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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宝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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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吊水打完已经是中午,池白晚拖着沉重的身体回了老宅,一进门还没等脱鞋,就被佣人慌忙围上。

“池先生,你可算回来了,昨天雨下的太大,玫瑰园里那块「矢志不渝」的牌匾被风刮下来了,砸了一地的玫瑰花,先生回来了要是知道的话就不好了!”

池白晚是个惜花之人,往常那园子里的玫瑰花都是他来照料,因此,他温和地拍了拍佣人的肩膀,“没事,我去看看。”

佣人这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是池白晚愿意替他们扛,那他就一定扛得住,不会让他们遭殃的。

池白晚洗了下手就去了玫瑰园,一推开门,经历了一夜风吹雨打的玫瑰花已经凋落一地,好在玫瑰花多,只摧残了一小部分花圃。

「矢志不渝」四个字的牌匾用的是明代的老木黄花梨,老物件有魂灵,轻易摔不坏的。

池白晚曾经见证过老古董的精致做工,就在某个白玫瑰变成红玫瑰的寂静春夜。

池白晚素来是个脾气倔强的人,他跟傅司寒那么多年,并不是没吵过架。

犹记得吵的最凶的那一次,仅仅是因为一场无心的敷衍。

池白晚确实是个不会做饭的人,他能有今天这样的厨艺,完全是他深深爱着傅司寒,因为这份爱,他打心眼儿里想给傅司寒做饭,他甚至痴痴的认为,傅司寒可以因此多爱自己一点。

那天晚上,池白晚在切菜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割伤了手,疼的他直皱眉,甚至人是有点娇气的,还流了一点点眼泪。

池白晚心里郁闷,伤口也疼,尽管在傅司寒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注意情绪了,但还是在言辞之间被他发现了心不在焉。

当时的池白晚没有告诉傅司寒自己的手被割伤了。

也许是爱作,也许是小心思在作祟,池白晚就想试验一下傅司寒有多喜欢他,会不会发现他的伤口,然后温言软语地哄他几句。

那个时候,少年的心思很单纯,他想让爱人发现自己的伤,然后用温柔的亲吻体贴地问他有没有很疼。

但是傅司寒没有。

他被池白晚敷衍的语气激到脸色冰冷。

那天是立春,天气还有点凉,傅司寒一言不发地把他带到玫瑰园。

“谁教你这样和我说话的?”

“你看,我从来不知道这玫瑰园里有多少朵白玫瑰,你去摘下来。”

池白晚咬着嘴唇怯生生地看着他,可是傅司寒铁了心要罚他,并未施舍给他一点怜悯的目光。

池白晚还是照办了,他就是那么没骨气。

他才十八岁,他害怕傅司寒那样的人,只是对他冷言冷语几句,池白晚就本能地想要回避争吵。

但是满是刺角的白玫瑰又何尝好摘?

池白晚摘到最后,原本纤细冷白的漂亮指尖已然通红。

那道被刀割伤的伤痕已经混入其中看不见了。

傅司寒冷眼看着他,穿着件昂贵奢华的睡衣,冷白的皮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愈发白皙莹润,显得他的脸庞无比的俊美。

但他的所作所为比起撒旦也过犹不及。

傅司寒把池白晚摘到的白玫瑰一瓣一瓣揪下来,再极有耐心地铺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他看着那白白的玫瑰花瓣上染了血,没有心疼摘花的池白晚。

池白晚的手被玫瑰刺扎出伤痕,犹不觉得疼痛。

当时的他像魔怔了一样摘花,他害怕,他怕傅司寒一生气就不要他,他不想再流落街头,不想被野狗追着咬,他真的好害怕。

傅司寒见他跪在地上无法动弹,俯身捏着他的下巴问他:“下次知道该怎么和我说话了吗?”

当时的傅司寒更为年少,意气风发,从国外归来宏图大展,眉眼之间都是飞扬的倨傲,和他说话时,不仅面容俊美的仿若雕塑,就连声音都带着英腔那般优雅的深沉。

“我知道了,先生。”

池白晚望着他的脸,怯懦地点点头,任由他把自己抱到白玫瑰花从上做。

那天晚上,他几次三番想从大理石地面上往后躲都没能成功,哭的我见犹怜。

因为傅司寒录了像。

这段录像一直保存在傅司寒的秘密文档里,时不时还要拿出来播放一遍给池白晚看。

池白晚每次都不想看,又不得不看。

傅司寒会在他哭的最大声的那里掐着他的脸颊问:“你说我该不该生你的气,嗯?”

