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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夫人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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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声音冷漠, “说得你好像曾护住过。”

若他护好了,又岂会有今日他寄居他身体这一步。

姚宣辞沉下脸,不再理会。

不多时白鸦飞身闪现, “公子,太子殿下已被引过来了。”

他压低声音补充道,“属下做的隐蔽,太子没发觉是咱们。”

姚宣辞眼底一片黑沉沉的, “守在此处, 静候太子出来为止。”

他不知东宫对于郑如毓的心思是起于何时,但太子一直无声纵容着,做她的靠山, 任她为所欲为,想来也是暗中觊觎已久。

郑如毓主动送上门来的机会,这一池清水自是越浑越好。

心思起伏转淡,他侧目瞥一眼湿哒哒满是酒气的肩侧,皱了下眉头,看向白鸦, 沉声道, “我前去九重山, 便不等开宴了。”

身体被夺,他已耽搁了太久时间。

“你且隐藏好,莫露出马脚。”

白鸦领命离去。

九重山道观, 墨崖坐在殿门门槛处, 看着远处那茂盛粗壮的银杏树冠,回头望一眼殿中安静的温琼。

“夫人, 这位道长是不是离开忒久了些?”

虽是刚学成的, 只帮有缘人占一卜试试, 但也太不靠谱了吧。

温琼正头疼着,她本欲寻个借口再支开墨崖,结果几番下来他纹丝不动,坚定不移要守着她。

暗叹一口气,“罢了,莫等下去了。”

如此僵持下去也没有意义,温琼迈出殿门,“咱们去寻嬷嬷,用午膳罢。”

墨崖应了一声,随即利落跳起,大步走在前头,“膳房有些绕,我来给夫人引路!”

他几步走出好远,临到拐角处时,背后蓦地响起女子的惊恐呼声。

墨崖心惊回身,身后早已空无一人,唯看到一抹青色裙摆消失在院墙拐角。

“夫人!” 他急忙纵身一跃追上去,只看见一个身着短衫的男子扛着他家夫人,轻松飞跃在院墙小道之间。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劫他家夫人,找死!

墨崖恼怒着跟上去,他不熟悉道观布局,追逐之时几次险些跟丢,终于看清那大胆匪贼是个蒙着面的年轻男人。

夫人似是被打晕了,趴在那人肩上连挣扎都没有,他生怕误伤夫人,紧捏着手中飞镖不敢甩出去,便一路咬牙追赶,边追边骂。

“敢动我家夫人,老子要是逮住你,他娘的锤爆你狗头!”

夫人要是有个意外,他这条命可就到头了。

怎料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毫不掩饰的嗤笑,随即跳下道观外墙,隐入山林之间,眼看着又要追丢,墨崖听见远处传来的水流声,脑中灵光一现,抄近路赶往山后。

直流而下的瀑布砸在石头上的声音震耳欲聋,瀑布下游的河面之上,一叶小舟等候许久。

短衫青年将青衫女子利落的丢给了船上一样蒙面的中年男人,随后便要登上船。

墨崖怎能让那船在自己眼前离开,“站住!”

他单手甩出一支飞刀,精准无误的狠狠扎在那短衫青年腿上,狂奔而来。

青年痛呼一声跌落在水里,鲜血渐渐晕染浮上河面,他挣扎着从深河之中游上来,扒住了船边。

中年男人余光瞥见墨崖已经入水,一咬牙,干脆将青衫女子掀进水中。

墨崖呼吸一窒,面目狰狞着奋力奔游过去。

夫人昏迷着又不会水,这一遭下来,别说腹中的小主子,夫人的性命都要保不住了!

这帮匪贼到底是他娘的谁派来的!

那中年男人将短衫青年拖拽上来,吼道,“走!不劫这娘们儿了,让她自生自灭吧。”

小船借着往下奔涌的河水远去,墨崖潜入水底寻找了半天,终于看到一抹青色衣衫飘沉着正在坠落,心中一喜,连忙游过去,奋力伸出手臂拽住那一角衣袍。

可落入手中的,也只有那一截青色衣料。

墨崖浮出水面,握着那衣衫碎布茫然。

夫人呢?

