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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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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还记着颜路张良第一次遇见后颜路回家时连翘上的黑气么。

对了,这就是个由黑气引发的番外。

——从前话说一只候鸟

名情未鸟死守老树

喃喃自语一夜暴雨

迷失旅途不再归航

小区里路灯昏暗,照的黄色的连翘有丝鬼气森森的错觉,作为一名中医,颜路虽然不信这些,可多少也是存了些敬畏在里面,便没有丝毫耽误就上了楼,也遵从一个大家都知道的常识,没有回头看,so,他没有看到,那黄色连翘上飘散的丝丝缕缕的黑气,黑夜残月黑烟,构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与此同时,在小区里,颜路楼下,月光皎洁,阴风阵阵,连翘上沉郁的黑色越来越深,把黄色遮的一点不剩,冲天的往上冒,渐渐凝聚成一个虚体,身形是个男子,消瘦修长,眉眼下垂,不住喘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虚体变得清晰起来,就着路灯和月光,可以看到他惨白的脸,清秀的眉眼和眼角的纹身,他一身黑色皮衣,蹲在半空虚弱喘息,突然呼吸一滞,紧接着咳出一口血来,印在那张脸上略有凄凉,加上眸中的担忧思念之色,身上穿的皮衣,活脱脱的一个忧郁酷哥,小姑娘见了他定会留几分情。

可惜啊,追他的并不是小姑娘,而是小正太。

在他刚刚吐血,气还没喘匀的当口,就听草丛里响起有节奏的脚步声,他立刻警觉的停止喘息,侧耳倾听。

“你不必听了,墨鸦,就是我。”略显成熟的少年的嗓音穿过寂静的夜传到墨鸦耳朵里,成功令他全身戒备。

来人走出草丛,却是个十二三岁的模样,还显着稚气的五官诡异的纹着浅蓝色的火焰,超越年龄的神情让人在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就不会把他当成小孩子来看。

神秘且强大,是阴阳家两大护法之一,这就是墨鸦对于星魂的全部感官。

多年以前,他还没有成这幅模样,和白凤一起效力在姬无夜的麾下的时候,他就曾碰见过星魂,尽管那时候他们并没有起正面冲突,这个少年?或者是儿童?透着狠厉暴虐的蓝色眼眸就给他留下的不容小觑的印象,后来他为了救白凤死了却阴差阳错成了这半人不鬼的样子之后,阴阳家就开始派星魂追杀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也不知道阴阳家为什么会追杀他,更不知道阴阳家为什么会出动星魂这样的高手追杀他。

但是他既然还“活着”,有意识存在着,他就必须去见白凤一面,他想知道,他的少年,是否成为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是否可以意识到他已经不在了,是否可以为生活负起责任来。

但是现在这个状况非常棘手,他现在是一个灵魂体还受了重伤,阴阳家的法术是专门克制他的,而他发出的攻击对星魂来说,就像是隔靴搔痒。

上回他借助地形优势和气息隐匿之法勉强逃过一劫,却也被打的重伤,这回还没有修养好,也还没有来得及找到白凤,他就已经追了过来,上回用过的招还顶不顶用还两说,且不说他这回已经重伤。

如此想着,墨鸦脸上就带上了几分焦灼,呼吸也絮乱起来。

星魂慢条斯理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指尖上气刃若隐若现,带着无形的压迫之意:“你是乖乖跟我回去,还是——?”说话间,紫色气刃猛地显现出来,又在一瞬间消逝不见。

这回真是凶多吉少,墨鸦如此想着,索性在空中站直,漫不经心的夸赞道:”星魂大人的聚气成刃又精进了,不知可在阴阳家排第几?“

星魂猛地眯了眼,复又睁开,淡紫色的光芒在之间游走:”这个,就不劳墨鸦大人费心了。“说话间,气刃已再度显现,左脚踏地助冲,右脚虚空一点,猛地朝墨鸦冲过去,墨鸦早有准备,往下一闪,却看到星魂诡异的挤了挤眼,整张脸在灯下半明半暗,心里觉得不好,赶忙借力朝上跃,却也来不及了,原来星魂早已在说话间在下面布置了法阵,此时光芒四起,五芒星闪动,把他困的牢牢的,连萦绕在他周身的黑气也被压制了一些,露出惨白的脸。

见墨鸦还在试图挣脱,星魂收了气刃,轻轻巧巧踏在树梢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逃不出我手心,还是省点力气吧。”

