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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只放火不灭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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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顾忌谌修圻身上的伤,魏安棠也不敢轻易触碰他,只得任由谌修圻在他身上胡闹,直到谌修圻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时,魏安棠才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整个屋子里都热得厉害,往日没什么温度的炭火,今日像是要将两人烤得通红一般,周围的空气都被粘腻和暧昧勾起了火热。

谌修圻也是难得得到了魏安棠的准话,心里酸酸麻麻,只想要做一些亲近的事情来将这份酥麻延续下去。

而魏安棠则有些难言之隐......

他!是个生理欲求淡薄,但是!生理需求正常的男人!没有谁被喜欢的人这样在身上胡乱点火,还能坐怀不乱的!

可谌修圻这个家伙......他,他粘来粘去,也只知道像只大猫咪一样,啃啃他,亲亲他,蹭蹭他......

把他蹭得一身火就算了,谌修圻本人还没有什么做了坏事的愧疚感,跟得到了一件心仪已久的玩具一样,只知道趴在他身上,抱着他傻乐呵!

有时候魏安棠甚至在怀疑,这个家伙!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啊!

“欲求不满”的魏安棠,眼神里逐渐打上了些许哀怨的情绪,而“傻子大猫咪”谌修圻完全没有任何眼力见,还在拱来拱去,蹭来蹭去。

直到魏安棠忍无可忍,将人按在了榻上,自己则退避三舍保命,谌修圻甚至委屈起来了,以为魏安棠不愿意跟他亲近!

“我只是觉得热而已,你别拿那副被人糟蹋完又抛弃的模样对着我。”

魏安棠找了块帕子扇风,将脸上热出的薄汗拭去,并不愿意跟谌修圻多说,那样子看上去就像是把人家糟蹋了又不负责的浪荡子。

谌修圻撇了撇嘴,抱着被子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用脚丫子在床榻上打着不知名的拍子。

看上去真的很像一只冬天晒太阳的懒猫。

然而,他们的这一席对话,又被前来叫他们吃午饭的陈科陈律两兄弟听见了!

魏安棠那懒洋洋的语调!那不把将军当回事的话语!直愣愣打碎了两兄弟对魏安棠建立起的高大人设!

两人相视一眼,在对方眼里看见了相同的含义:他竟真是个登徒子!

得到准许后,两人顶着两张一模一样,表情同样深沉悲痛的脸进了房间。

魏安棠和谌修圻都被他俩的表情惊了一瞬,甚至怀疑是不是又出了什么大事,是不是又要开始营业了!

摆烂人谌修圻真的很想一头将自己撞晕过去。

而陈科和陈律两人见他们家将军是趴在床上,而魏安棠在床脚时!脑子里又止不住地幻想起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难道他们的将军!真的是被压的那个吗!岂有此理啊!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谌修圻醒了这么长时间,愣是一口水都没喝,咳,别的水另当别论,现在他的声音很是嘶哑,甚至给两兄弟听出了气若游丝的感觉!

什么!这个魏安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登洗!居然把他们的将军折腾得声音都这么嘶哑了!天理难容!

陈律还是要比他弟弟要成熟稳重一些,摁下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后,努力坦然道:“一是到午饭时间了,若是将军要传饭,现在就只会人传,二是找魏千户有事。”

谌修圻点点头,这才感受到腹中空空,一阵阵饥饿感剧烈席卷着他的胃部,顿时让他难受起来了,他这才想起,赶路多日,一路上,除非体力将尽,他才会就着雪吞下一口干粮,这么长时间,几乎没怎么吃东西。

陈科退下了,优先去给他家饿着肚子惨遭糟蹋的将军解决吃饭的大事。

陈律则留下来,向魏安棠汇报了那个失踪人口的事情。

“那人叫,季昀?”

魏安棠一听到这个姓,他心底就涌上不好的回忆,微垂了头,散落的青丝遮挡了他发白的脸色,而谌修圻正背对着他,也看不见他此时脸上糟糕透顶的表情。

陈律并没有在魏安棠脸上多看,一直保持眼观鼻,鼻朝地的样子,要多恭顺有多恭顺,“是,他要找他的兄长。”

魏安棠藏于棉被之中的双拳紧了紧,方才还燥热难当的身体陡然坠入冰窟,背后突生冷汗,他听见自己机械式,不死心地问了一句:“叫什么?”