暮色沉沉,墨崖垂着头跪在巨大繁茂的银杏树下。

挂在树枝上的祈愿红绸随秋凉之风扬起,吹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束冷冰冰的目光又重新落回了他身上。

墨崖浑身僵硬着,不敢乱动。

他回道观找人帮忙时撞上来迎接夫人的公子,公子没当场取他的性命,已是算是开恩了。

急促的脚步声在靠近,白鸦也是刚从河里游上来,衣袍滴着水站住在墨崖身旁。

“公子,属下带人寻到了下游,还是没找到夫人的踪迹。”

姚宣辞克制着在心底翻涌的杀意,漆黑眸眼里满是煞色,“继续找。”

他嗓音嘶哑,带着股狠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从孤寂炼狱中爬上来见到一缕阳光,又怎能忍受再度回到地狱。

在偌大的道观之中能找到阿琼,敢在她身侧有人相伴之时仍将其带走,姚宣辞不信这是巧合。

他瞥一眼跪在树下的墨崖,忍着气,“你,带人去寻那两个人上岸的痕迹。”

他要查清楚,是谁对阿琼动手。

墨崖大喜,“属下遵命!”公子这是给他赎罪的机会!

他忍着膝上的酸麻,召了几个暗卫一瘸一拐的离去。

墨崖把守在香火大殿里的暗卫带走,九重山道观的观主终于寻着机会进来。

“姚世子!”

他发鬓斑白,一副道骨仙风之姿,脸上带着盛怒,“世子夫人在道观中被劫走乃是意外之事,我等欲好心帮忙追寻河岸下落,你不应也就罢了,反而怀疑我道观众人,还下令包围道观。”

观主当真觉得冤枉,臂间拂尘随着他的激烈的情绪颤动,“这是蛮横之举,是不讲理!”

姚宣辞眸光微沉,“真清观主若真清白,自该配合着,直到我找到夫人。”

他无视观主眼中的恼火,冷冰冰道,“若观主想早些解禁,便将为我夫人占卜算卦的两位道长送过来,我问清楚我夫人在小殿经历之事,便不会为难他们。”

“那道长是我师弟,他与世子夫人无冤无仇,怎可能会害她?!”

观主怒极了,“他今日与他门下弟子一直在小殿为路过的香客占卜算卦,姚世子莫要门缝里看人,冤枉我家师弟。”

姚宣辞冷漠的望着他,不语。

但凡有一丝可能,他都不会放过。

真清观主被他又冷又硬的脾气磨得暴躁极了,拂尘一甩,怒气冲冲离去。

夜色茫茫,漆黑夜空中繁星闪烁着,残月清清冷冷挂在天边,月色昏暗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孤寂夜幕下,一点点光亮便尤为明显。

还是那座小殿,殿里仅仅亮着一盏灯火,眉清目秀的小道士倚着殿门守在外头,殿侧几人围坐在一起。

温伯清懒洋洋瘫在木椅上,折扇遮着打了个哈欠,“姚宣辞真轴,小半夜了,还不肯放弃。”

白鱼正在换药,元道长替他将绷带扎好,转过身道,“还好阿原水性好,溜得快,不然真要被那侍卫给抓住识破伪装了。”

当时是元道长将温琼带走,他的小弟子阿原才十四五岁,身形纤瘦,很好的伪装成了温琼的模样,被白鱼背着引走了墨崖,完成了河面上那一幕。

装着伤药的小瓷瓶放在桌上,元道长再一次叮嘱,“待会儿你们从后山小道走,小心点莫被发现,后面的事已经安排好,你们只管离开就是。”

白鱼起身后动了动腿,小心倒吸一口凉气,忍着痛道,“放心,路熟着呢。”

温琼抿了下唇,温声道,“白公子的伤口深,能行吗?”

她方才瞄到过一眼,墨崖的飞镖上制有细小倒刺,取出之时白鱼那腿上血肉模糊,看着极为骇人。

下山少说半个多时辰,今夜月色不亮,一路上更是艰难。

“人在江湖,此乃常事,小伤罢了。”白鱼毫不在意,“趁着这会儿他们都集中在河岸周遭,咱们快些离去。”

随即看向一派慵懒的温伯清,指使道,“别坐这儿了,来扶着我。”

温伯清一动未动,抬手示意身边侍卫上去,随即起身跟上。

他走得慢些,走在温琼身侧,看她柳眉依旧是紧皱着,低声道,“怎么,又舍不得了?”