“哼,那可不一定!”黑夜里突然传出男人不屑的哼笑,夹杂着强大的剑气疾驰而来,把树枝吹得狂乱,转瞬间就到了星魂面前。

虽然这是突然的意外,星魂丝毫准备,但到底还是阴阳家的护法之一,内力雄厚,招式纯熟。

他仓促间往前闪,同时回身聚气成刃挡住剑气,险险的没有受伤,但他之前站着的树梢已经断了大截,可见敌人来势汹汹。

这厢还没有站稳,来人却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才一转身的功夫,新一波剑气已经循着刁钻的弧度到了跟前,星魂双手交握身体微屈,气刃成峨眉刺状挡在身前,和对方剑气相撞发出金戈之声,此冲突不小,他顺势放松了身体,借着这股力量落到了远一些的地方,这才站定查看来人。

“阁下是什么意思?”他戒备的站着,刚刚短暂的交手他已经确定来人的功力并不在他之下,因此不敢轻敌,不曾散开气刃。

在夜光下,淡紫色的气刃发着瑰丽的光,像火焰一般跳动着,呼应着星魂眼角的纹身,说不出的诡异。

“什么意思,当然是,抢人了——”来者慢慢悠悠从树后面走出来,端的一把好嗓子,沙哑的音调,带着漫不经心尽在掌握中的从容。

“呵—”星魂刚冷笑一声,就看清了走出来的那个人,在黑夜中,最显眼的莫过于他那头白发,嚣张的披在肩上,随着晚风张牙舞爪的飘动,尽管天气已经不太冷了,他还是披着大皮衣服,立着领子,就像是电影里演的侠客,哦不,也许更像是恶人,浑身上下透着邪气。

“—卫庄?”冷笑戛然而止,星魂缓了口气,显然颇为忌惮,微微调整了手臂的弧度,让他们更利于进攻。

卫庄好像没有看到星魂的动作,只是自顾自的走到墨鸦身旁,俯身观察了一番,嗤笑道:“居然弄成了这番模样——”他说的轻佻,且戛然而止,但是墨鸦已经听懂了他的言外之音:“也不过如此而已。”

尽管他尚且不知道卫庄是何人,尽管他知道卫庄也许是来救他的,他还是不可避免的生出怒火,围绕在身边的黑气一阵抖动。

墨鸦尚还没来得及驳上一驳,星魂却已不耐烦起来,少年人的语速平稳,嗓音却带着嘲讽:“卫庄,你虽在圈中有些名气,可以为可以凭借这点从阴阳家手里抢人,未免不自量——”

“星魂大人今日竟这般沉不住气,是不是为我这‘有些名气’的人着急呢?”卫庄冷笑打断他,眉眼俱挑,长眼斜睨,不再理墨鸦,携鲨齿往星魂那边走,白发随风扬起细小的弧度,极慢且悠闲的步调,却带来与速度截然相反的压迫感:“星魂大人早在此地做了结界吧,如此正好,看看是谁不自量力。”

星魂的脸色阴晴不定,这次出任务抓捕墨鸦,他本是不愿的,墨鸦武力尽失,又是魂魄之体,着实无甚难度可言,但东皇阁下执意如此,他也只得出面追捕,却没料到墨鸦拼死挣扎,竟叫他逃了去,他还是少年心性,争强好胜,这一来,再不让别人暗中跟着,只说自己抓到便回去,他法术驾驭能力有目共睹,便由着他去了,却不曾想,如今一来,连个报信的人也没了。

但如今胜负为分,他从不是退缩的性子,他倒要看看,他的聚气成刃,抵不抵得过妖剑鲨齿,星魂,能不能打过“有些名气”的卫庄!!

他对胜负有着别人想象不到的执念,这份执念甚至超过了生命的界限,隐带着飞蛾扑火般的决绝,重要到,他光如此想着,便兴奋起来,何况,这还是真实的。

见星魂如此,卫庄也略微提起了兴头来,打架就是要旗鼓相当才有趣不是么?正好,他也想看看,阴阳家的气刃有何不同。

二人方才已经初步试探了对方的招式和特点,此时都有一些底,卫庄剑术极霸气,星魂极诡异,二人灵敏皆不差,此时就看各种因素了。

二人皆是个中高手,小区里略狭窄复杂的地形不但不成为阻碍,反倒成了应用计谋的媒介。

颜路所住的地方并不是太高档的那种社区,不过物业不错,路留的宽,树木花草也修的好,加上小区建成已有不久,四月的天里,大树宽广,枝叶已发了一些,小草嘛,就应了那句诗:草色遥看近却无,连翘桃花挂了一枝子,肯定没有空地打起来爽快,得顾忌不能碰落太多植物。

要不然,在这个已经不信鬼神又消息灵通的时代,也许明日的头条将是:xxx市某小区花草一夜遭劫,切口整齐,威力极大,疑外星人入侵!!

