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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书信送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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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你家兄长何时骗过你。”

温伯清折扇刷一下展开,在胸前轻摇着,勾起薄唇, “你只要前往九重山道观走一遭就够了。”

他说完,见她没有预料中的惊喜之色,反倒面露几分犹豫,眉头轻轻一挑。

“你一直催着我, 怎的如今这副表情?”

温琼抿了下唇角, 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肚子,轻声细语,“我想等一等, 先拿到一位孙氏御医手中的药方。”

大安最好的医者皆在皇城。

府医与孙御医都坦言她腹中之子不易留下,即便暗暗劝诫自己要做好会失去的准备,她还是想争夺到一丝机会。

哪怕希望渺茫,也要去努力一番。

原是为了他家小侄儿,温伯清恍然,此事的确是要紧, 妹妹的肚子不显怀, 总是会无意间忽略此事。

“那位御医没说何时给你送来?”

“孙御医在宫中当值, 也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温琼轻叹口气,而且这几日姚宣辞受了伤,一直没怎么出过清瑜院, 时时刻刻跟随在她左右, 这也是她想再等等的原因之一。

不过想起姚宣辞忽而转变的态度,她端起面前的玲珑茶盏浅酌一口。

他这番奇怪是从中箭受伤后开始的, 温琼一直猜是不是因暗袭受了刺激。

当年她跌落寒潭被救回来的时候, 没有半分安全感, 片刻也不想离开母亲,哭得梨花带雨央求搬到主院里去,缓了很久才没了阴影。

可……姚宣辞可不像是个脆弱之人。

一楼正堂突然爆发出热闹喝彩声,温琼轻轻摩挲着瓷滑如玉的杯壁,酝酿了一下措辞。

“兄长五年前养伤之时,身旁无人可会心中不安?”

有类似经历的人,除了她便是兄长。

正堂中,说书人的故事临到了高.潮之处,喝彩声哄笑声如同海浪一般,一道接着一道掀起来,将女子的声音压下了大半。

温伯清没听清,身子往前倾了下,“阿琼方才说的什么?”

罢了,那人与兄长的状况完全不同,还是等他自己慢慢恢复正常,依着那人的心性,左右也不会耗费太久。

温琼心里莫名的不安,最终还是选择放弃,摆了摆手,“无甚,过两日便是中秋,到时姚宣辞大概会随我一同回府。”

温伯清唔了一声,不经意间瞥向窗外街市的目光忽而一顿,示意道,“你瞧。”

“什么?”

温琼莫名的随着他的视线望去,是不远处的三洞桥。

永安茶楼依着一条清澈溪河而建,西侧正好挨着宽阔的青石路,各式各样的摊贩随着河岸蔓延,来往行人热庡?络,便修了一座弯弯三洞桥衔接两岸。

很快,她的目光落在桥面上,那一道颀长如墨的身影。

此时正是晌午,河岸来往的行人极多,而那人身姿挺拔,面容俊美,端得君子那矜贵冷漠的气质,在人群之中极为扎眼。

他身上那件墨色掐金丝祥云广袖袍是她亲自而选,桥上行人从他身侧经过之时,下意识齐齐避让开,似是怕冲撞到了这位贵公子。

是姚宣辞。

温伯清饮一口清茶,“他不是在府中养伤,怎的出来了?”

能出来走动,看样子没伤及肺腑,姚世子这般风轻云淡的模样,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刺目。

他打心底看这人不顺眼,心思忒多。

温琼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绣帕,莫名有种预感,她随即将目光收回,起身,轻轻一礼同他告别,“兄长且多等我几日,拿到那药方后该是很快的。”

温伯清眼见女子起身离去,这才想起一事来,忙道,“这几日你若有空,去趟昌运酒楼,许临书有事要同你商议。”

“该是那几家要换营生的门铺。”

温琼闻言颔首,下了楼从茶楼侧门离去。

她上马车后没着急回侯府,吩咐阿慎先去第三巷,备些中秋回娘家时要带的礼。

温伯清慢慢悠悠喝完了桌上那壶茶,正欲起身之时,余光中一道墨色身影靠近,风流多情的桃花眼掀了掀,对上那双漆黑幽然的凤眸。

折扇一展,“啧,姚世子。”

阿琼方走,他就来了。

世上可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温伯清的视线似是漫不经心在四周一扫而过,如今他可算是知道阿琼为何如此谨慎防备了。

姚世子此举,又意味着什么呢?

他不信任阿琼。

温伯清心中一嗤,夫妻之间还你来我往的暗中交锋,活该要被和离。

男人撩起袍,从方才温琼的位置落了座,语气一如往常的冷淡,“阿琼呢?”

“自然是喝完茶就走了。”丹衣青年手握着竹骨扇,在胸前轻摇着,一派恣意之姿。

“姚世子胸口被一支毒箭穿透,该老老实实在侯府养伤,你看阿琼,才坐了这么一会儿就着急忙慌要回去。”

他先一步指责道,“你这贸然出了府,不怕她知晓了生气?”

姚宣辞抬眸轻瞥他一眼,“她若生气,我更欢喜。”

如此,便是她在意他的证据。

“……”厚脸皮,阿琼才不在意你。

温伯清合了扇子,“说罢,姚世子堵着我,还有何事?”

得知阿琼已经离开,却还不准备走,定是有事要寻他。

如此想着,温伯清心中隐隐有些担忧,这厮该不会察觉到了吧?

只见姚宣辞神色淡淡,“我知你与一位涑州许氏的人在谋算生意。”

温伯清暗自松了口气,随即桃花眼微微眯了下,“姚世子是怎知此事?”

