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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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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恍时日过去好些,原本兰娘还担心母亲以及父亲哥哥的安危,期间彰武让人来请兰娘,只说是去看望宋氏与阮知府。

兰娘心中感激不已,彰武只道:“这都是我们大人吩咐的。”

想到顾亭匀如今倒是没有做什么为难自己的事情,兰娘也觉得自己似乎狭隘了。

她去看望了宋氏,见宋氏被人照顾得很好,又重新给宋氏弄了药,这下安心了许多。

而阮知府与阮征鸿虽然是在牢狱中,可二人穿戴干净,看起来也并没有清瘦,也都很关心外头的事情,阮知府尤其痛心,只后悔自己当初不够仔细,才犯下了此等错事。

他一边叹息一边道:“所幸顾大人英明,此事有他主持,必定会查到真相!兰儿,你可知道顾大人身子近来如何了?他身子若是不好起来,也难以行事啊!”

兰娘自然不知道,她没有问起过,此时只能道:“父亲,女儿也不知道。”

末了,阮知府只能摇头:“罢了,顾大人必定是个胸有成竹之人,倒是我多虑了。”

十日后,阮知府与阮征鸿便被无罪释放了,因着药材一事经由顾亭匀几番严查之后,燕城负责掌管粮运,家田以及水利等事物的通判赵怀荪已经招供了,只说是自己利欲熏心为了拿好处才与人合谋在药材里做了手脚,但他没有想过,会造成这么大的过失。

阮知府十分气愤,跪在顾亭匀与冯渡跟前自责不已,要把赵怀荪全权交给朝廷处理。

冯渡气得不行,真想把这姓赵的当即斩杀。

而他暗地里也存了心思,自己来燕城一趟,实则没有花费太大力气,倒是燕城的女子玩了好些,那些案件细节该查的他都查了交到顾亭匀那里,此事若非顾亭匀敏锐,实在是没办法这么快便找出来罪魁祸首。

可顾亭匀此时伤势瞧着也是不轻,一时半会回不了京城,何况这样的小功劳顾亭匀似乎也看不上,那么此次好处便落到他头上了。

可谁知道,顾亭匀没让冯渡回去。

他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眸子里神色如一汪深潭:“冯渡,你可发现了,燕城近一个月死了许多的人。”

冯渡一愣,他倒是没有注意,只道:“死人了?顾大人的意思是……下官还真的没有注意,若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下官也应当听说了呀。”

顾亭匀没有答话,半晌,才淡淡说道:“此事尚未明了,冯大人,本官知道你此行辛苦,不会亏待你。可事情没有查个水落石出,本官不是那等轻轻揭过之人。还望冯大人再多些耐心吧。”

他用词虽然客气,但眸色淡淡的,看得冯渡心里一凉。

谁人不知,当初汪远倒台,便是顾亭匀的首功。

想自己一介小官,还是莫要在顾亭匀眼皮子底下耍心眼了,冯渡赶紧地缩了脖子不再说什么。

眼见着天气转冷了,燕城虽不及京城冷,可到了冬日那种湿冷也是要人命。

尤其是顾亭匀,他的腿最怕湿冷,原本恢复得都好了些,此时忽然恶化了起来,日日吃药,大夫几乎都挂在了他身上。

若是寻常伤者日日休息着也就罢了,他劳心劳力,偶尔还要亲自坐马车去某些地方查看,腿就好得更慢。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顾亭匀觉得难受得厉害,便把彰武喊进来,问他兰娘的事情。

