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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 ?(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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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贵公子, 容貌品行不是常人能比拟,一举一动都透着矜贵优雅,连那湖里的荷花看了都羞弯了腰。

沈翼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居然顺着林平的话接下去, 还说要去瞧瞧。他侧头失笑, 觉得自己是被他影响了, 若是平日, 他定然是转头就走的。

也罢,反正今日无事,便去瞧瞧。

他的步子不自觉地放缓放轻, 眼眸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 又迅速收回。走到拱桥上,沈翼忽然脚步一顿,犹豫片刻。

“世子, 可有问题?”

林平困惑,眼睛直打转, 猜测他的想?, 少倾, 见沈翼不吭声,再问:“要不回去?”

沈翼眼睫微动,侧眼瞥他一眼,轻叹道:“回去。”

仔细一想,贸然过去实在不妥, 说不准会惹来麻烦,还是免了。沈翼往回走, 神色淡然。

刚走下拱桥,就看见院里的小厮着急忙慌的跑过来, 恭敬说:“世子,苏公子来了,在院里等着。”

沈翼颔首,简单地回了几个字,“知道了。”

难怪心神不宁,原来是有客上门。沈翼步伐加快,再没回头看一眼。

花园的花太多,孟采看不过来,而且弯腰时间太久,着实腰酸。她揉着腰起身,不经意朝桥边看,正巧看见一抹青色背影,疾步而去。

她摸摸脖颈,方才意识到被人看见了,不会笑话她没见过世面吧?

孟采左右看看,慌忙拎起篮子离开,以免再让人看见笑话。

回到街市时,张阿树已经把豆腐卖完,面色担忧地等着她回来。

“这么晚,是不是很远?”他问。

孟采摇头,将担子收拾好,平静说:“不是,我迷路了。”

她没骗人,以为出了花园离门口不远,殊不知她又绕了许多冤枉路,出侯府真是花了一些功夫。

不过下次她就记得了,一回生二回熟。

“对了,李婶来信了吗?”孟采将担子放在角落,不想占太多地方,因为他们找的房屋很小。

只有一个前厅和房间,张阿树没地方睡,只能用草席垫垫,睡地上。她想,等攒了些钱,就找个小院子,他们两人就不用这么挤了。

“来了,让咱们别记挂,说是朱公子时常照顾她。”

张阿树渴得厉害,一壶茶水被他一人喝了,他睨着孟采试探问:“咱们今日还去找人吗?”

孟采轻应声,“嗯,去。”

每日都去,刮风下雨也去,说不准就遇上了。她进了屋内,拿着木盆,装了些水来,准备洗洗就出门去。

张阿树盯着她的动作,识趣的出去,顺带将门关上。

他抬头望望天,阴沉阴沉,乌云密布,太阳都躲进了乌云里,连个余光都没有。方才还艳阳高照,不过一会的功夫,就变天了,真快。

快要下雨了。

张阿树蹲在墙角,像个无家可归的人,特别是苦着脸皱眉的神情,瞧着还挺可怜。

他使劲挠头,想着怎么劝她,马上就要下雨了,不如今日在家歇歇,不去找人。哎,改怎么说呢?

张阿树想了一圈,也没想到个好借口,罢了,随便怎么说吧。

木门打开又合上,孟采从里头出来,换了身妃色襦裙,衬的肤色更加白嫩,腰间束带飘逸,将不盈一握的腰肢完全展现出来。

她撩撩耳畔的发丝,目光澄澈,温声细语,“走吧。”

“哦哦。”张阿树怔怔,想了许久的事一下忘在脑后。

等到了热闹的街市才想起来,懊恼地拍拍自己的脑袋。

“阿树哥,你干嘛?”没事拍自己脑门,还这么使劲,莫不是头疼。

“哦,没事。”他忙抬头,尴尬地笑笑,随后道:“我就是想说,快下雨了,没带伞。”

孟采昂头望天,确实,这天是要下雨了。她扯扯衣摆,抿唇不语。

为难的神情写在脸上,显然,她不愿意回去。

张阿树不想她为难,轻松道:“咱们去吃糕点,来京城这么久,还没尝尝这里的糕点,走。”