这一句话,就算他不问,陈律也会马上全盘托出,可他似乎想给自己最后一点期望。

“兄长季铮。”

终于,最后一丝希望也被陈律打破,魏安棠闭了闭眼,这些时日的征战,已经让他的心神稳定了太多,心里的恐惧和难以接受,也逐渐被更为血腥的画面治愈。

或者说,被麻痹。

陈律汇报完就退下了,临走前眼神不自觉地瞟了一眼床上懒洋洋的谌修圻。

他欲言又止地离开了。

而魏安棠则是在脑子里细细思量着下一步到底该怎么走......

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终究还是瞒不住了吗?他现在只有一个期望,那就是希望能瞒住谌修圻。

或者他更加奢望一点:希望谌修圻能别怪他。

谌修圻并不知道魏安棠脑子里正在天人交战,他只是有些不高兴,因为他已经背对魏安棠很久了,他已经“闹别扭”很久了,往常这个时候魏安棠就该过来哄他了......

而今日,谌修圻等了很久,也没等到魏安棠。

他只得瞧瞧侧过头,看向床脚那里的人。

这一看,谌修圻才察觉出不对劲,魏安棠的脸色苍白,原本因为两人拥吻而红艳如血的唇,也被抽走了血色,谌修圻顿时懊恼起来。

何必跟他较这个劲儿呢?

“怎么了啊?怎么脸色突然这么难看呢?”

谌修圻将魏安棠僵硬的身体揽入怀中,将原本就在发呆的魏安棠惊得一颤,触到了谌修圻胸口的伤。

“嘶......”

谌修圻连忙后撤,捂着心口的伤,好容易有些血色的脸骤然白了。

“抱歉抱歉,我,我刚刚想事情太出了。”

魏安棠连忙扯开了他的衣服,凑近了去看他的伤口,由于低着头,看不到谌修圻面上带了奸计得逞似的笑。

魏安棠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出血,小心地摸了两下,“还疼不疼?”

在他抬头的一瞬间,谌修圻又换上了委屈巴巴的表情,那副模样要多惹人怜爱就又多惹人怜爱。

惹得魏安棠心底的愧疚浪潮般涌上一波又一波。

“你在想什么呢?不仅不理我,还都把我推开了。”

闻言,魏安棠心里一梗,嘴里像是咬了黄连,说也不是,不说更不是。

瞧着谌修圻那副可怜委屈的模样,魏安棠就更不忍心欺瞒他。

只得纠结犹豫了片刻,磕巴着说道:“我……可能做了一些很……很恶心,很不是人的事情,我……”

谌修圻安安静静地看着他,魏安棠在他清澈透亮的眸子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惊诧和厌恶。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可能,我……本性就不是个好人吧。”

魏安棠不自觉地垂下了头,他不明白,虽说已经落入绝境,他必须得活着,更必须制造出救谌修圻的条件,但这都不能成为他做那些非人哉的事的理由。

他至始至终卑劣至极,他甚至……

“然后呢?哎,算了,当我没问吧,你不想说,就别说,等你想说了,再告诉我。”

谌修圻将还在发愣的魏安棠拉到怀里,瘦削的脸蹭着他的发顶,语气和缓温柔,和平时的他极为不相似。

“谌修圻,如果我是个卑劣至极的小人,如果我远没有你看到的这样乐观,阳光,上进,你还会对我好吗?”

魏安棠将下巴搁在谌修圻的肩上,小心地避开了他身上的上,心绪混乱,他开始后悔自己那么草率地说出那句话。

也许谌修圻会对他有看法,也许谌修圻会不那么喜欢他了,毕竟他从一开始,到现在,喜欢的都只是那个看上去积极乐观的自己。

而不是喜欢他掩藏在阳光背后的阴暗面。

就连他自己都很困惑,为什么他会做出那样不符合他性格的事情。

他谨小慎微,努力奋斗了那么多年,从来不曾被任何挫折打败,可为什么偏偏是在动乱的宁州......