他都已经好些时日没有见着兰娘了,不是他不想见,而是知道她不想见。

再者她肚子那么大了,说不准哪一日便要生了。

一想到此事,顾亭匀眼睛都是酸的。

他原来是从来不曾想过,有一日她会成为旁人的妻子,给旁人生儿育女。

而他纵然与她在一个城市,手握重权,却不能强迫她,不能靠近她,唯能在这夜深人静之时孤寂地守着灯光,看着手里她落下的那一方锦帕,以及她不慎丢下的荷包。

彰武小心翼翼地转述着探子打探到兰娘的日常。

“夫人这些日子忙得厉害,每日天才亮就开始给人看病,直到天都黑透了还有人过去。许是知道他们搬去了大杂院,越来越多的人都开始去大杂院看病,他们日子像是好起来了,另外租赁了大杂院的一间屋子,做药房来用。”

顾亭匀没有说话,神色平静。

彰武略微松了一口气:“大人,您早些睡吧。”

可他才走到门口准备关门,却听到顾亭匀道:“明日带我去瞧一瞧她。”

彰武心中一酸,最终应了下来。

这一日兰娘起得很早,她肚子虽然高高的,但不是真正有孕,倒是不会太辛苦,但终究没有不带肚子走的方便,加上最近实在是忙得厉害,焦头烂额的,一大早便要去外头其他药房里买些药材。

这些日子不知是因为入冬了天气严寒还是为何,燕城得病之人非常地多,且来势汹涌,许多人都是发作了几日便成了重症,几乎都来不及救治。

且那病情并非是瘟疫之类的,而是寻常人也会得的,大多都是肝脏脾肺之类的出了问题,恶化到此种地步,实在是让人无力回天。

她与陆回辛苦准备的药材,日日都会耗尽,原本他们也无需这般辛苦,到了点关门即可,但兰娘受不住那些病人家属的哭声。

更受不了那些病患疼痛时的哭声与呻/吟,她宁愿自己辛苦些,也要尽力去帮那些人减缓些痛楚。

但即便如此,还是亲眼瞧见好些人倒在了自己眼前。

对于大夫而言,生死都是见惯了的,理当比常人都更冷静,可兰娘做不到。

她每每见到一个死去的人,心里都难受得好久缓不过来。

兰娘到了相熟的那家药房,买了些药材,给的价格自然比旁人买的时候要低,而她卖给病人的时候价格也比其他医馆都低上许多。

药房小二瞧见她肚子,忍不住叹气:“兰大夫,你这快生了吧?怎的还要亲自出来买药?”

兰娘提着一包袱药,笑道:“我夫君要忙着给人诊治,我出来拿药倒是消遣了。”

她时间紧急,转头便要走,可走着走着就发觉不太对劲,回头一看,便瞧见此时还挺热闹的街上,不远不近地一辆马车在哒哒哒地走着。

就在她回头的那一瞬间,马车窗帘子落下了。

兰娘心中有些疑惑,便继续往前走,可走着走着就感觉不对劲,又回头。

这次再回头,那马车窗户帘子又是堪堪才落下。

她心中怀疑了什么,但想着这是闹市区,也无人敢这般嚣张地要害自己,可终究也是提防了,匆匆地走了。

马车里头,顾亭匀脑海里浮现出兰娘那带着慌乱的脸,忍不住唇角染了些笑意。

可忽然想到了什么,顾亭匀的眸子顿时闪烁了几下。

一场大雪之后,燕城越来越乱。

日子倒是正常地过着,可死人越来越多,今日东边住着的老陈干这活儿忽然便一口气上不来死了,明日西边住着的徐大婶便是忽然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许多人都是先前便有不适之症,可经由大夫调理之后,都在逐渐好转的,可就是不知道,为何在一夕之间就死了?

大多人都还算冷静,只道自己命苦,亲人这般匆匆去世,毕竟陆大夫与兰大夫都那般尽力了,也没收什么银钱,这还能丧命只能说是老天爷残忍!

兰娘哭了数次,一日见好些人死得她都来不及救治,忍不住回想起那些熟悉的脸庞。

明明她与陆回都竭尽全力了,为何还是会这样?

