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趣阁”最新网址:http://www.mouquge.com,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某趣阁 > 女生言情 > 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 第59章 、探望

第59章 、探望(1 / 1)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心动禁止 如意春 开局联姻威士忌 蔷薇逆行 远风知我意 养猪千日 新婚夜,崔小姐悟了 我成了丞相那早死的白月光 带前夫和五岁的他上娃综后 小小姐每天都在恐婚

学堂内,齐整的紫檀桌案摆着净笔的小玉壶,台上的纹豆形嵌铜琉璃香炉,袅袅吹着细烟。

暮夏的微光透过齐开的窗牖慢慢淌到书册上,泛黄的书页,墨痕被照得微亮。

台上青衫夫子年轻秀气,修长玉手夹着几页纸,语调舒缓,眉眼认真,黑眸温润。

底下的学子们也不自觉在他望来时挺直了脊背。

孟瀛才说到去岁太子于灵州赋税一事的策论,目光却不自觉落到不远处的木案上。

粉裳少女单手托腮,遥遥朝台上望来,因手肘抵着桌案的动作,半透罗衫落至桌面,露出一截细嫩如玉的小臂。

她迷瞪着大眼,黑润的眸子沁着因困意而升起的水雾,雪白的脸颊肉上泛着酡红。

在他眼皮子底下还张嘴细细打了个哈欠。

真是,

有恃无恐。

孟瀛顿了顿,他敲敲手里的纸筒,倏忽间垂眸笑了一下,在众人不明所以将要顺着他的目光探去时,才继续开口讲方才未毕之言。

下了课,他布置完课业便转身离去,可在行至门口时,又似乎是想起什么,侧身顿足朝里边往来。

门扉内稍显昏暗,门外却是一片艳阳天。

光影交错中,男人颀秀的身姿半露,清微淡远的面容有些模糊,他温声开口,

“谢知鸢,出来一下。”

明明是不大的几个声,却清晰明辨到让杂闹的学堂瞬间陷入阒寂。

谢知鸢本想补个觉,却在将将趴下时被这声叫了个激灵,她无措地望向门外,鹿儿眼圆溜溜的,神色慌乱懵然到极致,

被她望着的公子只是站在那,因背光而看不清神情,在谢知鸢的目光中又屈指敲了敲门扉。

她只好顶着众人惊诧的脸,提裙小跑到门外。

“孟,孟公子,”她才到他跟前,就仰起小脸,嘴角泛起两只小梨涡,“找我有什么事呀?”

孟瀛替她理了理垂落至额前的软发,明明没有什么的动作,却因周遭望来的目光添上几分不明的意味。

谢知鸢脸侧蓦然发热了些,手指不自觉揪上裙角。

男人温冷的指腹带着躁动的风划过发尾,顺过耳廓时,在肌肤上留下酥酥麻麻的战栗感。

“阿鸢,”他手一顿,轻声唤了她一声。

这是他第一次这般叫她,带着温柔的语调不知为何竟有种缱绻意味。

谢知鸢应了一声,垂睫掩住有些慌乱的眸。

是,是她方才偷偷睡觉被瞧见了吗?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男人清冽温润的嗓音再度自头顶响起。

“快下一堂课,我帮你温习如何?”他收回手,那股子竹节气息也随着他的动作消散。

谢知鸢眼睛瞬间亮了,下一堂正巧是用来写策论的,她对策论堪称一窍不通,如若孟瀛肯教自己,那她当然求之不得。

谢知鸢开心地应了声好,在他的示意下忙回了学堂,到自己的桌案前取出小书袋,再度到他面前时,看见他朝自己伸出了手。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比较起他和表哥的手。

