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得胜看着手中的传来的情报勃然大怒,雷亮和方如合竟然撤兵了,自己一个人如何能攻的下济州,没想这二个小人如此背信弃义。
“大人,我看这事似乎有些不对,说不定是雷亮和方如何联合起来,想吞并我们益都。”
叶得胜一怔,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很有可能,他们按兵不动,我叶某人不会吗,只是便宜了沈墨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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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升攻下了密县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向登州进发,一路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接连克小径,汤河和瓦砾三个重镇,一时间登州境内人人变色,生怕王升的部队的打了过来。
登州太守陈晋对王升的战斗力也大为惊诧,王升竟然比自己想的还要厉害些,看来当初沈墨翰平定方腊,大败金军的盛名不是吹来了,登州似乎变的危机重重了。
“大人,如今小径,汤河和瓦砾三个重镇接连被王升攻破,登州城内人心惶惶,这样下去恐怕不是个办法。”参赞孙平道。
“他娘的,不如老子率一队精兵出城和这王升拼过你死我活再说。”守将刘昆扯着大嗓子吼叫道。
陈晋冷笑一声道:“还没到那个时候,你们还记得我们是怎么样子对付金人的吗?”
刘昆一愣,道:“还用那个方法吗?”
陈晋点了点了点头,正想说话,一名士卒来报:“大人,不好了,海面上发现了不名的船只向我们登州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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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看着登州城上的炮台,心中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登州城上竟然有如此防御,接着扭头看了一眼自己今日带来的这些小船,要想攻下登州简直上异想天开,恐怕只有把那几艘大战舰开过来,方有攻下登州的可能,幸好,今日来就是送死的。
李俊整理了一下情绪,对船顶上的旗手道:“传令下去,摆开阵型,准备攻击。”
那名旗手挥舞了手中旗子,整个船队一字排开,向登州城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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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晋看着海面上的船只倒也不少,但是确都是小船,心中有些嘲笑道:沈墨翰小儿,你就只有这么点能耐吗?光凭这几艘小船就想拿下我登州,简直是痴人做梦,今次我要你们来多少,死多少,当下大喝道:“大家各就各位,瞄准海面上的船只,听得我的命令,准备开炮。”
一队队的船只在缓缓的靠近登州城,陈晋待船只驶到射程范围之内,大手一挥,喝道:“开炮。”
震天的炮声响撤在整个登州城头,登州城头上的火炮口中喷出火红的色彩,海面上离登州城最近的几艘船只发出激烈的震荡,产生巨大的摇晃,船只上面的士兵慌作一团,有些地方已经隐隐冒出火花,不断的有士兵往着火处浇水,又有一部分士兵在拼命的向船外舀水,形成了一副搞笑的场面。
陈晋不屑的摇了摇头,就凭这种船队就想攻下我们登州,简直是天方夜潭,当下冷笑道:“不要留情,给我恨恨的打。”
这时候,已经有一部分船只已经到了弓箭的射程范围之内,船只上的士兵开始向城头上射箭,城墙上难免有一部分士兵被弓箭射中,纷纷倒地,但是炮火却是已经填装完毕,第二轮火炮攻击已经开始了。
这次船只靠着登州城墙更近,不少的船只都被火炮击中,场面惨烈至极。
李俊冷目注视着登州城上的火炮,心道:也差不多了,是时候撤了,当下大手挥,道:“撤。”
巨大的鸣金声响撤在真个海面,海面的船只显然对城头上的炮火大为畏惧,当下纷纷的掉头而跑,整个场面混乱至极。
陈晋摇了摇头,叹道:“沈墨翰始终没有搞过海军,就凭这个样子,怎么能攻破我登州城呢,看来最大的危机还是王升的那只部队啊。”城头上的士兵见到沈墨翰的部队撤走,纷分发出震天的呼声。
李俊心中嘿嘿笑道:笑吧,尽管得意吧,到时候恐怕你们哭都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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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一驶回驻军处,罗季名便打趣道:“李大哥,这路探的怎么样?瞧你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这路肯定探的不错。”
李俊讶然失笑,拍了一下罗季名的胳膊,笑道:“你就会取笑我,要是你去,说不定比我还惨呢。”
冲李俊现在这个样子,就知道谈的情况不错,罗季名也哈哈笑道:“好了,不闹了,具体情况是什么样子呢?”
李俊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情,整理了一下情绪,道:“这登州城果然和我们得到的消息一样,坚固无比,特别是城墙上的火炮,威力大的很,很不好对付。”当下把在登州遇到的情况向罗季名和张顺二人详细说起。
罗张二人听了也眉头大起,照李俊说的这个情况,倘若打起来,就算自己出动那几艘新式的战舰,也讨不到多的便宜,几人一时间都沉吟起来。
半响,罗季名突然一拍大腿,喜道:“我在济州的时候,就听子忧说当初在汴京城的时候,曾经用过一种叫床弩的东西,听说这东西不光射程远,威力也大,但是就是太重,运起来太过于麻烦,我们那几艘新式船只上不是正好少了这种东西吗?而且又省去了运输的麻烦。”
张顺大喜,接着道:“我也听花荣说过此物,既然登州城上都是火炮,我们不如在弩上面都绑上油布,点燃了发射,这万一碰到了城上火药堆,就精彩了。”
李俊大喜,道:“真有这种东西?太好了,我这就联系去,争取尽早装备上。”
罗季名点了点头,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开始办,等到床弩都安装好了,就是登州城完了的时候。”