温琼犹豫了片刻,轻轻回应,“兄长应该知道,他近日对我很好。”

好到她有些茫然,时常在想一支毒箭的威力怎么那么大,能让一个人像是爱上了她一样,面面俱全处处周到。

太大的反差,起初让她不适应,后来久了便有些习惯,可她并不是沉溺其中舍不得,而是有种恐慌感。

她不知姚宣辞这么大的变化是因何而起,只知道原本的轨迹忽然变了道,她经历过的事情正在慢慢改变,前方的路开始走向未知。

“我一直在疑惑着,他为什么开始对我好。”

“许是良心发现?”温伯清扶着她走过一道台阶,见她眉头还是拧着,轻叹一口气。

“那阿琼心里觉得,他对你的好是来得恰到好处,还是晚了那么些?”

温琼闻言沉默了良久,直到他们已经走入山林小道,她回了一下头,看到了远处那明亮依旧的道观。

若是她没经历过死亡,心肠依旧很软,很好哄,或许会有几分动容。

可如今,姚宣辞欠了她一条性命,叫她如何去原谅。

她收回目光,低声道,“是晚了的。”

他的好就像一场甜美的梦,醒了总归是要面对残酷的现实。

她不是那个傻傻的,只看重“好”的阿琼了。

东方天际微微泛着光亮,山上雾蒙蒙的,空气中泛着几许凉意,山林间的景象朦胧不清。

墨袍男人肩披着清晨雾露立在银杏大树下,几个赤红荷包被握在掌心里,眼底已经布满了疲惫的血丝。

一夜了,白鸦一直追到下游好几个村庄,都没有发现阿琼的痕迹。

有极大的可能,那两个人将阿琼推进河水是为了迷惑墨崖,阿琼还是落在他们手里。

不知她落入水后有没有受伤,身子本就弱,万一……

万一孩子仍旧没保住,陷入困境的阿琼该多绝望。

她脾性那般好,轻易不会和人闹出矛盾来,这个时间上的阿琼也从未与人结过仇怨,一直平平静静的待在侯府过日子,那两人究竟是谁指使的?

正此时墨崖走进来,眉眼间掩不住的愧疚自责,“公子,那两人将痕迹掩埋了,属下没能找到他们去了何处。”

姚宣辞死死攥着手中的荷包,心底的暴戾几乎快要冲破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闭上眼,“如此熟练隐藏自己的痕迹,该是这周边之人,对地形熟悉得很。”

“你见过他们的身形和眼睛,画下来带人接着去查,一家一户去对比,包括这九重道观里的每一个道士。”

凌厉的下颌线紧绷着,他一字一顿,“一个,也不准放过。”

掘地三尺,他不信会找不到这两人。

墨崖领命离去,随即白鸦急匆匆进来。

“方才山下来消息,太子欲娶郑二姑娘为侧妃。”

姚宣辞倏地睁开眼睛。

果然,此时的太子早已对郑如毓动了心思。

“他求到天子面前去了?”

“没有。”白鸦解释道,“是留在郑国公府中的暗卫传的信儿。”

“昨日晌午太子妃当场撞见,太子便向太子妃提及纳娶侧妃之事,太子妃没答应,甚至动手打了郑二姑娘。”

“眼下郑国公府正乱着,参与此事的小厮婢女全被杖毙了,目前来看,郑二姑娘还不知太子是被引来的。”

眼下温琼尚未有下落,姚宣辞分不出心去关注此事,只道,“继续暗中盯着他们的动向。”

白鸦抿了下唇,接着道,“老太君也来了信儿,说已经通报了官府,衙门会派人找夫人,府中有急事要您立刻回去。”

姚宣辞眼底掠过一道阴沉之色,正欲说不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他若一直留在这里,藏在暗处的人兴许会忌惮着露出马脚,反而不敢乱动。

“……你们明转暗,小心搜查。”

启程回皇城的路上,心底那道沉默已久的漠声开口,“我以为你会固执的追查下去。”

“我会。”姚宣辞在心中回应着,眉眼间依然是浓浓的戾气,“任何人都无法从我身边夺走她。”