话音落,不等孟采回应,他便扯着孟采朝前走。

他听京城的人说,春喜楼的吃食是最好的,手艺堪比宫里,想来是不差的。张阿树早就想去尝尝,奈何先前手头拮据,他提都不敢提,现在攒了些银钱,自然要去。

“诶诶。”孟采被他扯得手疼,费了好些力气才抽开,“陪你去。”

转念一想,真的许久没放松了,今日悠闲吃个糕点,也不为过。

春喜楼的二楼是上不去,都是些达官贵人才去的,她和张阿树只能在一楼找个位置坐下。

伙计热情上前,问两人:“两位吃点什么?”

“一壶好茶,一碟桂花糕,还有牛乳酥。”张阿树说完,凑到她跟前,“听说这里的牛乳酥特别好吃。”

“贵不贵?”她观察一圈,觉得这里好贵,怕是兜里的几个银子要花完。她心疼银子。

“不知道,跟咱们那差不多吧。”张阿树话语迟疑,他想,贵也贵不了多少,二三十文总归够了。

两人窃窃私语,尽管声音很小,还是被耳尖的活计听见,热情的嘴脸收敛些,冷了冷,面无表情道:“一壶好茶二两银子,两位,还要吗?”

“多,多少?”

他是听错了吗?二两银子?

够普通百姓吃穿许久的,居然这么轻飘飘说出来,还是这幅神情。

果然,京城的水都比他们那贵,想必那糕点也不用问了,他们自然是吃不起。

两人瞠目结舌的楞了好一会,对视两眼,满脸尴尬。

孟采想拉他走,却不想张阿树拉不下面子,问他:“你们这是玉皇大帝喝的茶吗?”

“也差不多,呵。”活计冷笑声。

张阿树撇撇嘴角,堵得说不出话来,无奈道:“糕点不要了,来壶清茶。”

“清茶?是什么茶?”

孟采微微挡住脸,抿唇无奈,“就是白水。”张阿树就喜欢这么说。

伙计白了一眼,高声喊:“白水一壶。”

唰唰,瞬间收获几道目光,直看得他们浑身不自在。

孟采忽然笑了,对张阿树说:“干嘛不走?”

“就是想喝喝看,这里的白水和咱们那的有什么区别。”

她觉得没什么区别,估计要花冤枉钱了。

一壶白水,张阿树愣是小口小口抿,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看得孟采好不自在。

她碰碰他的胳膊,小声说:“喝完咱们走吧。”

“着什么急,等会噎着我。”

孟采浅笑,大口吃饭的人会被水噎着,谁信?反正她是不信。

她端起杯盏,连倒了两杯给自己,肚子撑得难受,可为了快点离开,她无所谓了。

张阿树僵住,一下没了兴趣,其实他喝得也肚子胀,可想到花了钱,就算胀死他也要喝完。

“喝完了,走吧。”孟采拿出帕子,擦擦嘴角。

“嗝,行。”张阿树揉揉肚子,给了钱两人就离开。

出了门,两人同时松口气,浑身都舒畅了,这地方,果然不是谁都能来的。

太难受了。

“还是油饼适合我们。”

孟采扯开唇角,笑得很甜,对张阿树说的话表示认同。什么牛乳酥,定没有油饼好吃。

她咬了一小口,边走边吃,好不悠闲。就算双手沾满油渍也觉得香。

孟采垂眼盯着手中油饼,没注意前边的路,忽然肩膀一疼,才抬眸。

“抱歉。”

“不妨事。”苏严微微低头,看清了她的容貌,随即面带笑意,“是你。”

这意思,是认识她?

孟采眼睫微动,礼貌点头,拉着张阿树赶忙走了。她回头望了眼,那人不像好人,她明明不认识他。

“谁呀他?”

