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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旧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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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了毒?”赵永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朝门外看了一眼, 眸光陡然暗了下来。

他忽然觉得这看似柔弱的外孙女真的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了,明明说了有些事情不能做,她非要做。

她已经不听话了, 若是执意将她许给赵彦辰, 往后怕是个祸害。

连杀人的勾当都去做,往后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只怕是会越来越难以管教。

他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外孙女,不是这种不受控制的。

今日若不是褚钰儿偷了他的腰牌坏事,他的目的早就达到, 赵彦辰也不会被伤成这样。

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害人终害己。

赵永权越想越气,一脚踢在站在一旁低着头的侍卫身上,直将那侍卫踢得摔倒在地。

“到底谁才是你们的主子?就凭一块腰牌你们就替别人卖命, 你们将我放在眼里吗?”赵永权恶狠狠的道, “我花钱养你们,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来人, 给我杀了他,胆敢伤我孙儿, 我要你偿命!”

他的话音一落, 立即就有护卫冲了进来。

那些护卫一看到要杀的人是自己朝夕相伴多年的队友, 就有些踌躇,不肯上前。

赵永权瞧着他们畏手畏脚那样,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他抽出刀便朝方才被他踢倒在地的侍卫胸口狠狠刺了下去, 那侍卫顿时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护卫, 见此情形, 相视一眼, 敢怒不敢言。

这件事情他们觉得并不是他们的问题,是赵永权自己说过的,有他的腰牌就同见到他一般,褚钰儿拿腰牌命令他们,那他们便只能照做。

若是被扣上一个不服从命令的帽子,那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自己。

这事要怪就怪表小姐,怪他们做什么?

本来要杀的人是温宴,谁知道孙少爷会突然冲出来挡箭。

这纯属意外,主子便要杀了他们泄愤,护卫们心里多多少少都有意见。

他们虽然身为死侍,可也有思维有感情,主子这样做委实是让他们心寒。

褚钰儿在门外看着这一切,吓得瑟瑟发抖,唯恐外祖气昏了头也这样对她。

她瞧着里面的情况实在是不好,便想着赶紧先跑出去躲一躲,等到外祖消气了再回来求他原谅。

哪知一紧张,离开的时候突然踢到花盆架子,架子上面的花盆顿时便落在地上,摔得稀碎。

褚钰儿感到一阵头皮发麻,提起裙摆就要往前走,可还没走两步便听到了自己最不愿意听见的话。

“褚钰儿,滚进来!”赵永权在里面大叫道。

褚钰儿咬了咬下唇,在门口踌躇了片刻,而后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抬步进去。

她走到赵永权面前,一脸悲伤的道,“外祖,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从未想过要伤害表哥。”

赵永权黑着一张脸怒视着她,道:“我是不是同你说过,让你安分守己些?是不是让你什么都不要做,安安心心的等着?你将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吗?”

“对不起,外祖,我知道错了。”褚钰儿揪着赵永权的衣摆低声道。

“错了?错了有什么用,一句对不起你表哥就能立刻变好吗?”赵永权指着榻上依旧昏迷不醒的人道。

“外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时我听见温宴选了旁的男人,我就觉得她红杏出墙了,所以就想杀了她为表哥雪耻,谁知道表哥突然出现为她挡箭啊。”

赵永权见她还在骗自己,顿时更加火冒三丈。

他抬手便给了她一巴掌,“你当我是傻子吗?还敢骗我?”

齐运坐在榻边看了看赵大人,又看了一眼正在争论不休的祖孙俩,无语的摇摇头。

他倒是要看看这两人要吵到何时去,看他们何时能想起来这里还有个昏迷不醒的病人。

赵永权指着褚玉儿道,“从今日起,你便不用待在你表哥身边了,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已经失去嫁给你表哥的机会。明日一早你便回琼州,我不想再看见你。”

褚钰儿一听他说这话,就急了。

她伸手抓住赵永权的手,哭着道:“外祖,你不能这样对我,这件事情是我不对,可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要伤害表哥的,我不要走。”

“来人,将她送出去。”赵永权懒得再同她废话,毫不留情的下令要赶她走。

褚钰儿死死的拽着他的衣袖,哭的梨花带雨,“外祖,我错了,求你别生气了好吗,我真的不想离开这里。”

“你们都是死人吗?”赵永权见褚玉儿还在这里哭闹,朝几个护卫厉声咆哮。

齐运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他敲了敲药箱,“唉唉唉,等等,先别急着赶人行吗?”

这祖孙俩说了半天话,没听到一个字是关于如何让赵大人摆脱危险的,齐运简直哭笑不得。

作为祖父,不先想着如何为自己的孙儿解毒,治伤,而是去训人伤人。

就算是把人都杀了,解了他的气,赵大人的毒就能解吗?想什么呢?