陆回也神色悲痛,抱着她安慰道:“今年冬日尤其地冷,往年燕城都很少下雪的,兴许是天寒地冻,这才让许多人发病了。”

也许是如此吧,除此之外也想不到什么旁的原因了。

而兰娘彻夜去看她与陆回给人曾经看诊的记录,那上面有他们给所有伤患的用药记录,想看看是不是他们出了什么纰漏,才导致这样让人伤心的结果。

陆回也点了灯与她一起看,陆夫人亲自煮了糖水让他们一边看一边喝。

灯下看那些厚厚一本的档案,实在是让人眼花缭乱,外头风雪呼呼的,兰娘喝了热乎乎的糖水,越看越困。

不由自主的,她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陆夫人与陆回对视一眼,陆回接过来陆夫人手里的毯子,轻轻盖在了兰娘的身上。

又等了一会儿,见她还是不醒,陆回叹气,勉强把兰娘抱到了床上。

兰娘在床上躺着,睡颜安静极了,陆夫人便拉了床帘,与陆回到外头说话。

“回儿,自陆家医馆让出去之后,这燕城便乱相百出,且那顾大人又迟迟没有返京,我想着……年前等那孩子送来之后,咱们便尽快动身吧,找一处的安静的地方,往后无论是种地还是给人看病,都比在此处强。”

陆回握拳挡住口鼻轻轻咳嗽一声,陆夫人心疼极了;“你瞧瞧,你们二人每日里忙得什么似的,何苦呢?”

良久,陆回答了一个字:“好。”

不知不觉便到了腊月,兰娘肚子虽然隆起了,人却瘦了一圈。

她这些日子始终都操心着燕城百姓的事情,从那些已故患者的身上吸取教训,反复地去研制新的药方,而陆回似乎是累病了,有一次直吐出来一口鲜血。

这把兰娘吓得不轻,两人商议过后,也的确对燕城的事情无能为力,若是等孩子来了之后,燕城这里的病情他们想不到什么法子,便也就放弃了。

否则,陆回迟早一日会因为给人看病累死。

好在,兰娘苦苦熬了数个夜晚,总算是又想到了个新的方子,虽没有救命的神效,好歹能帮那些奄奄一息之人减少些痛楚,多争取些时间。

人到将死之时,能多活一日都是上天的恩赐。

而兰娘想着,她若是再努努力,说不准可以再想到更多的法子。

十二月十五这一日,陆夫人从外头回来,说是那家怀了孩子的姑娘已经发动了,兰娘便立即回了屋子,陆家人骚动起来,陆夫人与陆回急急地准备热水等物,做出兰娘要生了的样子。

陆夫人又急急地出去买些生产要用的东西,当晚,提回来的竹筐里放了个孩子,那孩子是一出生便被遗弃了的。

他亲娘尚未出阁,哪里愿意要一个孩子?偷偷地生了下来,若是兰娘不要,自然要丢弃了的。

这天寒地冻的,若是婴儿被丢弃在外头没人捡,自然死路一条。

兰娘看着怀里孩子皱巴巴的小脸,算了日子这孩子也还没有足月,能生下来并苟活实属艰难。

陆夫人花银子请了个乳母,只说是自家媳妇身子弱,没有母乳,倒是也让人都信了。

兰娘安心地待在屋子里照看那小孩,小小的婴孩嘴巴咕叽咕叽地吃奶,纵然不是亲生的,可越看越越是让人喜欢。

陆回要兰娘给他起个名字,兰娘想了想,便叫他康哥儿,也是希望燕城百姓人人安康。

因为要“坐月子”,兰娘便不能随意出去走动,可她又没有真正的坐月子,等孩子睡着的时候,她便对着一大堆的看诊档案去分析研究,可不知道为何,近来很是容易困倦。

陆夫人那边悄悄地告诉了她自家的计划,他们打算小年那日便出城,这燕城如今越来越乱,顾亭匀迟迟不走,陆家其他族人又时不时地看陆回他们不顺眼,得病的人越来越多,有人死了家人,无处发泄愤怒,便忍不住找陆回的麻烦,来闹的倒是也有几人。