“不知道。”

今日是没空找人了,孟采干脆回去,可走到半道时,张阿树又忽然说:“那家油饼真好吃,再去买几个。”

“走走。”

她面色为难,还是跟着张阿树去了。

那家油饼生意好,他们等了好一会才买到,张阿树当即吃完一个,剩下的她拿着。

街边摊子多,卖得小玩意也多,胭脂水粉,手镯玉钗,都是姑娘家喜爱的。

孟采步履缓慢,水盈盈地眸子一路看过去,兴致高昂。

忽然一声巨雷响,吓得她一哆嗦,手中的油饼差点掉了。她望望天,真要下雨了。

“咱们回吧,要下雨了。”

“行。”反正张阿树是听她的。

街市的人被雷声惊醒,一个二个的匆匆离去,喧闹地街市一下空荡许多。

此时,有些人就特别显眼,显眼的让人一眼就瞧见。

孟采不经意间回眸一瞥,就看见月白衣袍晃她的眼,轮廓分明的侧脸一如往昔的清隽,悠然一笑,目光温和。他捏着一枚玉簪,瞧了两眼又放下,和身旁人说着什么。举止神态都是她熟悉的。

她的身子顿住,微微颤抖,油饼一下掉在地上,无暇顾及。杏眸氤氲闪着光,晕着的水汽沾湿了眼睫,眼前朦胧。

但眼中清晰映着他颀长的身影,孟采喜极而泣,心跳剧烈,慌忙小跑过去。

“孟冬,是孟冬。”

她的步子凌乱,几次要跌到,还好稳住。漂亮澄澈的眼眸凝视那道身影,生怕下一刻会消失不见。

越来越近,思念的心也跳的越快,她的手抓紧衣摆,手背泛白。

她又急又慌,到跟前时,毫不犹豫用葱白的手猛然抓住他的衣袖,挡在他身前。

睨着那张日夜思念的俊美脸庞,泪眼婆娑,嗓音颤抖地低声轻唤:“夫君。”

她抽噎两声,泪水滴在衣襟处,攥紧他的衣袖,绵软着语调说:“夫君,我总算找到你了。”

孟采又哭又笑,咬着朱唇小声抽噎。半年来的郁结总算消散了,转为欢喜。

可她却没看到沈翼淡漠疏离的眼,没有一丝欣喜和想念。只见他抽回自己的手,似嫌弃地背在身后,神情淡定,语调礼貌平静道:“姑娘认错人了。”

“…”

孟采骤然僵住,抬眸望他,半空的手缓慢握紧,掌心还能感受到他的温热,和华贵锦缎的触感。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个预收【兄长万福】谢谢啦!

温思月随母亲改嫁到了镇国将军府,母亲再三嘱咐她不可惹怒小将军秦术,要百般讨好,才能安稳立身。

生日宴上,她谨记母亲嘱咐,郑重俯身,对着上头那道清贵倨傲身影行礼:“兄长万福。”

话没说完,衣襟湿透,酒液顺着发丝狼狈滴下,一只酒壶摇摇晃晃掉落她脚边。

“愣着做什么,还不给客人倒酒。”

宴中客人心照不宣。

原来将军府新来的继妹,低贱如婢女。

惹得秦术厌恶,在温思月的意料之中。

为了安身立命,她忍受百般折辱,乖巧充当一个可以肆意逗着玩的玩意。

然而后来一朝变故,她母亲和将军在成亲前夕遇刺身亡。

温思月不愿再留在这饱受折磨,带着母亲遗物,孤身回了扬州。

秦术极其厌恶那对母女,尤其是温思月。

初见,大宴之上,那双看似清纯的眼眸就氤氲着水汽,含羞带怯的凝视他,意图勾引他。

随手丢了只酒壶过去,见她泫然欲泣强忍着给宴中人倒酒,心中冷笑,既想和她母亲一样上位,连这点苦楚都受不得?

从此将她圈成自己的婢女,日夜驱使,看她红着眼眶,却不敢有所怨言。

下人传来温思月离开的消息时,秦术讥讽,玩这种把戏,不过是想让他去寻她,好借此上位。

他料定她不会放过这份荣华富贵,不出七日,必定会自己乖乖回来。

可直到一月过去了,温思月还没有回来。

秦术烦躁不已,整日静不下心来。终于是丢了笔,派人打探温思月的情况。

不久,下人战战兢兢前来汇报。

“温姑娘她…要嫁人了。”

笔杆横断,掉落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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