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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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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地上的控制仪都忘了捡起来。

七号停机坪被砸出了第二个坑,紧挨着之前那个小坑。救生艇被摔得七零八落,刚刚生成的一层自动修复膜在撞击之下再次破碎,好在已经进入了芝士号内部,舱内不会缺氧窒息。

乔硕绝望地看着这个被砸地看不出原样的七号,怀疑靳破军可能不止掐死他,还会鞭尸。

“英雄啊!”他向机位原主人祈祷,“保佑我留个全尸吧。”

乔硕拉下救生艇紧急开关,打开舱盖。

黑发青年被安全带系在驾驶位上,手还搭在求救按钮旁,半边头发被鲜血晕染,昏迷不醒。

“还活着么?”乔硕蹲在舱口,伸手去试探他的呼吸。

青年头无力地垂下,呼吸微弱,血液滴答滴答地坠下,在地面凝结。

乔硕掀起青年头发去查探伤口,浸了血液的刘海被扒开,露出青年原本的容貌。

“……”

乔硕思维一瞬间停滞,忘记了自己在救人,忘记了自己是谁,张大嘴发不出声音。

神啊,是你听见了我的祈祷,所以特意把他给送过来的吗?

“人还活着吗?”唐迎停泊完战舰,过来查看情况,“怎么了?死了?”

乔硕傻愣愣地发不出完整音节:“啊——啊——”

“受什么刺激了,”唐迎失笑,打趣道,“学鸭子呢?”

他把乔硕推到一边,手里拿着一个治疗仪,正准备伸手去帮青年治疗,也顿时愣在原地。

唐迎震惊地后退两步,然后一拳打在墙上,激活紧急联络按钮。

“将军,将军!”唐迎没大没小地吼叫,兴奋之情穿透了通讯仪,“您赶紧过来,您一定想看看这个。”

人生如戏

景长泽躺在床上,渐渐恢复了意识。

头部有些熟悉的酸痛,是受伤后经过治疗仪加速愈合后引起的酸痛,几小时就能消除。

他依旧闭着眼,回忆自己昏迷前都做了什么。

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方伊阳捏爆一艘船,他跳进救生艇逃走,之后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肯定是撞到了头部导致的脑震荡,景长泽迅速做了个自我诊断。

希望是被其他人救了,而不是睁开眼看到方伊阳那小子。

他小心翼翼地眯起眼睛,涂白的墙面,固定在墙壁上的治疗仪器,一排四张病床,房顶上紧急出口通道指示和失重状态下使用的扶手。

有点眼熟啊……

每张病床上都铺着同样的床单和枕头,被子叠的整齐,角落印着一个火红纹章,圆环中间一朵熊熊燃烧的烈焰。

帝国最强部队——第一军团烈焰军。

景长泽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这是什么见鬼的运气啊!

“系统,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系统:“双尾号爆炸,宿主点下了求救信号,被芝士号接收到,然后救了上来。”

芝士号……它竟然还没改名。

系统:“你本来不就打算找靳破军消除好感度的吗?”

是啊,本来打算找个地方,换个身份,编造一个完美的借口解释自己为什么没死,然后装作性情大变来降低好感度。

这下好了,不光要解释自己为什么还活着,还得解释自己为什么跟空间之匙扯上关系。

只希望靳破军没在这艘该死的战舰上。

系统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还有,靳破军为了确认你的身份,已经进行了生物识别,对你数据库里那些虚假的经历产生了疑惑。”

景长泽:“系统,我恨你。”

系统:“谢谢鼓励。”

“靳破军现在好感度多少?”景长泽问道。

“靳破军好感度100%。”系统回答,“还有,方伊阳好感可能快105%了。”

“谢谢,不用提醒我了。”景长泽愤愤地道谢,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靳破军不会也喜欢我吧?”

系统:“无法查询。”

应该不会,靳破军那么严肃古板,满脑子都是家国天下,可能连什么是喜欢都不知道。

“系统,我那个女朋友还在吧?”景长泽又问,他估摸这次可能需要搬出这个女朋友了。

系统换成了个可爱的女声,萌萌地回答:“在呢,亲爱哒!”

“行了,现在不用。”景长泽忍住恶心,“需要的时候叫你。”

逃避是逃不掉的,他深呼吸几下,一鼓作气,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头皮持续闷痛,景长泽揉着太阳穴,双眼无神,迷茫地观察四周。

穿着一身白色军服的治疗士见到他苏醒,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先是通知了将军,又来到景长泽床边,询问道:“感觉怎么样?”

“头疼。”景长泽照实回答。

“伤口已经愈合了,但伤口较深,过度治疗可能对身体有损,所以会疼一段时间。”治疗士解释道,“过几个小时就好了,需要止疼药吗?”