久久等不到谌修圻的回应,魏安棠心里越发难受,抓心挠肺的痒,像是数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心。

“我不在乎那些。”

魏安棠自嘲一笑,不去反驳,只是在他肩上蹭掉了眼底的湿意,总的来说,能得到只有一句话,他也很欣慰了。

他要的不多,只要谌修圻肯给,他都能接着。

“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只有你是和我一样的,唯二的真实,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身边。”

魏安棠骤然抬起了头,不出意外地对上了谌修圻严肃认真的眼眸,他竟又开始鼻酸。

陷在宁州的深渊中无法自拔时,他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发觉自己在一条错误的路上渐行渐远时,他心如火烤,却也从来没有如此难过,他只害怕谌修圻知道。

被人一路追杀时,他甚至感觉不到恐惧,他只想回去见到谌修圻。

而现在,仅仅只是和谌修圻对视一眼,就逼得他丢盔卸甲,几乎要落荒而逃。

“放心吧,你现在可以不告诉我,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就算你杀人放火,作奸犯科,无恶不作,我也只会想抢着给你埋尸体,销毁证据。”

这样的话,换作刚刚进入系统的魏安棠听到,那他肯定会觉得碰上了一个渣攻就算了,这个渣攻居然还有疯批属性!赶紧报警!赶紧跑路!

而现在,如此没有三观的话,如此难以理解的话,在他听来,居然胜过万千甜言蜜语,海誓山盟。

谌修圻见他眼睛又红了,轻叹了一口气,柔软的唇贴在了魏安棠的眼尾,蹭掉了他悬而未落的泪滴。

魏安棠则是侧过头,狠狠堵住了谌修圻的嘴。

原来被人无条件偏向的感觉这么好。

尽管谌修圻的那句话充满了罪恶和血腥,尽管谌修圻的话比他更不正常,魏安棠也感受不到了。

像是找到了同类,像是找到了一处可以逃避现实的港湾。

两人又腻歪了很久,媵侍将午饭送到房间时,他们才分开,而魏安棠已经沉默地摆好了碗具,谌修圻却跑到书桌那边去了。

魏安棠抓了两块素饼,一块塞到嘴里,一块拎到谌修圻嘴边。

谌修圻看也没看就卷进了嘴里,眼睛一直盯着文书,手里也在快速地写着什么。

“你这是在写什么?”

魏安棠凑近了才看清末尾的一排小字:西南王及其世子已然战死,已派人前去封地控制形势,罪臣谌修圻望陛下恕罪,将臣削爵流放,永不入京城。

“你这是要干什么!好好的削爵流放干什么?”

魏安棠将谌修圻已经写好的文书劈手夺了过来,双目圆瞪,满脸都写上了:我不明白你,我真的不太明白你。

谌修圻这才缓慢直起身,在魏安棠面前,他的各种感觉都会被放大,在外顶着铁箭头都能东奔西跑,在魏安棠面前就是个小瓷娃娃。

“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我从一开始,盐引也好,军火也罢,就只是想被削爵流放,离开京城。”

一听这话,魏安棠也沉默了。

不是他记仇,关键是现在回想起那段时间,实在是太尴尬了!

他像个卷不死的疯子一样,天天到处搞事情!还被谌修圻识破了玩家身份!还在谌修圻面前各种得瑟!

简直是社死到极点......

这让他如何释怀的了?短短几个月,他得用一生去治愈......

幸亏谌修圻神经碗口一般粗,根本没有想到魏安棠正在尴尬的事情,而是继续一本正经地解释:“我真的不想待在京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逃离那里,到现在也是这样。”

魏安棠只得将文书搁在桌上,轻轻捏住了谌修圻的手,“你不回去,我回去也没意思,现在黎煜有燕诀帮助,加上他的男主光环,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我对京城,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谌修圻定住了一般看着魏安棠,直直把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得尴尬地扣手,“哎,饭菜都要凉了,先吃饭,先吃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魏安棠不再看他,而是慌忙往饭桌跑,只在暖风略过耳尖时,魏安棠听见了一句落花一般轻盈的话。

“魏安棠,饼子很好吃。”

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偏偏魏安棠就是听懂了谌修圻的潜台词。

那阵暖风像是带了小勾子,挠红了魏安棠的耳尖,也钻进了魏安棠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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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的二更呀

过几章之后,前世篇就要来了(还在排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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