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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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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今朝定定看着眼前姑娘的眼眸, 久久未曾言语。

她总能给他不一样的答案。

此前她同他说,苦难仅仅只是苦难也是, 如今又同他言起的也是。她总是能在他沉如死水的一汪深潭之中激起一尾惊浪, 拂乱他的心绪。

告诉他,他并无他想的那般不堪而孤独。

他还有她。

他轻轻将面颊与她的脸庞蹭了蹭,细腻的肌肤相贴与抱紧的双臂便使他们在灵魂的交触和渴望的洪流之中合二为一。

稀释埋藏于眼中的言语, 在内心的断裂之处支起一方避难之所。

神明如她,若萤火在夤夜之中挥散不去的微光,却有着能引人走出渊海的能力。

“谙谙,你说的话,令我想起了母后。”

他的声线在夜色朦胧之中显得尤为缱绻低沉, 如寒枝冷玉一般在她的耳畔轻呢:

“儿时, 母后曾同我说起,在所有德行之中,她最看重的便是真心。”

“她说, 拿真心换真心, 便是人与人之间最重的感情。而她与父皇, 便是这样的感情。”

谢今朝阖着眼眸, 依稀还能记起那时母后拥着他, 在哄他入眠时的温柔的眉眼, 和提起父皇时的眸中流露出的爱意。

母后是父皇前去北狄亲迎回大胤的正妻。螽斯门与凤栖宫, 都是按着北狄的式样来,甚至连中原的文化也未曾融入许多。

想来这等足够的重视, 和父皇给予母后的情深重义, 才可触动了母后, 如此认定父皇不会负她。

只是他那时年少不懂, 也记不起许多事。他只还能隐约想起, 不知是从何时起,母后面上的笑容便愈来愈少,与父皇相处的时日也远比以往要少了许多。

每每问起,母后总是抚着他的脸庞道,父皇忙着治理朝政,要务繁忙脱不开身。

他当然是不信的。

如若只是如此,那母后眼中的郁色与无法令人忽视的沉寞又如何解释?

直待那位新入宫的妃子一身华冠丽服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他恍然明白一切都是因由什么。父皇纳妃嫔一事他并非未曾听闻,只当是又如从前一般,为了制衡那些朝臣,将一个个无辜的女子抛入了后宫之中,便不再去管顾。

可他终究是高估了父皇的自制力。

起初这西南王最小的女儿入宫一事,的确在朝廷当中激起了不小的水花,也引得一众之人哗然。

但他毕竟不经前朝之事,想当然地便以为不过新入宫的佳人罢了,父皇与母后伉俪情深,也撼动不了什么。

可短短数日不闻,这所谓后宫的新人竟是平步青云,以成了后位仅是一步之遥的妃子。

看着她珠翠玉帘,身披黔南奉入宫中的彩锦,日日不重样。那方织锦连母后也不过只得了五匹而已,她却能如此挥霍,于其身气派便可窥见她的荣宠加深,比一国皇后还要招摇。

他想他当知道母后眼尾流出的哀愁是从何而来了。

所谓真心换真心,总有一人是借口,而一人还在当真。母后的真心究竟换来了什么,他不知道,父皇也不知道,只有母后自己知道。

她一日比一日不开心,与父皇之间的口角也越发频繁。直到后来,北狄一朝就要被漠北覆国,母后跪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朝父皇磕头求救,他这才看到了父皇眼中泛出的泪意通红。

在那一刻,他想,父皇应当还是对母后情意健在的。

可即便如此,终究还是未能挽救回来。

那或许便是压倒母后的最后一根弦。母后的薨逝来得突然,突然得如晴天霹雳一般,在元日后的第一天,皇城便要敲起了丧钟。

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包括父皇,更包括还行走在宫道之上百无聊赖的他。可这一切的预兆确是显之又显,在一众人一日一日的略过与变本加厉的失望之下不断累积,最终如此。

“以真心换真心……”

谢今朝的鼻尖所及,是卫时谙肩颈处好闻的木犀香。他沉沉闭上眼,只觉近日令他回想起从前的那些旧事的机遇颇多,好不容易入梦醒来能淡却一些,却又会因为再生的事端逼着他反复地揭开累累伤痕,心口痛到无以复加。

卫时谙知道这些天里他的状态都要比以往差一些,只是碍于如今这漠北使团已然入胤,往后低头不见抬头见,便是不面对也不行。

她如今也只能抚着他的背以示安慰,偏过脸去轻吻他的唇和侧脸,一遍又一遍以无声的方式告诉他,还有她会在他身边。

“殿下,母后的话是对的。”卫时谙环住他的脖颈,与他的身子贴得更近了一些,“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也是一段关系想要维系的唯一支撑。”