卫庄想到那些愚蠢记者可能写的标题,忍不住黑了脸,星魂身为习武之人,眼尖的瞟到这一细节,嘴角挑起半边冷笑:“呵—”

卫庄什么人,哪能叫他笑完,心思电转,单腿助冲,一招转眼就送到了星魂面前,极速到一路带着破空之声,残影似发起了白光,狠狠的和淡紫色的气刃撞在一块儿,是金戈玉碎之声,就算分开,还是余了金属嗡嗡的震动。

星魂一招躲过,卫庄丝毫不意外,从容不迫接连送出去几招,一时间四周光芒四闪,火花四溅,星魂渐渐从被突然袭击的被动局面中调整过来,不再是被动接招,开始试图控制战斗的主动性。

而另一边,墨鸦也没有闲着,他先调息了一番,把身上不良状态调顺了,他的状态明显的很,就是身上围绕的黑气,此时已经浓郁了些,身上皮衣的样式已经被遮的大概看不清了。

他不习惯依靠别人,而且此时他并不知卫庄是敌是友,有喘息时间对他而言是好事,这些年他处境太过糟糕,所以他现在善于发现生活中微不足道的好消息,以把它们变成调节心情的药品。

接着,他定下心来,开始研究困着他的阵法。

墨鸦生前是做盗墓行当的,跟着姬无夜走南闯北有了不少见识,对五行阴阳之道风水勘舆之术也颇有研究,要不然早就死在哪个墓里头了,只是这阴阳家是玩这些的祖宗,阵法自不是简单的,哪能一下就看出来。

场面开始焦灼。

对于他们这些在危险中求生存的人来说,刀口舔血,绝处逢生已不是一次两次,越是到了死亡的边缘,就越是冷静,因为慌张是这种境况下最多余的物品了。

墨鸦在几个呼吸间大体平息了心绪,粗略扫了一眼阵法——其实若不是这玩意儿困着他,他也许还会赞一声此阵漂亮,不光是从学术方面还是艺术方面,线条分布均匀而细密,比例均衡,像是美术家描出来的几何画,阵法的颜色和施法者的法力相关,星魂的气刃是淡紫色,故这阵法也是淡紫色,跳跃着火焰。

说实话,阴阳家可以传承到如今,必然有相当的底蕴,即使它在历史中遭受过几次浩劫,比如最近的那场□□,他们在四处躲藏的过程中失去了不少典籍,但,星魂的这方面阅历必定比墨鸦多的多,这是先天的优势,后天再怎么努力再怎么闯荡也不可能有的。

一眼望过去,这似乎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阵法,规矩的和了所有方位的八卦,丝毫不出彩,仿佛一下就可以让它烟消云散,但是怎么可能。

墨鸦谨慎的观察,突然脑门冒出了汗,这已经不是一个阴阳阵法,它还涵盖了奇门遁甲!!

奇门遁甲是一门非常复杂的学问,要把它布出来,得结合星相历法、天文地理、八门九星、阴阳五行、三奇六仪等要素,才可以让它成功的困住别人,墨鸦虽然倒了小半辈子斗,可对这个,真有些摸不清楚,事关自己的性命,他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难道就这么等着,等着星魂打败那个白发男人把自己带走?或者白发男人把星魂打败把自己带走,呵,他并不觉得两者有何区别,他不知道白发男人是来救他还是抓他,这是二分之一的几率,还掌握在别人手里,他感觉到从心底泛上来的悲凉。

墨鸦静静坐在阵法里面,身上并没有因为调息好受一点,疼痛一波一波的袭来,他甚至觉得眼前开始恍惚,甚至想起来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比如,少年时候的白凤。

他第一次见到白凤的时候,觉得这个少年长得真是漂亮,标准的丹凤眼,直教他想起《红楼梦》那描写王熙凤的话:“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分明是个亚洲人,居然长了对蓝眼睛,略薄的嘴唇颜色很淡,显出刻薄寡恩的意味,但眉头紧紧皱着,又给他加了些少年人的青涩。

姬无夜把他带进来,简短的介绍完转身离开,那小子居然就一言不发的找个位置坐下来了,像是发呆又像是沉思的,不理任何人,新人见到同事该有的客套话,一句也没有。

于是就有人看不过眼,故意找他的麻烦,他那时候也觉得那小子太过傲气,故意没有去管,却没料到他这么傲,对自己这么狠。

做他们这一行的,多少有些功夫傍身,力气不小,几拳上去,把人打出血都是可能的,但这个略瘦弱的少年,他已经坚持了二十分钟,嘴角挂着血,还在踉跄的挣扎,他赶到的时候,少年正扣着墙面努力支持自己站起来,嘴角因为用劲儿抿的紧紧的,血沫子在苍白的嘴唇上触目惊心,眼神却是那样的···桀骜。