同样宽大修长,可表哥的手骨节较为突出,还带着些微薄茧,相比之下,孟公子的手才更像是文人的手,洁白如玉,毫无瑕疵,只在大拇指左侧有道不分明的胎记。

许是谢知鸢看得有点久,那只手由侧竖着在她面前平摊开来,手心处的线条都如他这个人般平平整整,

谢知鸢回过神后将自己的小书袋放到了他的掌心里,有些羞赧地说了声谢谢。

孟瀛只是笑了笑,又示意谢知鸢跟上。

孟公子所在的书房与表哥的大差不差,书屋内处处透着雅致,东侧摆着一张木榻,榻的西北角则是木案。

木案边的架子上还放了一盆翠玉雕竹卷缸,里头被好好地插了几朵小巧玲珑的慧莲。

案前摞着整整齐齐的文牍。东侧一整面墙被制成书橱,摆满了书册。

谢知鸢跟着在紫檀桌案前的木凳坐下,桌上还摆着他未作完的卷轴,她目光不自觉在上面轻扫了一下,或许是因画还未成型的缘故,她并不能辨认出画的是何物。

孟瀛不经意在她脸上瞧了一眼,温声问,“可看出些什么来?”

谢知鸢认真地又看了几眼,下意识咬了咬手指头,摇了摇头道,“许是我太笨了,什么也瞧不出来。”

闻言,孟瀛不紧不慢收起了那张卷轴,垂眸掩住沉思,“不过是孟某随手一画,瞧不出实属正常。”

谢知鸢没再多纠结此事,反而从书袋里掏出孟瀛布置的课业,歪着脑袋看向他,黑溜溜的大眼带着恳求的意味。

孟瀛把卷轴同其他的一道放入篓子里,一转眼就对上她这般目光,难免哑然失笑。

他从桌角拿了一本厚厚的籍册,从中抽出几张纸来,执笔沾墨,细细写了些近日朝中发生之事。

不外乎——

“刑部上报太子手底巡盐部贪污一案有异”

“太子上奏农田税赋改革”

云云。

俱是太子党得利之事。

谢知鸢睁着大眼看,她不懂朝堂,可也明白这对表哥来说是好事,

不知为何,心中又松了口气,

回过神时,孟瀛已写完最后一笔,抬眸问她对这些有什么见解。

谢知鸢哪里答得出来,她支支吾吾乱扯了一堆,最后编不下去,垂首闭上嘴巴,脸也磕磕绊绊红了一圈,

好丢人呀。

这下可好,连孟公子也要觉得她笨了。

心中羞耻一瞬间冲向鼻尖,她一时不察,急急止住也已晚,那泪盈至眼里,没等她往后缩下去,又因着垂首的姿势直直落了下来。

孟瀛思忖着指尖轻点了点桌案,调转目光时发觉面前的小姑娘竟被吓得哭起鼻子。

自他这处望去,那晶莹剔透的泪已落至小巧尖尖的下巴,缓缓坠落至大片玉雪的肩颈,顺着精致的锁骨往下滑。

孟瀛收回目光,垂眸时无奈失笑,

“怎的哭了,答不出来便答不出来,总有我教你。”

他说着,手轻轻碰上了她的下巴,见女孩没有抵触的意思,这才用了点力。

湿漉漉的小脸顺着他的力道,被乖乖地抬起,谢知鸢睁着水雾弥漫的大眼,轻声道了声对不起。

男人修长如玉的手在瞬间被泪水打湿。

他小心翼翼拿着手帕轻轻擦拭,温声道,“我知你是控制不住自己,无需道歉,与我而言,你怎样都是......”

