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瑜年近二十,正是处在少年贪欢,精力旺盛的时候,再加上这素了差不多二十年,头一回开荤吃肉,怎是光吃一口便能满足。
虽然楼瑜看见青年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加上屁股和腰间都是被他方才掐出来的瘀痕时,起了点同情心,但想到就是眼前这看着可怜的青年连续虐杀了多名男子,而他如果不是仗着心机和武力八成也会变成他的禁脔,楼瑜就赶紧收回自己那多余的同情心。
他揪了一把青年的乳珠,把指甲刺进乳头又狠狠地刮了把。
不料青年嘴上叫痛,乳头却是硬挺起来,让楼瑜看得又揪了他一把,让青年险些怀疑楼瑜是要把他的乳头给扯下来。
“轻点,轻点…要、要扯断了!”
楼瑜对青年求饶的话置若罔闻,扶着才刚拔出来没多久的ròu_bàng“噗嗤”一声又重新插进青年那洞里。
“啊啊啊——”
比起第一次,楼瑜这回已经多少是驾轻就熟,戳得青年痛并快着,原本咬着牙关忍痛又或是不时冒出的一二声求饶也逐渐变了味,闷哼时的尾调上扬,怎么听都一股子媚意。
“啊哈……啊~嗯啊……”
楼瑜心里不乐意了,嘴上破口大骂道:“操死你个贱人、荡妇、婊子……”
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撞击,仿佛要把囊丸也一并塞进去似。
在察觉到青年的性器这回居然能半勃起来后,楼瑜拿捏住他下体的一撮阴毛,然后猛地一把揪下。
“啊!!!”
刚感受到欢愉的青年瞬间再度因为痛楚而萎了下来,同时也因为阴毛被揪下的痛楚,青年浑身一紧,后穴顿时夹得楼瑜无比舒爽。
楼瑜控住青年的腰,猛插个数十下,终于又迎来第二轮射精。
这次结束后楼瑜没拔出去,ròu_bàng继续放在青年体内,然后把被折腾得不成人样的青年拉过来让他挨在自己身上,顺手把玩起青年的性器。
“给我硬起来看看。”楼瑜如同一个天真又残酷的小孩,一边刺激着青年的guī_tóu同时又一边用指甲抠挖顶端的小孔,“如果硬不起来那这玩意你要来也没用了。”
青年被他的话吓得浑身发抖,但越是紧张想硬,就越是硬不起来,想到楼瑜隐约有阉掉他的意思,急得眼角都发红。
楼瑜看被他恐吓得差不多了,才松手撇撇嘴道:“真无趣。”
青年刚暗暗松口气,就听楼瑜再问道:“对了,你这道具放哪里?”
“什……什么?”青年一时间还没听懂楼瑜的意思。
“就是那种道具啊,性爱用品,成人用品,跳蚤、按摩棒、乳夹……”楼瑜如数家珍,青年却是越听脸上的血色越差。末了说完后,楼瑜不忘补充道,“别说你没准备这些东西,你既然打着把我变成禁脔的主意,肯定有准备这些来调教我。”
青年被他说中心事,整个人瞬间僵住。
楼瑜见此心道果然自己猜得不错,也更加坚定了立场。如果不是他够机智加上本身练过,那么现在两人的情况就得调转过来了,所以他一点都不同情眼前的青年,一点都不。
“快说!别打算骗我,不然我先让你做不了男人!”
青年抖了抖,最后颤颤巍巍地说:“在隔壁房间,你出去就能见到了。”
楼瑜眼珠子打了个转,然后盯着青年脸上的神情,考虑着他话中的真假。
“真的,我没骗你,外面没有其他人,也没有陷阱。”
“最好是真的……”楼瑜嘀咕完后,把ròu_bàng从青年身体里面抽出,没ròu_bàng堵着的洞穴立马有浊液从里面流出。
楼瑜为以防万一,下床后还是把青年四肢给拷上。看着如今被锁链困在床上的青年,楼瑜愉悦地想:真是风水轮流转呢~
楼瑜随便套上条裤子,打开床头柜,拿出里面的钥匙串然后打开了这里的房门。
这是楼瑜这些天来第一次踏足房间以外。
当房门打开的时候,楼瑜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他还记得先前曾目睹过的那些尸体。
不过这回他打开房门后,外面十分干净,看上去已经经过清理。
想想也是,尸体如果放置多天不处理,除了会散发异味外还会滋生大量细菌。至于处理的方法,这就不是楼瑜所在意的了。
外面十分安静,除了偶尔的滴水声外,几乎没有别的声音。
楼瑜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结构,猜测这里估计是建立在类似外国影片中地底那些排水管道之类的地方。
“还挺刺激的。”楼瑜小声说了句后,就打开了隔壁房门。
他没贸然直接开门进去,虽然青年说没陷阱什么的,但他实在不大敢完全相信青年的话。
所以楼瑜在开锁后走到旁边,把门拉开,见没什么暗器之类的玩意从里面射出,他才小心翼翼地探头观察房间内情况。
这房间看样子就是青年平时住的地方,床铺还有些凌乱,里面有不少日常生活的痕迹。见此楼瑜才放心下来,大步走进去。没多久,他就在床底找到一个箱子,打开后见到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性玩具。从基础的跳蚤、震动棒外,还有电击贞操带,尿道棒这些。
楼瑜表示大开眼界外,把箱子搬到隔壁,在青年绝望的眼神中把道具一件件地拿出来,还兴致勃勃地问青年:“你比较喜欢哪个?能推荐下不,免得你到时候怨我不民主。”
青年此时心里已经和日了条狗似的,他终于明白何为自食恶果。
“这个电动脉冲的尿道刺激仪怎么样?”
“不、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楼瑜没等他说完,就拿着那尿道刺激仪过来,开到最大值,对准青年的马眼压下去。
青年几乎整个人给弹了起来,眼泪鼻涕都完全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
“真丑。”楼瑜笑嘻嘻地把刺激仪往里塞。
最后看青年几乎是要口吐白沫,他才把刺激仪抽出来,楼瑜刚把堵着马眼的棒子抽出,青年突然浑身抽搐,一道淡黄色的水柱便从前端喷出。
楼瑜一时闪避不及,被溅到些许。
闻到空气里那股淡淡的尿骚味,再想到刚才自己被尿给射到,本来就有点小洁癖的楼瑜简直要气死。
看着床上已经像是被玩坏的青年,楼瑜眼神愈发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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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