“如若是两个人之间走向破裂,那必然是有一方率先开始了欺瞒,开始了遮掩,所以这句话能否应验,是看人不看事。”

“嗯。”谢今朝的唇瓣停留在她颈侧的那粒蛊痣之上,听闻她这样一番解释,心中的思虑更加复杂。

她在他心头激起的想法比任何事物都要浓烈。每每触到她的身体,吻到她的唇,即便仅仅是分毫方寸,也足以令他的心尖上的一捧春池摇晃,水满倾溢。

他想象不到若有一朝能够真正的拥有她,会是何种感受,又是何种光景。

可如今他碍于这难以启齿之事,有所隐瞒,实为对所谓真心相对怀有愧意。可如若不尽快得以解决,终究会是个隐患,届时如若谙谙问起,他又该如何解释……

他这是明知故犯,想以真心换真心却先食了言,谙谙若是知晓,定会与他生了嫌隙。

神明对他施舍的半分恩赐,怕也会如是收回。

矛盾如他,吻着那方小小的蛊痣,心中比任何时候还要煎熬万分。

他想要攥住神明递来的手,却又不得亵渎神明。

究竟该何解呢。

———

胤都皇城,琼英阁。

努尔古丽感受着自己被人一路架到了一个陌生的寝殿之中,而后一众人围着自己不知说了些什么听不真切的言语,只能从有些吵嚷的语气方可辨别出一些——

他们或是在对她这个麻烦的怪物感到焦急。

这声响持续了没一会儿,便从她的耳旁消失,而后便听闻了似是殿门开阖的声响。

努尔古丽悄悄睁开双眼,坐起身来打量了琼阁内的动静,才方松了一口气。

她低垂着眉眼,抚着自己可怖的面容,独自一人在床榻之上坐了良久,再一闭上眼帘,已然有泪从眼眶之中滚落。

在未曾离开大漠之前,这副皮囊也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她又如何能不怜惜。

可她看着那坐于上首的皇帝,虽然他的眼眸被冕旒遮挡,也叫人瞧不出来什么端倪,但她就是觉得如坐针毡一般,周身萦绕这一股不寒而栗的异样质感。

她总是觉得那个皇帝似乎不太对劲。她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若是感到有哪里不对,那必然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如今的她的面容变成这般令人惊惧的模样,便是她决心而行的下下策。

脸上的沟壑与疤痕使她浑身不舒服,鸡皮疙瘩一阵又一阵地起,混着咸涩的眼泪和空旷寂静的陌生的楼阁。她从床榻上起身,而后脚步虚浮地向前走了两步,又无力地蹲下,埋首在臂弯里啜泣。

“努尔古丽。”

她闻声,身子骤然一振,将布满泪意的脸庞抬起,便见江萨亚王兄的身影出现在了模糊的视野之中。

“王兄?”

江萨亚本身鼻骨高挺,眉眼深邃,如今冷下一张脸来,便更显出几番生人勿近的肃杀质感。他沉默着未曾接话,只是将努尔古丽从地上扶起,令她重新坐回了床榻上,而后沉声问道:

“为何要这么做?”

努尔古丽顿时便是一惊,她用手遮着自己的下半张面容,不肯让江萨亚直视自己的丑陋。她的眼中仍是泪光闪烁,带着不可置信,直直瞧了江萨亚好半天也不曾开口。

“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萨亚见她凝怔的模样,耐下性子又问了一遍,才等来她的回答:

“王兄……是怎么知道的?”

江萨亚险些气极,“你我虽不是孪生兄妹,但起码共处多年,我又如何能不知道这是你的手笔?”

“再加之,今日是我漠北使团入胤的头一日,即便是退一万步来说,确是有人待我们不爽,意欲暗害,可也绝对不会愚蠢到选择在今天。”

他将她遮住面容不肯拿开的手握住,而后轻轻将其拉下,那本淬满冷淡与愠怒的眸光便渐渐变得怜惜。

他抚上她狰狞的脸,拂去她从眼眶之中滑落的委屈的泪,无奈而痛心道:

“你这是何苦!”