景长泽摇摇头。疼痛可以帮助他一会儿的发挥,还是疼一点好。

治疗士点点头:“如果五小时后还疼,就跟我说,再重新检查。”

景长泽抬起胳膊,银色手环表面平滑,严丝合缝地扣在手腕上。

“这个,能帮忙摘掉吗?”他问道。

治疗士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手镯,抬手去帮他摘,摸上去才发现没有接口。他“咦”了一下,拿过治疗仪扫描了一遍。

“你这个……”治疗士惊愕,“你这手环是怎么带上去的?”

景长泽没有回答,追问道:“摘得下来吗?”

治疗士把治疗仪卡在手环上进行了几个操作,然后摇头:“不行,强行摘可能会伤了你,而且成功率极低。”

“可有人追杀我,”景长泽可怜兮兮地说,“这个东西能往外发送位置信息,怕是会牵连到这艘飞船。”

治疗士未及回答,门口一阵脚步声。皮鞋踩在地上,健壮而有力,极具节奏感。

景长泽神经习惯性地绷紧,如同周末睡懒觉时被电话铃声吵醒,一看屏幕是领导来电时的那种感觉。

“芝士号会屏蔽所有异常信号,不必担心被刺探位置。”靳破军从治疗室门口走进,身后跟着几名属下,“不记得了吗?”

靳将军与两年前并无区别,面容冷峻,脸庞棱角分明,鼻梁高挺,眼睛里尽是庄重和严肃,短发干净而利落。身高一米九,穿着帝国火红色军服,腰间系着皇帝御赐的金色腰带,身上带着在战场上拼搏出来的血腥气,威严而让人不敢接触。

他走到景长泽病床旁,低头拨弄他的头发,仔细地看了一眼,又轻轻地把头发抚平。

“伤口已经愈合了。”靳破军说。

景长泽僵着身子,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敢乱动。

“怎么?”靳破军口气毫无起伏,但眼底浮现出笑意,“不认识芝士号了,连我也不认识了?”

“您、您是——”景长泽结结巴巴地说,竭力让自己表现出崇拜的紧张,像是见到偶像,“靳将军?”

“嗯?”靳破军眉头紧蹙,身上血腥气更浓,“真不认识了?”

“怎么敢不认识您!”景长泽摆摆手,“您是帝国的英雄,人人皆知,我久仰您很久了。”

靳破军紧盯着他:“……”

景长泽掀起盖在身上的被子,试图跳下病床。

“坐着。”靳破军喝道。

景长泽打了个哆嗦,坐着不敢动了:“是是是。”

靳破军不再说话,景长泽缩了缩脖子,低下头,抠着手指头。

他余光好奇地瞟向靳破军身后的几名属下。

左边穿着烈焰军驾驶员军服的是唐迎,跟景长泽很熟,看起来比以前年轻了几岁,想来是战争结束后压力降低,人也精气了许多。

右边那名矮个军士也穿着烈焰军的服饰,胸前别着火焰纹章,景长泽第一次见到,并不认识他。但对方用一种崇敬的眼光望着他,神情火热地让景长泽怀疑他下一秒会扑过来。

景长泽因为云戊星战役的牺牲而在jūn_duì里声望颇高,因此他对这名军士的崇拜并未感到吃惊。

“那你认识我吗?”唐迎在靳破军的示意下,向前一步问道。

景长泽怯生生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认识。”

唐迎即使提前有了心理准备,仍然露出哀伤的表情。

“对不起对不起,”景长泽慌乱地道歉,“我平时不怎么关注新闻,所以并不认识您,您别在意。”

唐迎伸手拍在景长泽肩膀上,俯身直视他的眼睛:“你真不记得了?把我们都忘了?”

景长泽愣愣地反问:“记得什么?”

站在旁边默默听着的治疗士也是今年来的新人,他左看看右看看,机灵地开始翻阅关于失忆的记录和诊断方法。

靳破军眼睛一直瞪着唐迎放在景长泽肩膀上的手,觉得这只爪子异常碍眼。

唐迎提示道:“我们一起抗击——”

他话音未落,靳破军强势地插/入到唐迎和景长泽之间,隔开了两个人。

他做出了和唐迎一样的动作,把手拍在景长泽肩膀上,直视他的眼睛。所有人都在诧异景长泽的失忆,没人察觉到他不太平常的动作。

“所有的都忘了吗?”靳破军冷冷地问,“包括我教你的驾驶技术也一并遗忘了?”

景长泽不解其意:“什么?”

他表面装得极像,心里抓狂地大骂靳破军不按套路出牌。

大哥,你关心的为什么是这个?我还没想好技术性的东西要装失忆还是没失忆啊!

靳破军站直身子,眼底怒意升腾,所有人都齐齐后退了一步,避开将军即将喷发的怒火。

“哎。”靳破军叹了口气,“你忘了也好。”

乔硕大吃一惊,呆滞地瞪着靳破军的背影,怀疑自家老大被人穿越了。这态度怎么跟对待自己时那么不一样呢!