他喉结动了动,忽地垂首,在她覆着软发的额角亲了亲。

离得近了,他身上的竹节气息沾染上她,谢知鸢僵住,连泪水都停滞,呆愣地感受着额角的温凉气息。

一触即逝。

谢知鸢脸蹭地涨红,可心里下意识生起些许哀伤,竟想着如若亲自己的是表哥便好了。

她可真像是画本子里朝三暮四的渣公子。

经此一吻,她不太敢看孟公子,每回对上他的视线,都要匆匆避开。

孟瀛却坦然自若地同她讲起朝堂上七拐八拐复杂之极的政策,听得谢知鸢昏昏欲睡。

谢知鸢听着听着,她眼皮子开始打起架来,

孟公子又一次询问没得到回应,转眼瞧见女孩已趴在桌上睡着了,他有些无奈地叹口气,目光在她脸上寸寸扫过,

不多时,他起身行至门外,院中林荫蔼蔼,忽地闪过一道黑影,

原本在洒扫的书童停了手中的动作,静静看向孟瀛,

淡雅清俊的男人没了什么表情,侧眸淡声道,“她并不知情,传令下去,将谢府的人手撤了,不必再盯。”

黑影再次闪过,书童垂首继续方才的动作,心中不由得思忖。

他原先便不明白公子在谢府安插人手的行为,但好在这些日子在谢府一无所获,连个云影卫的影儿都摸不着,撤了也好。

谢知鸢是被热醒的,她打着哈欠坐起了身子,察觉原本覆在自己肩上的某种重物因自己的动作缓缓下滑。

她侧眸瞧了一眼,是孟公子的外袍。

“醒了?”孟公子才从外头进来,望过来的眼里带上几分笑意,“可还想睡?”

谢知鸢涨红了脸,她揪了揪身侧的外袍,咬唇道,“我今日午休时未睡好,方才着实忍不住......我不是有意的。”

许是因着才睡醒,小姑娘语调带着软软懒散的意味,听着倒像是在撒娇。

孟瀛轻轻地嗯了一声,他行至案前,将提了字的一张纸递给谢知鸢。

谢知鸢接过后瞧了眼,清隽的字迹密密麻麻写满了整张纸,

“这是我方才替你理清的脉络,”男人轻柔舒缓的嗓音自头顶传来,“回去后好好记记,若我没记错的话,”

“阿鸢是不是落了两次考核?”

谢知鸢抬起脑袋,黑溜溜眼睛直直将他望着。

“......到时候都得补回来。”孟瀛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语调里带上调侃意味。

“哦”谢知鸢委屈巴巴长叹一声,想要好好地肄业怎生如此难,

大衍虽说男女皆可入朝为官,但女子总是要困难一些,于大部分姑娘而言,入大学府只是为了有更好的亲事,因而好些人定亲后便早早退了学,

可谢知鸢不想如此,她也不知自己在坚持些什么,明明课业一塌糊涂......可就如此罢手,她知自己不甘心。

究竟在不甘心什么,她自个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孟瀛见她怅惘的厉害,也没在课业上多说,只又提起另一件事,“你可是收到了孙府的请帖?”

谢知鸢点了点脑袋。

太皇太后是那位已失踪了的先帝的生母,与当今圣上并无多大关系,是以在他即位后不顾挽留,径自回了娘家。

前两日谢府收到请帖时差点以为是送错了,可那留名确确实实写的谢知鸢三个大字。

太皇太后的寿宴,那可是家世煊赫或官位通达之辈才能收到的,往日谢府连长公主寿宴的门都摸不进去,这下子来了这么一遭,难免有些惶恐。

这么一想,谢知鸢拢了拢秀气的眉,

她最厌烦这些个应酬,若是可以,她恨不得一直待在爷爷的医馆里同百姓们打交道,也不愿面对那些个贵人们的嘴脸。

孟瀛瞧见她这幅愁云惨淡的模样,不由得失笑,“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脾性不错,不会为难小辈,若问你话,你如实答便是,”

他说着,语调又柔和了些,

“那日我去接你,你同我一道入内可好?”