青年目光满含深意,姚宣辞似是没有发觉,也不甚在意,长指沾了几许凉掉的茶水。

——我手中有私盐,可敢收取?

温伯清看清桌上的字迹,先是看了一眼他,然后探手沾湿,写下——不敢。

姚宣辞目光一顿,轻轻掀了掀眼皮,“有大理寺相护,你怂什么?”

“你若是坑我,我找谁说理去?”

等阿琼死遁,姚宣辞若是发觉此事有蹊跷,又顺藤摸瓜找上来,反手以私自买卖赃盐为由将他扣押在刑部,温伯清哭都没地儿哭。

姚宣辞抿紧了薄唇,“……我不会。”

他之前甚少与温伯清打交道,后来有交际是温家要迁回阿琼的坟墓。

他不愿放手,多番交涉后温伯清亲自前来。

一次流放之路,青年褪去了肆意潇洒,担起一家之主的重任。

他如现在一般直白坦言,“阿琼死前曾与宋嬷嬷说过,要生下孩子,要与你和离,她死时多么痛苦就有多么恨你。”

“你若有点良心便送她回家,别再让那些不相干的人脏了她的往生路。”

“我从未想过……从未想过与她和离。”

这话如尖锐的钢钉,被狠狠一锤子锥进姚宣辞心底,猩红鲜血四溅,疼得他发颤。

“她是我的妻。”

“生死,该与我同眠。”

那时的温伯清冷静相视,只道,“姚宣辞,中秋佳节在即,我得接我妹妹回家了。”

“温家的女儿自该葬入我温家陵园。”

事实的铁钉再度扎下来,迫使姚宣辞认清现实,温琼死时无比的恨他。

他因这一句狼狈不堪离去,煎熬了三日,终于妥协。

一楼里,说书人执着惊堂木,重重拍下清脆惊耳的一声,姚宣辞猛然清醒。

对上温伯清满是怀疑的打量目光,他低声重复,“我不会。”

她在乎的人,他怎可能去坑害。

侯府,清瑜院。

院里的丽嘉桂花开的极盛,秋风一吹便是清香四溢,温琼让阿瑶剪几支下来,插.入圆肚杏瓷花瓶中摆好,抱到内室那窗边小榻的榻几上放着。

晌午前的日头明媚,斜斜洒下来透过花藤间的缝隙落入,刚好照在小巧肚兜上,那可爱的猫猫头一下生动了许多。

阿瑶帮忙穿着针线,见温琼裁断绣线拎起肚兜,便凑过来,“姑娘,你这猫儿的鸳鸯眼是照着侯夫人院里那只绣的吧?”

“这蓝眼睛好生漂亮。”

宋嬷嬷抱着绣篮过来,也跟着看了一眼,随即慈笑道,“姑娘这女红熟练了不少,这么快就绣完这条小肚兜了。”

她在一旁坐下,翻出前一日叠好的襁褓,借过阿瑶递过来的针线,展开小小的软被,露出被面上那绣了一半的小老虎头。

小老虎虽是才完工一半,但是虎头虎脑的,已经能看出几分憨掬可爱之感。

“这两日姑爷的伤还没好吧?”宋嬷嬷一边绣着一边道,“我回院里时,瞧着他方才是往正堂走,该是那位邢大人上门了。”

“可不能这时候回去复任,胸膛一箭,哪是那么容易好的。”

温琼垂着眸,平淡道,“他是少卿,身上的担子也不能说撂就撂。”

她发自内心道了一句,“忙起来也挺好。”

前几日她不过是出了一趟府门,那人找她没找到后,又开始寸步不离,去一趟花园消消食散散步也要跟着。

昨日不过是去了趟万管家那里询问账册琐事,他一时找不见她,脸黑得阴沉快要滴出墨来,院里的婢女家仆一个个瑟瑟发抖。

本来打算去趟昌运酒楼与许公子商议门铺之事,如今也只能搁浅了。

离他受伤之日已经快十几日了,这人丝毫没有恢复正常的模样,温琼应付着心累极了,偏偏还得回以浅笑,扮作平日那般乖顺温良。

阿瑶帮着在一旁打理针线,脆声道,“明个儿就是八月十三了,姑娘打算何时回去?”

回娘家自是不能佳节当日回去,需得提前送礼。

丰厚之礼早早备好,只等着过去了。

“明日便回。”

一缕明媚的太阳顺着藤蔓缝隙落在温琼脸上,明亮刺眼的光线晒得她不由得眯起眼睛。

细白的指拾起石凳上的绢丝美人扇,举在额前遮挡,她轻声细语嘱咐道,“等用过早膳就过去,早上让阿慎先将东西搬到马车上。”

阿瑶应了一声好,温琼准备把刚叠好的肚兜拿回衣箱里放起来,才走出花廊,刚好迎上一个许久未见胖乎乎的身影。

庞嬷嬷见到她,规规矩矩一行礼,“夫人安好。”

温琼浅笑着颔首,“嬷嬷家里人可是痊愈了?”

“多谢夫人挂念,已是好些了。”她说着,眼神瞥了一下紫藤花廊下朝她看过来的宋嬷嬷与阿瑶,又看向温琼。

温琼随即会意,“嬷嬷随我来。”

庞嬷嬷连声应下,跟在温琼身后进了主厢,本欲转身将房门掩上,听得女子开口道,“不必掩门。”

若是寻常谈话根本无需遮耳掩目,关上门才是心虚,等姚宣辞回来看到,必定会觉得奇怪。

“诶,好。”

庞嬷嬷这才上前靠近,压低了声音道,“姑娘嘱咐老奴递给郑二姑娘那封信,老奴耽搁了这么久,趁着昨日闲暇,已经送过去了。”

她很疑惑,世子夫人会在信里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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