正准备飙戏的景长泽被靳破军这反应憋了回去:“……”

他不是应该生气码?这个老顽固竟然没生气?

靳破军感觉到周围诧异地气氛,冷哼一声,气氛顿时回归正常。

“这里很安全,先好好休息。”靳破军继续说着平时绝对不会说出的话,“有事情叫我。”

景长泽诚恳地道谢:“谢谢将军。”

嗯嗯嗯?

怎么不按剧本出牌?他不问吗?不问是怎么回事儿吗?连谁追杀我都不问吗?

这让我怎么继续演戏啊?

后续计划胎死腹中了喂!

景长泽猜测靳破军是在试探自己,熟料他说完之后,真的招呼属下离开,并吩咐治疗士好好治疗,不要提不该提的事情。

……真走了?

说话说一半,演戏演全套,什么叫“我忘了也好”?

我没有失忆!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景长泽气得抓耳挠腮。

飞翔

治疗士同情地看着景长泽, 然后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他旁边。

“愿意聊聊吗?”

景长泽期待地点点头。你愿意陪我把戏演完吗?

治疗士友善地伸出手:“抱歉,一直没自我介绍,我叫谢钰山, 在芝士号上担任治疗士。”

“你好。”景长泽跟他握了握手。

“芝士号你应该听说过吧?”谢钰山微笑道,“经常上新闻,是帝国目前最先进的战舰。”

景长泽佯装吃惊,瞪圆眼睛:“我竟然登上了传说中的芝士号?!”

“是的。”谢钰山显然很享受这种奉承,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景长泽。”

“好听。”谢钰山客气地夸赞, “那你记得你是怎么来到芝士号上的吗?”

景长泽实话实说“我记得我跳上救生艇逃生,然后就没有印象了。”

“头部撞击导致的脑震荡, 很常见, 不碍事。”谢钰山简单介绍了一下他是怎么来到芝士号上的,然后好似不经意地问, “你以前得过脑震荡吗?”

景长泽摇头。

谢钰山又问:“或者失忆之类的,还有过记忆丢失的历史吗?”

来了,这个问题终于有人问了!

景长泽果断再次摇头。

小爷这次准备的不是失忆剧本!如果是失忆剧本还怎么降低好感度?

“呃?”谢钰山诧异, “两年前的事情也都记得?”

景长泽理所当然地点头:“记得呀!”

虽然走之前靳破军提醒谢钰山不要多说,但谢钰山仍然忍不住追问:“那你怎么会不记得靳将军和芝士号?”

景长泽歪着脑袋,脸上挂满了问号:“刚才靳将军也说我忘了什么事儿, 我没敢问他, 可我到底忘了什么呢?”

谢钰山仔细监察着景长泽的反应, 生怕他被失去的记忆刺激到, 解释道:“你原来是靳将军的副官啊!”

“嘿!我当你们说什么呢!”景长泽恍然大悟, 夸张地一拍大腿,“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谢钰山愣住。这是一件大事儿吧!怎么被他一说,跟邻居家闺女生了个大胖小子的性质差不多了。

景长泽摊手:“你们找错人了。”

“什么?”谢钰山更茫然了。

“不过认错的也不止你们,之前我朋友也认错过。”景长泽无奈地笑道,信誓旦旦,“我这辈子就没参过什么军,只是个普通人罢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跟那个将军副官重了名,长得还挺像。”

谢钰山迷迷糊糊地问:“你不是景长泽?”

“我是景长泽,但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景长泽挠挠头,结果不小心触碰到了刚愈合的伤口,疼地龇牙,“我也希望我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但我哪有当英雄的本事啊!”

谢钰山被景长泽一通狂轰乱炸搞得晕头转向。

将军副官早就被认定死亡,即使是现在靠逆天的医学技术,那种爆炸也活不下来。面前这个青年,如果并不是将军副官,逻辑上倒是讲得通。

可怎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呢?

景长泽眨巴眨巴眼睛,担忧地说:“我不是那个景长泽,你们会把我扔出芝士号吗?我会死的。”

芝士号上全是一群糙汉,眼有突然多了个漂亮又可爱的青年,发梢还沾着点血迹,看起来楚楚可怜。

谢钰山一时恍惚,半响后才失笑道:“当然不会了。”

“谢谢!”景长泽笑眯了眼,“那我就安心了。”

谢钰山思路被打断,想不出违和感源自哪里,满脑子都是莫名其妙的想法。

我可能禁欲太久了,谢钰山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站起来道了个歉:“抱歉,我需要去跟将军说一下这个情况,你先休息。”

景长泽满意地看着谢钰山急匆匆地离开,把消息传递了过去。

鱼上钩了。

至于下一步要走什么剧本,就要看靳破军的脑补能力了。

指挥室内中间一张圆桌,桌子上安装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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