谢知鸢忙点头,小脑袋上下动作时,蹭过他的手心,

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

孟瀛不动声色拢紧了点。

谢知鸢今日坐上了孟府的马车,马儿才径直巷道的拐角处,谢知鸢一眼瞧见了停在家门口处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车舆。

宽大贵气,通体玄色,底部刻有属于陆府的云纹。

疾烨正懒洋洋斜靠在车厢前,忽地听到些许动静,抬头一望,恰好同孟府马车上的车夫对了个正着,

他呆滞了一瞬,看着厚重的门帘被一双修长白净的手挑起,随后男人浅淡微远的面容显露,从中出来后,他的手仍拉在门帘上,望向车厢里的眼眸带着温柔的笑意。

疾烨下意识生起不详的预感,果不其然,一个小脑袋从中钻出,

暮夏的风并不算凉,可伴云依旧察觉到那种凉嗖嗖的感觉从脑门窜过。

他僵硬地回头,正巧看见世子爷拎着个木盒站在门口,眉目清冷整肃,如墨般的眸落在不远处的两人身上。

疾烨暗叹要遭,近日世子爷忙得脚不着地,好不容易有了功夫且寻找由头可以来谢府借此看看表小姐,可不料等了半天也没见着往日早该回的女孩的身影。

才出门就撞见那新鲜出炉的未婚夫,这不是倒霉到家了吗?

他现下只默默祈求那两人并无接触。

可他的所求终究是落了空。

表小姐今日穿了件粉嫩的襦裙,整个人好似只乖乖小小的粉桃子,被高大清隽的男人牵住。

下一瞬,她被男人半搂着抱到地上。

因为紧张,雪白的脸上泛上羞赧的微红,连细嫩的指尖也揪住了男人青衫的领子。

“谢谢孟公子,”谢知鸢落地后,仰头眼巴巴地看向他,“今日的故事还没说完......”在马车上才听了一半呢。

孟瀛摸摸她的脑袋,原先还有些不熟练,现下倒是得心应手起来。

他温声哄她,“那明日我也送你可好?”

谢知鸢欢快地应了一声,眼眸弯弯。

两人道别后,谢知鸢看着孟府的马车消失在拐角处,这才拎着裙角转身,不料倏忽间对上男人清绝冷然的目光,不知在那看了多久。

她有一瞬间怔愣在原地。

距上回的吵架,又是大半个月过去,谢知鸢瞧见他时,竟已生出恍如隔世的感觉。

眼前男人并未变化,还是那副苍白孱弱的模样,唇色浅淡,今日一袭白衣,唯有乌发黑眸依旧浓烈,似要融入沉沉的暮色中。

他的病还未好吗?

那种控制不住的担忧再度溢上心头,可她转念想起前些日子她单个儿的争执——那副小孩子的模样,他又该觉着她幼稚了吧......

反正她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并不值得被放在心上的熟人而已,更别提因她同孟公子定亲一事,他对她可能还生起了厌恶之心。

谢知鸢忍着眼里的酸涩,垂眸行了个礼,只恭恭敬敬道了声“陆世子”就绕过他朝门内行去。

只余苍白矜贵的男人默默在原地站了片刻,才拎着盒子提步走向马车,淡声道,“走吧。”

谢知鸢进门后才从娘亲那得知表哥来此的缘由。

原是中元节快要到了,因着祭祖等事宜事关重大,来同谢府知会一声。

在谢知鸢的记忆里,往常的中元节都与放河灯相关。

那日她同陆明霏都会在街上买几盏精致秀美的河灯,就着谭边的铺子写几张祈福的话语。

她会为早已逝去祖母写一张,再为自己写一张。

给自己的那张字条里往往都与表哥有关。

今年不一样了,谢知鸢瞧了眼桌上的纸条,她垂眸想,她只为自己而求,再不同他人相关。

孙府的寿宴只邀了谢知鸢一人去,是以谢夫人虽担心得不得了,可还是只能眼巴巴看着女儿上了孟府的车。

她拉了窗牖处的一道口子,小脑袋钻出来时还同谢夫人笑了笑,带着宽慰意味。

谢知鸢缩回头时,才发觉孟瀛的目光一直落在自个儿的身上。

因寿宴,她今日穿了件绯色襦裙,秀致的肩颈下是饱满的雪软,系带压在上面,依旧露了些微莹白。

上襦薄衫半透,隐约可见小巧可爱的肩胛骨和细瘦的胳膊。

“不,不好看吗?”谢知鸢垂眸瞧了眼自己,抬头时脸上流露出紧张的神色。

她并不知这样纯稚的目光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孟瀛叹口气,自雾青广袖下伸出的清隽手掌探向女孩的襦衫,穿过半透的布料,轻轻握住她软糯糯的手心。

