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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牢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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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鸢终究是将那碗红芝汤给喝了,

红芝汤苦涩难堪可回味甘甜,她敛着眉感受到舌尖那股子因刺激而起的战栗,半晌才尝到传说中的甜意。

谢知鸢蜷了蜷手指头,指尖磕在瓷碗上发出声闷响。

她悄咪咪地想放下碗,却被陆明霏瞪了一眼。

“喝完!”她说着,又缓了缓语气,“咱这蜜饯都摆在这了,快喝快喝。”

谢知鸢只好眯了眯眼,缩着鼻尖继续喝。

女孩的唇软软的,触及碗壁时,被压下小小的弧度,因药物的滚烫,原先泛白的唇色再次恢复红嫩。

陆明霏在边上盯着她一点一点吞掉,这才松了口气。

屋内角落里的冰还在冒着气,谢知鸢将蜜饯放入嘴里时,恰巧听见屋外四喜与什么人嚷嚷的声音。

“我们银子都给你了,你怎的能出尔反尔?”

那黄婆子送完红芝后尚未离去,一直有些心虚地躲在檐下,看四喜出来了才说起她们昨儿要的玉露汤今日到不了,果然便见这丫鬟一脸急色。

黄婆子扯了扯腰间的金丝白布,笑着开口,

“诶呦,实在是对不住谢姑娘了,只是安姑娘那边正好也想喝玉露汤,那运过来的原料也恰好只剩了一份,不若明儿个再送来?”

两人的辩驳声兜兜转转传入屋内。

安姑娘安姑娘安姑娘,

怎么哪都是她!

谢知鸢手指拧住耳朵,软白的脸颊肉被蜜饯鼓起一块,嘴角也撇了下去,

陆明霏一听到四喜的声音,早已踹门出去,站在檐下大骂,“安姑娘是主子我便不是主子了?你便说这汤是我要的,你给她还是给我?”

“几个下人也敢在这里挑挑拣拣,活的腻歪了是吧?”

“还不快滚下去备汤?”

黄婆子见嫡小姐眉毛直竖,俨然一副气得不行的模样,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她忙连声应和,“是是是,小的马上给主子备好。”

她本想着只告知四喜一声,反正那表小姐不过是一介商户,可没想到那丫鬟竟嚷嚷得那般大声,将陆小姐也给招来,现下只好自认倒霉。

陆明霏生怕表妹再触及伤心事,匆匆转身踏入门内,可等她再次回到桌前,却发现阿鸢的眼眶只是红了点,没再落泪了。

她含着蜜饯,眨巴着眼,嘴角还沾着些许药汁,含糊不清地低声道,

“明霏,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安三姑娘呀。”

陆明霏摸了摸她的脑袋,

“方才只不过是一些下人们惯有的见风使舵罢了,至于安三姑娘——她学识渊博、脾性又好,招人喜欢也正常,阿鸢嘛——”

陆明霏转眼一瞧,在她恶狠狠的目光中掐了一把女孩的脸颊肉,笑眯眯道,“哪哪都好,就是脾气臭。”

“我哪有嘛——”谢知鸢蔫蔫的。

难不成真是她太凶了?

可是,明明她在表哥面前都不敢说话了。

暗牢内,一间相对整洁的牢房里,身姿笔挺的男人坐在草垛上,放在膝上的一只手半握着,那是常年握刀后的习惯。

吱啦一声,铁门被拉起,锁链撞击的细碎声传来,“开饭啦!”

依旧是熟悉的声音。

看守修影的是一个平日总爱絮絮叨叨的卒吏,修影听由他说起过自己的身世,因而也知道他名唤方一。

“今日伙食可真不错,你小子可有福喽,话说俺也得带点吃食回去,不然家里那婆娘日日闲不住要数落俺......”