墨鸦如此想着,忍不住笑起来,这个小子,总是这样,明明服个软会让事情好办百倍千倍,他偏偏不,带着那可笑的原则,一遍一遍的撞着南墙,直到头破血流,直到伤痕满布,简直是····到死都不会回头。

他不禁想到,如果此时是白凤被困在这里,他会怎么样。

他一定会想办法出去。

他想起少年倔强的眉眼,笃定的为他做了选择。

同时,他又悲哀的想

可是,我已经放弃了。

因为,我们是截然不同的人。

我已经累了。

耳边的打斗声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墨鸦嘴角的笑变得温馨而恍惚,他的少年,是否成为独当一面的男人了呢。

一定会的。

因为是他啊。

墨鸦这边渐渐沉寂,另外两个人因为离得太远丝毫没有发觉,打斗依旧火热。

星魂的双手聚气成刃不能持久,为了保持最好状态,他只能速战速决。

气刃并没有实体,可随他双手变换成为不同的形状,或长或短,可近可远,这是他的优势,却也是他的劣势,他心里已经习惯于依赖武器的变换来抵御敌人,基本的一些剑术技巧,反倒被他忽略掉了。

这种略花哨浮夸的打法,在这之前并没有出过问题,那是因为他遇到的人…都不太强。

但这次,是卫庄。

鬼谷出来的人。

他这份优势就成了阻碍,随着战斗的持久越发明显。

阴阳术有违自然,属于逆天的术法,极伤身体,不能持久,剑术则不然,一个高手虽然没有小说中写的可以打上几天几夜的实力,几个时辰也是没有问题的,这种根本的差异决定了战斗的基调。

星魂的动作已经慢下来了,他一个下腰躲开卫庄的一记杀招,趁卫庄还没有收回剑,蓄足气力气刃放长如同两条鞭子抽过去,卫庄横剑一档,反身过去趁机又发一招,这回,星魂慢了一拍。

长长的气刃快速消散,却没来的及凝聚,卫庄强大的剑气就带着残影向他心脏袭来,瞬间教他□□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冷汗唰的冒下来,让人头皮发炸的死亡威胁令他的大脑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尽力往左偏,避开心脏,减少大动脉出血的可能。

电光火石间,结局已注定,星魂左大臂遭了厄运,鲨齿特殊的锯齿形可以更好的贴近血肉,加之冲击力,偏移的角度,神经上反应是疼痛难忍,生理上反应是血流如柱,星魂全身一颤,闷哼一声,立刻向后退去,以相反的作用力自己将剑拔出,鲨齿再次撕裂皮肉,令他冷汗泠泠。

“星魂大人,滋味如何?”卫庄轻轻落地,神色如同睥睨天下的帝王。

星魂脸色苍白,冷汗几乎湿了脸颊,眼角的火焰纹身愈加明显,他手捂着伤处,血还在娟娟流出,眼神却阴郁狠戾,嘴角挑着弧度。

“当真是…好极了。”他的语调还是慢条斯理,声音稳稳的,听不出受伤后的颤抖:“此次是我大意了,人归你了,另外,劝你好好调养,我的法术…可没那么简单。 ”

他诡异的瞧了卫庄一眼,然后转身就走,几个起落间就消失不见,只留下地上鲜红的血。

卫庄闻言也无甚特别的神情,只是转身向困住墨鸦的阵法走去。

因为布阵的人受了伤,它的颜色已经变淡了许多,卫庄看到已经晕过去的墨鸦,心里暗骂一声麻烦,随即从怀里掏出来了个巴掌大罗盘状东西,四处看了看,又抬头望了望天色,有些迟疑额在坎艮两个方位上细细寻了一会儿,果然摸出来几枚石子几根稻草,使劲一捏把它们弄碎,阵法便又稀薄了些,然后祭出鲨齿狠狠一砍,阵法便彻底不发光了,不过…阵内的墨鸦受到这阵法的反噬,昏的更彻底了些。

卫庄才不会管这个呢,他现在有些得意,盯着那巴掌大的罗盘,喜滋滋的想:师哥给的东西就是好用。

随着阵法的消逝,外面的结界也渐渐失了效力,路灯昏暗下,有年轻人下班后急匆匆的回家,有老人在小区里悠闲的散步,卫庄站在这里显得格外的突兀,尽管他不怕人注目,但他…想快点回家。

此时,刚刚九点钟,广场的大钟声音古朴而悠长,万家灯火,谁又在谁的阑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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