赵永权与褚玉儿齐刷刷的看向齐运,两人方才说的忘我,都忘记这里还有个大夫了。

齐运看他俩像看傻子一样,“赵老爷,我方才听了半天,才知道这箭是你外孙女的手笔,既然如此,事情就好办了。”

“有毒,就一定有解药,想必,这救命的药表小姐那里一定有吧。”

闻言,赵永权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他立即道:“对,解药,钰儿你赶紧交出来。”

褚玉儿摇摇头,红着一双眼,嗫嚅道:“我……我没有解药。”

她本来是想要至温宴于死地,怎么可能会留有解药。

“什么?”赵永权火气一下子便冲到了脑门,“褚玉儿,赶紧将解药交出来,否则要你好看。”

“我真的没有解药,外祖……”褚玉儿哭着辩解道,“我要是有解药早就给表哥服下了,还至于等到现在吗?”

“你!”赵永权伸手便想打她。

“赵老爷,看样子这表小姐确实是没有解药。”齐运瞥了眼嘴唇已经变得青紫的赵大人,心里有些急,“不若请太医院来看看吧,我这没有解这种剧毒的能力,若是再拖下去恐怕就药石无医了!”

他也懒得再听他们说些废话。

“好,我这便派人去太医院请人。”赵永权立即朝外喊道,“荔枝,去太医院请人来。”

荔枝不紧不慢的进来,禀道,“老太爷,林值与岑凌一刻钟之前就已经去太医院请人了,估摸着也快到了,您就不必操心。”

她心里根本就看不起这个自私的人,若不是因为大人在屋里躺着,有赵永权的地方她根本就不想来。

赵永权噢了一声,显然松了口气,“那行吧。”

不让他操心自然是好,他便又把注意力集中到褚玉儿身上了。

“来人,将她给我送出城去。”他指着褚玉儿道。

几个护卫立即上前去,将褚钰儿架着送出门去,连着那个被砍伤昏倒在地的护卫也一道被送了出去。

太医院派人过来诊断后,便开始配制解药,花了一天的时间才配好。

因为解药给的晚,耽搁了时间,导致毒气侵入肺腑。

赵彦辰喝下药以后,虽然命保住了,但是身上还留有许多余毒,得喝上一个月的药来驱尽。

他一直昏迷不醒,直到五日后,才慢慢有了转醒的迹象。

五日的时间已经足够温宴一行人走到杨县。

他们到温家村的时候,正是上午时分。

眼下快到春季,村子里已经提前开始翻地,准备春播事宜。

他们吃了早饭后,都下地干活了。

这会儿大部分村里人都在地里忙着,进村的路只有一条,都要经过这些田地。

马车缓缓过来,马蹄声哒哒的传入正在田间忙着的村民耳里。

他们不约而同的放下手里的锄头,抬手挡着阳光,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温家村地处偏僻,坐落在大山底下,这里不富裕,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鲜少有达官贵人过来。

温宴他们的马车乃是宣府出来的,自然规格较高,虽然此前乔装改扮了一番,朴素了不少。

但是对于鲜少见到这些的村民们来说,也仍旧华贵的紧,目光不自觉的就被吸引了。

温宴挑帘朝外面看了看,她在这些看着他们的人里一眼便捕捉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蔡婶儿!”她将手伸出车窗外大声招呼道。

“温宴?!”蔡婶子认出是她,双眼顿时亮了起来,“怎么是你啊!”

她扔下锄头从田埂上跑过来,几步便跃上了大路。

幼时,温宴跟着她总是跑上跑下,很喜欢同她在一处玩耍。

蔡婶子是从外面嫁进来的,没什么朋友,住的距离温宴家里近,一来二去间便与温家人混熟了。

现在温宴看见这个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人,心里竟然感动的想哭。

宣芷这一路上听温宴讲述了他们这两年的遭遇,对这两个新朋友的过去有了大概的了解。

望着奔过来的婶子,她忽然就在想,死去多年的人突然出现,会不会将他们吓个半死呢。

“温姐姐,你说,一会儿他们看见张哥哥,会不会大喊诈尸了啊?这婶子该不会被吓晕吧?”

“不会,只要我同婶子说明情况,她就不会被吓到的,小时候我俩可都是最喜欢跟她一起玩的。”温宴回头冲宣芷笑了笑。

回到杨县,看见熟悉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温宴感觉分外舒服,心情也好了不少。

马车停稳后,温宴挑帘下车,朝蔡婶子小跑过去。

“婶子,好久不见啊,你们都还好吗?”

“好好好,都挺好的,快一年不见你了,你过得怎么样啊,阿宴。”蔡婶子握住温宴的手,激动的落下泪来。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成了孤女,我还一直都很担心你呢。”

温宴浅浅笑了笑,拍了拍蔡婶子的手,“婶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哥他没死,他还活的好好的呢,先前弄错了。”

说话间,她朝后面招了招手,“哥,你快过来。”

“好。”张阑之温柔应声,笑着走了过来。

他在温宴旁边停下,对蔡婶子拱了拱手,“阿喜,见过婶子。”

蔡婶子一看见他的脸,就吓得连忙甩开了温宴的手,惊叫道:“天爷啊!诈尸了!鬼啊!”

而后翻了个白眼,晕厥过去。

宣芷怔怔的望着地上的人,无奈摊手,“果不其然!被我说对了!”

温宴与张阑之齐刷刷的回头看她,异口同声的道:“你个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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