修影默不作声地听着,面上毫无波动,看方一俯身将盒子里的饭食一样一样端出来。

蓦地,他眸光忽而一滞,停顿在他的手上。

耳边依旧是他杂乱不堪的嘀嘀咕咕,

可修影的心寸寸转凉。

方一手昨天放饭时,被小桌上的木刺划了个小口子,但现下——俨然光洁一片,

而且虎口处有常年用武器磨出的茧子。

“你不是方一,”修影的眼黑占比过多黑,盯着人的时候不自觉叫人毛骨悚然,“你到底是谁?”

那卒吏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恍若没听到般,在他的注视下将最后一道菜放在桌上,转过来时,脸上带着同往日一般的笑。

“开饭啦。”

修影的死讯传来时,邵远正同孟瀛下棋。

着黑色飞鱼服的锦衣卫入内,在他耳边念叨了几句,男人原本按在黑色棋子上的手瞬间停住。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对面的孟瀛见此也收回手,广袖随着他的动作垂落,清隽的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

“邵大人是该走了吧。”

邵远掀起眼,在对面那人脸上停顿。

恍若能看透人心般的目光并未让孟瀛生起不安,反而坦然自若地温声开口,

“大人考虑的如何了?我想昭王在天之灵,也会希望您归入正道。”

大衍只有一个异性王——邵封。

人人都说邵封是因战绩被封王,可知内情的人皆知晓,事实绝不仅如此。

二十年前,邵封官拜镇国大将军,他在前圣失踪后,一直苦苦坚持追回其踪迹,

当今圣上即位,他是头一个站出来提出异议的,圣上顾虑他手里的兵权,也存了将人收为己用的心思,特地授予其“昭”之尊称,却在之后的十年内逐渐蚕食他手里的兵权。

可圣上不知晓的是,异性王一直在暗中拉拢能人,在江湖中建了处势力,多年来盘根错节,还与上清教有了联系。

原先的大衍极看重上清教,当时不少大儒也都是上清教出身,可圣上即位后大刀阔斧进行整顿,以推行集权,上清教势力被其批为异党,多年后也只有几处如萤火之辉苟延残喘。

异性王死后,这些都通通归了邵远。

邵封对前圣之心,自是不用怀疑,可邵远......

若说没有点其他心思,那他是不信的。

孟瀛慢慢将桌上的棋子拾起放入盒中,放到第三颗时,对面那人开了口,

“那邵某便先尊称阁下一声太子了?”

语气里带着意味不明。

拾棋的手顿了顿,清隽贵气的男人再抬头时,眸底的和煦散了些,淡声道,

“不必,邵大人就如从前那般唤我便是。”

翌日,陆明霏在谢知鸢殷殷切切期期艾艾的目光下,几步一挪地朝不远处的停南轩走去。

许是昨夜天气转凉而白日又过热,淡淡白雾覆于重重绿叶掩映的歇山顶上。

廊轩外,已有小厮举着扫帚打扫尘灰。

瞧见陆明霏来了,放下扫帚,行了个礼,

“小姐可是来寻陆世子的?”

陆明霏点了点头,由他带着自己在外厅处等候,她目光罕见地安安分分不敢乱动。

片刻后,那小厮出来时躬身道,

“世子爷本不欲见客,不过若是小姐有急事,也可先行进去。”

三哥这人说什么都说的这般含糊,话里话外都是几个大字,“你自己掂量”,

每回答他的话都得谨慎几分,他每次给人的答复都恍若是对他人的考校与试探。

陆明霏虽有些无语,可这心里又开始砰砰乱跳起来,那种畏惧感,比见山长还甚。

她深呼一口气,入内时瞧见伴云在给三哥研磨。

不知怎的,陆明霏是觉着“红袖添香”四字与三哥彻底无缘了。

在陆明霏脑子里,“红袖添香”是与貌美的丫鬟有关的,别人家里的公子都有美婢相伴,而三哥——

怕是母蚊子都得被他给冻死吧。

许是她站着不动太久了,陆明钦从案牍前抬起头来,语气一如往常,

“何事?”