那道漠声带了几许兴趣,“我有些好奇两载后的她会是什么样子。”

能让未来的他如此偏执认定了她。

“……”

姚宣辞沉默了片刻,驾着马加快速度,独自往前前行着,低声道,“新帝登基后,大安与北寒两国使者约定寒江之上相见,重新商讨两国之约。”

“使者团出发前,新帝便召我入宫,说此次可以见到阿姐。”

那时的姚宣辞已经十多年没见到嫡姐,这是他唯一的亲人,可嫡姐如今是北寒太后,错过这一次不知何时能再相见。

所以新帝问他可要临时加入使者团,一同前去寒江时,姚宣辞没有犹豫便应下了。

可他不知,温琼同一日被懿旨召入宫。

“她们姐妹添油加醋,同阿琼说了许多无须有的东西,阿琼想问清当初赐婚之事。”

姚宣辞声音低沉下来,“那时使者团已经启程,我以为可以日后与她细细讲清,又怕皇后以懿旨召她入宫遇上郑如毓,让她胡思乱想,便将她禁在院里让墨崖暗中守护。”

可他回来时,墨崖死了,清瑜院只剩一个空荡荡的院子。

那一刻,他才知道温琼在他心里的份量那么重,当失去时如同剜心凿骨。

往日的他愚蠢自大,迟钝到不知何时起,温琼已经成了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皇后以为能毫无痕迹隐藏杀害墨崖之事,侯夫人以为自己掌控了侯府,能遮掩更改他命令的事实,新帝默默做着郑如毓的靠山,配合着将他调离皇城。

可他们没想过,与阿姐长谈之后,他迫不及待想要快点回到她身边,确认阿姐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他提前三日回了皇城,他们没来得及粉饰掩盖。

“阿姐说,有心爱之人在的地方便是家。”

可是太晚了。

他已经彻底失去了。

温琼刚刚到了渭城落脚时,姚宣辞也已经抵达皇城。

老太君唤姚宣辞回来是为了苏氏之打死小倌儿之事。

苏氏在她那里哭了一夜,把老太君说动了,言明淮安侯府丢不起这个脸。

姚宣辞坦言会解决,转头将苏氏夫妻俩全都扔进了官府。

阿琼说过,谁惹的祸,谁来负责。

眼看落日西坠,墨崖那处还没有得到明显的进展,白鸦沿着河岸下游也未曾询问到线索。

姚宣辞周身的戾气已经到了压都压不住的地步,待到温母前来询问温琼下落之时,才勉强摁住。

接连两日未换衣衫,如今墨袍已经皱得不能入眼,“让温夫人稍等,我去换身衣衫。”

他打开衣厢,径直忽略面前白袍,拿起角落里的鸦青色墨竹袍,忽而发现这衣袍底下有几件被烧焦了的雪白裳裙。

姚宣辞一眼认出这些衣裙是温琼的,可为何这些衣裳全被烧了?

还藏在他的衣厢中。

他翻看了几下,这极其熟悉的叠衣之法……“你烧了阿琼的衣衫?”

自那次谈话后就一直沉默的心声终于开口,“是她让人烧的。”

“我回府时恰好撞见,觉得这衣服烧得有些莫名,便收了起来。”

随后想搞清温氏此举之意,又让墨崖去寻她的踪迹,才发现她偷偷去找了医堂大夫诊脉。

“她自己?”姚宣辞剑眉微微一拧,脑海中浮现那座快烧了大半间的屋子。

郑如毓让人日日送去白绫威胁逼死阿琼,那烧了半座屋子的大火便是阿琼将那积攒了半箱的白绫点燃。

自此他再也没穿过白衣。

心底的那道漠声打断了他的回忆,“阿琼说她不喜白衣,一衣柜的雪白裳裙被烧烬了大半,我也只保留下这几件稍好些的。”

姚宣辞看着眼前被烧焦的裳裙,唇角紧抿着。

同榻四载,他当然知道她的穿衣喜好。

她衣厢里浅色衣衫极多,白裳干净素婉,也很得青睐。

他握住手中素裙,目光复杂,“她……从不讨厌白衣。”

作者有话说:

嘤,终于能有脸见你们了

会有点慢热,我尝试改了,进展不大,觉得慢热的客官可以养肥一下下……也别一下给我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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