池白晚吃痛地眯着眼睛,讨好地蹭蹭他的手,换了个方式回答:“寒哥,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

池白晚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会说,「我爱你」。

傅司寒也爱听这句话。

说实话,池白晚已经不记得每一次看这段视频时候的感受了。

他只记得,那天晚上他给傅司寒做的那桌菜一口没动,凉到第二天早上,被佣人悉数倒掉。

而他手上斑驳的花刺伤口足足养了一个月才好的完全。

牌匾上的四个字是「矢志不渝」。

可是矢志不渝终究是池白晚得不到的东西。

他只是一个情人而已,他有自知之明,他知道的。

池白晚从回忆里跳出来,想了想,决定去傅司寒的公司里找他,告诉他自己想出门静一静,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出现了裂痕,如果不能分手,那就让他喘息片刻吧。

临走之前,池白晚想起一件事。

从前他会每天都摘一支新鲜的玫瑰送给傅司寒。

这一次,他照旧带了一支玫瑰花。

他想把白玫瑰插在傅司寒办公桌前的电脑旁,不为什么,他只是习惯了。

——

傅司寒一直在公司处理事务,池白晚离开公寓楼的事,他还是听老九说的。

“他回家了?”傅司寒淡淡说道,搁下笔往后靠在真皮椅背上,他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曲起手臂又点起一支烟含上。

最近这些时日,他口袋里的烟夹明显消瘦的很快。

老九:“是,傅总。”

老九看着他冷漠的脸上涌现一丝烦躁和餮足,便知道他们之间的这个雨夜,一定未眠。

傅司寒真的离不开池白晚,不仅仅是身体,更是莫名的偏执欲﹉念。

但是,老九也不由得为池白晚捏了一把汗。

那么纤细瘦弱的青年,现在是不是一个人在打针?

他被做到筋疲力尽,自己一个人巴巴地回家,卑微到不敢给傅总打个电话让他送一送。

老九心里像是滴了柠檬汁那么酸,但他也不敢说什么,斟酌了片刻,还是说道:“傅总,我觉得他好像是生病了。”

傅司寒微张着唇,清淡的烟雾之中,他停顿了一下,而后垂手捻灭了烟头,又重新燃起一根:“生病了好,不会乱跑。”

老九再无话可说了,只好推门离开,结果刚巧就撞见凌家的小少爷凌洛。

凌洛笑的很灿烂:“是九叔呀?傅总在不在?”

办公室里,傅司寒不停的吸烟,一手翻文件,似乎两指间夹着的烟都比凌洛的问题值得关注。

他并未回答,只是点了点烟灰在玉烟缸里。

老九只能温厚地打圆场:“凌少爷来了,您坐,我就不打扰了。”

凌洛:“谢谢九叔。”

凌洛今天穿的非常清凉,凉到不应该是这个季节应该出现的搭配。

一撕就破的真丝衬衫,勾勒腿型的牛仔裤,一双trout3棒球鞋,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清爽。

老九跟着傅司寒在国外待太久了,眼界实在很宽。

他大概明白,傅司寒爱池白晚的很多地方。

干净,诚挚,不计回报。

傅司寒身边除了池白晚,再没有这样纯粹而温柔的人。

老九也见过不少投怀送抱的,但身世像是凌家这么显赫的还是头一个。

老九在心里为池白晚叹了口气,推门出去了。

门一关,凌洛就不见外地说道:“傅总,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了?你知道身边有细作的事还是我告诉你的呢。你答应我了,我告诉你埋伏在你身边的间谍是谁,你就放我们凌家一条生路,让我们和霍家的这一轮的融资顺利进行。”

傅司寒垂着眼眸,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可以。”

凌洛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心中蓦然忐忑了几分。

傅司寒这副表情,很不对劲。

他是已经知道是谁了,还是并不在乎是谁?

不管他怎么想的,凌洛突然有了一些别的想法。

“傅总,我听说,你在国外的圈子里是有名的top1,想和你试的人排着长队,不过,他们无法近你的身,得你青眼,甚至连你一声好听的话都没听过。”

傅司寒微微抬起下颌,矜贵的长眸默不作声地瞥了他一眼。

这一眼之中的意味太过繁杂,看的凌洛头皮发麻,心中狠狠一跳。

二十八岁的傅总,眼神犹如狮虎鹰隼,偏生长得俊美,让人看着便要腿软。

凌洛硬着头皮,语气温柔:“要不,你叫我宝宝,怎么样?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男人这么叫过我,我也想听听,从傅总嘴里说出来这两个字是什么感受。”

傅司寒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凌洛的笑容和池白晚很不一样,他的嘴唇很诱人,有点钝钝的厚度,给人的感觉很无辜,不论说出什么话都不会让人讨厌。

但是傅司寒就是很讨厌。

他讨厌任何人,在他眼前模仿池白晚的样子。

哪怕是一点点温柔的语气都不可以。

——

池白晚到了傅司寒办公室前,想要敲门,突然停下动作。

办公室里传出来的声音让他惊觉,他貌似打扰了一场浓烈的暧昧。

傅司寒的声音很冷漠,甚至可以说,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冰凉,低沉有磁性的嗓音仿佛渗出寒冰,让池白晚心肝发战。

然而他却耐着性子说了一声,“宝宝。”

宝宝?