陆明霏被这一眼冻住,她把发汗的手心在下裙上一抹,轻声同他聊起家常来。

不外乎是这几日吃的如何、朝堂中事务又如何——这还是她昨日与谢知鸢商讨了好些个时辰写出的剧本,她照着背就成。

陆明钦语调虽淡,但耐心地一一回复,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旁边的伴云瞥了他一眼。

陆明霏没曾想三哥竟都答了上来,令她稍松口气。

她说完了前边的,讲到最关键之处,

“那个最近阿鸢她身子不大舒服......”

陆明霏先试探两句,看看三哥是否会提出亲自去看望她。

屋内,男人寡冷淡然的声音伴随着研磨声响起,“既然病了,那便好好歇息,不要乱跑。”

那话语里的冷意隔着小山般的文牍浸染到她这边。

陆明霏:!

她被吓傻了,但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完。

她咽了口唾沫,自喉间挤出一句话,“三哥,那为何不愿见阿鸢呢?”

陆明钦掀起眼皮子看她。

陆明霏从三哥屋里出来时,仍心有余悸。

明明屋内摆了好几盆冰,可她浑身冷汗直冒。

竹林小道上,梳着双丫髻的粉裳女子翘首以盼,见陆明霏来了,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怎么样怎么样?”她用尚未受伤的指尖揪住对方的袖子。

陆明霏俯身看着表妹黑白分明的大眼,面上浮现出些许难色。

她不知该如何开口。

眼见着表妹眸里的亮光一寸寸暗下去,她脑子里回想起方才她问了那句话后的一幕幕,

“三哥,那为何不愿见阿鸢呢?”

彼时屋内沉默良久,连伴云都止住了磨墨的动静。

半晌,男人轻嗤声如投入镜面的石子,啪嗒一声打破平静,

“我倒是不知,不愿见还需什么缘由。”

陆明霏艰难道,“三哥他还是很关心你的,得知你身体受伤后,还嘱咐你好好歇息。”

“真的吗?!”谢知鸢的眸子又亮了起来。

陆明霏瞧在眼里,又是一阵心疼。

若放在往日,阿鸢受伤三哥不来探望,她都能委屈好久,

可现下她才转述了不算三哥原意的两句,她都能这般开心。

午后,谢知礼来陆府接谢知鸢回家。

他在老夫人面前倒是一本正经,月白锦袍显得人模狗样,还有几分偏偏公子哥的韵味。

陆老夫人只挽留了两句,见他们二人坚持,便也由着去了。

临行前,谢知鸢在马车上,目光落在一旁斗着嘴的两人。

“过几日一定给你带——”

少年懒洋洋满不在乎的声音。

“都多少次啦!!!”

少女说着又拧上他的耳朵。

因要同谢父出门采买药物的缘故,谢知礼常经过盛京旁的琼县,他前些日子答应替陆明霏买只小猫崽,

可他每回去挑选都不大满意,因为男孩子的脸面问题,他又不能在她面前摆出急切与在意的模样。

因此陆明霏每回见他都要狠狠欺负他。

谢知鸢见往日在她面前不可一世的嚣张二世祖到了陆明霏面前突然变得服服帖帖,心尖溢上点羡慕。

马儿的响鼻声里,她又瞧了眼陆府的大门。

小厮将门上的铜环擦得锃亮,门环上的铺首,狮子模样,尊贵威严,似府邸般高不可攀。

她直直地看着,直到马车启程,那辅首在视线里缩成个点,她才慢腾腾收回目光。

车厢里的谢知礼有些委屈地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耳朵尖,他斜斜瞥了眼趴在窗前向外看着的某人,有些奇怪地扇了扇风。

这疯丫头今日怎的如此不开心?

回家后,谢夫人一面摸着谢知鸢的脑袋,一面心疼地瞧了眼她绑着纱布的手,责怪她不小心,谢知鸢乖乖垂着睫毛,任由娘亲骂。

谢父手里拿着根松枝,逗弄笼里的翠鸟。

翠鸟叫唤了几声,扑扇着翅膀飞起,落下时歪着脑袋,乌溜溜的小眼睛盯着人看。

“行啦——阿鸢才回来,待会为父下厨替你□□吃的!”