谢知鸢无措地蜷了蜷手指,但没有松开。

男人清浅俊秀的眉眼浮现几丝无奈,“阿鸢,别害怕,很好看,”

他轻声道,“太皇太后会喜欢你的。”

“我早已说过,你最佳的选择便是娶了元和,”老妇人不紧不慢碾了下佛珠,手背处满是岁月留下的皱痕,睁眼时,睿智精明的黑眸锁在身前雾青色身影上,她只是停顿片刻便继续道,“可你偏偏挑了个毫无用处的丫头。”

话语里明明是恨铁不成钢的内容,语气却平缓得没有丝毫波动。

颀长挺拔的身影侧了侧身,露出半张清俊的脸,昏暗的烛光跳动在他黝黑的眼底,那里早已卸下了往日的笑意。

“你们以为,他们没有发现吗?”

孟瀛语调舒缓,恍若老妇人说的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小事,

他忽地笑了笑,

“况且,现下我连娶谁,都得听你们的了吗?”

老夫人闭了闭眸,咬牙道,

“一群蠢货,这么轻易就暴露了,多年来布局全部毁于一旦。”

“容珏啊——”

太皇太后再度看向窗前立着的男人。

他依旧不偏不倚地看向她,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上竟出现几分讥讽,全然不是因暴露生起的担忧,好似在落井下石。

她叹气,“这么多年是辛苦了你,罢了罢了,这次便由着你,只是那丫头——你得留意着些,万不能泄露我们的消息。”

孟瀛转脸看向窗外,目光探至深不见底的幽黑。

远处众人的笑闹声越过层层叠叠的枝丫,迫到此处,

在这样的热闹里,他淡声道,“那是自然。”

谢知鸢在席间吃了一半,就被一个端酒上来丫鬟叫去了四世堂。

去的路上她紧张得直冒冷汗,心也扑通扑通的,可她实在是想多了。

她原以为太皇太后定会严苛地盘问,可不曾想她居然温柔得堪比她娘亲,

从四世堂出来时,她还破觉不可思议,

就这么简单吗?

谢知鸢揪了揪手指头,肩颈胸前犹带着因紧张冒出的冷汗,她带着四喜重回宴上时,发觉人已零零落落走了一半。

她有些疑惑地问了守在原地的婢女。

“许是去赏湖景去了,”那婢女躬身开口道,“孙府的湖景是盛京一绝,往日不对外人开放,今儿贵人们或许是要瞧瞧这个热闹。”

谢知鸢点了点头,想着自己也无事,便央着这位婢女带自己前去她所说的碧环湖。

夏日即便在夜里,也是亮堂堂的,恍若白日的光未散尽,又通通来到了晚上。

更别提岸边树影上、湖中亭子里挂着的风灯,影影绰绰,将湖面照得波光粼粼。

是以当落水声与呼救声响起时,谢知鸢一眼便瞧见了人群里立着的那道身影,

清冷浅淡,连热闹落至他的身上,都好似化了、淡了。

“救命啊,安珞姑娘落水了!!!”

作者有话说:

——大狗先骂——

小孟你可真坏!!!

不过他还是挺喜欢阿鸢的。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新书推荐: 农门小辣妻 绿茵逆转狂魔 重生八零锦绣军婚 混在港综世界当大佬 娱乐之我怼哭了全世界 斗罗之赤瞳斗罗 从猎人世界开始的猎人 霍格沃茨的最强之獾 林绾绾萧夜凌 从零开始的击龙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