他在管一个人叫……宝宝?

池白晚没有忍得住,推门就走了进去。

凌洛根本没注意池白晚,而是愣在原地:“你……真这么叫我啊?”

没有人,没有人被傅司寒这样叫过。

凌洛兔子一样可爱的眼睛闪现出惊诧的表情,而后吞了吞口水。

他颤颤巍巍地抓着自己包里的滑润露,“傅总,既然你有诚意,那我也不端着……”

池白晚看见凌洛一颗一颗缓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回过头来,迟疑的望着池白晚。

声音居然还有一丝颤抖。

“你还要待在这里看吗?”

池白晚想走,他不能看见傅司寒当着他的面去上另一个人,把那个人睡的发出娇俏的声吟,看他们的身影彻夜缠绵……

甚至听傅司寒叫他,宝宝。

傅司寒从来没这样叫过自己。

哪怕是最意乱情迷的时候都没有过。

但池白晚像是被钉子钉死在沙发上一样,迷蒙的眼泪让眼睛都花了,池白晚咬着嘴唇不动弹。

“不,我就坐在这里看。”

我就坐在这里看他睡你,看你做我该做的事。

然后……

然后呢?

然后乖乖回房间等他临幸?还是等他出来说,池白晚,我厌倦你了,你滚吧。

就像几天前那样,傅司寒把他丢在大马路上,流浪?

最让池白晚心寒的是,傅司寒并没说话,只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指尖夹着一支富春山居,起身站到了一片粲然的巨大落地窗前,望着他的商业版图,一灯一灯,如同星火熊熊燎原。

他没有给池白晚解释。

池白晚知道,他不屑于解释。

凌洛只关心一件事,抱起双臂,小声问池白晚:“他时间长不长?够不够大?”

池白晚无法回答凌洛,他看着那支漂亮的、还未凋零的白玫瑰花,轻轻把他放到嘴边,一瓣一瓣地吃掉了花瓣。

凌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吃完了花,把玫瑰花枝放进口袋,温柔的声音依旧那么好听,只是听起来脆弱而心碎,“他会让你满意的。”

身穿普通卫衣的漂亮青年转身离去,他紧紧捏着手心里的玫瑰花枝一言不发,很快就消失在了电梯拐角处。

池白晚抓着这支玫瑰花枝,任由掌心被花刺扎到鲜血淋漓。

他会让你满意的,凌洛。

——

凌洛在国外待久了,听说过傅司寒是不喜欢玩这些的,与其说是洁身自好很多年,不如说是眼高于顶。

凌洛是自由恋爱主义者,不了解池白晚之前有没有被别人睡过,凌洛倒是睡过别人。

因此和傅司寒来个一夜情倒也不是不行,能和他上一次床,说出去也可以拿来炫耀。

傅司寒的声音从落地窗前传来。

“告诉我,那个眼线是谁。”

“你穿成这个样子,真想让我上你?”

“不然呢?”凌洛一笑,“我这个人从不说假话托大,我想和你试一次上﹉床,我也不亏,都是成年人了,何必那么较真。”

凌洛意有所指地说道:“除了你家里养着的那只金丝雀,他可能真的会很伤心。”

傅司寒漠然道:“我会和他解释。”

凌洛叹了口气:“可这一声宝宝,我听的可是很尽兴,就冲这两个字,我可以告诉你是谁。”

凌洛用手扩在嘴巴边上小声说道:“我说是池白晚,你信吗?”

傅司寒没有说话,这倒是在凌洛的意料之中。

凌洛:“你不信?”

但是傅司寒却在下一秒从西服口袋里取出来一支监听笔,冷声说道:“我本来不想用这种方式,凌洛,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你猜,如果这段音频流露出去,霍觉还会不会娶你?你们凌家和霍家,还会不会和睦共处?”

凌洛突然间觉得毛骨悚然,“你……”

傅司寒居然藏了监听器?

他承认,他有点害怕。

不过,凌洛很快就勾唇笑了笑。

傅司寒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但他凌洛,也已经达到了目的。

现在池白晚已经知道傅司寒和自己睡了,这不是很好吗?

这样,池白晚就可以彻底为凌家所有了。

他丢失的那段记忆,也该是找回来的时候了。

凌洛想,他这是一举两得呢。

傅司寒垂眸,看都不看凌洛一眼,像是在斥责一个卑鄙的小人,“滚出去。”

凌洛欣然接受,他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不睡就不睡,本来也没人睡到过傅司寒。

不过临走之前,他回眸看了一眼傅司寒:“你不打算给你的小情人打个电话吗?”

傅司寒望着窗外万千灯火,高架桥上穿行不息的车辆飞驰如电,这样的景色,只有身居高位者可以欣赏。

“不打。”傅司寒的嗓音低沉的发震,“这种没必要的脆弱情绪,让他自己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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