谢父放下松枝,屈指弹了一下翠鸟的脑瓜,另一只大掌捧着肚子乐呵呵道。

“真的?”没等谢知鸢从娘亲手里挣出自己白嫩嫩的脸蛋,她便听到谢知礼的大喊大叫,

“那感情好,不过爹就是偏心,怎么不见平日里给我和娘做两道呢?”

谢父是个配药高手,在膳食上自也能掌控好各种调料的分寸,煮出来的东西又香又叫人熨帖。

只可惜他懒。

平日也只在同夫人的特殊日子里会做几道叫大家尝尝鲜。

谢知鸢也开心,她脸还被娘亲的两只手挤着,却不影响小嘴叭叭,“那自然是爹疼我啦,哪像谢知礼啊,日日输银子。”

谢知礼不服气回嘴,猫儿眼在灯光下闪着光,“近日来我与邵大人相谈甚欢,已是熟识了,我现下不怎的去那赌坊了,只同他一道听曲,日子也过得快活。”

邵大人?

谢知鸢有些惊讶地扑扇了下睫,她没想到瞧上去完全不能放在一块的两人竟能成熟识好友。

邵大人翩翩公子事业有成,可谢知礼......日日逗猫遛狗,胸无大志,肚子里没半点墨水。

课业比之谢知鸢还不如。

邵大人是怎么看上他的?

谢知鸢直到睡前也在思索着这个问题,甚至于到了梦里。

房间内的馨香、夏日晚风、蛐蛐声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闷热、潮湿、阴暗。

谢知鸢才睁眼,身上剧烈的疼痛便要她狠狠蹙起眉。

与往日在梦中因□□导致的不同,她能准确地感应到自己的伤口遍及脸、胳膊、肚子、大腿。

是被刀剑刮破后的感触。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昏黄的烛光跳动在女孩黝黑晦暗的眼底。

这是......一处牢房。

谢知鸢扬起脖子,剧痛似跗骨之蚁,慢慢爬遍全身上下,她倒吸一口凉气,才缓过神来皱着脸,目光在四周细细探寻了一番。

左手边角落里摆着张破破烂烂的长桌,上面刑具摆了一排,各个闪着锐光沾了血。

昏暗的烛光下,满是血污的墙面发出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谢知鸢现在虚弱至极,靠着两只手腕上扣着的铁链子,才不至于滑落在地,可长时间因虚弱下坠的力道将她的手腕勒出深深的血痕。

她半蹲着才能减少一些疼痛。

她怎么会出现在牢房里?

还是受刑的状态......

吱呀一声,铁门被打开了。

血腥气伴随着门外的湿气一道卷入,她冷的打了个哆嗦,这才发现自己衣不蔽体。

尤其是胸前,牢服破碎,白莹莹的肌肤微露,里头带着血的鞭刑触目惊心。

谢知鸢太虚弱了,全身力气用在了方才的探查上。

她垂着脑袋,只能察觉自己身前落了一道身影。

身姿高挺、肩膀宽阔,将烛光变为阴影,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森冷的目光在她身上慢慢蹭弄过,谢知鸢咬着唇,被他看过的地方恍若泛起细细密密的疙瘩,泛起难受的痒意。

她身子不自觉轻颤,指尖蜷了蜷。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两瞬,但那男人的目光着实过于强烈,要人潜意识里将时间慢慢拉长。

她察觉自己的下巴被冰冷的鞭子抬起,

入目的是一张清俊带着漫不经心的脸,浅色瞳仁恰好倒映出她伤痕累累的脸。

作者有话说:

——陆明钦:因为知道是阿鸢叫陆明霏来问的,所以——那些问题我都认真回答了(笑)

原来的上清教之于大衍≈儒教之于宋(政教合一)

这章埋了个伏笔。

真的真的,权谋大家看看就好看看就好【大声】,呜呜呜大狗真的很笨的,小时候看剧都是剧情里挑爱情戏,比如电视剧《神话》,我都是卡着小川和玉漱的爱情戏份看的,至于什么《康熙王朝》之类的,大狗根本没有点进去过【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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