努尔古丽不由泪意更深,不住抽噎道:“我也不想如此的……可我实在害怕,我害怕皇帝……”

“我怕他今日便要替我指婚,怕我很快便要成了他人的妾室!我只有出此下策,只有将我的容貌毁了,将他们的眼光转到别处,才能求得一丝能够喘息的机会。”

“眼下,我想我如今面貌丑陋至此,遭人唾弃,皇帝一时半会儿应当不会再替我去主张什么婚事,再让我苟延残喘一些时日吧……”

她的悲切的泪如同最锋利的尖刀,在江萨亚的心上划出迸血的裂口。他不住伸手想要将她揽在怀中安抚,可理智却又告诉他,男女大防,他不当这般做。

他伸出的手又无力垂下,踌躇而不敢上前,百转愁肠之间,不过还是恨一句无能罢了。

世道便是如此,弱肉强食。

此番行动不光是缘由漠北的确战败,还有一个缘由,他至今也未曾明白。

漠北前来议和之事,起初只令他觉得甚为荒唐。漠北是州部制,与大胤接壤的那一段土地便是由巴丹州部掌管。此地因与边界接壤,也是整个漠北兵力最强盛的地界。

巴丹部的族民不属于北狄的后代,而是漠北一族迁徙至此,多畜牧,因此对边境的管控甚为不满,常年开动战事。

虽然战火不断,但在此次战败以后,巴丹部全然可以上书告王城,请求别州部前来支援,大可不必一副已然弹尽粮绝,需要任人宰割的模样。

若是胤兵乘胜追击,漠北十三州的兵力尚且还能撑到与他们最后一战之事,而不是打也打不起。

究竟缘何便要投降议和呢?

他带着一众兄弟从戍边赶回王都前去御下问个清楚,但汗王给予的回应皆是兵力需整顿,决不可做出破釜沉舟之事,必得保住现有疆域。

“那议和呢?议和难道不须我漠北割让城池么!”

汗王的银狼裘衣闪着如刀光剑影一般的寒光,他只将议和书放到了他的眼前。那上面晦涩难懂的胤字,灼伤了他的眼眸。

他看见了努尔古丽的名字。

她要作为漠北与大胤交换的条件,前去大胤和亲,以换来免以割让城池,保下漠北十三州的土地。

努尔古丽是汗王嫡亲的女儿,自小便受尽宠爱,是在汗王掌心之中长大的姑娘。

可他如今竟是要将她如同一个物什一般,与邻国交换之。他是生父,将自己自小疼爱到大的公主远嫁出疆,他当然也是经了夙夜难寐才得以下的决定。

在家国大义面前,谁都没有话语权。

他更是如此。

“你可曾想过,那胤都皇帝若是不管顾这些,强硬将你嫁与他人,往后的日子又该如何!”

她当然想过。

努尔古丽也正是因如此想得,若是有一日挣扎无果,入了旁人后院,这方丑陋不堪的脸或许还能保住她的性命,免得被人排挤,或又说成是什么异疆祸水,能少些招摇。

便将她一人关进那等无尽的牢笼之中独自终老也好,只要她不生事端,在活着的时候还能看到漠北十三州与大胤之间的和平往来,便也算是不辱使命了。

“王兄,以后的事,便以后再说罢。我如今没有那般立场和心性再去想以后,有没有以后,或许还是另一回事。”

她攥紧了江萨亚的手,大颗的泪珠滚落至他的手背,烫得他心中发疼。

“怎会没有以后,莫要胡思乱想。”他终是不再忍耐,将她拥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发丝,“相信阿兄,阿兄会拼尽全力带你走。”

“带你回大漠。”

努尔古丽只在他的怀中摇了摇头,攥住他的衣袖无力悲泣。

不要管她了。

他们在此地说是使臣,实则也都是异国质子罢了。在这片土地之上多待上一天,便多凶险一天,只盼着这议和的事项一毕,他们便早些回去才是。

她有这等身份在此,反倒是比他们还要安全上一些。

此地终究是皇家的地界,若是有闲人在此看见,不免落人口舌。努尔古丽从江萨亚的怀中起身,将他速速推出了门去,复又回到了琼阁内的桌案之前,重新戴上了面纱。

她坐在殿中,等着外头的御医前来为她看伤,只是未曾想过皇帝会来得那样快。

他推开殿门入内之时,殿中似乎还残留着几分江萨亚遗留在此的莎草与愈疮木的混香。

这气息着实新奇且令人难忘,建元帝只当那是娜尔罕身上独有的北域香。他看见了她见到他时眼底瞬时的惊慌无措,如同初见娜尔罕一般。

可如今她的面容被奸人所毁,他却一时找不出元凶,实为他之过错。查明一事还暂且可以搁置,可她的伤势不能。思及此,他也无法在大殿之上安坐,快步传了御驾前来查看她的伤情。

他的身后是鱼贯而入的御医,走至努尔古丽身前,躬身道:

“臣遵陛下之命,前来为公主诊治。”