最重要的也是,他们需要养大这个孩子,而陆回不能死,他的身子若是再劳累的很了,只怕会出事情。

可忽然有一日,陆夫人出门有事之时,大杂院来了几个官差,强行把陆回带走了。

而后,门外闪进来一个熟悉的人,是彰武。

他恭敬地说道:“兰大夫,麻烦您随我们走一趟。我们顾大人要见您。”

兰娘心中一抖,她算起来都已经至少一个多月没有见过顾亭匀了,只知道他还在燕城,但没有蓄意去打听,不知他为何留在此处。

康哥儿来之前,她每隔两日去一趟阮家,也未曾听父亲提过顾亭匀。

而此时,兰娘怀里抱着个孩儿,心中颤了几下。

陆回为什么会被带走?

院子里站了至少是个带着刀的官兵,邻居们都吓得不轻,谁也不敢上来,而那些原本排着队看病的人呢此时也都赶紧地逃走了。

良久,兰娘站了起来:“好,我同你们去,只是,我得带着这孩儿。”

彰武看了看她怀里的襁褓,道:“您如今身子特殊,属下给您备了马车,不叫您受风。”

说着,他拍了下手,外头进来个婆子,拿厚实的披风把兰娘围了个严严实实,她往外没走几步便上了马车,车内倒是有炉子,热乎乎的。

康哥儿似乎觉得不安,哇哇大哭,兰娘立即轻声地安慰:“康哥儿乖,娘护着你,不怕的。”

她知道,自己不去是不行的,顾亭匀本身就是有这个能力带走陆回,不管陆回有没有犯错,他都可以轻易地把陆回带走。

怪不得,陆回想要带着她尽快地走。

他们走得还是晚了些。

履霜院内,顾亭匀坐在椅子上喝茶,他那腿已经好了大半,虽然还不能落地,但好歹不会疼到整夜整夜睡不着了,骨头已经长好了许多,如今拄着拐杖自己也可以走了。

一个月零二十七天,这是他没有与兰娘见面的日子。

纵然知道她每日都在做什么,可一想到她与那个陆回同进同出,他便忍不住咬紧牙齿。

顾亭匀这一个多月一直在让人查各种事情,冯渡对此意见很大。

原本药材一案都可以结案了,顾亭匀非要说此事尚未查清,那要怎样才是查得清楚了?

这耽误来耽误去的,赵怀荪竟然都已经死在了牢房里!

如今不能押着犯人进京,他还如何邀功!

冯渡在暗自生气的时候,不知道顾亭匀那边都快翻了天了。

他查到的信息实在是太多,虽然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的证据,可顾亭匀下意识地想到了一个方向。

一个寻常人都不敢相信的地方。

兰娘抱着孩子走进去的时候,顾亭匀一抬头便瞧见了她怀里的孩子。

终究是生下来了,她与旁人的孩子,就那般在她怀里躺着,小手还正放在嘴里吃呢。

但瞧着兰娘的脸色,似乎也不算差。

顾亭匀特意让人给她面前放了炉子,兰娘也不客气,她抱着孩儿便坐了下来,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抬眼去看顾亭匀:“你什么意思?”

这段时间以来,她都以为二人不会有交集了。

顾亭匀拿起了拐杖,一步步走到她跟前,垂眸看了看她怀里的孩子。

原本他是非常生气的,生气她与旁人生了孩子,可不知为什么,一见到她,整颗心竟然柔软了些,而看到那个孩子,他更是气不起来了。

那么软嫩可爱的孩子,是她的孩子。

他伸手想逗逗那孩子,兰娘下意识地护住孩子,顾亭匀便收回了手。

顾亭匀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声音倒是有几分严肃:“两个月前,你爹入狱便是为了一桩运送到军中的药材案件,此案害死了许多将士,皇上命人来查,几番查证之下通判赵怀荪认罪了。可他被关押进去之后不久便生了病,请了许多大夫都治不好,后来赵怀荪亲口求情希望能让陆回陆大夫给他治疗,陆大夫去了之后也就半个月,赵怀荪先是好转,而后忽然暴毙。”

兰娘脑子猛地一疼,不可思议地看着顾亭匀:“所以,你怀疑陆回?”

