧!”尉迟小小摆了摆手,无力望天。
看来,她命中注定不能懒癌,要做一次福尔摩斯了!
“我不!我就不!”白无常得意洋洋的说道。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白无常喜欢上了这种和尉迟小小斗嘴的感觉,无事之时,他总会来找尉迟小小斗上一番。
每每看到尉迟小小一脸的气急败坏,他就会得意表示:就喜欢你这副: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尉迟小小:“……”
她决定拿出终极必杀杀手锏:无视某人。
大抵真是一物降一物吧!虽说尉迟小小集结了上下五千年的优良传统,也没能斗的过白无常,但是每次她决定将无视进行到底的时候。白无常就会百般求饶。
一个时辰后。
之前还会大眼瞪小眼,现在……尉迟小小斗懒得看他。
白无常终于觉得无趣了,他在地府待了那么多年,整日无聊透顶,好不容易找到个‘情投意合’的人,突然不理他,他怎么能吃得消?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若是别的忙,帮也就罢了!只是此事……真是天机不可泄露!”白无常突然认真的解释起来。
倒叫尉迟小小有些不适应了,歪着头,将信将疑的问道:“真的?”
“不长脑子么?要是我能随便乱说,这天下岂不乱了套?”白无常一个没忍住,开口就噼里啪啦一通说。
说完之后顿时后悔了……瞥了眼尉迟小小,见她并未在意,才安下心来。
“知道了!”尉迟小小白了他一眼,说道。
白无常说的这些,她大概能理解,所以……还是要自力更生咯?
将箫洛的靴子甩给白无常,让他不动声色的还回去。
白无常默了……夸张的捏着鼻子,将靴子还回去……
尉迟小小噗嗤一笑,这货……也算是她在古代的一份心灵慰藉了。毕竟,在这古代,可是没人和她这样无拘无束的斗嘴。
所以,即便有时嘴上说着讨厌,心中却是欢喜的。
若是没了白无常,让她与这群古人一直待着,她非被逼疯了不可!完全没有共同语言她会说?
夜,愈发深了,床上尉迟小小蜷缩着,拱了拱身子,缩进白无常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