她只装出一副吓得六神无主的模样,在他的无声注视之下揭开面纱,再次露出了可怖的面颊。

她不住悄悄打量建元帝的脸色,想要从他的眸光之中探出几分嫌弃与鄙夷,却并未如愿。

他的目色如古井无波,只是在一旁静静看着,不发一言,可周身令人难以略过的帝王威压却直叫一众室内的御医门喘不过气来。

看似平常的面色,却仍旧令她觉得灼热刺痛,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其中。

虽说她已然成了阶下质子,嫁与谁都没那么重要了,但是——

最好不要是她所想的最后一种答案。

皇帝便是处在一众权力巅峰之中的最危险、最令人揣测不得的人物,后宫也是在纠葛纷乱之中最深、最吃人的囚锁。

她只怕没那个命能苟活。

琼阁之内的尴尬气氛仍在持续,御医观察着她脸上溃烂的伤疤,给她上了中原的药膏。而建元帝便背着手站在一旁,盯着那令他魂牵梦绕的身影,视线一刻也未曾离开。

“回陛下,公主若是食用何物而身体不适,的确可能出现浮肿或面部生疱,这属于是案方当中的风疹。但……”

御医面色有些为难,沉吟道:“公主面容上的疤痕倒像是溃烂所致,这令微臣并未找到同这番相似的案方,尚且得不出定论。”

宋秦御医怕皇帝不满,应声跪地:“恳请陛下宽限一些时日,微臣再仔细探查,以查明病因!”

“三日,三日之后朕要知晓其因。”建元帝少见地未曾多有动怒,只觉得这两日好不容易缓上了一些的头疼,如今好似又要隐隐欲作。

“微臣谢过陛下。”

待一众人皆从琼阁之中走出,建元帝仍是停留在原地,并无要动身的意思。

努尔古丽搁着面纱,感受着脸上涂抹了药膏过后还残留着的疼痛,心中不住疑惑:

他为何还留在此地?

那股不安的感觉又在心中渐渐升起,她抬起头,见建元帝的面色有些苍白,便只好作惶恐状跪在了地上。

“你怕朕?”

努尔古丽只觉他问得甚是莫名其妙,她如何能不怕呢?

她的性命与来路都被他捏在手中,如蝼蚁一般可以随意磋磨,再加之每每他的眼神投在她的身上,总带给她的不妙意味,桩桩件件,令她怎能不胆战心惊?

建元帝压住有些作痛的额头,走上前去欲抚起她,却不料惊得她连连向后退去,扯着面纱颤声道:

“陛下金尊玉|体,臣女授受不起,如今容颜丑陋,更是无颜面圣!”

建元帝沉下脸色,又往前行了一步,只见努尔古丽往后退却地更为厉害。

她怕他。

这一点与娜尔罕不同。

他心下预感不妙,再加之欲意发作的头疾,无奈之下只能缓缓直起身来,同她轻声说道:

“朕不会对你做什么,你不必害怕。”

他盯着她被面纱遮住的面容,不由又开口道:“至于你的伤,不会令朕对你有何厌弃之想,姻亲一事,朕也自会好生安排,你切莫担忧。”

厌弃之想……

努尔古丽细细咀嚼着他所说的言语,虽倒是大体之上也未有什么不对,可总是令她感到有些不适。

是故下一刻建元帝头疾的攻势又开始猛烈,脑中顿觉天旋地转,令他有些稳不住身形,就要往努尔古丽的身前倒去时,她也并未有要上前搀扶问询的意思,而是慌忙避开,往后躲得更远。

“御、御医!”

她操着一口生涩的汉话,学着方才那些床榻边的人一样,开嗓呼喊了起来,应当就能把那些会医术的人给叫回来,将这个有些不对劲的皇帝快些弄走。

她不想与他共处一室。

呼喊终是有了些回应,一众人将殿门破开,望见倒在地上的建元帝,各个脸上皆是惊惧不已,甚至有人还指着缩在一隅的努尔古丽质问道:

“大胆妖女,竟敢对陛下行凶!”

努尔古丽反应了片刻,便立刻焦声辩驳:“我什么也没做!”

“不是她。”建元帝已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头疾作弄得有些想要呕吐,心下却被这一刻也离不开那息神香和发作越来越频繁的古怪病症折磨痛恨到了极致,咬着牙撑起身子,“去给朕拿息神香,药拿三颗,速去!”

众乱平息,琼英阁之中又只剩下了努尔古丽一人。

她的手中攥着方才情急之下建元帝派人传来的文书,上头写了一通令她看不明白的胤字,左右随侍的姑娘也同她一般不懂,她便欲开门去问问可有就近的侍卫宫婢。

正当此事,殿门外走进三五位身着檀砂色衣裳、着双髻的姑娘们,为首的那位走近她身前,道:

“我等奉陛下之命前来侍奉公主。”

作者有话说:

努尔古丽:狗皇帝死一边去,离我远点!

算是个小剧透?也让大家看得安心一些:狗皇帝不会得到古丽的,他这种恶心的人不配。y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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