她有些着急:“但大夫不是神,不可能治得好所有的病!陆回行医二十多年,他是什么人燕城百姓人人尽知!他对每一个病人都竭尽心力,即便是熬坏了自己的身子,也从来不会亏待病人!更何况,我当初便是被他救活的,若不是他,我早就没命了!顾亭匀,顾大人!你手中握着权利,可也请你不要是非不分,栽赃陷害,凡事讲究证据,你的证据呢?”

顾亭匀沉默地看着她这般激动,良久,他伸出一只手在火上烤了烤,只慢慢道:“我没有证据,但我断定他不是什么好人。阿兰,他若真的是好人,我便罢了,可如今我不信他是好人,便就不能容忍你再去他身旁。”

兰娘惊愕一瞬间,而后忍不住气笑了:“你兜这样大一个圈子,便是想困住我。好,好,你若是觉得陆回不是什么好人你尽管去找证据!证明他犯了什么过失!你若是想关住我,也请顾大人找到我的罪证,否则,你这种行为便是犯法!”

怀里孩儿又哭了起来,兰娘赶紧低头去哄他:“好孩子,莫要哭,不怕,不怕……”

见孩子哭成这样,兰娘心中酸软,又十分恼怒,转头憎恨地看着顾亭匀:“你只会这般么?我原以为这一个多月来是你改了性子,知道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现在才知道,你依旧这般卑鄙!我孩儿尚且不满一个月,你便这样,不怕天打雷劈!”

顾亭匀忽然就单手拿起来拐杖,熟练地站了起来,他走到桌后,继续坐在了最初的那张太师椅上。

他声音里没有什么情绪,只淡定说道:“若是要天打雷劈,便叫我天打雷劈好了。阿兰,他想同我争,便看他的本事。如今赵怀荪一事,他是必定要接受拷问的。至少在他没有清白之前,你便暂且留在我这里吧。”

兰娘气得浑身都发抖,眼圈儿也红了,碍于孩子不敢如何发作。

顾亭匀很快就让人把兰娘带到他事先就让人预备好了的屋子里,那里头女人孩子的用品一应俱全,就是奶娘都准备了三个,且都是经验丰富奶水富足的,比陆夫人先前请的那一个实在是好了太多。

兰娘气得忍不住坐在窗下哭,她担心陆回,担心自己那些病人无人医治,可此时被顾亭匀这样的狗贼困在此处,当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唯一庆幸的是,康哥儿被新的乳母喂了一番,吃饱喝足甜甜地睡着了。

兰娘自然睡不着,忍不住又用棉被把康哥儿抱起来去顾亭匀的书房,想着好好地与他谈一番。

若是他能被说服,放她出去,她也好帮陆回想法子找证据。

兰娘从顾亭匀给她准备的屋子里出去,再到顾亭匀的书房里,便觉得顾亭匀的书房里竟然有些冷。

这里头没点什么炉子,清冷清冷的,而顾亭匀此时正安静地坐在桌子后头处理一些公文。

她抱着孩子,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而顾亭匀倒是头也不抬地说道:“回去躺着吧,如今你是该将养的时候。你且记着,我总不会害你。”

他一说这话,兰娘便觉得心中被堵住了,她还是努力压制住那些愤懑的情绪,低声道:“你当真不能放我走么?算我求你,好不好?我这么些年,没求过你什么,只这一次,还不成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想三更来着,最终只写了六千字~~

还有前几天baobao砸的,想着加更来着,没能成功(轻轻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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